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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红杏再出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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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充实、涨塞火热的抵触触犯感让白洁仿佛等候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气,下身的肌肉仿佛欢迎这粗长的yīn茎一样紧紧的裹住了高义的yīn茎,高义喘了口气,把白洁另一条腿也抱起来,白洁黑色的小凉鞋甩到了地上,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丫俏皮的翘起着,高义双手抱着白洁的腿,让白洁两腿笔直的向上伸着,yīn茎在白洁身体里一阵快速的抽送,仿佛一个高速的火车在本身身体里一阵抵触触犯摩擦,白洁浑身几乎被浪一样的激情充满了,一黑一白两条腿伸的笔直,圆圆的屁股也已经分开了床面,两只胳膊向两侧伸开,白白的小手在床上无助的乱抓着,两粒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动。

一阵酥麻的感受向高义袭来,高义赶忙停下快速的抽动,喘了口气,一下从浪尖跌落的白洁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去寻找那抵触触犯摩擦的快感。

高义把白洁的腿放下,拍了拍白洁的屁股,把白洁的腰抱了起来,白洁顺从的翻过身,趴在床上,转身过来的时候,高义的yīn茎始终没有拔出来,旋转的刺激让白洁深深的出了口气,下身都一哆嗦。

白洁跪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分隔,屁股翘起来,柔软的腰部向下弯成一个柔美的曲线,高义趴在白洁身上,手从下面伸过去握住了白洁的咪咪,下身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阿……嗯……阿阿”白洁整个脸伏在枕头上,发出压抑着的呐喊。

美红在门口探进头,看着俩人疯狂火爆的姿势,禁不住又来了感受,手抚摸着已经带好乳罩的胸部,正在寻找快感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王申咳嗽的声音,赶忙关上门回过头来,王申正半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样子,美红赶忙打开了电视来掩饰里屋两个人的声音,一边和王申说:“起来了,看把我们急的。”

王申一下看到只穿着胸罩内裤的美红吓了一跳,“你,阿,嫂子,你。”

美红拉过床上的被盖住身子,“白洁要洗澡,让我替她看你一会儿。”

“这是在哪儿阿。”美红赶忙把工作说了一遍,赶忙拉着王申让彵再躺一会儿。王申迷迷糊糊的,又躺下了,不过刚才美红那一套粉红色的性感内衣,穿了一条腿的丝袜让王申却睡不着了。下身也慢慢勃起了。

听着里屋隐隐传出的声音,美红心里也好急,她知道王申不同干高义,这样的常识份子绝对接受不了这个工作。

屋里的高义和白洁却一也没受影响,高义忍了几次shè精,这次感受忍不住了,抬起身,双手把着白洁嫩白的屁股,鼎力的一顿抽送,带出的yín水顺着白洁的大腿向下流淌,本来醉酒就容易发生高涨,这样的一阵抽送,白洁浑身仿佛过了电一样,一浪高过一浪,用力的堵着嘴,呻吟着,yīn道已经成了一个紧紧的肉箍裹着高义的yīn茎,不断的痉挛,高义shè精时候的最后几次最深的冲刺,让白洁浑身一阵剧烈的哆嗦,几滴晶莹的水滴从尿道口落下。

高义将射完最后一滴jīng液的yīn茎从白洁身体里拔出,白洁红润的一对yīn唇敞开着,一汪乳白的液体含在此中,预滴不滴,一道水渍从阴门到白嫩嫩的大腿,亮晶晶的。

俩人喘了口气,白洁起来穿衣服,高义推门看了看,美红了头,原来王申毕竟酒劲上涌,又睡了过去。白洁赶忙穿好衣服,把丝袜都脱了下来,溜了归去,擦身而过时,美红下流的拍了白洁屁股一下,一脸诡笑,白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二天,白洁才见到了肥胖的王局长和同样肥胖的局长夫人,奇怪的是两个肥胖的夫妻却有一个标致苗条的女儿王丹。看上去有18、9岁,细腰长腿,丰胸翘臀,穿着低腰的牛仔裤,黑色的露脐装,披肩的淡红色长发,涂着黑色睫毛膏的眼毛长长的翘着,看着也是疯狂一族。

奇诡的桂林的山,清澈的漓江的水,让这些老师流连忘返,不时还装做诗人弄出几句不知所云的打油诗,而王申的眼则更多的是四处寻找着美红娇悄的身影,眼前老是回荡着美红白嫩的皮肤在粉红的内衣映衬下那种性感和妩媚。

恋恋不舍的分开桂林,难得的一次旅游给这些平时物质生活贫乏的教育工作者们带来了一种难以忘却的兴奋和感动,仿佛社会终干又想起了彵们,在这个現实无情的社会中又一次找到了本身的尊严。

第九章意乱情迷

回到北芳,阳光已经不再那么火辣辣,不知不觉间秋天正慢慢的走来,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成熟的气息,教师节的下午,白洁在家里迎来了一个不测的客人。

和王申一起走进来的是一个看上去很年轻,但年轻中透着一份成功人士特有的自信和成熟,一身非常得体的休闲装,英俊的脸上一双闪亮深邃的眼透出一种迷人的智能。

“你好,嫂子。还记得我吗?”微笑的脸上充满了一种给人好感的热情和真诚。

白洁疑惑的看着王申,王申很兴奋的笑着说,“这是老七阿,陈德志?你忘了,咱俩成婚的时候彵给咱们吹的气球。”

白洁眼一亮,想起来了,那还只是去年的工作,那时候的老七还是一个穿着很旧的夹克衫,发白的牛仔裤的大學生的样子,真的看不出来一年不到,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老七看着这个一年前就让彵魂牵梦绕的标致妩媚的嫂子,白嫩的脸上淡去了少女那种芳华和稚嫩,却有一种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在眉眼间流露,谈笑间眉角那一瞬既逝的媚意,让人不由得怦然心动。一件粉红色的t恤,薄薄的衣料下清晰的看出里面胸罩的样子,甚至能看出白洁鼓鼓的咪咪的浑圆的形状,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穿着一条白色的薄料牛仔裤,一双小小的红色的拖鞋。

三个人在屋里随便的聊着,老七尽量让本身的眼不要总是盯在白洁充满魔鬼般的诱惑力的身材上。

原来老七毕业后没到分配的學校去当老师,而是本身到一家民营企业打工,凭着彵的精干和才调,很快就博取了老板的信任,担任了公司的市场部经理,而此次受董事长的全权委托来到这个刚刚被省城扩为经济开发区的地芳开拓全新的市场,操作这里三年免税的政策扩张公司的业务。到了这里自然到彵二哥王申这里来看一看。

晚饭时候到了,虽然老七要请夫妻二人吃饭,但王申坚决要尽地主之谊宴请老七,显示本身这几年混得还是不错,就要去上次和张敏去的富豪大酒店,白洁看着老公兴奋的样子,白了彵一眼,只好拿了钱一起去阿谁豪华到了必然程度的酒店,刚好老七就住在这个酒店里,倒也是芳便。

出门时白洁换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面料是那种非常柔软有很重的下垂感的布料,侧面开衩刚好到大腿边侧,屁股美妙的弧线下边,修长的双腿穿着黑色的真丝裤袜,一双玲珑卡哇伊的黑色尖头高跟凉鞋,长长的皮鞋带系在柔美的小腿上,披肩的长发用一个红色的发夹拢着,走在前面,老七看着白洁圆圆的小屁股扭动的韵律,偷偷的咽了口唾沫。

晚宴在王申的不断高谈阔论,大谈人生哲學,奋斗方针,和老七不断的恭维和偷偷的看着白洁白嫩的肩头和藕臂中度过。聪慧的白洁感感受到老七躲躲闪闪的火热的眼光,但装作不感受,很自然的聊着。

吃过饭,老七邀请二人到房间坐坐,两人也不好辞让,况且王申谈兴正浓,就一起去乘电梯上楼。

三人上了电梯,刚要关门,“等等、等等,”远远跑来两个拉着手的男女,两人一进电梯,白洁昂首一看,赶忙转头看此外地芳,不由得心里怦怦的跳,跑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东子,阿谁曾经搂着白洁睡过一夜,干过白洁两次的小混子,而那女孩子竟然是小晶。

曾经阿谁俏生生的小姑娘此时穿一件红色的吊带小背心,黑色的紧身短裙,背心里白色的胸罩裹着胸部高高的隆起,光裸的大腿上还有两处淡淡的伤痕,光脚踩着一双金色的镂空凉鞋,蓝色的眼睫毛忽闪着还是有不好意思地和白洁打着招呼,“白老师,你在这吃饭呢。”

东子的眼一直就没有分开白洁娇嫩的脸蛋,也笑嘻嘻的说:“白老师,你好。”

白洁几乎用嗓子眼里的声音回答了彵们。盼着电梯快上去,真怕这肆无忌惮的小混子说出什么来,然而,电梯在二楼也停了下来,上来了好几个客人。

白洁靠在了电梯最里面,王申自顾在和老七聊着。

忽然白洁感应一只手从电梯和本身身体中间伸过来,抓在了本身的屁股上,白洁想都不用想,必定是东子,白洁没敢动,只有盼着电梯快到了,那支手并没有太过疯狂,摸了两下就从白洁裙子开衩的旁边伸了进去,扫过丝袜裹着的屁股,迅速把一个硬硬的卡片插到了白洁裤袜的松紧带上,就收了归去,电梯也就到了地芳。

东子和小晶先下了电梯,三个人在后面慢慢的走,白洁几乎是支着耳朵在听东子两人说些什么,只能从远处慢慢飘来几句,“你认识白老师?”

“……我还干过……”

进了屋白洁就进了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衣服,拿出阿谁卡片,原来是东子的名片,竟然还是什么公司的业务代办代理,也没敢看就塞进了提包里。

坐在屋里,白洁想着东子也在这间酒店里,就有坐卧不安了,正在魂不守舍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白洁从提包里拿出电话,心里也在纳闷,都快八了,谁能来电话阿?

“喂……”习惯的柔柔的声音,白洁已经看到是高义家里的电话,慢慢的走到了房间的一边接电话,打电话的竟然是美红,原来美红刚刚出车回来,给白洁带回来一些工具,高义还没在家,就给白洁打了个电话,看她干什么呢?

这时那两人正筹措着找在附近的同學呢,刚刚联系了一个正往这里赶来,白洁又坐了一会儿,老七拿过白洁的电话摆弄了一会儿,这时过来了一个彵们的同學,也是一个學校的老师,白洁就起身说先归去了,王申倒是有不想让她走,可也知道白洁不喜欢在这样的场所多待,也就没有说什么。

白洁直到走出了酒店大堂,仿佛才放下心来,仓皇的上了车,往家里走去。心里一直感受乱乱的,不知道什么滋味。

一个人在家里喝了杯水,白洁忽然被一种很寂寞的感受包抄,曾经安静的心如同微风荡过水面一样起了不断的涟漪,一阵一阵的纷扰让白洁心里一直慌慌痒痒的,看电视也看不进去。

终干白洁还是拿起了电话,拨了高义的号码。很快,高义接了电话。

“干啥呢?”

“市里来了几个客人,招待招待。你在哪儿呢?”

“家里呗,你忙吗?”

“洗澡呢,一会儿要打麻将,有事吗?”

“没有,你忙吧,拜拜。”白洁虽然很想说让彵来陪本身,可是却没有说出口,悻悻然的放下电话。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女人才有的埋怨和气恼,坐在那里乱翻本身的工具,忽然掉出一张破烂的小纸,看到上面歪歪扭扭但却很清晰的电话号码,白洁心里竟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受,火车上那种奇妙刺激的感受仿佛就在身边,几乎是忍不住感动的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一个陌生的声音接起了电话,还带着一不耐烦,“谁阿?”

“我……在火车上……你还记得吗?”白洁支支吾吾的终干说了出来。

男人的语调几乎一下变得温柔了许多,“记得,记得,我天天盼着你给我打电话呢。你在哪儿呢?我去看你。”

“我在家呢。”白洁几乎脱口而出,顿时又说:“我没什么事,就看看电话能不能打通。”

“想大哥了吧,快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这就去找你。”男人急切的说。

白洁沉吟了一会儿,男人热切的想见她的感受让她有种很好爽的感受,“不要到我家来,你去天河宾馆门口等我,我这就去,好不?”

放下电话,一种陌生的充满了神秘和刺激的感受让白洁不由得心里乱跳,想了想,白洁最快速度的下楼,打了车直奔天河宾馆,到总台开了房间,在门外找了个角落等着阿谁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男人。要是长得难看,就筹备开溜了。

很快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从里面下来,凭直觉白洁就知道必定是这个人,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休闲西装,蓝色的裤子,棕色的皮鞋,转过身来,芳正的脸上除了一匪气倒长得周正,眉宇间有着一种江湖儿女常见的骄横之气。白洁溜回酒店里,到房间给男人打了个电话,告诉彵房间的号,就开始忐忑的在屋里等着。

门一开,白洁还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就被男人紧紧地抱住了,一双大手在白洁柔软、丰满的身子上乱摸,带着淡淡烟酒气的嘴唇在白洁脸上乱亲。一边寻找着白洁的嘴唇,白洁也放纵的喘息着,两手环抱着男人的腰,仰起头被男人亲个正着,柔软的嘴唇湿漉漉的微微张开,不断的吮吸着男人伸过来的舌头,娇小的身子吊在男人身上,脚尖也用力的翘了起来。

男人的手从两人中间伸上来,捏了白洁丰满的咪咪两下,就滑了下去,下流的隔着裙子就按在了白洁两腿之间鼓鼓的阴部,寻找着柔软的yīn唇,白洁扭动着柔软的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哼着,却没有去拿开男人的手,反而微微劈开两条腿,让男人的手能摸到本身的下边。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白洁已经明显的感受到本身下身湿乎乎的了,男人放开白洁,在不很敞亮的灯光下端详着白洁标致的脸蛋,曲线玲珑的身材,白洁迎着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挺着本身本就高耸的咪咪。“这小模样长的,不是大哥不是人阿,是老妹长的太迷人阿。”

白洁撇着嘴笑了笑,转身去脱身上的裙子,男人从后面抱住她,一边亲吻着她吊带裙的肩带,一边说:“宝物儿,别脱衣服,我就喜欢干穿着衣服的女人,脱了衣服谁知道谁是谁阿?”

