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要想阻止妹妹,只是钱娇娇说得兴起,又怎会停止,钱不要很宠爱这个妹妹,钱娇娇也因而恃宠生娇,变得任意莽为,加上生性天真率直,只道人人都会象其兄那样迁就于她,全然不知别人是在故意捉弄。钱不要见妹妹口没遮拦,大爆自家私隐,只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感觉又气又恼,但却又无可奈何。
无赖生性好事,无事生事本是专长,更何况真有其事?众人见钱娇娇如此痴呆,不觉如获至宝,自然不肯就此轻易放过。
有无赖笑道:“为什么不把你姐也叫来?你跟你姐脱光衣服让你哥操,不也是一屌操两Bī吗?”
钱娇娇不高兴的说:“别说这骚女人,嫁了老公还回来跟我抢,坏死了。”
说着转过头,对钱不要说:“哥你答应过不再找这骚女人的,如果让我知道你再找她,我一生一世都不再理睬你了。”
众人道:“对,不给Bī他操。”
钱娇娇认真的道:“那当然。”
一无赖捉弄她道:“不给你哥操,给**。”
众人大笑。
钱娇娇俏目一挑道:“也不给你操,我给小毛操。”
有人问:“小毛是谁?”
钱娇娇开心的道:“我家的大狼狗。”
众人听了,顿时笑弯了腰。有人假装关心的道:“娇娇,你别冤枉你哥,我看他挺爱你的,每天起码操你一次,对吧,娇娇你知不知道?操Bī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这么辛苦的事,你哥都肯为你去做,你能说他不爱你吗?”
钱娇娇天真的道:“我哥的确每天都操我,有时一天还操三四次,操Bī原来这样辛苦的吗?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金大妈笑道:“傻丫头,你哥一天操你三四次,你不累吗?”
钱娇娇道:“累呀!不过我哥说,一天不操上我三四回,就会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我心疼哥,所以就答应喽。”
众人见钱娇娇天真烂漫,近乎白痴,无不以捉弄取笑她为乐。
一无赖又问:“你哥一天操你三四次,怎个操法?”
钱娇娇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人道:“我们关心你呀!”
钱娇娇想了想。道:“第一次操Bī,第二次操嘴,第三次……”
众人问:“第三次怎样?”
钱娇娇有害羞。道:“第三次,哥要我用两只nǎi子夹着他的屌屌,然后不停的插,直到泄精为止。”
众人取笑她道:“你的nǎi子够大吗?只怕夹不住你哥的屌屌吧。”
钱娇娇急道:“谁说的?我哥说我的nǎi子又大又软,夹得他的屌屌好爽快,好舒服,每次插不上几回就泄精了。”
有人问:“数来数去才三次,你说你哥一天操你四次,第四次操你那里?”
钱娇娇眉头紧皱道:“第四次很疼的,我不喜欢。”
众人问:“哪里?”
钱娇娇道:“屁眼喽!”众人大笑。钱娇娇也不以为忤,继续道:“刚开始时的头一两次,哥插得我的屁眼好疼,几天都坐不了椅子。我不让哥插,哥便哄我,说很快就会不疼的,还说要买很多靓胭脂水粉给我,我听了很高兴,于是就让哥插了。”
金大妈笑问:“你哥有给你买胭脂水粉吗?”
钱娇娇道:“有呀,哥每操我屁眼一次,就给我买一次胭脂水粉。现在我有好多好多靓胭脂水粉呢,金大妈你要吗?我送些给你吧。”
金大妈呵呵笑道:“金大妈老喽,胭脂水粉这些玩艺儿,适合你们小姑娘多一。”
钱娇娇道:“金大妈你不用客气呀,我真的好多靓胭脂水粉哦,而且哥又不是吝啬的人,我让他多操几次屁眼,他一高兴,就什么都买给我了。”
众人遇着钱娇娇这活宝贝简直比赌场赢了钱还开心,钱娇娇更是眉飞色舞,心想:“哥还不让自已出来呢,原来有这么多好玩的好事儿,真是有趣极了。”
众人见她开心的样子,都想从她嘴里套取更多的内幕秘闻。不知谁问:“娇娇,今晚你哥为什么不操Bī呀!”
钱娇娇道:“今晚哥己操我好多次了!还说没操呀!”
有人笑道:“操了好多次也要继续操呀!一个女孩子家,不呆在家里操Bī,三更半夜跑出来干什么?”
钱娇娇嘟着嘴道:“我又没有不让哥操,是哥自己说第三条腿发软,操不动了,关我啥事儿?”
众无赖嘻嘻哈哈,笑道:“傻丫头,你哥第三条腿发软,你就不会替他吹硬吗?”
钱娇娇大声道:“有啊!我有吹啊!我帮哥吹了将近一个时辰,他的第三条腿还是软软的,就是硬不起来,好象猪尾巴一样,我问哥咋会这样,哥说他的腿儿着凉了……”
众人狂笑。道:“娇娇,咱们的腿儿也发软哦,帮忙吹吹好吗?”
