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呐……不行了……太快了……哦……我不行了……好像……要……融化了……不……我……啊……要死了……啊……”
在血天君的强力下,龚美香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让自己的身体反拱着,而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
感受到龚美香的身体颤抖,血天君马上停止抽动凶器,双手用力的抱紧了她的臀,让两人的紧密的贴着,而凶器则深深的在的尽头。
一股热热的液洒在了上,血天君很享受的直呼气,好一会龚美香才恢复了过来。
这时雪天局却又开始了,这让龚美香感到惊叹不已。
“啊……你……怎么还没……出来……哦……你可真强……啊……使劲插……我要一夜……都被你这样插…………哦……好……好夫君……你真厉害……啊……”
疯狂的撞击,与血天君大起大落的一次次深入,让龚美香失声大呼了起来,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她从没有遇到如此厉害的男人,甚至从没有享受过如此刺激的。
一声香汗淋漓的龚美香,如羽化登仙,舒服至极,嘴里不停的呼喊着血天君的名字,不停的用双腿夹着他的腰,想让他更粗鲁的占有自己。
渐渐地,龚美香已失去了上挺腰肢的力量,她仿佛置身在一片海洋上,像是一片小叶舟,不停的随着男人的撞击而荡漾……
许久之后,一股滚烫再次让龚美香娇哼出声,眼神放光的看着也是一脸汗水的血天君,她激动的抬起头,用嘴一亲吻并将那汗滴全吞到了肚子里。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到府里的吗?”
蜷缩在血天君的怀里,龚美香手指在他身前不停的画着圈圈,已有三十多的年纪,却还像个小女孩一样的温顺。
血天君笑道:“如果我说我是个采花贼,你信吗?”
龚美香摇了摇头说道:“一个采花贼,我才不信,要真是采花贼,你在翻墙进来时,就会被射成马蜂窝了。”
“怎么这么说?”
血天君疑声道。
“这里守卫森严,你不是皇城里的人,自然不知道这里的事,晚上这里经常闹鬼的,就在东边的一个别院里,每晚都有女人的惨叫声。”
龚美香一想起夜夜听到的惨叫,还是心有余悸,幸亏这个男人来了,不然她今晚又要一夜无眠。
血天君柔声道:“这里怎么会闹鬼,难道这里又冤死的人不成?”
想了想,龚美香轻声道:“那倒霉听说,我嫁进魏府二十多年,从未听说这里有冤死过的人,但是我夫君,不,是魏明,他倒是杀了不少人。”
紧搂了一下龚美香,血天君一脸认真道:“美香,你在此一都不快乐,虽有荣华富贵可想,但是你可想过以后。”
听他说以后,龚美香抬起头,苦笑道:“我以后能怎么样,魏明权可通天,这整个皇城都是他说了算,我虽已对他没有半情愫,离开这又谈何容易。”
“呵呵,那你为何当初要嫁给他呢,为了这高贵的身份?”
血天君轻笑道。
龚美香眼中露出暗殇,哽咽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我父母都是魏明逼死的,我也想做一个普通百姓,可是……”
血天君不容她在说下去了,因为听到这,他已能断定龚美香的遭遇,想必是魏明强取豪夺,才把她娶到魏府。
“美香,忘记以前,好好睡一觉,我会让你的美梦成真。”
血天君说着,翻身紧紧的抱住了她。
龚美香娇吟了一声,她哪有半睡意,虽然全身酸软无力,但是刚才的激情余味,还是让她内心泛起波澜。
一只手再次抓住了血天君的凶器,龚美香娇声道:“我不想睡,我要和你一直到天亮。”
“我怕你到时可撑不住,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血天君调笑道。
龚美香推着他平躺了下来,整个人翻起,跨坐在了血天君身上。
俯下了身,龚美香妩媚的眼神,甜美的媚笑道:“我不管,今晚你不把我喂得饱饱的,就别想睡觉。”
有如此美人的渴求,血天君自然不会不懂风月之情,看着龚美香主动的抬起身,再次结合时,血天君也不在主动,而是看着龚美香在自己身上,甩着她的两团硕子,那腰肢前后摇摆着,让更加的畅意。
夜星,如雕饰一般的缀着天空,房之上,血天君一脸惬意的享受着微风的吹拂,此时已是三更天。
在他身下的房里,龚美香已酣睡连连,她是想一夜翻云覆雨到天亮,然而真正做起来,却根本不禁血天君的强大,被累的实在没了力气。
“魏明,我会让你全家的女人,都在我血天君的身下臣服,我会让你知道,女人不是用来欺负的,而是该疼惜的。”
地宫之内,血天君归来,血岚和银雪还在嬉笑的聊着什么,火火和水多多亦是在角落耳语着,只有颜盈一人熟睡。
“夫君,那魏明的夫人,享受够了?”
看到血天君,血岚立刻起身笑问道。
血天君了头直说道:“她哪是你夫君我的对手啊。”
银雪不禁娇笑道:“天君哥,岚姐说你是女人的克星,我还以为是在说笑,但是刚刚看到你和那龚美香在一起的场面,确实不假。”
“哦?你也去看了?”
血天君挑眉道。
以他的本事,如果有人接近,他怎么会不知道。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血岚娇媚的笑道:“夫君,我雪妹妹在这魏府设下了一个大阵,叫做通灵阵,我刚让雪妹妹寻你的踪迹,所以就看到了你和那女人在一起。”
只见银雪手一挥,在她的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一面镜子,而镜子里,正是龚美香躺在床榻上的样子,那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