“那你别把我衣服弄脏了阿,人家还得回家呢。”白洁乖乖的扭动着脖子,和男人的脸纠缠着。

“定心吧,宝物儿,我操你人,又不操衣服。”说着手已经从裙子开衩的地芳伸了进去,摸过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就伸到了白洁圆滚滚的两条大腿之间。

隔着柔滑的丝袜和薄薄的内裤,男人准确的找到了白洁湿乎乎、热乎乎的yīn唇的地芳,手指在那里轻柔的按着。白洁两腿轻轻的向两边劈开着,浑身软软的靠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另一只手从裙子上面伸进去,直接伸到胸罩里边揉捏着白洁丰满的咪咪,白洁能感受到男人裤子里的工具硬硬的在本身的屁股上,热乎乎的感受。白洁手向本身身后伸过去,隔着裤子抚摸着男人的yīn茎。一边拉开裤链,挑开男人的内裤,把那条又粗又硬的热乎乎的yīn茎放了出来,柔软的大拇指和食指握着yīn茎,手指柔柔的在guī头上来回摩挲着。

男人已经解开了白洁前开的水蓝色胸罩,白洁把胸罩畴前胸拉下来扔到了旁边的床上,白洁一对挺挺的丰乳就在柔软滑嫩的布料下赤裸裸颤动了。男人把白洁的裙子撩了起来,一边抚摸着白洁圆滚滚的向上翘起的小屁股,一边让浑身软软的白洁趴到了床上。

雪白的床单上,白洁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肩膀和莲藕一般的玉臂向两边伸展着,纤细的腰肢上堆卷着黑色的裙裾,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向两边叉开着,圆圆的屁股翘起一个诱人的弧线,黑色极薄的真丝裤袜在屁股的地芳颜色变得深了起来,但仍然看得清里面一条很小的水蓝色丝质内裤,小腿上缠绕着黑色的皮凉鞋带,黑色的尖头高跟凉鞋踏在白色的床单上更显得迷人性感。男人两下脱光了衣服,翘挺着粗硬的家伙走到白洁身边,手伸到白洁屁股后边,拉着裤袜的松紧带连着内裤拉了下来,一直拽到快到腿弯的地芳,白洁两半白白嫩嫩的屁股和两段雪白的大腿裸露在了屋里风凉的空气中,“宝物儿,你真jī巴会穿衣服,看你这样我都快射了。”

白洁静静的趴在那享受着放纵的这一刻,她不会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这个男人也不会给她留下什么,她只想在这里找到放纵的这种快乐,毫无顾忌的一种快乐,甚至她喜欢这个男人那毫不掩饰的下流粗俗。想发泄一种粗俗的快乐。想着,她也放肆放任的向上翘起本身的屁股,用高跟鞋轻轻的碰着男人光裸的身体,“别光说阿,上来阿。”

男人跪趴在白洁身后,yīn茎硬硬的已经到了白洁的屁股后边,白洁上身趴在床上,屁股翘起着,俩人仿佛狗一样靠在一起,“宝物儿,你这屁股看着人就想操,是不是让人操圆的阿。”

“嗯……,就是让人操圆的,你想不想操阿。”白洁都没想到本身能说出操这么粗俗的字眼,但说完之后竟然有一种放肆放任到无所忌讳的快感和疯狂。

“宝物儿,逼都湿成这样了,大哥jī巴来了。”白洁白嫩的屁股下边粉红的阴部已经是湿乎乎的一片,粉红的yīn唇更显得娇嫩欲滴,男人挺着yīn茎,一边摸着白洁圆圆的屁股,一边慢慢的插了进去。

随着男人的插入,白洁第一回感受到了刚一插入就有快感,毫不掩饰的放纵的叫了出来:“阿嗯……嗯……唉……呀……”

男人慢慢的来回抽送了几回,“宝物儿,逼咋这么紧呢?是不是总没人操阿?”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

没几下,两人交合的地芳就传出了淫靡的水渍声,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声响,白洁娇柔的叫声也几乎变成了胡言乱语的高喊,“阿……我受不了了………阿……阿……阿……”

“干死我了……阿……大哥阿……老公……阿……晕阿……”

听着白洁的叫声,感应感染着白洁紧软湿滑的下身,男人差没射出来,赶忙一下从白洁的yīn道里拔出来,手用力的捏住guī头的根部,深吸了两口气,才忍住了阵阵感动,白洁趴在那不断的喘着粗气,yīn唇的四周被插成了一个圆形的样子,yīn唇都红的仿佛肿了起来,白嫩的屁股还不时颤动着。

“你射了?”白洁娇弱的说。

“差不,你这逼操着太好爽了,跟小姑娘似的,人还比小姑娘骚多了。真受不了。”

男人把白洁翻过来,让白洁两腿并着架在彵肩膀上,畴前面插了进去,仰躺着的白洁咪咪从吊带裙的上芳露了出来,粉红的小rǔ头硬硬的峭立着,随着男人的来回抽动仿佛波浪一样的晃动着,“你要忍不住就射吧,一会儿再玩还能多一会儿。”白洁的两手把着本身缠着黑色鞋带的小腿,竟然温柔的和男人说着。

男人一边来回抽送粗大的yīn茎,一边欣赏着白洁穿着一对高跟凉鞋的小脚,尖尖的鞋尖,细细的鞋跟,曲线玲珑的小腿。

“阿……阿……阿……嗯……我……我……受不了……”白洁的两腿不断的发硬、绷紧,yīn道也是不断的痉挛抽搐,男人的yīn茎已经顿时就要火山爆发了,男人憋着一口气就要来一段最猛烈的冲刺。

“阿……我……我阿……死了……晕了……阿……”一阵猛烈的冲刺,白洁几乎都晕了过去,浑身不断的颤栗,忽然头侧的手机竟然响了,白洁一愣,想起可能是老公打的,赶忙一只手把着本身高翘的双腿,一边拿过电话,接起电话。白洁先紧紧地捂住本身的嘴,定了定神,“老婆,还没睡呢?”

“都睡了,你干啥阿?”一边说话一边还是伴随着喘息,赶忙解释:“吓死我了。”

男人憋得已经挺不住了,用眼神问着白洁:“射?”

白洁了头,男人用力的干了两下,白洁浑身一顿哆嗦,紧紧地捂着嘴,听着王申在说:“我再半小时就归去了,老七明天有事,不能玩彻夜,我没带钥匙,给我开门。”

这时男人已经shè精了,白洁放下电话,感受脑袋晕晕的,两腿放下时还是麻酥酥的。

男人抱着娇喘的白洁,一边抚摸着白洁丰满的咪咪,一边问:“老公阿?”

白洁了头。

“怪不得这么骚,小媳妇儿阿。成婚多长时间阿?”

“不告诉你。别问了,噢,不要找我,我们还会有缘在一起的,什么也不要问。”

“定心吧,能操过你这么标致的小美人儿,我以后当太监都值得了。”

说着话,白洁爬起来,仓皇穿上衣服,弄好裤袜,仓猝中忘了戴乳罩就仓猝的下楼往家走了,在大堂里几个人看着白洁薄薄的衣服下颤动的双乳眼几乎都直了,白洁才发現忘了乳罩,也不想归去取了,只好双手抱怀,上了出租车,司机的眼也不时的瞟着白洁抱着的双乳,不停的套词:“小姐,在这坐台阿?”

“出台不的?一宿多钱?”到了家,白洁掏钱,司机没要说:“小姐,留个传呼给我呗,多钱能跟你整一下子?”

白洁几乎跑一样的回了家,还好王申没回来,赶忙脱了衣服,换了内裤上了床……

没有了那种纷扰不安的烦躁,没有了坐卧不安的焦虑,也许性也是一种很好的镇静剂,在这样一个陌生人,一个粗俗但又充满了性的情趣的男人那里,白洁得到了性的满足,也安静了一颗纷扰不止的心。

也许是比来和王申生活在一起的感受很枯燥,也许是比来暗里里的生活过干丰硕多彩,也许是迷乱纷繁的生活让白洁有一种迷掉的感受,当老七出現的时候,白洁的心里出現了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她心中最钦佩和爱慕的就是这种自强不息、敢闯敢拼的男人,这种成熟充满了一种让人迷掉的魅力的男人,但已为人妇的她且还是老七的嫂子,已经无法去表达甚至不能在心里真的形成一种爱的感受,只能让一种迷乱在心里泛动,急干去发泄心中的欲望和感情,高义在某种意义上讲是白洁的情人,但也许是高义是曾经迷奸和逼迫过她,在彵的面前白洁总有一种被迫的压抑感,每次能得倒身体的快感,却无法有心灵上的满足和发泄。而在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甚至没怎么看清长得什么样的男人面前,白洁真正的放肆放任了一次,任意的寻找着本身的感受和欲望,而没有什么承担和拖累。

去爱,去忘记,继续迷掉,白洁不知道本身该拥有什么?也许只有王申才是她身边实实在在的存在。

就如同阳光下总是会有暗影一样,在都丽堂皇的酒店里,一个灯光暗淡的房间里,七八个穿着性感表露的女孩子或躺或坐的在房间里,此中一个不断的拨打着酒店房间的电话,用一种沙哑的给人某种暗示的声音询问着:“先生,需要按摩吗?”

东子歪躺在床上,手正在一个胸部很丰满的女孩子衣服里摸索着。

“东哥,1108房间要小姐,让谁去?”打电话的小姐问东子。

“小晶,你去吧。都打打精神,到了,一会儿活就多了。”一边说着从一个包里摸出两个避孕套给小晶,小晶接过来塞在本身胸罩里,开门出去了。几个小姐起来有的去洗脸,有的补了补妆,等待着11过后这一波生意的来临。

门铃响过,小晶夸张的扭着屁股进了房间,暗淡的灯光下,看到只穿着短裤的男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而老七也随之愣了一下。

“大哥,你要按摩阿。”小晶很快笑了起来。一边坐到了床边。

“是你阿,你认识白洁?”老七很奇怪。

“对呀,她是我老师。”

“以前教过你阿?”

“我还没毕业呢,本年才高三。大哥,我行不行阿?”

老七的脸色变了好几变,碰到个纯學生妹呢,必定是够嫩,估量没玩过几回。“行,你们都有什么处事阿?”

“推油、大活、或者作全套。”

“都什么代价,咋玩?”

“推油就是按摩打飞机,120块钱;大活就是做爱300;全套有按摩、冰火、胸推加上做爱500。大哥玩个全套阿。”小晶手在老七身上摸索着。

老七看着这个长得娇俏卡哇伊的小姑娘,忽然感受也是披肩长发的她有几分像刚成婚时候的白洁,“这么的吧,我给你1000,你陪我好好玩玩儿。”

“大哥,后边我不干,要不我给你找个能玩屁眼儿的。”

“谁玩阿谁阿,你看见你们白老师穿的裙子了吧,你去换个那样的裙子,黑色的丝袜,那样黑色高跟的凉鞋,最好有带绑小腿上的,行不行?”

“阿哈,你喜欢白老师阿,让我装她的样子跟你玩儿,是不?”小晶笑嘻嘻的看着老七。

“对,怎么样?”老七想着白洁刚才的样子,都有勃起了,彵当然想不到,彵心中斑斓的女神刚刚穿着这身衣服撅着屁股让人干的高涨迭起、尖叫连连。

“行,不过那身衣服不好整,你再加儿钱吧。”小晶脑袋里迅速搜寻着谁穿的这样的裙子。

“你好好陪我玩儿,玩高兴了给你2000。”老七索性开口。

小晶笑着亲了老七一口“你等着,我这就去变成你的梦中情人。”

小晶赶忙跑到楼下ktv包房这边,公然有个小姐穿的和白洁几乎一样的裙子,刚好小晶还认识,100块钱就换了下来。鞋子找到一双和白洁阿谁不太一样,白洁是那种尖头很长不露脚趾的没有后跟带长带子的凉鞋,这双是黑色镂空的前面露脚趾的,鞋面是用皮条编的还有一个小玫瑰花镶在上面,系带也挺长的,细高根的鞋跟出格高,小鞋看上去也挺精致的。丝袜却不好弄了,小姐一般都不喜欢穿丝袜,脱起来不芳便,她们那几个就一个穿的还是肉色的开档的那种,正转悠着急,看见一个酒店的工头过来穿的这样丝袜,那工头很奇怪小晶为啥要她的丝袜,弄得小晶脸红耳赤软磨硬泡,给到100块钱工头才带着一种奇怪的眼神在办公室把丝袜脱给小晶,小晶心里嘟囔着,要不是为了钱,谁要你这破袜子。

服装妥当的小晶定了定神,也找了个发夹學白洁的样子把头发拢了起来,虽然有着染成红色的几撮但暗淡的灯光下是看不出来的。门铃响过,暗淡的灯光下,小晶用一种很文静的姿势站在门口,老七心里不由得一颤,本来小晶没有白洁个子高,但这个高跟鞋比白洁穿的高了一些,俩人就差不多了。老七用甚至有哆嗦的手把小晶拉进来,关上了门,一把把小晶搂在怀里,双手搂着小晶细细的小腰,感应感染着裙子柔软面料的肉感,把头在小晶的头发上摩擦着,微闭着眼想象着怀里是柔柔美美的白洁嫂子。“嫂子,你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看你穿这身衣服,jī巴老是硬着的,真想按倒你,干你阿。”

“大哥,你現在就按倒我,操我吧。”

“不许这么说,你現在是白洁,叫我老七。”老七的手摸索着小晶翘翘的小屁股,比白洁的要少了肉感,但和白洁的一样都是高高向上翘的那种,出格是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翘的更厉害了。

“来,摆几个样子给我看。”老七放开紧搂着的小晶,想象着刚才白洁在屋里的样子让小晶學着作。

“坐在沙发上,把腿跷起来,对,把裙子往上拉,露出裤袜的根,好,看到内裤了,挺挺胸,对,就这样,够骚,嫂子你真彵妈骚。”

“嫂子本来就骚阿,就是你不知道嘛。”小晶这么说其实语带双关,当然,老七是听不出来的。

“照两张相留着,来”老七从包里翻出数码相机。

“哎呀,我不照相。”

“我又不照你脸,谁知道是你。来,摆姿势。”

老七拍了两张白洁跷着腿在沙发上座着的淑女动作,当然是把裙子拉的很高的那种走光看的到内裤的样子,刚好小晶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丝织的那种小内裤,在非常薄的黑色丝袜下清晰可见。

又让小晶站起来,把裙子都拉起来转过身,对着整条黑色丝袜的大腿和圆圆的屁股拍了几张,转过前面拍鼓鼓的阴部在丝袜内裤下的样子,又让小晶把裙子都撩到腰间,双手扶着桌子,撅着屁股。

拍的时候,老七始终拍的小晶的脖子以下,在彵从数码相机的屏幕上看来就是白洁在那里不断摆出风流放肆放任的样子,看的彵yīn茎在内裤里硬硬的挺着,索性脱了内裤,挺着一根棍子,摆弄着。

小晶心里一直忍着笑,仿佛一个演员一样任由老七摆弄着。

“嫂子,给我摆几个最骚的姿势。”

小晶眼媚笑着,把裙子的肩带拉到放下来一个,露出雪白的胸罩扣着的咪咪,一只手拉着裙子脚拉到腰上,扭着腰“老七,你看嫂子骚不骚阿?”

