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吃了饭,天寒地冻,打起来,更有气有力。”李玄衣解释道:“菜是气,饭是力。”
李鳄泪笑了,拍了两下手掌,扬声道:“来人呀,给捕王送饭来吧!”
只见四周每一处可以挤得进人的地方,都闪现了持着兵器的人。
李玄衣心里一数,少说也有近百人。
冷血闷哼道:“看来,今晚又要大开杀戒了。”他的伤口疼得厉害,别说百人,就算三四人他也只怕无法对付得了,“奇怪,每次办案,都要我杀个痛快才能完成任务似的。”他自嘲他说。
“这次你谁也不用杀;”李玄衣退守在冷血身前,抢着说,“由我杀。”
冷血用手拨开他,这一移动,感觉到伤口奇痛,伤势显然要比想象中严重,“你一向都不杀人,所以还是应由我杀。”
李玄衣道:“这次我要破戒一次。”
冷血道:“你不必破戒,一个李鳄泪已够你忙的了。”
李玄衣笑道:“好,我杀的不是人,是鳄鱼,吃人不吐骨的老鳄鱼!”
冷血忍痛道:“老鳄鱼够好,但仍不及小鳄鱼狡!”
李玄衣望向伤口也在流血的关小趣,一字一句道:“好个关飞渡关大侠的弟弟!”
“他是关飞渡的弟弟,”李鳄泪笑道,“不过,他一旦知道他哥哥是个通缉犯,不名誉的死人,他为大好前途,早就投靠官府这边了。我叫他充个英雄模样,你们见了,果然叫好,他武功虽然不高,但几乎一出手就能杀了你们,所以脑袋永远比手上功夫重要!”
“你布的确是一步好棋!”李玄衣冷笑道。
李鳄泪笑道:“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是不会亲自出马的。”
李玄衣咳着道:“你还没有全胜!”
冷血接道:“我也还没有死。”
李鳄泪挥手道:“好,就让我全胜,你们死!”
他的手一挥,手下一拥而上。
冷血的剑电硕中灵蛇般的震起,飞噬李鳄泪喉身五处要害!
李鳄泪没料到冷血重伤之余,出剑还如此凌厉迅疾,仓忙间以剑封招,仍被逼退五步!
李玄衣这时也已发动了。
他左掌拍向李鳄泪。
李鳄泪右手剑在应付冷血的急攻,仓碎间以左掌接了李玄衣一掌。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李玄衣的掌力是空的。
他那一掌犹如击在空的墙上。
然而力已发出,“墙”是空的,加上冷血那五剑压力奇大,李鳄泪收势不住,跌撞向左边!
左边是衙府内室。
这内室是押待审重犯之用,处于衙府之咽喉地带,只有一处入口。
李鳄泪跌步往那密室里去。
李玄衣右掌往李鳄泪背后五处要穴拿去!
李鳄泪身于猝然加急,藉势投入室内,避过李玄衣一抓,剑己划出!
室内掠过一道青虹!
跟着一抹血虹。
李玄衣襟上己多了一道血痕!
但他立时抢进!
李鳄泪一到了室里,发现全室四周密封,立时疾退!
李玄衣已在门口。
门口极窄,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入。
李鳄泪只有硬闯。
李玄衣劈面又是一掌。
李鳄泪硬接一掌,他想硬接二掌之后,以凌厉的剑势先把这个疾病鬼强敌摧毁再说!
可是他决想不到这一掌的威力是如此之巨!
他才接下一掌,只觉血气一阵翻腾,连退三步,强提运气,正待运气反击,但不运气还好,一旦运气,只觉星移斗换,又跄踉退了七步,强自立稳,但双脚似毫不着力似的,上身弹跳而起,倒踩八尺,砰地背部撞在墙上:
这一下,李鳄泪总算知道了李玄衣的功力非同小可。
只是李玄衣也挨了他一剑。
李玄衣一步步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他要与李鳄泪作困兽之斗。
外面李鳄泪人多,决不易制之。
若制不住李鳄泪,他们更连半分生机都没有了。
可是他要与李鳄泪分出胜负,至少也需一段时间。
这时间要多久?问题是:冷血能支持得了多久?
李鳄泪也明白这。
他知道冷血必苦守着门口,而依这地方形势是无法群攻的。
他一定要激励士气,好让手下以排山倒海的车轮阵击毁身负重伤的冷血。
所以他在门未关上前扬声道:“全力攻入,报名杀敌!第一个杀冷血入内的人,日后就是我的副使!”
他的话一说完,外面传来哄哄而壮烈的回应:“遵命!”
这共同浩烈的回应,使得李玄衣感觉到对方士气如虹,而身受重伤的冷血实在无法撑持得住这等镖狠的攻袭。
门己关上。
他面对李鳄泪。
李鳄泪一手持剑,端视着他。
室内没有窗,只有烛,两盏烛光。
室内没有什么摆设,都是砖石砌的墙,墙里有铁枝钢筋。
烛火轻晃,使得整个室内像船映水光一般微微晃漾。
——哪那一恨烛火会先熄灭?
——冷血在外面可应付得了那如狼似虎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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