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着这样的,是海壮诬蔑我,是他诬蔑我,他一直喜欢我,招惹我,可是,我从来……我从来没让他碰过身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老爷的,是老爷的……”做贼心虚,不打自招,还不等丹丹开口,她自己全倒出来了。
艾天佑瞬间青白了脸色,大吼一嗓子,“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艾天佑简直炸脑暴尸气急败坏的样子,丹丹狠狠的吐了口恶气,快意道:“她肚子里怀的是海壮的孩子,信不信由你,你愿意戴绿帽子养着谁也管不着!”
“不是的,不是的,大小姐,你怎么能这般含血喷人,我是老爷的人,是老爷的人……”金桔抵死狡辩。
“清影!”丹丹喊了一嗓子。
清影面无表情的进来,伸手从海壮怀里掏出了两方帕子,一方绣了一簇金桔枝,一方是洁白的棉帕,上面有一滴早已凝固了的黑色血渍。
丹丹厌恶道:“还要我再说的露骨明白一些吗?你伺候我爹那日,我爹只是昏睡了一夜,这是你的落红帕子,怎么会落在海壮手里?你还不承认?”
倒也未必是那一块,反正清影有办法弄一块来。
叶氏白了脸色,看了丹丹血色全无。觉得她从来从来都没了解过女儿。
清影一脚踢了海壮身上的穴位,海壮立刻醒来,一看艾天佑,脸色大变。直接跪趴地上重重磕头,“奴才该死,老爷饶命。奴才和金桔是真心相爱,她从来没伺候过老爷,一直是奴才的人……”
丹丹目瞪口呆,还以为这个金桔与海壮只有一次,纯粹是借个种而已,想不到还苟合了很多次!
“你闭嘴,你个混蛋。你诬蔑我……”金桔还在大叫,艾天佑对着她的肚子就是重重一脚。
“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滴滴答答的血水立刻就下来了。
艾天佑三天没有出书房,直接对皇上大人告了病假。贾氏神志不清一直高烧不断,下身血污不止。
叶氏对府上的事不闻不问,只在床上躺着,她对艾天佑伤心的同时,觉得自己这个娘做的真是失败失职,女儿能力强是一回事,可是听听女儿都说的什么话?她还是一个孩子,明年才及笄,当着爹娘的面。说的全是他爹和丫鬟的臊人事,这让叶氏一想到就自责的不行,那些话哪是一个女儿家能说出口的,说的还是她爹的事!叶氏臊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心灰意冷,羞愧难当。
丹丹没将艾天佑当亲爹。反而不当一回事,话说的毫无顾忌,见叶氏瞅着她哭的伤心欲绝,百般撒娇卖乖也不管用,只得忍着头痛认真的听娘教诲,又下足了保证,保证以后循规蹈矩做个乖女儿,郑重的跪着背了一遍《女训》、《女戒》,才将叶氏的情绪稳住。
结果,整个府上的事又重新落在了丹丹身上。
只是,简氏往老太太院里跑的更勤了。
丹丹将海壮和金桔一起发卖了,马婆子重伤不治死了,只余麻婆子没有处理,她交代的那些恶事足够她死一百次,可是丹丹总觉得麻婆子还有。
“贾姨娘还是高烧不退说胡话吗?”丹丹目光落在陈嬷嬷留下的棋谱上,问向清水。
清水头,“烧退了,神智还是不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大夫说是受刺激太深,怕是难好。”
丹丹扯了唇角,一脸的不信,她那胡话说的一营养价值也没有,全说的是艾天佑对她昔日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腻歪死人,臊的丫鬟婆子都不好意思上前伺候。
艾天佑真是让人大跌眼镜,说的那些话比现代的牛郎鸭子还煽情正,十足的闷,不过,这闷骚男这次所受的打击不清,这绿帽子分量太重,只一夜就将他压垮了,胡子、头发花白了一片。
“太太怎么样了?这些事别烦她!”丹丹一手执黑一手执白,与自己对弈。
“心情好些了,一早吃了一碗清粥,两个蛋卷,只是闻不惯蟹黄包的味儿,没吃,小姐也吃些吧?”清水吩咐清福将早餐摆上。
丹丹放心了一些,看了那蟹黄包撇嘴嗤笑,艾冬梅就是在贾氏的宵夜里放了不少蟹黄,平常人吃着没什么还挺美味,可是对于胎儿不稳已经见了落红的孕妇来说,却是大忌,现在已经分不清贾氏是因蟹黄还是马婆子的落胎药小产的,但是艾冬梅谋害亲生兄弟手足的罪名却是落实了。
“婢子见过大小姐,老夫人想请大小姐过去一趟!”意秋亲自来传话,“三太太也正在那里逗趣说笑,老太太很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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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可能话说的有过分了,栖木也是气过头了!对于情节不合理的地方欢迎大家提意见、留言,能改、需要改的,栖木会改之,但是刻意挑衅、污蔑、诽谤的,栖木真的忍不下去!
再跟大家厚脸皮道歉,平日上班没时间陪小包子,过节还要码字,小包子昨天可怜兮兮的抱怨妈妈不陪他玩,不是好妈妈#葫以,许给大家的这周双更不能实现了!每日一更,想留时间多陪陪小家伙!抱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