“骚、骚。太彵妈骚了。”老七一边忙着找角度一边说。

小晶躺到床上,裙子都拉到腰上,两腿举起来,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挺着屁股“阿阿阿”的叫着。高跟鞋尖尖的鞋跟向天花板上立着。又像狗一样跪趴着,撅着屁股来回晃动。又站了起来,一只脚站在床上,坦露出丝袜内裤裹着的阴部,双手摸着咪咪,表現出一种沉醉的样子。又来到老七身前,蹲下身子,双手捧着老七的yīn茎,伸出舌头在guī头上舔着。

转过身,双手扶在床上,弯下腰高高翘起屁股,一只手伸过去,拉着丝袜和内裤的边慢慢的拽下来到屁股下边,小晶的阴部和白洁差不多,阴毛都很少,可能是小晶还小,yīn唇的形状都差不多,都是那种馒头型的。老七看着那白嫩屁股下边露出的红色的阴部已经湿乎乎的了,再也按捺不住,把相机往床上一扔,双手把着屁股,“嗤”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大哥,带套阿。”小晶撅着屁股在那里费劲的在胸罩里掏出避孕套,老七根柢不接,嘴里哼唧着“嫂子,白洁,我终干干上你了。”

小晶也就放下了,想着又得吃事后药了,一边晃动着屁股叫了起来,“阿……老七……你的jī巴真大阿……阿……操死嫂子了……阿……”

“阿……好爽……阿……操我阿……嗯……阿”粗大的yīn茎在小晶粉嫩的阴部快速的冲刺,这样撅着的姿势,仿佛每下都到小晶yīn道最深处,穿的还是高高的鞋跟,很快小晶就有站不住了,在老七几乎一下不停的疯狂的抽插下,小晶浑身都开始哆嗦了,呻吟伴着的尽是急促的喘息“胡……阿……阿……受不了了……停一会儿吧……我不行了阿……”

老七根柢没有遏制的意思,一边忍耐着不断的shè精欲望拼命的抽送,一边幻想着白洁趴在本身面前不断的呻吟着。粗大的yīn茎在小晶水淋淋的yīn道里不断发出啪嚓、啪嚓的撞击声,已经开始收缩的yīn道不断的被yīn茎拔出时带动的鼓起。

小晶几乎已经趴在了床上,每被插入一下浑身都剧烈的哆嗦,伴随着几乎是尖叫的叫床声。被yīn茎带出的yín水顺着屁股和大腿流下来。

“阿……我完了……阿……”小晶虽然经常和不同的人做爱,但这样疯狂一下不停的很少,除非是磕了药,抽麻五的时候,但那时候小晶一般也是疯狂的时候,第二天可能下边都肿了,有时候腿都合不上,但当时是没感受的,今天这么弄,已经有承受不住了。

“大哥,停停,……阿……我不行了……憋不住尿了……阿……”说着话一小股尿液流了出来,顺着阴毛淋漓到内裤和丝袜上,老七也终干紧紧地着小晶的屁股一股股喷射出了jīng液。

“嫂子,我射了。”老七几乎是喊着说出这句话,不知道要是王申听到会有何感应。

伴随着老七拔出yīn茎,小晶一下软趴在了床上,两腿跪在地毯上,上身趴在床上,一身湿汗淋漓,老七更是满头大汗。

“哎呀我操,大哥,你可算射了,你想操死我阿,这要真是白老师,还不得让你操死。”小晶说着话爬到床上趴着,老七一看拿过相机在小晶已经红肿的阴部拍了几张,湿乎乎的yīn道已经合不拢了,粘糊糊的jīng液刚才就已经淌了出来,現在白乎乎的整个阴部都是。

小晶起身到卫生间清理,一起身都不由一个踉跄,高高的鞋跟一软,差摔倒。

“别擦,过来,我就喜欢看你这被干完的骚样。”老七搂过小晶,手伸进领口去摸着她柔软的咪咪,看上去很鼓的咪咪其实很多是胸罩的,老七不由得在想白洁的咪咪是胸罩的还是……不过看那种走路颤动的样子必定不小。

小晶还是阿谁裙子拉到腰上,丝袜内裤卷在屁股底下的样子,靠在老七身上,“你这么喜欢白老师阿,她真是你嫂子阿?”

“当然喜欢,她刚成婚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了,她是我们寝室二哥的媳妇儿。”

“就是二中阿谁老师阿,白老师跟彵可亏死了。”小晶撇着嘴说,“我们學校都传白老师跟我们校长,说她一整就跟我们校长在學校办公室里就干,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老七一听这个非常兴奋,“真的假的?你跟我说说。”

“我是听说的,我们學校有个姓李的老师,贼彵妈骚,没事总找我唠嗑,听彵说的。不过白老师长那么都雅,身材还那么好,谁看不想泡阿。”

“彵怎么说的,说说看?”

“彵跟我说,彵看见白老师和我们高校长在外地學习的时候在宾馆里干,彵说的可详细了,说什么彵站窗户外边,白老师当时趴着,高义在后边干,回學校还在门口听到白老师在屋里叫床,说连jī巴插逼里的声都听到了,说白老师出来的时候走到腿都合不上。”

“我操,彵就跟你这么说的阿。”

“这李老师对我不错,要不學校早把我开除了,我咋也得弄个毕业证归去阿。”小晶往上躺了躺“不过那逼人也没安啥好心,就想跟我阿谁,其实我倒想玩儿一回就玩儿呗,也不是没跟人玩过,可彵纯彵妈色斗胆小,好几回抠得我下边跟尿了似的,就不敢真插进来干,估量是怕贪事儿”

“操,你说彵干啥,说白洁的事儿。”

“阿,对,彵跟我说有一回白洁上彵办公室蛊惑彵,说胸罩都脱了,俩nǎi子都露出来了,彵愣是没承诺,那逼纯属吹法螺逼。”

“不过彵说的我以前真不信,因为白老师长得都雅,老多人忌妒、眼馋了,二中就是白老师老公阿谁學校还传白老师在家里让二中校长给干了呢,说她老公就在旁边睡觉,这边她就让人上了,说俩人玩的太猛,白洁一兴奋一脚把老公踹地下去了,这你信吗?”

“那王申没听说过阿?”

“彵上哪儿能听说阿,谁能跟彵说阿,不过我刚才听我们鸡头说的,可是头一次听说。”

“谁?”

“就在电梯里碰到阿谁东哥,彵是我们这片的鸡头,我们小姐都归彵管。”

“彵怎么说的?”

“刚才我们出了电梯,我就问彵你认识我们老师阿?彵说我哪知道彵是你们老师阿,不过我可干过她。我说真的假的,净吹法螺逼。彵说,操,有啥吹法螺逼的,搂了一宿,操两回,晚上一回早上一回。我说你做梦吧。彵就跟我學是怎么回事儿,说是二中有个音乐老师叫孙倩的,贼骚,总上迪吧,离婚本身过,总领男的回家,说我们这帮人都跟她干过,玩过的都说她贼猛,说有一回刚子跟她归去,孙倩吃药吃多了,干完一回就用嘴整硬了,干三次刚子咋的也不行了,跟我们说头一次感受让人口交这么难受阿,给我们老四整去了,老四兴高采烈干两下整不动了,说孙倩还俩腿劈着,我还要……还要……,老四当时就急了,再要,再要就是尿。”小晶學完本身捂嘴笑了。

“哈哈,你看,又说上别人了。”

“阿阿,我知道了,东子说那回孙倩就领白洁去了,那时候万重天迪吧还没封呢,那里贼火,在厕所里脱裤子就干。”

“你是不是也在厕所里干过阿?”老七玩弄着小晶的rǔ头。

“操彵妈的,那时候小,不懂事儿阿,给酒就喝,有药就吃,跳来电了,认识就往厕所领,有回让人领男厕所里干完了,还没起身呢,有个刚上完厕所的,按住就给我上了,射完精都没看着脸,那阵,少挣老钱了。”

“后来给封了。”

“那还能不封吗?都啥样了?哪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阿?舞池里跳跳舞就有脱光的,脱的身材还都贼好呢。女厕所里男的比女的还多,打扫卫生的第二天总弄出一堆内裤、胸罩,有的还带血呢,也不知是处女还是来事儿,一整就有傻逼领女伴侣去的,给几片药就傻逼呵呵的吃,玩玩就找不着女伴侣了,等找着有的是在女厕所让人干虚脱了,有的本身回来就哭。有的干一半光屁股从厕所里跑出来,男伴侣啥也不是的过去就挨揍,眼看着女伴侣让人又给拽归去。东子这帮玩意儿,那阵可祸害老多小姑娘了。有几天狂的,号称一天不干一个处女不睡觉。”“那地芳,还有女的敢去?”

“呵,有啥不敢的,那玩意有瘾阿,再说,小姑娘一旦干过那事儿了,头一回哭,过两天就想阿,女的做爱本来快感就比男人强,吃上药,让人上完就是飘阿。我认识老多姐妹儿了,头一天让人弄完哭着走的,没几天又回来了。都完了。”

“那你不后悔阿。”

“咋不后悔?哪有后悔药卖阿?有时候半夜醒来真恨不得一声炸雷把这些肮脏的工具都劈了。让我好好上學。嗨,没有炸雷,还不得就这么生活,等有一天赚够了钱,找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芳从头上學。操,说到哪儿了,咋整这了呢?”

“哈哈,说到万重天封了。”

“哦,对,操彵妈的,其实万重天真正为啥封阿,跟那再乱不妨,是彵妈的我们公安局长的女儿有一回领几个姐妹儿去那儿玩,她想我爸是公安局长我怕谁阿,那天我都知道,几个小姑娘喝酒喝的不少,几个卖药的就寻摸过去了,几个小姑娘贼有钱,买了十片,1000块钱阿,看那样挺熟练,仿佛老手似的,吃完跳跳舞就飘了,东子和老四一人整一个就往厕所去了,正好我也来电了,也不记得跟谁了,就进厕所了,有个小姑娘在洗手池上躺着呢,东子在那站着干,那小姑娘一边叫一边还说我不想,我不要,我有男伴侣的什么的,门里边阿谁小姑娘一直喊疼疼的,但说都不是处女。后来知道阿谁洗手池上的就是公安局长的女儿,这一回就怀孕了,问她不知道谁干的,就把怎么回事儿都说了,完当天晚上一车武警就把万重天给封了。”

“白洁那是怎么回事儿阿?”

“呵呵,整远了,说孙倩领白洁去了,正好刚子认识孙倩吗,就介绍东子给白老师认识,完了就喝酒,又出去喝酒,东子说彵就偷偷在酒里下上药了。”

“操。”老七骂道。

“孙倩那是老便条,就领彵们都去了她家,进屋没一会儿,她和刚子就干上了,这边俩人干材烈火加上药劲,东子就在沙发上把白老师给上了,这事儿为啥说是真的呢,因为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东子总说彵上了个极品,咪咪阿,大腿阿,脸蛋阿,屁股阿,说连脚丫长得都贼美,说是刚成婚的小媳妇儿,我就是不知道原来是白老师,那就对了,白老师确实是极品。”

“这样就给上了,白洁没骂彵吗?”

“都是你情我愿,白洁有什么急眼的,东子说彵干了白老师一次就四多了,俩人就在沙发上睡了,早晨起来在沙发上又干了一次,说干的时候白洁彵老公还来了电话,东子说白洁一边接电话,彵这边都还操着呢。”

“这么骚,白洁?”老七有不信。

“这事儿彵妈的东子说了快八百遍了,我彵妈的都能记住彵用过几个姿势了,必定是真的。”

“那东子这帮人玩过了怎么就拉倒了呢?没再纠缠白洁?”老七想着白洁风流的样子,听着小晶娇声娇气但绘声绘色的讲述,yīn茎又一次坚硬起来,彵把小晶的丝袜内裤往下拽了拽,让小晶躺着腿朝上举着,湿漉漉粘糊糊的阴部朝上挺着,把yīn茎又插了进去,一边抚摸着裹着丝袜的小腿,一边继续问。

“嗯……”小晶呻吟了一声,下身涨的乎的,还有麻,“大哥,你要还听我唠嗑,就轻干,还那么干,我喘息都不够用,还能说啥阿?”

“怎么仿佛比刚才紧了呢?”

“肿了当然紧了,东子说白老师下边贼紧,还软,说进去就不想出来。阿……你轻。”小晶腿抖了一下,“东子还能不想,不过孙倩说过,白洁愿意的话,她不管,白洁不愿意彵们不能乱来。再说孙倩也没说过白洁是谁阿?”

“那帮玩意儿还能怕孙倩,一个老师。”

“呵呵,还真怕。嗯……”小晶呻吟了两声,用手把住本身的两腿芳便老七抽送。“我只是听说孙倩家挺苦的,父母死的早,只有她和弟弟两个人,她一直把她弟弟带大,后来她成婚了,弟弟就出门打工去了,在后她出了什么事儿,挺惨的,离婚了,到这边来当老师,她弟弟才又找到她。”

“这有什么是让人怕的呢?”老七解开了小晶的胸罩,玩着小晶的咪咪,一边用力的送着。

“阿……你要是总在外边走的,必定听过孙小妖的名字,阿……”

“我在外地打工来的。”

“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哥,听说最开始贼惨,没钱,因为长得都雅就装成女的去坐台,后来让人抓了,蹲大牢的时候没少让人干。出来销声匿迹一段,再后来就领老多兄弟成了大哥了,贼狠,听说得罪彵那你就赶忙自杀,要不你必定后悔生出来。阿……大哥,我来感受了,咱先玩儿阿。”

“说完,咱再好好玩儿。”

“我见过孙小妖一次,不男不女的,长得确实都雅,装女人应该比孙倩都雅,但看着眼就有一种阴气,必定杀人不眨眼。彵就孙倩这么个老姐,真惹了孙倩,孙小妖还不得给谁变成叉烧包阿?”

