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人终于解脱了,强烈地挣扎了一下,便被江选放开了。
她又恼怒地在那高高耸立的Y茎上拍了一巴掌,才用睡袍的袖子擦了一下被G头玷污了的小嘴,跪行着到了床头,拿到手机,来电显示是“宝贝儿”。
几乎不假思索,贵妇人就按了接听键,脸蛋上瞬间浮现了慈爱喜洋洋的笑容:“宝贝儿媛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找妈妈有什么话想说么?”
一边跟女儿说着话,一边望着听见是周媛便飞快收拾大棒槌的女婿,柳红英笑的很诡异,一双明眸荡漾着促狭嘲弄的微波。
“妈,我睡不着,那家伙还没有回来么?”周媛现在已经搬到了江东大学最豪华的宿舍了,和江选当初的宿舍一样,皆是单间。现在她枕着三只枕头,垫的高高的坐躺在床上。上次我问你的话,你是怎么想的呀?
“咯咯,是不是想小情郎了?你干嘛不打电话给他亲口问问呢……”柳红英说完这话,却眼睁睁地看见江选居然无耻脱掉了裤子,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被窝,躺在了自己身边,一只长臂伸过来,圈住了自己的腰,脸颊紧贴着自己的后颈开始厮磨,一边在她耳朵边偷听来自遥远江东的周媛的声音,紧张而甜蜜的呼吸喷在她颈脖子里,痒痒酥酥的感觉,逗-弄的贵妇人几次都险些呻-吟出声了。
“才没有呢,”周媛胸口搭着的被子随着她忸怩的动作而缓缓下滑了一些,露出了粉红睡衣领口一片雪白的肌-肤,长长的秀发柔顺地披散下来,乖乖地垂到胸口,她一只手正绞着一缕漆黑的青丝,和那胸口隐约可见的乳-沟相映成趣,听见母亲如此说,少女的脸蛋不禁渐渐红润起来,在两边光洁的脸蛋上浮现了两团胭脂般的红晕,随之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胸口一对在晚间才失去束缚的滚圆玉兔仍旧是那么的浑圆挺翘,宛若一对水蜜桃般藏在睡衣后面散发出迷人魂魄的诱-惑,“那家伙很少主动给人家打电话的,都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有没有人家这个人呢……”
只见江选的嘴巴大大地张开几乎能塞进一只鸡蛋了,原来贵妇人听见女儿向她诉苦,道出心头对江选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的的幽怨,不禁要为心头肉讨些说法,一只灵巧的小手不动声色地揪住了江选大-腿上的肉皮,江选痛并快乐着,却也不敢叫出声,灵机一动之下,伸手攀上了贵妇人左胸上那只雪峰隔着睡袍就温柔又挑-逗地揉捏起来。
嘿嘿,看谁更无耻!算准你女婿我不敢出声,那么你这个亲生的母亲敢暴露么?
贵妇人绝美的脸蛋已经酡红一片了,却又不能做出剧烈的动作来摆脱无耻之尤的坏女婿那只魔爪,那可恶的五指那么灵巧,那么投合自己的需要,每一下似乎都捏中了她的瘙痒酥涨一般,尤其是两根指头准确地夹住了自己那无比敏感的乳-头,轻柔地挤,温情地牵拉,想到电话那头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等着自己的说话,而此刻自己却违背人伦地在跟她未来的丈夫做这些人神共愤的丑事,更让她无地自容的还是,自己居然是这么的享受甚至迷醉于女婿的挑弄,终于一声婉转而压抑不住的娇-啼脱口而出了:“嗯……”
那么的煽情,那么的风-,那么的勾魅,那么的与自己动情时如出一辙的呻-吟,传入了周媛少女的耳朵,毫无征兆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灵魂深处一丝敏感而脆弱的欲-望瞬间被碰触了,一对玉兔顿时在她胸口剧烈起伏蹦跳起来。
妈妈也是会……叫-床的么?少女半晌不能思考,脑子一片空白。
那声出口之后,贵妇人同样在瞬间停止了思维,但多年人生经历的历练,聪慧如狐的智慧,所以在瞬间也就清明了过来,接着了自己的话头:“嗯……媛媛,妈最近腰上老是酸痛,特别是晚上以后,哎,明天去医院看你爸爸的时候,我也该顺便检查一下了……”
这个谎实在撒不下去了,因为江选虽然停止了对丈母娘的-扰,但他那副强忍住大笑的表情实在是太缺德了,贵妇人却再也不敢冒险弄出什么让女儿猜疑的声响出来,干脆羞怒交加地跳下了床,逃离这个无耻的家伙远才算安全。
“妈,你辛苦了,”那声似吟似泣的呻-吟似乎还在少女耳边萦绕,但这是无法求证的事情,所以她倒是很快憋出一句安慰母亲的话来,“只可惜女儿离你太远了,不能在你身边尽孝道,替你分忧……”
“咯咯,咯咯咯……”贵妇人笑的花枝乱颤,浑然不觉自己睡袍后面的玉位已经殷红一片,蹲到一只抽屉面前,随手拉开,取出一片卫-生巾来,想着女儿方才体贴的话,如果用在当下这样放-荡的情景之下,倒也是如此的贴切啊,不过知道真相后的乖女儿真能替自己“分忧”么,甚至那“孝道”能尽么?
“傻孩子,妈妈有你这些话就够了,你还是好好读你的书吧,等三年后一毕业……咳咳……”贵妇人手中的卫-生巾突然被身后的江选一把夺了过去,生怕这无耻的家伙又搞出什么事来,连忙咳嗽两声掩饰,而内心中对江选已经是“深恶痛绝”了。
待会儿,看老娘我不把你个小色狼收拾的服服帖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