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你要怎样插呢?」
毛可欣可不敢怠慢,连忙离秋绮的头叁步远,以狗爬式屈肘翘高着屁股,使她稀少阴毛的**露出来。池天南持那涨至七寸多长的大**,立即朝她插入。并且开始抽送着,这时,吕秋绮也反坐起身,理一理秀发,然後坐在巨树干上,轻抚池天南的睾丸。
池天南虽觉她年纪比自己大些,却有高大的身体,丰满双孔及多毛**,故趁可欣不察时与她频频抛媚眼。
吕秋绮深知他情意浓厚,於是献上香舌。池天南於是一边与吕秋绮热吻,一边也不忘挥他的大**,急攻着毛可欣的**,他的抽送速度由徐而疾。
「**,我的安琪儿,你舒服吗?」
池天南暂停和秋绮接吻,想快「解决」可欣,以便奸插久已期待的秋绮那美妙多毛的**。
「唔…啧啧…好美…好舒服…再用力吧…吧天南哥…可怜**…半个月才弄一次!」
当他连续奸插了叁百多下,可欣求饶了:「唔…雪雪…妙啊…**要升天了…请改插秋绮…唔…」
说时迟,那时快,可欣己出了阴精。她只好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歇息。但,池天南的大**,除了沾了毛可欣的精水,看起来**外,却无阳精的现象。仍是那样虎虎生威!
於是,他令吕秋绮也仰卧,然後屈起她的二膝往她**前倾,使她的屁股悬空,再以他的左脚趾垫在她臀肌上。最後,以武士压姿式,持**向秋绮「巨柳插盆」的奸入。
秋绮的**,一下子吃到这只大尺码的硬肉柱子,舒服得汗毛孔齐开,她向他频抛媚眼。似在求他倍加抚爱。当然,池天南早已对她特别锺情,除了猛插她的**之外,更以胡须刷磨她的乳肌、**。
「秋绮,我的达令,舒服了吧?」
秋绮早已一年多未尝美味了,乃兴奋道:「舒服…双重舒服…难怪可欣被你迷住了…还拉了我同来共享…唔…雪雪…对…左边重重的勾…右边深深的…唔…妙啊…我…我要…丢…丢了啊…」
池天南於是在秋绮大声娇吟中,奸插了她二百来下,才使秋绮出阴精。秋绮叫丢阴精後,把池天南紧抱着,享受精的**。约过五分钟,池天南也显得累了。为固守精关,他抽出硬**,朝天仰卧歇息。毛可欣与吕秋绮二人则因已尝插穴滋味,分躺在他的左右边。
「池大哥!」
「唔!可欣,什麽事?」
「我俩的穴儿,你较爱那一个?」
这句话问得池天南有些窘,但稍後他却皆大欢喜的答:「两人都爱。」
吕秋绮充满笑意地看他一眼,道:「是吗?」
「是的。」池天南分析道:「可欣的穴儿,少毛,穴肉却很紧---」
「秋绮的呢?」
「她的毛多,肥穴看起好爽!」
「唔!那你二个都要占有罗?」
「只要二位皇后舍爱,小生叁生有幸。」
「天南!」
「嗯?秋绮,你想说什麽?」
「天南,你插了我们姐妹的嫩穴,可不许再打野食,知道吗?」
「好,有了你们二位,我已乐得昏头转向了。」
池天南以双手各摸一人的**房,说:「我发誓,谨以赤诚,永爱你们一生。」
「好!别发誓,我们相信你就是了。」
於是毛可欣摸他的**,吕秋绮也摸他的睾丸,甚至毛可欣摸不过瘾,又用咀吻他的**。这样吻舔了一阵子,在吕秋绮等候下,才下巴酸的躺下。吕秋绮见可欣让给她玩,也不客气捧住两个**房,把大**在她二乳乳沟中,来回磨擦取乐。