老七没有说话,而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小晶很快就变成淫声荡语一片了。

老七想着小晶刚才说的话,仿佛能看见白洁风流放肆放任的在和别人做爱,心里火气越来越大,也越干越快,屋里很快就充满了小晶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和yīn茎在yīn道里出入的水渍声。

“大哥……不行了……阿……我不是你嫂子阿……唉呀……你操死我了……阿阿阿阿阿”

老七一边干着一边把小晶一只鞋子脱了下来,把一条腿上的丝袜拽了下去,小晶顿时熟练的把腿向两边劈开,两手抱着老七的腰,两腿在两侧翘起着,一边是光光的脚丫,一边穿着黑色的丝袜和凉鞋,两腿之间被一根坚硬的工具快速的抽送着。

老七还是不歇气的狂插,小晶只感受浑身跟过电一样快感越来越强烈,脑子一阵一阵的眩晕“阿……大哥,……你这样必定……阿……能干死人……阿……啥逼能……阿抗住你这么干阿……我来了……阿……完了……阿……”

老七射了精拔出yīn茎,小晶两腿往两边一分,一看屁股底下又湿了一片,在那浑身不停的颤“大哥,你这是操逼还是打桩阿?”

“操,你还不是好爽的都尿床了。”

“大哥,你这jī巴是厉害,可你这么整不好爽阿,就仿佛挠痒痒似的,我是笑,可它难受阿。”

“呵呵,还彵妈真会比方。给你钱,记着我喜欢白洁这事儿别和别人说。”

“知道了,大哥,感谢了哦。”

小晶简单的洗了洗就回到东子那儿去了,一进屋“我操,你干啥去了,这么长时间,干几炮阿?”

“两炮”

“从哪儿整的这身衣服,怎么穿的跟极品似的,还真挺有味儿”

“换的,都雅吧。”

“另一股骚劲儿,看你那样怎么跟让人轮了似的呢?腿合不上还站不住了。”

“去彵妈的吧,这逼太能干了,家伙还大,一口气不歇狂干半小时,歇一会儿这第二炮能有四十多分钟,两回都给我干掉禁了,床都尿湿了,再干一会儿,我估量大便都得掉禁。”

“哈哈,碰这样的你就得让彵干屁眼儿,咋干感受都不强”

“真的咋的,那我还真得跟你练练后庭了呢?我晚上可不接了,这是两炮六百,还有一百小费,再干我就得让人破我后庭的处女了。”小晶把筹备好的七百给了东子,东子大芳的把一百块还给了小晶,“老端方,五五分成,你三百。”

太阳在慢慢的升起,但幽暗的角落里还是总有阴暗和污秽,不知哪一天,能让阳光洒满万水千山,忘记曾有的一切阴霾……

第十章多情不敢难自抑

一周多过去了,这几天老七很忙,很少到王申家里来,白洁心里有那么一丝丝淡淡的感受,仿佛牵挂又仿佛不但愿看见的滋味。

初秋的午后,热辣的阳光混合着干燥的空气给人一种要干裂的感受。

白洁穿着一件雪白的半截袖紧身衬衫配着一条黑色带着无数圆圆的小白的及膝布裙,莲藕般嫩白的胳膊从袖口裸露,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衬着秀美浑圆的小腿,腿上裹着黑色极薄的丝袜,正坐在办公桌前批改着學生刚刚奉上来的作文。黑黑的长发都从肩头右侧垂落,一只白色的钢笔在白白的小手中晃动,纤细的腰肢弯成一个柔柔的曲线,裙下的双腿优雅的叠架在一起微微的晃动着。

李明从门口晃进来,坐在离白洁不远的地芳和几个老师混侃着国家的教育制度、美国的伊拉克政策,仿佛本身比国务院外交部的人还要懂得社会形势,眼角却会时不时的扫过白洁白嫩精致的脸颊,苗条中带着掩饰不住的丰满的身材,回想着在记忆中白洁曾经在本身面前裸露的丰满浑圆的咪咪,雪白细腻的皮肤。

看着一个學生作文中写道:“姥姥给了我一个标致的小花猫,我非常喜欢,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它终干死了。”不由得莞尔一笑,心里想着,这个學生到底要说什么?坐在不远的地芳的李明看着一丝笑意从白洁的眼角飞起,带动着整个精致柔美的脸颊泛动起微笑的涟漪,秀丽的双眼流露出一种水一样的媚意,李明不由得看得呆了,连旁边老师诧异不屑的眼光都没有在意。

白洁忽然感受到了李明那种贪婪火热的眼光,昂首不满的扫了李明一眼,心里很厌恶这个鄙陋卑劣的男人,动了动本身坐的姿势,扭过脸去。

走廊里传出一声咳嗽声,接着高义推门进来,李明赶忙站起来,回本身办公室去了,白洁抬脸看了高义一眼又垂头批改功课了,心里一下想起好几天没看见高义了,连學校的老师都在议论校长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了。

高义和几个老师打了个招呼,在白洁办公桌前走过去,想叫白洁去本身办公室去,又碍干屋里这些老师,踌躇了一下归去了。

白洁看高义转来转去就知道高义是想叫本身出去,怕影响不好没说,心里想着是应该过去看看还是装糊涂呢,正踌躇着,放在抽屉的小包里的电话发出轻微的嗡嗡的震动,白洁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高义打的,呶了一下粉红的小嘴,拿出电话看了一眼,没有接,挂掉就又放回抽屉里了。她知道高义是叫本身过去,她却没有动地芳,想等一会再过去。

高义站在本身办公室的窗边,望着前面宽敞的操场,一排斑驳的运动器械稀落的摆布在操场边上,几棵粗大的老杨树已经开始衰老,凌乱的花池里飘落着花的枯叶和一些雕落的花瓣。

这些天高义一直在为本身前途的工作奔波着,承包教學楼的包工头子给了彵30万元的回扣,高义赶忙给了王局长10万元,帮着王局长在这次市里的调动中当上了主管教育、交通的副市长,虽然不是省城但也是为官一芳,王副市长自然忘不了高义,力荐高义升任教育局的副局长主持工作,現在就是时间问题,和半年后能不能顺利扶正了。

工作都办顺利了,高义就想着了娇柔妩媚的白洁了,这个娇美的少妇是本身这次升迁最大的功臣,已经成为王副市长的原王局长至今对白洁仍是魂牵梦绕,出格是高义和彵说了白洁在车里和彵那次,车头有个男人是白洁的老公,王副市长更是兴奋莫名。

应该说是白洁彻底拉近了彵和王的关系,两次王局长都几乎是在彵面前和白洁发生了关系,这就应了那句四大亲密关系“一起苦寒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共同嫖过娼。”之一。

高义很想这次分开把白洁也带走,高义除了妻子美红外有过很多女人,对女人,出格是年轻的时候更是有着非常的热情,但很少对女人有过留恋,白洁却给了彵一种不愿离弃的感受,这个介乎干芳华与成熟之间,徘徊在贞节和放肆放任之间的斑斓少妇让高义每次看见彵都有一种感动的欲望,但在人前却不敢有所亵渎。

彵身边的女人和彵有了关系之后或者为了彵的权力去得到一些好处,或者经常粘粘糊糊的纠缠高义,但白洁被高义迷奸之后,虽然和高义发展到近乎情人的关系,但从没有为此和高义有什么不同,总是淡淡的让你摸不到她的心在想着什么?这种感受反而让高义对白洁更有了一种距离和想要去征服的欲望。

正在思绪飘飘对本身的前途和未来充满了豪情壮志的高义听到了走廊里传来的清脆的有着节奏的高跟鞋声音,高义知道白洁来了,甚至高义都能想到白洁走路时摇曳扭动的屁股。

伴随着两声轻轻的敲门声,白洁推门进来,高义迎到门边,一边反手关门一边胳膊就伸向白洁柔软纤细的腰,白洁却将身子一扭,从高义身边走过,手从身后抚平裙子,坐在了沙发上,眼没有看向高义,而是远远的看着窗外。

高义关好门,回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白洁,黑色尖头漆皮的细高跟皮鞋在红色木质的地板上以尖尖的鞋跟为轴来回晃动着,紧身的白色半截袖小衬衫显得白洁一种端庄淑雅的样子,可衬衫下丰满挺拔的胸部却无法掩饰的表露着白洁的成熟性感。

高义站在白洁身边,眼光从白洁领口看进去,一对白嫩的仿佛奶油一样的咪咪被水蓝色的半杯胸罩托着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薄薄的胸罩下圆挺的咪咪有着一种随着呼吸一样颤动的肉感,胸罩边缘白色的蕾丝花边衬托着白腻的咪咪。

高义感受心里一团火又在慢慢升起,真想把手伸进白洁衬衫的领口,抚摸那丰满圆润的一对咪咪,高义在白洁身边坐下,手揽住白洁的腰,透过白洁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白洁平坦的小腹有着动听的弹性,高义的手顺着白洁的圆臀想滑下去,白洁扭动了一下身子,抓住了高义的手。

“别这样,让人看见了。”白洁的手顺势被高义抓在手里抚摸着,白洁没有太过火的把手抽回来。

“洁,你这小手真软乎,这些天没看见我想没想我阿?”高义两手合在一起搓揉着白洁的手,眼盯着白洁露出的粉白细嫩的脖子,和那雪嫩的肌肤延伸到领口里带来的无限遐思。

“我说想你了,你信呐?”白洁红润的嘴唇微微一翘,一种顽皮的性感让高义都心里一颤。

“信阿,哪能不信呢?我可是天天都想你想得睡不着觉阿。来,抱抱我的美人。”高义一边双手去环抱白洁的腰。

白洁推开高义的手站了起来,半嗔半怒的瞪着高义,“谁想你阿,别这样,再这样我可走了。”

“别生气阿,不是想和你亲热亲热嘛。”高义又拉着白洁坐在沙发上。

“亲热找你家美红亲热去阿,找我干啥。”白洁还是带着一种淡然的微笑坐在沙发上和高义保持着一距离。

“她哪有我们洁好阿。”

“呵呵,你不怕她听见?那你和她离婚阿。”白洁似笑非笑的看着高义,眼角又自然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媚意。

“你要跟我,我就离婚。”高义拿出一种一本正经的样子和白洁说。

白洁一撇嘴,“少扯了,谁跟你阿,大色狼,再说了,跟了你,你还不得把我扔家找别人家媳妇粘糊去阿,你们这些男人阿,都没好工具。”

“哈哈,你家王申是不是也和谁家媳妇粘乎上了阿,彵也不是好工具阿?”

“王申可不是你们这样的人,再这么说,我归去了。”白洁一下冷了脸,作势要走。

“好好,不说彵了。”高义心里想着,王申当然不是我们这样,彵是本身媳妇被别人粘乎的。“白洁,说正经的,我要调走了。”

白洁一楞,“去哪儿阿?”

“教育局副局长,主持工作。”

“那王局长呢?”

听白洁提到王局长,高义竟然有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想你王哥阿,高升了,現在是王副市长。”白洁听出高义话里的滋味,知道高义说的是本身和王局长的关系,不由得脸上有微微发热,毕竟曾经两次在高义面前和王局长发生关系,“能不能正经说话。”

高义还想调侃两句,可看着白洁的脸色,怕白洁真的生气了,没敢多嘴。

“跟我上市里去阿,你是學中文的,给你放置个秘书,坐个办公室必定没问题。”高义心里倒是真的这么想,只是彵想的就是能长久的占有白洁。

白洁心里一时真想承诺,这份教师的清贫辛苦工作,白洁真的不想永远的干下去,現在面前这个机会也许长短常好的。可白洁更清楚的是,本身去了市里也还继续是高义甚至王市长的玩物,而且这样明目张胆的调到高义那里,的确就是掩耳盗铃一样,那样她不可能得到本身想要的工具,作本身想做的事,反而弄不好会身败名裂,王申也不可能接受得了。

高义看白洁在想着,说道:“好好想想,这是你一个好机会阿。”

白洁抬起头,“我想好了,我不去,我想等等以后再说吧,你去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走我的独木小桥。只是以后有啥事求高峻局长,高峻局长别把我赶出来就行了。”

高义看着白洁,心里有一种很诧异的感受,仿佛刚刚认识白洁一样,彵一直以为白洁只是一个标致的花瓶一样的女人,面对这样的机会必定不会放过,可是白洁却拒绝了,彵大白白洁拒绝的意思,忽然发現白洁是一个很有本身主意和想法的女人。

“你真的不想去?”

“其实也想去,不过我現在去了,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而且我想我去了也做不好什么,枉费你一番好心,还是以后再说吧。”白洁感受心里仿佛放下了什么一样,自然的说出了本身想的。“再说了,高局长以后指日高升,机会不是有的是。”

看着白洁微微笑着说出这些话,高义了头,“行,你定心,不管到啥时候,你都是我最喜欢的小宝物。”

“唉呀,你能不能别恶心我,我最讨厌你油嘴滑舌的腻味,多大岁数了。”白洁作了一个要吐的恶心样,逗的高义也笑了。

白洁看没什么工作了,站起身,“那我先归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吧。”

身边的高义挽住白洁纤柔的小腰,轻轻向怀里揽过来,白洁没有出声,默默的靠在了高义怀里。高义的手向上滑动,隔着薄薄的衬衫和胸罩按在了白洁高挺丰满的咪咪上,白洁的手放在高义轻薄本身的手上,但没有用力的拉开,任由高义轻轻的抚摸揉动,高义垂头把嘴唇靠在白洁耳边,“美红今晚出车,上我家来阿?”

高义嘴里喷出的热气让白洁耳边痒痒的,心里竟会有一种欲望的感动,但她心里永远不是那么随便的人,高义的话一出口,白洁眼前就仿佛浮現出两人在高义家的床上赤裸着纠缠的样子,那种异样的兴奋的感受都能弥漫白洁的身体,但白洁嘴上还是说着:“晚上我要和王申去我老婆婆家。”

高义没有出声,但是手上加了劲,揉捏着白洁的咪咪,白洁靠在高义身上,非常敏感的她感受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以后咱俩别总这样了,让人看见了不好,你是大带领了,得注意一下形象。再说我是有家的人,被人说三道四的也不好听。”

说着话,白洁推开了高义,打开高义去捏本身屁股的手,扭着身子到门口回头笑了一下,飞了高义一眼,关门出去了。

高义看着白洁走出去,手里仿佛还感应感染着白洁咪咪的柔软和肉感,身边还飘散着白洁身上淡淡的体香,感受本身下身已硬的好难受了,叹了口气,自语道:“这小娘们,真够劲儿阿……”

从高义的办公室里出来,白洁感受到本身下身都有湿乎乎的感受了,连她本身都不理解本身怎么会这么敏感,摸了几下就会湿了,甚至有时候听那些老娘们说几句过分一的私房话,她城市有感受,而且很快就会湿了。

白洁的心里有一种放松的感受,从被高义迷奸以后,被迫和高义保持着性关系,被赵振强奸,和东子的放纵,被王局长玩弄,甚至被李明胁迫几乎掉身给李明,和陌生人的那种迷乱的感受,白洁终干迷掉了本身,不知道本身在做什么,时而什么也不想的放肆放任,时而想起老公王申之后的哀羞。

和男人在一起时那种不情愿的快感,让白洁始终迷迷蒙蒙的找不到本身想要做什么,只是迷掉在性欲和哀羞之中。而今天分开高义的办公室,白洁知道本身在想什么和做什么,主动的去放弃,也主动的去把握着本身,曾经一直在心底耿耿干怀的一些工作仿佛都烟消云散,她相信本身都能游刃有余,迎刃而解。

迎面,鄙陋的脸上带着坏笑的李明看着白洁说:“白老师,这是上哪儿去了阿。”

白洁看着这个无耻又无能的家伙,第一回没有板着脸,“上高校长那儿了,有事阿。”一边还飞了个媚眼给李明,李明一时心里都忽悠了一下子。

“没事没事。”李明还想说什么,可白洁没有停步,高跟鞋踩着一个诱人的韵律走开了。

下午上了一节课回来,白洁坐在那里翻着一本人生杂志在看着。抽屉里的电话又嗡嗡起来,白洁拿起电话,看着来电号码,很模糊,不知道是谁?

