赵承一看起来既体面又斯文,黑色西裤上那只dupont皮带扣闪耀着柔和的白晕,周子露只看一眼,便知是真品,她很喜欢男人这种含蓄的奢侈,只有有品位的男人才懂得如何表达富有。
赵承一既有品位又富有。
“歌也唱了,酒也喝了,就差一样了。”
微醉的周子露舔了舔丰润的嘴唇,故意拨开挡在肩膀的长发,让露在晚礼服外的雪白肌肤,幽深的沟壑产生最大限度的诱惑力。
从进入包厢那时起,周子露就知道期待已久的事情要发生,反正羊歇雨有无数追求者,对赵承一又不在乎,不如把眼前的机会抓在手心。
“还差什么?”
赵承一也喝了不少,凭在欢场打滚多年的经验,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风女人几乎手到擒来,所以斯文正一一消失,他的眼光既轻佻又大胆。
“目的,你今晚约我来一定还有其它目的,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都愿意帮你,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追到羊歇雨?”
周子露微微靠着赵承一的胳膊,呼吸他身上散发的男人魅力,即便赵承一是利用她,周子露也愿意奉献这次机会,谁利用谁还说不准。
“呵呵。“赵承一笑得有些尴尬,他原本打算先勾引周子露,然后再利用周子露攻陷羊歇雨,没想到周子露敏锐察觉到了意图,而且还大胆挑明,这完全出乎赵承一的意料,他不得不对眼前这个女人刮目相看:“周老师真是一位既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女人。”
周子露妩媚一笑,将裸露的长腿交叠:“可惜,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的恭维多半掺杂了水份。”
赵承一呼吸为之一窒,眼光赫然从两条长腿中扫视到了一丛乌黑,他敢肯定要么周子露的很薄,要么就根本没穿,酒意上头,赵承一适机将左臂展开,搭在周子露雪白的香肩上:“那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周子露吃吃娇笑,饱满之处乱抖:“你是见异思迁。”
赵承一很认真道:“见异思迁不会,我赵承一虽然风流,但也念旧,多想一箭双雕,何况周老师一都不比羊歇雨逊色,有些地方甚至比她更优秀。”
“哦,你能说具体什么地方吗?”
周子露的媚眼里大放异彩,赵承一最末那一句话触动了她的内心深处。
赵承一在笑,笑得很邪恶:“比如说你的嘴唇……你的下巴……你的锁骨……你的胸脯……”
他不仅嘴上说,还用手去指明,他的手指轻抚周子露丰润的嘴唇,沿着她圆削的下巴逐渐下滑,越过锁骨,停留在幽深的沟壑中,手指箕张,探入了性感的晚装里,微微捏挫,周子露随即轻轻呻吟,见赵承一有逐渐放肆,周子露娇嗔羞涩,矜持总是要有的;“住手,请你住手。”
赵承一满面狰狞:“做我的女人就要服从我,不是听从,不是顺从,是服从。”
周子露怔怔看着赵承一,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冷战,她突然有后悔,后悔自己过于轻率。
周子露一直不是随便的女人,但她二十七岁了,比羊歇雨还大一岁,青春易逝,这个年龄的女人再不拼一下就永远没有机会。
放弃了矜持,周子露变得无所顾忌,火热的激情感染了饥饿的男人,赵承一的双手疯狂地在周子露身上肆虐,渐渐地,周子露湿润了,她根本经受不起赵承一魔鬼般的挑逗,欲.望比预料来得更快更猛烈。
唱机自动循环播放,那首悱恻缠绵的情歌又重新开始,百听不厌,如果再配是勾魂的呻吟,那就更美妙了。
晚装半解,妙处跃然。
赵承一已趴在周子露身上,缠绵的嘴唇边溢出的唾液滴在饱满的山峰上,如雨露般晶莹。让赵承一进入的一瞬间,周子露感到异常的充实与满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一直以来,周子露总是遗憾成为羊歇雨的配角,学习如此,工作如此,生活如此,连男人都相差十万八千里,似乎她羊歇雨成了上帝眷顾的宠儿,这很不公平。
可是,周子露依然愿意与羊歇雨成为朋友,讨好她,呵护她,因为周子露知道羊歇雨交往的人层次素质都很高,生活在羊歇雨身边就等于生活在机会的中心里。
“嗯,你轻。”
周子露有所顾忌,毕竟身处之地是公共场所,她不敢肆无忌惮地宣泄压抑许久,她的与青春都浪费在严校长的身上。
想到严校长,周子露一阵阵恶心,他抠门,卑鄙,还特别没用,完全无法与赵承一的强悍相比拟。激烈的撞击下,周子露将严校长丢到九霄云外,全心全意地迎合着赵承一。
“噢……”
这是周子露从未遇到过的畅快淋漓,几乎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满足,她默默地呐喊:是你羊歇雨的男人满足了我,是你的男人勾引了我,你不是很优秀吗,你不是有很多男人追吗,那又怎样,你的男人就趴在我身上。
“我们要继续吗。“赵承一坏笑。
微喘中的周子露摇了摇头,脸上红晕如绽放的桃花,舒展的双臂紧紧抱住赵承一的腰脊,仿佛要让这难忘的愉悦多停留片刻。
“羊歇雨为何突然去做代课老师,闲得慌?“赵承一知道问这番话的时机很不恰当,但他无所顾忌,在他心里,周子露远远无法跟羊歇雨相提并论,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难以企及。何况羊歇雨是‘鬼脸’的关门弟子,得到羊歇雨,就等于得到了易容神典‘百变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