「唔!秋绮姐,我看咱们双管齐下,骚兴又起了。」
「哦!你想再挨插?」池天南问。
「对!」毛可欣答。「你愿意吗?」
「我只想仰卧,要怎麽弄,随你们方便。」
於是,毛可欣示意秋绮礼让,然後她对池天南胯下那根「冲天炮」般的**,以扒开的**坐上去。这时在一旁的吕秋绮,立刻仍以跪姿,用双掌帮可欣推她屁股,使她顺力而不用力套弄。
「哇…好舒服…好骚痒…加上大**的磨擦…更快乐…哟…」毛可欣一边套弄,一边喃喃自语。
而一旁的吕秋绮,见池天南的红通通赤条条的**,进出於流了许多**的**,也觉得真是一幅好美的镜头。可欣虽满怀热情,体力却不济,不久就累下马了。
「怎麽?才插弄了一百多下而已?」
「我累了。」
「那麽…秋绮,你来吧!」
吕秋绮也等得慌了,一听此令,也即刻「上马」。由於姐妹情深,当秋绮也玩着与可欣一样的「倒浇蜡烛」游戏时,可欣也热忱的推她屁股。使吕秋绮不费力地套弄。这种不争吃醋的情谊真是少见,所以,吕秋绮一套弄下来,竟达四百多下才出阴精。
当然这个记录看在她眼中很不服输,可欣就说:「天南哥,让我再玩骑木马,好吗?」
「好啊!反正我懒得坐起身子。」
池天南此语一出,毛可欣立即背对着他,二腿往他膝下跨,扒开**套弄他的大**。接着,急速的上下套弄着!此时,张开双腿反侧俯爬的吕秋绮,除了倚近**给池天南欣赏外,也直伸头去舔可欣稀少阴毛下的阴核。
「可欣妹,你舒服吗?」
「可真舒服…太舒服了…你真会舔…舔得**流了好多水…」
「天南哥你的**很好,对不对?」
「天南哥的肉柱真的很棒,若没有他,**准饿荒了。」
「是啊,天南哥真伟壮。」
於是,吕秋绮改行偷袭战,也就是一下子吻他的睾丸,一下子吻毛可欣的阴核,又一下改吻她的樱唇。这样忙碌的轮吻,使毛可欣呼吸急促。当套弄了一百多下时,她又精了。流得池天南满双腿**。
「哎哟…天南哥…我的冤家…我要是没被抢东西就好了…那就不会认识你…不会被你整得死去活来…」
当**逐渐降下後,她只好又下马,改由吕秋绮玩背向他的骑木马。这一来,毛可欣回想方才秋绮的效劳,於是也伸出舌尖舔她的阴核,回报秋绮的美意。所以,吕秋绮的阴核频频被吻,也被套弄得愈加急速。一刹那间已经套弄了二百多下,并且,**如瀑布般直泻。
为何如此?这可说吕秋绮身材比毛可欣高大之故也!当套弄到近四百来下时,吕秋绮已舒服得闭着眼凸高下巴,狂声**了:「哎哟…美呀…舒服呀…唔唔…我舒服得…升天了…又要丢…丢了…」说着,吕秋绮急忙在一阵抖颤後,把舔她阴核的毛可欣的头紧搂着,然後就僵着不动了。
过了十分钟,她们又累了。各自仰躺歇息着,而池天南呢?自忖休息那麽长久时间,已够恢复体力了,於是就一跃而起!当吕秋绮躺在草地上舒喘时,池天南就对左边仰卧的毛可欣笑看一眼。然後将可欣的双腿高挂在他双肩上,接着,他以右手撑地左手按腰,提气凝神,持大肉柱子对准她悬空的**,用力插出一招「斜柳插盆」起来。此时在一旁歇息的吕秋绮,为表示体贴,就站起来吻他的背。
「可欣,这招式插得你舒服吗?」
「唔…新鲜又舒服…美死我啦…」
池天南见毛可欣舒服得直眯眼,就越骁勇的狂抽猛插。只一支烟时间,便已**了叁百馀下!