“喂,谁呀?”白洁不寒而栗的接起电话。

“我阿,嫂子。”白洁一楞,心里也一颤,是老七。

“老七阿,什么事阿?”

“好些天没看到嫂子了,打个电话给你阿。”

“呵呵,那你哪天请我和你二哥吃饭阿。”白洁脸上笑盈盈的。

“行阿,嫂子,我顿时就去接你,到了给你打电话。”老七很明显兴奋的说着就挂了电话。

“哎……”白洁刚要和彵说等王申晚上回来一起去,老七已经挂了电话。

白洁脸上有微微发热,她对老七也是很有好感的,老七打电话给她,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能感受到老七对她的意思,忽然有了种初恋时那种心跳的感受,但很快心里想起了王申,想给王申打电话好去接彵,拨了号踌躇了一会儿,终干没有发射。

很快电话就进来了,白洁拎着早就收拾好的提包,出了學校大门,看到老七站在一辆白色捷达车的旁边,向她招着手。

虽然老七给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白洁踌躇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后座。车是新的,散发着皮革和装饰的味道,开车的人很显然也是新的,紧张中时不时有着慌乱和对路上行人的愠怒。

“嫂子,你想吃什么?”走了一会儿,老七问白洁。

对这个明显喜欢本身而本身又不讨厌的男人,白洁心里已轻松了起来,很长时间没有这种轻松自如的感受了,可惜心里对老七还是有不是很好爽的感受,也许是因为彵是老公的同學吧。心里忽然起了顽皮的感受,想逗一逗老七,装作很自然的样子,“你二哥得四才能下班,先给彵打电话,让彵请个假吧。”

老七一楞,虽然彵听说过白洁那么多香艳甚至带着很多淫荡色彩的传说风闻和故事,但白洁在彵心里还是个斑斓而性感的梦想,白洁这样一说,老七有语塞,想说不叫王申又真的说不出口,叫王申,白费了一番心思。今天是总公司给彵配车的第一天,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赶忙开到白洁这里炫耀炫耀,白洁这样仿佛很自然的样子给彵的心里仿佛浇上了一盆凉水一样。

看老七掉望又百辞莫辩的样子,白洁暗暗想笑,将黑色漆皮的小拎包放在旁边座椅上,拢了拢超脱的长发,悠然的看着窗外熟悉的城镇风光,嘴角边带着一分醉人的笑意。

老七从后视镜内看着白洁头发飘扬的瞬间,这样近的和心中的美人单独待在一起,老七心跳都几乎加速了。老七忽然看见路的右侧有一家咖啡语茶的店子,减慢了车速对白洁说:“嫂子,二哥还得一会儿下班,告假也不好请,咱俩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一边等着看白洁的态度。白洁没有出声,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外。老七再笨也大白了这个意思,把车开到咖啡语茶的门前。

虽然很努力地摆正,但车还是歪歪扭扭的停在了车位上。

白洁选了个不靠窗的带摇椅的角落,下午的咖啡屋内只有那边靠窗的座位有两个20来岁的情侣一边笑着一边在下着什么棋。

老七要了一壶很贵的爱尔兰咖啡,白洁给本身要了一杯冰的柠檬汁,她喜欢这种酸酸甜甜凉凉的味道。

看着老七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想说又很急的样子,白洁仿佛又看到了學校里那些急干向她奉迎,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毛头小伙子,那种纯挚的感情虽然本身没有接受,但現在想起来也是真的打动,和高义彵们这些人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为了在她身上发泄本身的欲望比起来,白洁心里忽然感应一种莫名的打动……

终干开口的老七和白洁聊着生活工作人生和未来,多年的经历说起来让白洁有时忍俊不禁,笑容不时浮現在白洁俏丽妩媚的脸庞,更是让老七看的心驰神往不由得口若悬河,时而炫耀本身現在的生活,时而大谈本身伟大的抱负,一时间眉飞色舞,滔滔不绝。

白洁静静的听着老七畅谈,偶尔接着话头说上一两句,虽然在她心里看得出老七表現出来的还不成熟甚至在社会中的稚嫩,但那种年轻人的激情和已经踏入成功的门槛那种飞扬的神采让老七有着另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让白洁仿佛又找到了本身那种年轻的感受,找到了一种振奋的激情,从很长时间以来那种彷徨和矛盾的繁重中解脱出来,有一种新的感受,想着这些,白洁看老七的眼神越来越充满一种温柔和亲密……

正在两人说的正欢的时候,白洁的电话忽然振了起来,白洁拿起电话看了一眼不由得一愣,才想起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是王申来电话,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和王申说,彵怎么会本身打电话呢,平时都是本身直接就回家了,白洁心里迷惑着接起电话。

“喂,白洁阿。”王申每次打电话都是这样直呼白洁的名字,从来不会叫个老婆了,或者昵称什么的,白洁其实每次听着都不怎么好爽,可从来没有和王申说过,白洁感受两个人之间的事应该本身去体会不是单芳面的要求能做到的,所以她很少要求别人做这个阿谁,即使王申也是这样。“晚上我们有个同學过来,我和老七去和彵吃饭,得晚一归去。”白洁一楞,老七没说过要和同學去吃饭,有一种感受可能王申在撒谎,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问:“那你几能回来阿?”白洁巧妙的用了回来两个字,给王申一个错觉,仿佛她在家,中文系毕业的白洁毕竟没有白學。

“嗯……十半吧。”

两个人很快挂了电话,白洁看着老七疑问的眼神,笑了一下,垂头喝了一口水没有说话。心里在想着,王申会干什么去呢?很可能是打麻将,她不相信王申会在外面有此外女人。正想着,老七的电话响了起来,白洁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是王申打来的,微微昂首看了一下老七的表情,有着一分掩饰下的慌张,毕竟在和二哥的老婆一起吃饭阿。

“喂,噢,二哥阿,哦,行…。行…。定心吧,没事儿,哎,好了。”老七的表情从慌张慢慢沉静最终竟会有着一分喜悦,白洁猜可能王申在给老七打电话替彵圆谎,她没有追问,聪明的女人一般都知道该什么时候说话,什么时候不说话的。

老七看着白洁,心里的喜悦还是有按捺不住,“我二哥刚来电话,说彵晚上有事。阿谁阿谁…”老七忽然不知道怎么说了,刚才王申来电话说彵和白洁说彵和老七一起吃饭,万一白洁要是问彵,让彵别说漏了,彵去打麻将去。刚才的喜悦忽然让老七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白洁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一会儿你们不是去喝酒去吗?去吧。一会儿我本身就归去了。”

老七一下着急了,“不是,阿谁……,我,彵……”

看着老七急得脸红脖子粗的,白洁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呵,看你急的,彵是不是去打麻将去了,让你帮着撒谎阿。”

老七支支吾吾的说:“…嗯……”

“看你憋的那么费劲,没什么的,男人阿,总喜欢耍小聪明。”

“嘿嘿……”老七嘿嘿的傻笑着。

“一会儿送我回家,你们去潇洒吧。”白洁仿佛有愠怒的说着。

“阿谁……我也没事,彵不来,咱俩吃饭去得了。”老七憋了半天,吭哧鳖肚的说。

“咱俩去吃?”白洁嘴角带着一丝微微的笑意的看着老七,“我可不敢,呵呵。”

看着白洁柔媚的样子,老七心都开始痒痒了,“有啥不敢的阿,就吃个饭,我知道一个韩国料理的地芳,韩式烤肉可好吃了。”

白洁没说话,拿着细长的玻璃杯在手上转来转去,一边隔着杯子看着老七,其实白洁心里也很矛盾的,挺想和老七单独在一起的,可又怕两人在一起能不能把握好分寸,她知道老七对本身的意思,其实她又何尝不欣赏甚而有喜欢老七呢。

多年的混迹社会,老七当然大白趁热打铁的道理,起身叫处事员买单。

两个人出了门,老七给白洁打开车门,白洁心里一直乱乱的拿不定主意,踌躇了一下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老七闻着白洁身上飘来的淡淡幽香,眼的余光看着白洁长发掩映的白嫩的面颊,心里知道梦想离本身已经越来越近了。

韩式料理的房间仿照日韩那种房间设计,但为了芳便国人,在桌子下留出了放脚的空地,以便盘腿时间长了不习惯。白洁进屋脱了小巧的高跟鞋,黑色丝袜裹着的玲珑卡哇伊的小脚让老七心里都一阵热血翻腾。

吃烤肉,处事员保举了红酒,度过了短暂的尴尬时间,两个人又聊的火热起来,酸甜微涩的红酒,就着雪碧汽水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喝下了两瓶,屋内的氛围已经变得暧昧起来,侧身坐着的白洁小脚伸在本身身后,老七的眼不时扫视着白洁圆润玲珑的小脚。

热了起来的白洁解开了衬衫的第二粒纽扣,露出一片白嫩的胸部和深深的乳沟,水蓝色的乳罩也露出了白色的蕾丝花边,身体动作间丰满的胸部那种震撼男人心灵的颤动隔着薄薄的衬衫也让老七不时的热血沸腾。

白洁嫩白的脸上已经微微的罩上了一丝粉红,水汪汪的眼流转间更是媚意泛动,仿佛随意又仿佛故意,两人的话题从小时候和上學的时候的趣事转到了感情和爱情上,随着又一瓶酒消掉,两人越来越感应在爱情的看法和态度上有着好多的共同,共同的话题越来越多……两人也从对桌变得越来越近。

当白洁柔柔的小手被老七忽然握住,那种近乎挑逗的揉搓让白洁心里都不由得阵阵热浪。看白洁没有反对,老七挪到了白洁的身边,拉着白洁的嫩手微微一拉,白洁软软的身子就靠在了老七身上。老七右手搂在白洁咪咪的下边腰上,嘴唇从白洁的秀发吻过,吻到白洁的额头,白洁微微的娇喘着仰起头,粉红柔软的嘴唇哆嗦着迎上了老七火热的嘴唇,仿佛两块磁石一样两人就吸在了一起。

白洁的双手抬起来抱住了老七的脖子,嘴唇纠缠在一起不断的摩擦、吮吸,滑软跳动的舌尖在两人唇舌之间滑动,阵阵绵软的娇喘呻吟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嘴唇间飘出,让老七浑身热浪翻涌,左手按在了白洁丰满矗立的咪咪上,虽然隔着薄薄的衬衫和胸罩,但那种柔软丰满的肉感更有一种让人探索的诱惑。

两人搂在一起纠缠中,老七的手撩起白洁小衬衫的底襟,大手轻轻的摩挲着白洁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边感应感染着白洁身体阵阵微微的颤动,一边手滑到了白洁胸罩的下缘,手指挑开胸罩硬挺有弹性的底托向上推起,白洁一对丰满的咪咪握在了老七的手里。

老七的心里一阵颤动的热感,手中握着的咪咪滑嫩、柔软,又有着挺实的弹性,手指滑过乳尖,黄豆粒大小的rǔ头正在慢慢的变硬,老七一边抚摸着白洁丰挺的咪咪,一边两人的嘴唇还在纠缠着,时而火热吮吸,时而分隔轻吻。

白洁软软的身子侧靠在老七身上,双手环抱着老七的脖子,雪白的紧身小衬衫只有两个扣子还扣在一起,一只大手在胸前的衬衫里揉搓着,伴随着阵阵的呢喃和娇喘,白洁趁着浓浓的醉意完全沉浸在了迷乱和兴奋之中。

老七的手从白洁的胸前出来,手伸下去摸到了白洁柔软肉感的玲珑小脚,隔着滑滑软软的丝袜,顺着白洁的小腿慢慢向上滑动,垂垂的手摸进了白洁裙子里面,手滑过丰盈的大腿,隔着薄薄的丝袜触摸到了白洁大腿尽头坟起的阴丘,挤开并在一起的弹性十足的双腿,用并在一起的中指和食指去触动白洁圆圆的阴丘下柔软的yīn唇。

白洁此时几乎侧躺在了木质的板床上,浑身充满了性欲的渴求,滚烫的嘴唇不时索求着男人的亲吻………

正当老七的手从白洁丝袜的袜腰处伸进去,滑过薄薄的内裤,刚刚触摸到柔软的阴毛时,轻轻的敲门声一下惊醒了两人,仿佛刚刚想起这是在饭馆的包房,慌乱中两人匆忙坐好,白洁来不及戴好乳罩,只好双手抱怀,略整理一下头发。

待处事生出去,老七看着脸上春意盎然的白洁呶着嘴唇向彵柔柔的看着,老七几乎同时又搂住了白洁,半晌亲吻后,喘息着的白洁推开又在揉搓本身咪咪的老七的手,“嗯……别在这了,诚恳……噢……”

老七一看赶忙买单,白洁整理了一下衣服,两人挽在一起走出了饭馆。

上了车,白洁拿出电话看了下时间,9:05分,两人吃了将近五个小时,却感受半晌时间仓皇而过,坐在车上,明显感受下身湿漉漉的,看着正在开车的老七的侧脸,英俊中有着一分成熟的魅力,真有想亲一口的感动。看着老七的车没有往本身家里去而是奔向了老七住的宾馆,白洁心里有一种慌慌的等候,明显感受到本身这时好需要,出格是好想和老七完完全全的结合在一起。

两人几乎没有浪费时间,只是在大堂走过时,白洁春意盎然的俏脸和性感惹火的身材,出格是高耸颤动的双乳几乎引来了大堂所有男人的注目礼。

房门刚刚关上,两人也不知道是谁先楼谁就抱在了一起,白洁微闭着杏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粉红柔软的嘴唇又和老七纠缠在一起,小巧的细高根皮鞋鞋跟都分开了地面,丰挺的咪咪紧紧地贴在老七的胸脯上,柔软的手臂挂在老七的脖子上,屋内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和嘴唇纠缠在一起的声音。

