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飞鹰好奇的转过头,结果什么都没有,等他再回头的时候,潘多拉39码的鞋底结结实实的印在飞鹰的脸上,抡圆了一脚把飞鹰踹出五米多远,嘴里还喊了句:“去死吧你!”
飞鹰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扑通一声摔倒湖里,弄了一身稀泥不说,还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个时候我终于爬了回来,扑上前一把抱住巨蟒脖子的位置,它张着大嘴,呼出难闻的臭气,我和狂狮合力还是按不住它。
后面的灰熊和泰坦抱着蛇身把它按在泥水里抡起军刀不管什么地方,一顿猛刺,蟒蛇吃痛,巨大的身体在泥水里剧烈的扭动翻滚,几番挣扎之后,缠绕飞鹰的力量终于松动下来,左轮和前锋趁机把飞鹰拽出来,脱离巨蟒的缠绕,然后迅送到岸边。
把他交给兽医后,两人抽出军刀又扑进泥潭,我们六人合力勉强跟它弄个平手,我骑在蛇身上跟着它在泥潭里翻滚挣扎,手里的军刀一刀一刀的刺进它身体,血水流的到处都是,周围的湖水都被染成红色。
我也不知道扎了多少刀,反正眼前的位置已经被刺烂了,蛇肉翻着花,里面灌满了泥水,后面的灰熊和泰坦基本把它后半截身子剁碎了,巨蟒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左轮和前锋在中间的位置,还在不停的挥舞军刀,背后的锯齿上挂满了血肉,基本上已经开膛破肚了。
又过了一会,这巨大的猛兽终于安静下来,七米多长的蛇身基本没有好地方了,说成千疮百孔一点也不为过,到处都在流血,到处都有刀伤,直到死狂狮的军刀还插在它的脖子上。
我坐在稀泥里,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呼呼喘着粗气,这可比和人战斗累多了,这种大型猛兽要是独自被缠上,基本没什么生路,力量太大了,六个人才勉强把它制服,一个人根本不是对手。
踹了几口气,我们几个相互搀扶着爬上岸,飞鹰被勒的够呛,全身肌肉肿胀,值得庆幸的是骨头没断,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不过手臂关节错位,兽医已经帮他复位,看这样子,至少三天下不了床,明天早上,身上的肌肉不知道多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