「啊哟…雪雪…天南哥…你这样会插,**为你…要丢…丢了…」说着,咬紧牙关,又一抖就了阴精。
「秋绮,可欣今天了几次?」
「连这次就已四次了。」
「你呢?」
「叁次。」秋绮含情默默的看看他。
「秋绮,现在该轮到你啦!」
「哟…那我的嫩穴,可被你捣破啦?」吕秋绮活像女童般,咬着指头犹豫着。
「那我们不玩了,我就穿衣服吧?」
吕秋绮见状,急阻道:「不,天南哥,妹妹只是说着玩的,以你的劲锋,就是插穿了妹妹的穴儿,妹妹也死而无憾。」
吕秋绮唯他恐他真的穿衣裤,即低头吻住他**的硬**道:「天南哥,快别穿衣,先再插妹妹一阵子吧!」
池天南觉得她有无限柔情,实不愿拒绝於是又命她仰卧,再将她二腿往她前胸拉,中间露出她多毛的**。
「仔细数啊,数插到二百下,我就收兵啦!」
「这麽说你雄风不振了?」吕秋绮用激将法反问。
「也许是,我可能也要身了。」
「这麽说,你快插进来吧!」
於是,池天南又以奸插毛可欣之姿式,向吕秋绮地**,急速的**。
其快如闪电!
其重如撞钟!
下下中花心!
次次进子宫!
一晃眼,他已**了叁百馀下,插得他也气喘如牛,也奸得她娇喘屡屡,吐气如兰。同时,又因毛可欣舔舐她阴核周围,使她大爽又爽,终於,在一声狂叫之後,她又精了。而他仍旧「硬可穿墙」,一挺一挺地吐云吞气。
「…唔…天南哥…你真神勇无比,我秋绮真服了你。」
吕秋绮的**,渐次退却!她坐起身,紧搂着他的胸,狂吻他的胸毛!吕秋绮虽紧吻不放,池天南却又暗示毛可欣,尽速二肘向後撑地,然後斜坐着八字分开二腿。
「做什麽呀?」
「我还可插你。」
吕秋绮见他以节目紧凑,而**并没精状态,就疑问道:「天南哥,你不是说即将身了吗?怎麽…」
「那是你中了我的道儿,而我这麽催你,不外乎使你紧张应战,猝不及防,而溃不成军。」
「哦!原来你真有几招。」
「不只几招,该说有许多招!」
「是的,你真能插穴儿。」吕秋绮又飞吻他的肩、胸,才放松他,在旁观「战」!
此时,只见池天南也如可欣一样,二肘向後撑地,接着,以硬**对可欣的**奸入,然後互相挺起下体的奸插。这招式很奇特也很有博击之味,大凡**半坚半举的人切勿使用,盖此乃真刀真枪之作战法!在这半撞半奸的状态下,显而易见,池天南逐渐不易坚持了,这可从他速度越来越慢得知!