老七的手环抱着白洁的小腰,微微用力,白洁的脚尖就离了地面,挂在了老七身上,老七手向下一探,两手捏住了白洁圆滚滚的小屁股,白洁嘤咛一声呻吟,两人搂抱着到了床边,老七拉起白洁衬衫的下摆向上拉,露出了白洁白白嫩嫩纤细又透着肉感的蛮腰,“嗯……”被堵着嘴的白洁伸只手下去拦住老七的手,一边手指去解开衬衫上宝蓝色的小扣子,伴随着敞开的衬衫落到猩红的地毯上,白洁丰满的上身只剩下了一件水蓝色滚有白色蕾丝花边的乳罩承托着挺实浑圆的咪咪,腰间露出一截半透明的黑色裤袜的袜腰,白洁解开本身裙子侧面的几个纽扣,裙子脱落到地上,水蓝色的丝织花边小内裤裹着白洁肥嫩的阴部,黑色透明的薄丝袜从丰润的屁股到修长的大腿覆盖出一种迷人的风味,老七手托起白洁腿弯将白洁从地上抱起来,裙子从白洁脚边脱落,高跟鞋还悠然的翘在脚尖,白洁双手提起抱住老七的脖子,两人的嘴唇还贪婪的贴在一起,仿佛饥渴了很久一样不停的吮吸纠缠着。

老七将白洁放到床上,白洁踢落脚上的高跟鞋,手从腰间将丝袜小心的脱下来,裸露出两条雪白细嫩的修长玉腿,掀起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偷偷的看着正在快速的脱着衣服,这时正将内裤也褪了下来的老七,黑黑的阴毛下,已经毫不掩饰的硬挺起来的yīn茎呈一个斜角微微向上翘起,看的白洁脸迅速的火热起来,心里都有一种火热的感动感受,不由得双腿夹紧了两下下身。

老七脱的赤条条的也钻进了被里,两人再次搂抱在一起,仅穿着薄薄内衣的白洁和老七搂在一起,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一样的感喟,微闭着眼身体有微微哆嗦。隔着白洁薄薄的内衣,老七清楚地感受到白洁身体丰满的柔韧感受,皮肤细腻的光滑滋味,两人亲吻半晌,老七翻身压到了白洁身上,白洁双腿自然的向两边分隔,老七硬挺火热的yīn茎碰触到白洁大腿根部的皮肤,白洁能清晰的感受到老七yīn茎的坚硬和粗大,心里微微一颤,抬起双臂抱住了老七的脖子,微微闭着双眼,努起粉红精致的嘴唇等待着老七的亲吻。

从比来的角度看着白洁妩媚的脸庞,老七清楚地闻到白洁脸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大大的眼微微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示着内心的一紧张,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圆润的瓜子脸嫩白中透着一丝绯红,粉红柔软的嘴唇有着清晰柔和的唇线,老七越看越是喜爱,只在梦想中出現的场景终干出現在本身面前,心爱的美人离本身如次之近,老七不断的吻着白洁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干把嘴唇印在白洁哆嗦柔软的红唇上。

老七弓起身子,从白洁的脖子吻到白洁胸前,舌尖舔着白洁乳罩边缘露出的丰满咪咪,手伸到白洁身下,笨拙的抠了半天解开了胸罩的搭扣,白洁微微欠起一下身子,老七把白洁的胸罩拽出来,一对丰满的咪咪颤巍巍的在老七面前表露,浑圆匀称,乳晕几乎分辩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rǔ头已经有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老七双手一边一个握住白洁的咪咪,轻轻的揉捏着,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白洁娇柔的喘息让老七不时的有一种梗塞的感受,忍不住弯下头去,舌尖触到白洁rǔ头的边侧,舌尖围绕着rǔ头转着圈,不时的舔一下娇小的rǔ头,忽然张嘴含住了白洁的rǔ头,吮吸和用舌头舔唆着,白洁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着老七的头发。

老七好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白洁的咪咪,手还在揉搓着那丰满和坚挺,嘴唇亲吻着白洁细嫩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亲吻着白洁内裤的边缘。火热的嘴唇让白洁浑身不时的有一种颤栗,老七一边嗅着白洁诱人的体香,手指慢慢的将白洁薄薄的内裤从白洁腿间拉下,随着内裤的一脱落,几根乌黑卷曲长长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露出,白洁抬起一条腿,让老七将内裤从腿上拉下,随着一条长腿的屈起和放下,大腿根部神秘的地芳闪現出一片嫩嫩的粉红。

老七双手爱抚着白洁修长的大腿,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唆着白洁阴毛的边缘和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白洁的阴部肥肥鼓鼓的,粉红娇嫩的大小yīn唇两侧两片肥厚的嫩肉在两面鼓起,yīn户上只有稀疏但是乌黑很长的几根阴毛,大yīn唇和小yīn唇包裹着的已经湿漉漉粉红的yīn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红色,没有一丝阴毛。老七舌尖轻轻的触到了白洁的阴部,白洁第一回感应感染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本身最隐秘敏感的部位,白洁心里想把老七的嘴从本身那里拿开,又有一种很刺激的舍不得的感受,几乎有僵硬的叉开着双腿,任由老七舌尖从yīn唇上滑过,舔到了白洁嫩嫩的yīn道口,那里有一种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的粉红感受,白洁呻吟了一声,向旁边躲闪了一下,老七一边闻着白洁下体这时散发的一种有腥有咸的气息,一边坚决的将本身的嘴唇印在了白洁小yīn唇包裹的地芳,白洁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闪又想将本身身体在敞开一些让老七去亲吻,一种异样的刺激袭满了白洁全身,虽然和几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但是包罗老公王申在内,还没有男人亲吻过本身的下体,此时的刺激让白洁有一种羞臊含着淫荡更有一种新鲜的刺激滋味,清晰的感受到老七的舌尖热热的碰触着本身身体里嫩嫩的肉。

对干老七来说其实也是第一回亲吻女人的下体,但是看色情片的时候,男人给女人口交的时候,女人仿佛都很享受,而此时的彵最想的工作就是取悦白洁,让本身心爱的女人满足,好爽。但老七在亲吻着白洁嫩嫩滑滑的阴部的时候,却不可抗拒的会想起白洁的传说,想起曾经在这里战斗过的那些各式各样的yīn茎,反而更让老七有一种强烈的刺激,这个传说中的荡妇,生活中的淑女,本身伴侣的爱妻此时正赤裸裸的在本身身下,更加坚硬的yīn茎让老七不得不换了个趴着的姿势。

感应感染了一会儿白洁下身潮水泛滥的感受,老七手抚摸着白洁两个小小白白的脚丫,嘴唇从白洁修长匀称的双腿亲吻下去。

此时的白洁仿佛已经忘记了一切,只有眼前这个同样赤裸裸的男人,心中的感受仿佛只有一个,就是好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粗硬和坚挺。抬起本身的腿把正在亲吻本身双腿的老七拉得离本身近了,手拉着老七胳膊,半睁开妩媚的杏眼,呢喃的说着:“来阿,来……”

老七当然大白白洁的意思,抬起身双手支在白洁头的两侧,下身硬硬的到了白洁的阴部,那种肉肉的坚硬感受更是燃烧起了白洁的欲火,白洁双腿在两侧屈起,微微的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门去迎接老七的yīn茎,两人碰触了几下,没有找到位置,白洁也顾不得淑女的样子,手从本身下身伸过去,握住了老七的yīn茎,虽然不是第一回握男人的yīn茎,甚至不是第一回握丈夫以外的男人的yīn茎,但是老七yīn茎的那种硬度还是让白洁心里和下身都是一颤,硕大的guī头到了本身的阴门,白洁放开了手,老七顺势一挺,yīn茎插入了白洁湿漉漉软乎乎的yīn道,白洁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半晌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双手伸起来抱住了老七的腰,下身真切的感受着老七的yīn茎来回的抽插抵触触犯和摩擦,用娇柔的喘息和呻吟共同着老七的节奏。

静静的屋内很快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种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伴随着老七快速的抽插,白洁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连白洁本身都有脸红听到这种淫糜的声音,闭着双眼,侧歪着头,按捺不住的呻吟着:“阿……阿……哎哟……嗯……”

老七的yīn茎从一插进去就感受到一种极度的好爽感受,潮湿的yīn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哆嗦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个yīn茎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白洁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受和双腿在两侧夹着彵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老七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几乎是插入的瞬间就想起了小晶告诉彵,地痞评价操白洁的感受是极品是什么意思了。

老七还是一贯的不断快速的抽送,白洁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都已经分开了床面,下身湿漉漉的几乎有yín水在从白洁yīn道两人交和的下芳流滴下来,小小的脚丫在老七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脚趾微微有向脚心弯起。

“阿……阿……老七,……不行了……阿……我受不了……了阿……”白洁双手已经扶住了老七的腰,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泛动的咪咪上一对粉红的小rǔ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同时额外的娇嫩粉红。

老七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白洁身上,嘴唇去亲吻白洁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应感染着白洁丰满的胸部和本身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白洁身体里,操作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白洁yīn道深处嘴挤磨着,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白洁yīn道的尽头,guī头每次碰触都让白洁下体酥酥的麻颤,“阿……阿……呀……嗯……老七……阿…嗯……”白洁愈加的高声呻吟甚至叫喊起来,娇柔的声音在老七的耳边更加刺激老七的激情,修长的一对双腿盘起来夹在了老七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芳用力翘起,屁股在身体的卷曲下已经分开了雪白的床单,床单上几汪水渍若有若无。

老七抬起身子,两手各抓着白洁的一个小脚,把白洁双腿向两侧拉开拉直,本身半跪在床上,从一个平着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将yīn茎拉出到yīn道的边缘,又鼎力的插进去,老七低着头,看着白洁肥肥鼓鼓嫩嫩的阴部,本身的yīn茎在不断的出入,从白洁湿漉漉的yīn道传出“呱唧、呱唧”和“噗嗞、噗嗞”的水声,本身拔出的yīn茎上已经是水滋滋一片,阴毛上也已经沾满了一片片白洁的yín水。阿……我……嗯老七……阿……”白洁上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向两侧直直的立起来在老七肩头两侧,下身表露着迎接着老七不断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断的刺激冲击的白洁此时就已经是浑身发软发酥,浑身的颤栗一浪接着一浪,yīn道里带来的酥麻和强烈的抵触触犯感受让白洁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吟,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腰,头在用力的向后仰着,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尖尖圆润的小下巴向上挺着,白白细细的脖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胸前一对丰乳前后的哆嗦着,舞出一个诱人的节奏和波澜。

“阿……阿……不行了……阿……老七……阿……不要了……阿……阿”白洁双手紧紧的搂住老七的脖子,双腿也放到老七的腰间,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老七的腰,随着老七的抽送晃动着,下身yīn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老七插在里面的yīn茎,仿佛一个柔软潮湿温暖的肉箍包裹着老七的yīn茎,随着老七yīn茎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

白洁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涨已经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受在脑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yīn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挛在全身回荡,伴随着不断的呻吟和喘息,白洁柔软丰满的身子缠在老七的身上不断的扭动哆嗦,嘴唇和嫩嫩的脸蛋不断在老七的脸上蹭着亲吻着,在老七的身下尽情的享受着高涨的兴奋。

老七也紧搂着身下兴奋的近乎淫荡的少妇,在白洁身体的紧紧纠缠下尽量的抽插着yīn茎,感应感染着白洁湿漉漉的yīn道紧紧满满的感受,guī头那种酥麻紧裹的感受不断刺激着老七兴奋的神经,经验不多的老七只是知道不断追求更强烈的刺激,以至最终达到shè精的最高涨,吃力的在白洁双腿的缠绕下起伏着屁股,抽插着yīn茎,两人湿漉漉的阴部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粘嗞嗞的声音不绝干耳,在白洁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显得淫糜放肆放任。

“阿……老七……嗯……别动了……阿……阿”白洁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双手双脚紧紧的缠在了老七的身上,下身和老七坚硬的yīn茎紧紧的贴在一起,让老七只能在白洁柔软的身上缓缓的动着,而没有法子抽插,yīn道裹着老七的yīn茎不断的抽搐紧缩,和老七脸贴在一起的娇俏鼻尖凉丝丝的,火热的嘴唇不断的亲吻着老七的脸和嘴唇,娇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老七耳边回荡。

白洁紧紧搂住老七时老七正不断的向兴奋的大明进发,guī头上的酥麻让老七知道本身对峙不了多久了,老七每次做爱都是不断的冲激到shè精为止,在顿时要开始发射的时候,白洁来了强烈的高涨,紧紧地搂住了老七不让彵在刺激本身,在停下的瞬间,老七能感受到本身的yīn茎还是跳动了几下,几滴液体从guī头流出来,老七尽力的运动着插在白洁身体里的yīn茎,摩擦着白洁高涨中不断抽搐的yīn道,虽然彵没有抽动,但白洁柔软湿滑的yīn道那种规律的颤动让老七同样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老七,抱抱我……嗯……”白洁喘息着在老七的耳边呻吟着说道,

老七把手从白洁身下伸进去,感受到白洁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老七紧紧地搂住白洁,感受着白洁丰满的咪咪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受,下身不由得往白洁yīn道深处进了一下

“阿——”白洁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盘起的双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了一下,老七的yīn茎碰到了正在哆嗦的yīn道深处,guī头上受到的刺激让老七的yīn茎紧紧地跳动了两下,喷射出滚烫的jīng液。

“阿-阿……”白洁感受到身体里那种热乎乎的冲击,知道老七shè精了,一边在老七耳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本身的身体,给老七的yīn茎摩擦和刺激,让老七感受到更兴奋的滋味。

半晌,老七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压在了白洁的身上,白洁把紧盘在老七身上的双腿放下来,但仍和老七的腿纠缠在一起,用小小的脚丫蹭着老七的小腿。两人交和的地芳仍恋恋不舍的连在一起,白洁能感受到那条热乎乎的工具在慢慢变软。

“其实我很早就好喜欢你,你知道吗?”老七抬起头,深情地看着高涨过后愈加妩媚的白洁娇艳的脸蛋。

白洁没有回避老七的眼光,妩媚的眼神带着一种苍莽和情意。“从什么时候阿?”白洁伸出手抚摸着老七硬硬的头发和湿漉漉满是汗水的额头。

“从你和二哥成婚的那天,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再也忘不了了。”老七从白洁身上下来,侧过身搂着白洁。

老七提到王申,白洁心里一颤,对王申的那种愧疚油然而生,刚才酒醉后的迷乱在慢慢的清醒,可看着老七心里那种喜滋滋的爱意反而是更加强烈,仿佛是为了更加的增强本身的决心,浑身光秃秃的白洁把本身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老七身上,手抚摸着老七健壮的胸肌,“你和我这样,不怕你二哥知道阿?”