「可欣,我来帮你进攻他。」
吕秋绮低头去舔池天南抽出之半截**,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就吻得他渐渐显出不自在的神情。池天南是个爱面子的人,此刻更想保牢英雄之风骨,无奈已觉时不我了。於是,他久思之下,他决定孤注一掷--改变插**的姿式,转以俯地挺身的激进式。
当他改为俯挺式奸插可欣**後,吕秋绮又从他屁股後舔他睾丸。池天南纵是仙风道骨也禁不住两美进攻,就在**了一百下左右时,下体猛地一抖,阳精就热烫烫的「卜滋!卜滋!」射入可欣子宫中。
他终於像气的球,低头到可欣的**,并顺口吃入他的口中,而下体紧紧粘住她**内。同时,可欣也意味到暴风雨之来临,紧紧搂着他,静静享受他shè精的快感。
未久,由於她的腿已伸直,**下低,池天南的阳精溢出**外,而吕秋绮深知男人滴血滴精之宝贵,即以舌尖舔入喉。
过了五分钟,池天南居中两女仰卧。他一手摸吕秋绮奇大地奶房,一手摸可欣奇紧的**,对她们说:「两位**,大**今天的成绩及格吗?」
「太及格了,比我那老死鬼,简直天地之别。」
吕秋绮感叹道:「可欣,你感觉如何?」
「太美了,差不多爽死我了,这也是我和他约每半月幽会一次的原因。」
「你怕太多次?」
「是的。」毛可欣依依不舍的摸着他的睾丸,道:「快乐固需享受,生命也宝贵,假如像今天下午了四次身,那我也快保不久了。」
池天南笑呵呵道:「你何不说快死不老。」
「唉!年青青的,谁愿说那不祥字眼。」
「这麽说,你是生命第一,享乐其次,对不?」
「是。」
「喔…秋绮,你呢?」
「我怎样?」吕秋绮人虽徐娘一些,此刻秀眸却深情款款的顾盼他一下,答道:「总之,我也爱你。」
池天南飞吻一下吕秋绮的奶房,道:「秋绮,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
池天南转过头用手指轻捻她的桃源**,道:「你们以後要和我怎样幽会?幽会次数几次?」
吕秋绮望望她,又看看他欲言又止。
倒是可欣像是只解语鸟,她大方的说:「秋绮姐,我只是介绍人,以後你们要怎样拍拖,我决不横阻,只要你不把他独占就可。」
吕秋绮道:「可欣,你言重了,天南哥本来是你的,我只求分享就很满足了。」吕秋绮说到这又隔着池天南的腿,伸手去摸她的阴核道:「何况,我并不太需要什麽,以前我去你家玩,我们两姐妹不也常常磨镜熬过去了。」
「但是那是没有男人的时候。」
毛可欣拉她的手去摸池天南的软**,而吕秋绮本想缩回去,又无限依恋地道:「可欣,以後约会我以电灯泡的身份就行了。」
「这麽说,你弃权罗?」
「为了你我情谊,这是明智的抉择。」
「好,谢谢你。」可欣转向池天南道:「那麽天南哥,我俩还是半个月一次吧!」
「你们真这麽决定?」
「是啊,你不高兴?」吕秋绮仍深盼着他问。
「这样一来,我总觉得饿得荒,吃得太饱。」
谁知话一出,秋绮已暗中撞肘,似示意稍安勿燥,她自有安排,果然,池天南於是话锋一转道:「哦!可欣。」
「什麽事?天南哥!」
「算了吧,我也觉得你的提议很好,以便平常努力於事业。」
「对,你能开窍最好,性生活这件事,只占平常生活百分之零几,患不着太痴迷。」毛可欣又对吕秋绮道:「秋绮姐,你说是吗?」
「本来就是。」
「好!那我们就本月初一在此重聚吧!」毛可欣对他们同时宣布。
「那麽,现在要分手啦?」
「喔,对,你看,阵阵归鸟已南飞了。」
「慢,我舍不得这二顿美餐哩!」说着,池天南要她们二肘後伸,二掌枕头,由他一一吻别,毛可欣照做了,吕秋绮更是乖乖的听话。
池天南立即先吻可欣,吻她的**、**!接着,他又吻吕秋绮。忽然,他嗅到吕秋绮的腋毛特别茂密,也有股体香,於是他在她腋下、**、**各吻二遍。稍後,方示意穿衣下山。
在下山漫步中,吕秋绮趁可欣不察,递给他一张有她住址的小型月历卡片,在每星期日的红字上做个记号。
他看了一下放入口袋,对着可欣道:「你二位都似二朵香花般的美丽,使我陶醉,使我痴迷!」
可欣一乐,用手向他额下一戮,道:「得了吧,拣了便宜又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