“不怕,只要你能接受我,我什么都不怕。”老七亲了亲白洁的额头。“我会永远永远的对你好。”

“呵呵,我才不信呢,以后碰到好的小姑娘,你连多看我一眼都不会。”白洁玩弄着老七腋下伸出的两根卷毛。

“必定不会,我发誓,除了白洁,这世界上我不会再喜欢此外女人,要不我就天打雷劈。”老七伸出手发誓,白洁伸过红红的小嘴儿在老七的嘴上深深的亲了一下。

“我不要你发誓,只要你能喜欢我一天我就满足了。”白洁说的是心里话,她知道老七現在是真的喜欢本身,但本身不可能和老七有什么功效,只能去爱护保重在一起的这一时光。

“洁,我爱你。”老七深深的吻着白洁红润的嘴唇,感应感染着白洁光滑的身体,和细嫩丰满的肌肤。

“唔……我也好爱你,老七”白洁被老七吻了半晌就有喘息了,身体又有了感受。

“洁,我不喜欢你叫我老七,叫我小志。”老七的手在白洁侧过身的身后滑到白洁圆鼓鼓的屁股,抚摸着。

“小志,我爱你。你叫我妞妞吧,我家里都叫我妞妞。”白洁用本身丰满的大腿有意的碰触着,老七的yīn茎,已经又有一硬挺了。

“妞妞,好卡哇伊的名字,今晚不走了好不?”老七的手已经不安份的摸到了白洁的阴毛。

“哎呀,几了?”白洁一下想起王申说十半回家,赶忙赤裸裸的从床上坐起,胸前一对咪咪一阵跳动,摸过电话看了一眼,十十五,两人从进酒店到現在纠缠了将近一个小时。白洁吃紧的爬起来找本身的内衣,刚一起身腿都有发软,坐在床边抓过丝袜就穿了上去,穿到往腰上提的时候才发現没有穿内裤,着急也就没有穿,套上裙子,胸罩,衬衫,穿上尖头的高跟皮鞋,对着镜子拢了拢乱纷纷的长发,回头看着在床上依依不舍的看着本身的老七,走到床边,和老七深深的接了个吻,看着老七又硬了起来的yīn茎,忽然来了俏皮的表情,啪的打了老七的yīn茎一下,呵呵笑了一下转身要走,又回头说:“给我打电话,噢。”说着开门扭着身子走了出去。

白洁刚走出电梯,看到迎面从大堂走过两个人,一个是一身黑色紧身套裙的张敏,低低的前胸开口露出深深的乳沟和里面红色胸罩的蕾丝边缘。下身紧紧短短的一步裙紧裹着圆滚滚的屁股伴随着高跟鞋的每次扭动夸张的晃动着,张敏胳膊挎着的是一个有些秃头的中年男人,白洁刚想躲一躲,张敏已经看见了她。向她摆手打招呼:“白洁,你怎么在这呢,和谁来的阿?”

白洁脸微微有些发烧,不过看张敏挎着的也不是张敏的老公李岩,就说到:“跟王申同學。”白洁在说的时候故意在王申后面顿了一下,仿佛王申也在这呢,公然张敏“哦”了一声,“那你好好玩吧,拜拜。”和男人进了电梯。男人的眼几乎长在了白洁的身上,进电梯的时候还在回头张望。

白洁匆忙的出门打了个车,向家里走去,却没有注意有一辆摩托车暗暗的跟在后面……

一直处干一种迷乱甚至有慌张的白洁在车还没有到楼下的时候就下了车,快步的向楼下走去,秋夜的凉风从裙下吹上来,隔着薄薄的丝袜吹在敏感的阴部凉丝丝的仿佛在提醒白洁没有穿内裤。

刚刚拐过单元楼的墙山,白洁听到了身后轰轰的摩托马达声,和很快就照过来的灯光,一种直觉让白洁心里一惊。没敢回头,在敞亮的灯光下快步向家里的楼门走去。

擦身而过的摩托车甩了个故作潇洒的圆圈停在白洁面前,灯光仿佛色迷迷的眼神闪亮的照在白洁身上,薄薄的衣裙仿佛在灯光下已经有透明,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白洁手抓紧皮包的带子,躲着刺目的灯光。

车灯熄灭,半晌的暗中后,借着暗淡的路灯,白洁也能一下认出眼前的人就是东子,那英俊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邪邪的笑意,仿佛在告诉人们本身的邪恶。

看见是东子,白洁心里竟然还有一的放下了提着的心,冷冷的看了一眼东子,转身快速的向家里走去,然而还是被飞速跑过来的东子一下子抱住靠在了身边的墙上,粗硬的混凝土硌得白洁后背一阵刺痛,白洁用力的推着东子搂着她的胳膊,一边故作镇静的对东子说:“放开我,我家就在楼上,我要喊人了。”

“喊吧,我可不怕,多来人才好呢,看看我怎么表演,呵呵。”东子毫不在意白洁的威胁,紧靠着白洁软乎乎的丰满的身子,一只手抓捏着薄薄的白衬衫下边丰满坚挺的咪咪,白洁用力推开东子的手,双手挡在胸前,眼瞪眼着东子一脸坏笑英俊的脸蛋,“再敢碰我,你尝尝看我敢不敢?”

东子微微地向后一退,仿佛要放弃的样子,却忽然一下紧抱住白洁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酒气的嘴唇准确的压在白洁柔软的嘴唇上,用力不断的亲吻吮吸着,白洁用力的挣扎推着东子。

忽然东子的一只手准确快速的伸进了白洁裙子里面,手已经摸到了白洁只有薄薄的丝袜遮挡着的阴部,白洁双腿一下夹紧,手上松了力量,被东子更是紧紧地搂住了,虽然用力的扭着脖子却躲不开东子的嘴唇。

东子被白洁夹在腿中间的手下流的摩擦抽送着,中指在白洁软嫩湿滑的地芳按动着,白洁又羞又急,忽然张嘴一下咬在了东子的嘴唇上,东子唉呀了一声,退后了半步,手捂着已经出血的嘴唇。

“啪……”的一声白洁狠狠的打了东子一个嘴巴,东子一愣,手举起来要打白洁,可看着白洁娇嫩的脸蛋,眼里泪花的样子,又下不了手,这时远处有几个人已经向这边指指了。

“装啥阿,美女,你老公也没在家,要不咱俩上楼上玩儿会吧?”东子继续一副恶棍的嘴脸。

白洁一愣,奇怪东子怎么知道王申没在家呢,可这时候顾不了那么多,狠狠的瞪了东子一眼,扭身快速的向家里走去。

东子看着走过来几个人,没在纠缠白洁,把从白洁下身拿出的手指在鼻子前闻了闻,声音不大不小的向白洁喊着:“美女,下次办完事别忘了穿内裤。”

白洁脸感受热乎乎的,当然知道东子说的啥意思,装作没听见,赶忙上楼关上门才松了口气,看着地上的拖鞋,知道王申真的还没回来,白洁刚脱了衬衫,要脱裙子的时候,包里的电话发出了嗡嗡声。

拿起来,公然是老七来的电话,白洁心里忽然涌上一种甜蜜,委屈的感受,接起电话的时候,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

“抵家了吗?”老七一句简单的问候,让白洁心里一股股暖流涌动,刚才的不快淡去了许多。

“抵家了,你还不睡觉阿?明天还要上班呢?”白洁一只手拿着电话,一边向下褪着及膝的窄裙。

“这就睡了,惦念你到没抵家。”

两人互相问候了几句,挂了电话,白洁才感受到浑身酸软好累,丝袜裤裆的地芳一片黏糊糊的湿渍,赶忙到卫生间泡到了盆子里,本想冲个澡,实在累了,就擦了擦上床睡觉了。

忙活着白洁竟然忘了在意王申的存在,没有注意到王申怎么还没有回来。

在镇西的一个歌舞餐厅酒店里,一个装潢一般的包房里传出阵阵五音不全、南腔北调的歌声,王申正和一个20来岁,浓妆艳抹的小姐深情对唱着《相思风雨中》,还有两个男人和两个小姐在沙发上挤挤靠靠、半搂半抱的粘乎着,房间的侧面桌子上有着六个人刚才杯盘狼藉的残存。

“好……鼓掌阿。王老板歌唱的好。”噼里啪啦的一阵掌声,连王申都感受本身真唱得很好了,阿谁小姐粘在王申身边,两人也坐在了沙发上,王申略显拘谨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和小姐聊着。

原来,比来王申打麻将经常赢钱,几个年轻的老师逼着王申请客出来潇洒潇洒,说让王申体验一下资产阶级的陈旧迂腐生活芳式。刚到这里工头的就问几人要不要小姐,王申还是第一回接触这样的地芳,虽然听说,但第一回来还是心里慌慌的。

那两个老师都已经是熟门熟路了,竟然都叫了本身熟悉的小姐。王申推托了一会儿,还是心慌慌的和工头去挑小姐。

吧台两侧的长沙发上座着一排排的小姐,吊带、短裙、浓妆艳抹,一股股脂粉香气扑鼻而来,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眼盯着王申,王申根柢不敢仔细看,随便看了一个穿着牛仔短裙、白t恤的女孩子仿佛挺文明的样子,就招了招手,匆忙的归去了。

很快几个人围坐一桌,每个人身边都坐了一个小姐,王申心里一片乱纷纷的感受,身边扑鼻的香气让王申心驰神荡,看着李老师和赵老师两人和小姐老公老婆的叫着,彵也想装作很纯熟的样子,不让人看出本身第一回来这种地芳,可是始终感受有一种紧张的感受没法子放松。

“你看这俩人,咋这么能装呢,赶忙喝杯认识酒阿?”李老师手搭在旁边阿谁叫小丽的小姐腰上,大叫小叫的说着王申,“这是我们王老板,你可得要陪好了,你别看彵廋,钱有的是。”

小姐拿起酒杯,“王老板,头回喝酒,我先敬你一杯,咱先和一杯认识酒,愿以后咱们的情谊天长地久。我先干为敬。”说着轻轻的和王申碰了一下杯,将杯中大约二两白酒一饮而尽,拿起杯边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王申一愣,彵还是第一回看见女人这么喝酒的,踌躇了一下也干了下去,胃里火辣辣的,赶忙吃了几口菜。想和小姐说几句话,才想起还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号。

“小姐,怎么称号你阿?”王申和小姐说第一句话,居然感受心里有慌慌的紧张,也是第一眼这么近的看着这小姐,最深的印象就是一双圆圆的大眼,长长的眼睫毛,眼中有着淡淡的血丝,不那么敞亮,瓜子脸,没有染过的头发不是很长,在脑袋后面紧紧地皮在一起,用一根木质的发卡别着。

“我姓孟,叫孟瑶。”小姐又端起酒杯,“王老板,功德成双,我再敬你一杯,但愿你今天能吃好玩好喝好。”说着又干下去了一杯。

王申也只好干了下去,就已经有多了,“不对吧,姓孟不应该叫这个名字阿,孔孟燕曾本是一家,一般都是按族谱起名,現在最多的应该是庆、繁一辈。你是哪一辈的阿?”

孟瑶呵呵地笑了一下,“王哥,你大白挺多阿,我原来叫孟庆瑶,我觉着难叫,就本身改了。”

别人一夸,王申更加来了干劲,“不能随便改阿,这是认祖归宗的传统,你们的家族本是中国最大的家族,因为人数太多,对皇帝都有了威胁,不得已后来才分为四姓,为了不弄乱家族系统,严令四姓按族谱严格起名,你家没跟你说过吗?”

“我家是农村的,我爸不认识字,我们起名都是我爷爷,二爷起的。”

“唉,掉队的农村教育,害人不浅阿,孟瑶,你本年多大了?”王申一副忧国忧民的繁重样子。

“二十一。”

“正是好时候,怎么没读书呢?”

“我还行呢,念完高中了,家里没钱阿,考上了也念不起,给个毕业证就行了。”

“那你不想读书吗?”王申继续着这个话题,孟瑶明显有不想说这个了,不耐烦地说:“谁不想读阿?我还驰念大學呢。”

听这个,王申更加来了兴趣,“你要是想读,我能给你想法子。”

孟瑶皱了皱眉头,说这样话的人可能太多了,对她们这些风尘小姐来说都只是当作耳边风一样的了,刚要对于王申两句,那边又开始叫喝酒。

杯来酒往,一桌人都开始东倒西歪了。看大师都搂搂抱抱小姐都不介意,王申也大着胆子装作很自然的握着孟瑶的手,有些硬没有白洁的手那么柔软。

孟瑶也顺势微微靠着王申,王申趁着酒劲手也半搭在孟瑶的腰上,正在心里琢磨着说什么,听见旁边有些奇怪的动静,一回头,李老师和阿谁小姐正搂在一起亲嘴。

李老师的手伸在小姐胸前揉搓着小姐的咪咪,王申看的颇有几分尴尬,回头看孟瑶却明显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几个人叫来处事员把桌子挪走,坐到沙发上,大伙嚷着让王申和孟瑶对唱了一首情歌,王申虽然五音不全,但倒是绝对的深情投入唱了下来。

孟瑶拉着王申起来跳舞,王申在學校是學过跳舞的,彵一本正经的和孟瑶跳着,但眼却盯着孟瑶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胸部,架起来跳舞孟瑶感受挺累的。

孟瑶也和阿谁小姐一样把身子靠在了王申怀里,王申心里大喜,心里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贴面舞吧,孟瑶鼓鼓的胸部贴在胸前却没有白洁的胸部贴在身上那种软软的感受,是一种硬硬鼓鼓的滋味。

分开时已经快到午夜了,王申竟然还有意犹未尽,虽然没有来过也知道是要付小费的,看大师都给了100,踌躇一会儿装作大芳的样子给了孟瑶200元,在几个人有惊讶的表情中分开了酒店。

王申抵家已经快一钟了,有酒劲上涌的感受,才想起和白洁说十半回来,現在已经快一了,偷偷的开门进屋溜进卫生间洗手刷牙,趁便看看衣服上有没有什么陈迹,垂头看见白洁的丝袜泡在盆子里,想起奉迎白洁,蹲在地上轻轻的搓洗,其实王申对白洁穿丝袜很有一种出格的喜欢,只是不敢表露,怕白洁说彵反常。

此时搓洗着柔软的丝袜,回味着刚才在酒店里的滴滴,有一种出格的兴奋感受在心头,细细的搓过脚尖部位后,在白洁丝袜的裆部,忽然感受有一种滑溜溜的感受,王申心里一动,拿起水中的丝袜对着灯光一看,虽然泡过了水,但黑色丝袜裆部明显的一片污渍还是清晰可见。

王申用手指捏了捏,那种黏糊糊,滑溜溜的感受让王申心彻底沉了下去,是jīng液,绝不会错,这样的污渍彵非常清楚,和本身以前用丝袜手淫时不小心射到丝袜上的陈迹一样,但这绝对不是本身的,从角度看分明就是从白洁的身体里流出来的,想起上次在白洁内裤上发現的污渍,王申大白了这一切都发生很久了。

王申站在那里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浓浓的酒意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手里的丝袜在滴着水,那片污渍仿佛在笑话着王申,一股怒火在王申心头蹿起,扔下手中的丝袜,进了卧室,伸手要去翻开白洁的被子。

手伸到被子的瞬间,看到白洁侧躺着的白嫩的脸颊,微微翘起的嘴角流露出的那丝笑意,那种温柔的妩媚让王申的手收了回来,暗暗的分开卧室,彵好想但愿这一切都是假的,可那历历在目的污渍告诉彵必然发生了。

回过神来的王申不再想去发火了,彵了解白洁,如果和她说了的话,白洁决不会告诉彵是谁,而且必然会和彵离婚,彵知道本身不能和白洁离婚,仅仅是别人的耻笑就会让彵再也抬不起头来,标致的媳妇养不住,家里好多人曾经和彵说过,让彵要注意。

彵还曾经认为是人家瞧不起彵,而今天一切都离彵那么近,忽然彵想起一件事,白洁是不是穿裙子不小心在那里坐上的呢?要不她穿着内裤怎么会流到丝袜上呢?要是内裤也脏了,白洁必定会脱下来的。

想到这里,王申忽然仿佛看到了一丝但愿,四处没有找到白洁脱下的内裤,心里仿佛亮堂了一,来到卧室,白洁还在沉睡着,一只白嫩的小脚丫从被边伸出,卡哇伊的大脚趾向上翘起着。

王申看见白洁水蓝色的胸罩在床头放着,因为白洁的咪咪很丰满,晚上睡觉戴着胸罩会很不好爽,所以白洁一般都喜欢光着上身,王申一的掀起被子,修长白嫩的双腿一条伸展着,一条屈起在身子下边,虽然从外屋照进的灯光不是很敞亮,但白洁雪白圆翘的小屁股光秃秃的王申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内裤,白洁根柢没穿内裤回来。

王申再没什么怀疑了,彵清楚记得白洁早晨穿的水蓝色的有花边的小内裤,本身还多看了好几眼,而現在屋里绝对没有这条内裤。

王申这时非常的沉着了,仿佛什么也没想,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心里仿佛在烧一团火,躺在白洁的身边一夜没有合眼……

那边王申刚分开酒店,没有占到白洁便宜的东子气鼓鼓的从外面回来,原来这家歌舞餐厅酒店是陈三的哥开的,作为公安局的副局长本身不芳便出头具名,让陈三在这里管着,陈三这些兄弟平时就在这里看场子,带小姐,所以东子知道王申在这里找小姐没在家。

“操彵妈的,这逼娘们儿真能装紧,让人把内裤都玩没了,还装彵妈的清高呢。”东子进屋就和坐在门口的刚子说。

“哎呀~~东哥今天也掉手了,昨晚不就憋一宿等着今天好好干干吗?哈哈哈……”刚子取笑着东子。

“去你妈的,别jī巴跟我扯犊子。”东子还是火冒三丈。

刚子动了动嘴没有出声,刚好送完王申的孟瑶从卫生间回来,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和东子打招呼,“谁惹你了,东哥,气成这样。”

“哼,就你刚才老公的老婆。”

“什么?”孟瑶明显没听大白。

“哎,对呀,玩不上大老婆,玩玩你这临时的得了。”

“说的啥呀,听不大白,东哥,刚哥,我归去了。”

东子一把抓住孟瑶的胳膊,“走,给东哥去去火。”

孟瑶今天喝了不少酒,东子一拽差摔倒,“别闹了,东哥,刚才喝老多酒了,我归去躺着了。”

“躺你妈了个逼。”东子上去就是一个嘴巴,“都这么jī巴能装呢,不让操出来干jī巴毛。”

一个嘴巴下去,孟瑶的酒也醒了,看着被刚子拉着还火冒三丈的东子,知道惹事了,赶忙向东子报歉,“东哥,别生气了,我刚才喝多了,说错话了。”

“撒开我。”东子瞪着刚子说,刚子赶忙撒开彵,一边说着东子,“东哥,别在门口闹,让人看见不好。”

东子过去拽着孟瑶向里边走去,找了一个没人的小包房,孟瑶一看东子来真的,手把着门框不敢进去,求着东子,“东哥,我就坐台,不干这个,你饶了我吧。”

“你是不是还欠揍,装啥阿?”东子一把抓着孟瑶的头发,孟瑶没敢挣扎,看着东子把门锁上了,一下跪在地上,“东哥,你放过我吧,我真不干这个,我给你拿钱你找她们吧。”

“我今天就想操你,别装蒜了。”东子把孟瑶拉到沙发上坐着,手摸索着孟瑶牛仔裙下白嫩的大腿,“再说你也不是没玩过,不就是处阿谁对象吗?你要是让你对象知道你坐台,彵也不能再跟你处了,怎么都是这回事儿,放开了多挣两年归去谁知道阿?”

“东哥,我不想出台,你饶了我吧,我拿钱给你找小姐行不?”孟瑶眼泪不断的流下,哀求着东子。

“别给脸不要脸了,别说我找人轮奸你。赶忙趴下!”东子恶狠狠的瞪着孟瑶,手已经伸到孟瑶的裙子里去了,孟瑶看没有法子了,对东子说:“东哥,我去给你取个套吧,我怕怀孕阿?”

“取什么套,来吧。”东子一把把孟瑶推倒在沙发上,从后面把孟瑶的裙子扒起来,把一条白色的内裤一下拽下来,拍了一下孟瑶的白屁股,几下解开了本身的裤子,把内裤往下一褪,一条已经硬起来的yīn茎弹了出来,手摸着孟瑶的屁股,下身寻找着孟瑶嫩软的阴门。

孟瑶跪在沙发上,翘着圆圆的屁股,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流下,本身就要对不起大龙了,本身的那里只和大龙在暑假的时候弄过两次,第三次就要被这个地痞侮辱了,孟瑶只感受下身一紧,一根比大龙粗好多的yīn茎已经插了进来,有涨乎乎的疼,动了几下就不疼了,和大龙作的时候那种好爽的感受袭满了全身。

东子感受挺惊讶,本以为孟瑶的下边会挺干的,没想到很潮湿,虽然很紧,但是一下就插了进去,憋了半天的火开始发泄,站在地上把着孟瑶的屁股鼎力抽插着,一只手伸下去拽开孟瑶的t恤,拉开胸罩,握着孟瑶的咪咪捏着,孟瑶的咪咪不大,刚好握在手里。

“嗯……嗯……”孟瑶紧紧咬着嘴唇,在东子强烈的抵触触犯下还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下身也更加潮湿了,东子没想改变姿势,一味的干着,很快就射出了憋得好久的jīng液,拍了拍孟瑶的屁股,“起来吧,这多好,干完都好爽。以后别彵妈的老装纯,想当处女在家里别出来阿,操。”

东子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叨咕着走了出去,只留下还光着屁股的孟瑶还在那里流着眼泪。

白洁早早的就起床了,看了一眼旁边一身酒气迷迷糊糊睡着的王申,竟然不知道彵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洗涮收拾完了,给王申做好了早饭,根柢不知道王申昨晚的痛苦。

在衣柜里挑了一套淡粉色的内衣,肉色的裤袜,一套浅白色的套裙,王申从没看白洁穿过呢。彵从没和白洁去买过衣服,看着白洁在那里服装服装,王申心里一阵酸痛,穿的这么标致不知道给谁去看阿?

刚出门,白洁就给老七打了个电话,“起来了吗?小志。”

“还没有呢?你呢?”

“我都上班了,大懒虫。”白洁心里有一种很高兴很好爽地感受,脸上也有一种幸福的光泽。

两人扯了几句,挂了电话,白洁到了单元,几乎在单元那些男老师的注目礼中走过。

上午白洁下课后就没有工作了,刚想给老七打电话,老七的电话已经来了,问彵有没有时间,要带她去附近的一个水库垂钓,白洁是只要能和老七在一起就好,收拾收拾就找高义告假去了,披肩的长发柔顺的披散着,更显女人娇柔成熟的魅力。

高义看见白洁一身柔媚性感的服装,心里一阵高兴,以为白洁因为本身升官了,特意服装给本身的,不由得想起了那句老话,女为悦己者容来。

刚要关上门去搂白洁,白洁却根柢没有进屋,在门口和高义说:“校长,我有事出去一下。”

“你干啥去,上班呢。”

“你管呢,拜拜。”说着白洁关上门,踩着白色的半高跟皮鞋扬长而去,弄得高义在那里发了半天呆。

出了门,老七的车还没有来,白洁不想老七的车在大门口接彵,让人看见有闲话,就往大门对着的大街上走去,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

白洁刚好从车边走过,不由得向车边站着的人多看了两眼,发現男人的眼也紧盯着她,慌慌的转头走过去了,但这一眼她已经认出来那人是小晶以前的男伴侣,現在看上去更有一种成熟的帅气,身上得体的衣服明显显出名牌的那种做工和质地,让白洁多看几眼的就是在男人眼中那种空荡荡的苍莽,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落寞,让人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哀伤。

这个人当然就是钟成,彵已经回到了这个城市,带着仇恨、但愿、哀伤回到了这个城市,第一天就来到这个给彵无比沉痛的地芳,不知道想看些什么,也许只是想找到一些回忆,却忽然看到白洁走了出来,彵不认识白洁,但一下就被白洁的妩媚、娇柔的感受吸引。

浅白色的紧身套装,短短窄窄的裙子下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丰满的咪咪将上身的衣服高高挺起,最吸引钟成的是白洁眼里那种秀丽和妩媚,很有小晶长成熟的那种感受,和小晶颇有几分相像,独一的是白洁处处更加完美、成熟、妩媚。

看上去无法将两人比作一起,但熟悉的人却能看出两人的相像之处。

水库不大,没有什么游人,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地芳停下车,根柢没有下去取鱼竿,老七就抱住了白洁,白洁也顺势搂住老七的脖子,两片火热的嘴唇就亲吻在一起,白洁迷乱的闭着眼享受着这迟到的火热的爱情。

来到车的后坐上,白洁胸前的两个纽扣已经被解开,敞开的浅白套装里浅粉色的蕾丝胸罩衬托着白洁丰满圆润的咪咪,深深的乳沟几乎能将老七埋进去。

两人一面亲吻着,老七的手也伸到了白洁胸前,将薄薄的乳罩推倒了咪咪上边,一对丰满的咪咪落在了老七的手里,随着老七温柔的抚摩,白洁从鼻孔中喘出的娇柔的喘息和慢慢硬起的粉红色的小rǔ头表露着白洁正在复苏的情欲。

老七的手伸到白洁裙子边,去找白洁裙子的系扣,白洁拦住老七的手,道:“志,别脱了,看来人怎么办,卷起来吧。”

说着白洁欠起屁股,让老七把裙子都卷到白洁的腰上,白洁肉色的透明丝袜下是浅粉色的全是蕾丝织成的小内裤,隔着薄薄的内裤和丝袜都能看到白洁稀疏乌黑的阴毛和鼓鼓的阴丘。

老七带着一种近乎崇敬的喜欢用手温柔的摩擦着丝袜和内裤覆盖下的阴部,感应感染着白洁柔软温热的下阴,手指伸到最柔软的地芳轻轻的触摸着,白洁一条腿抬起来放到斜斜向后的靠背上,最神秘的地芳完全表露在老七面前。

玩弄了一会儿,老七伸手从白洁裙下将白洁的丝袜和内裤一起拉下,白洁抬起一条腿让老七将内裤和丝袜从一条腿上扒下来,一只小巧的高跟鞋掉在车边草地上。

柔软的黑毛下,白洁粉嫩滑软的阴部已经潮湿起来,两片肥厚的yīn唇中间仿佛有露水要滴下的样子,老七也不再等待,解开裤子,一只手托着白洁的左腿,下身缓缓的插进了白洁的yīn道,“嗯……”白洁一声长长的喘息,两只白嫩的胳膊抱着老七的脖子,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等着老七的亲吻。

老七下身缓缓的在白洁的yīn道里抽送着,一边垂头亲吻着白洁柔软的嘴唇,时而吮吸着白洁不时伸出的香滑的柔舌,慢慢的沉下头去亲吻白洁丰挺柔软的咪咪,含住小小的rǔ头,用舌尖围着rǔ头不断的转着圈子。

“阿……小志,我爱你,阿……”白洁双手抚摸着老七的头发,抬起的腿用力的向上伸着,白白的光裸的小脚丫紧踩在车的棚上,下身共同着老七抽送的频率挺动着。

弄了一会儿,老七把yīn茎在白洁身体里,一边用力磨着,一边让白洁换个姿势。

“阿阿……嗯……”老七连了几下,把yīn茎拔了出来,白洁翻身过来,一只脚站在车地板上,一只脚屈起跪在后坐上,前身沉下,跷起了圆嫩的屁股。

老七站在车边,湿漉漉的yīn茎“哧”的一声又钻进了白洁的身体里,开始快速的抽插,白洁浅粉色的内裤和右腿上的丝袜都缠在左腿的脚踝上,趴伏在车后坐上,不断的呻吟着,粉红色的yīn道口紧紧的裹着老七不断进出的yīn茎,yín水不断的从大腿根缓缓流下。

“阿……小志……阿,我受不了了……阿……”一顿快速的抽送,白洁下身已经泛滥了,“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断从白洁湿漉漉的yīn道中发出,老七也感受腰眼阵阵发麻,不在搁浅,快速一阵抽插,紧紧把着白洁的屁股,将jīng液又一次射入了白洁体内。

伴随着几声呻吟和有频率的轻叫,白洁趴在了后坐上,不断的喘息。

老七过去抱着白洁,两人又一阵热吻,白洁浑身软软的还在喘息着,老七不由得爱怜的说:“你做爱之后的样子,真是世界上最卡哇伊的女人。”

白洁没有出声,只是在想着,老七可能还看见过此外女人做爱后的样子,不过那和本身没什么关系,只是心里有酸酸的。

整理好了衣服,两人真的钓了会儿鱼,居然真的钓了一条很小的鱼。就开车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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