钱娇娇咭咯咭咯笑道:“你们的腿儿发软关我啥事儿?要吹,找你们妈妈姐姐去,娇娇只会帮我哥一人吹。”
众无赖无不破口大骂钱不要,理由简直有令人哭笑不得,说什么他不该投胎钱家,又说他样衰口臭,不配有如此可爱的妹妹,说钱娇娇跟着她哥哥是一朵鲜花插牛粪,是暴殄天物,更过份的是,说他迟早精尽人亡……
钱娇娇看见众人不停咒骂她哥哥,只憋得脸儿胀红。道:“不许你们这样骂我哥哥,你们骂我哥,我会很不开心的,我不开心就不再理睬你们了。”众人让这个可爱又白痴的宝贝弄得神魂颠倒,恨不得一齐冲上去狠狠地操她一顿。
金大妈笑问:“你哥还有什么古怪事儿要你干?”
钱娇娇眨着眼睛,侧着头,仔细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哪。哦,对了,哥说他刚拉完大便,屁眼上沾着不少,要我用舌头帮他舔干净……”那群无赖只听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看来,女人肯吹箫舔屌已属很是难得,想不到竟然还有女人肯替男人舔屁眼,这种刺激、变态事儿真是先所未闻。
众人听后无不热血沸腾,齐问:“舔了吗?”
钱娇娇道:“舔啦。”
金大妈感觉好恶心,道:“傻丫头,你为什么不用脑子想想,这屁眼又脏又臭,你竟然……唉哟,恶心死喽,你这丫头,让哥耍啦。”
钱娇娇不以为意,道:“哥没耍我呀,哥也帮我舔屁眼啊。”
金大妈问:“你哥也帮你舔屁眼?”
钱娇娇道:“是呀,我和哥两人经常是你舔我我舔你的,很好玩呢,只是,哥要在我的屁眼上涂了一层蜂蜜才舔。感觉……”
众人笑问:“怎样?”
钱娇娇道:“怪怪痒痒的。”
众人笑问:“娇娇,你们还有什么新鲜古怪玩艺儿?一并告诉大家听听,好不?
钱娇娇道:“很多的哦?你们想听哪些?”
众人听得双眼冒出欲火,道:“都听!都听!”
钱娇娇咯咯笑道:“不行,太多了,说到天亮也说不完。唔…我就告诉你们我哥最喜欢什么吧。”
众人又道:“好啊!”
金大妈问:“你哥不是要玩喝尿吧!”
钱娇娇惊讶的道:“是呀,我哥最喜欢玩这玩艺儿。金大妈你怎知道的?”
金大妈笑道:“大妈啥事儿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好恶心。”
钱娇娇望着金大妈,奇怪的道:“你喝尿了吗?喝尿也不是好恶心啊,哦!
我知道了,金大妈你是第一次喝尿,所以会感觉有恶心,不过喝多几次就会习惯没事的。“
众人狂笑。道:“是呀!是呀!金大妈你是头一回喝尿,所以有不适应,不过没关系,大伙帮你,只要你把我们的尿都喝了,包管习惯没事。
钱娇娇着急的道:“不行,不行。你们这么多人,一人一泡尿,金大妈的肚子就算是水缸也装不下这么多,你们想撑死她吗?要喝也要一个一个来,不能着急。”
有人道:“娇娇你放心,金大妈的肚皮比水缸还大,区区几泡小尿算什么?
再多她也能装得下。“
钱娇娇很认真的道:“就是能装得下,你们也要征求金大妈的意见呀,怎可能强来呢?这不好的。”
众人即时起哄,嘻哈笑道:“金大妈,你是想一个一个单独喝。还是要大伙轮大米似的灌你喝?说呀!几十岁的老骚货还怕羞不成?嘻嘻!哈哈!呵呵!”
金大妈笑骂道:“你***一群混混,欠骂了吗?玩笑竟然开到老娘头上来啦?”
钱娇娇道:“金大妈,他们请你喝尿不象是开玩笑的,你不妨试喝一呀,开始时可能感觉不好喝,不过慢慢就会上瘾的。”
众人狂笑:“是呀!是呀!开始可能感觉不好喝,不过慢慢就会上瘾的。”
钱娇娇嗔道:“你们瞎起哄什么?我又不是跟你们说。”
众人笑道:“我们帮你啊。”
钱娇娇抿嘴笑道:“帮个鬼。”无赖们又是哄笑。
金大妈摇头叹息道:“娇娇,你是不是有病?脑子全乱套,跟白痴似的?”
钱娇娇不高兴了,道:“我没有病,脑子很正常,你不想喝尿就算了,干嘛要说我是白痴?哼!”
金大妈冷笑道:“有病也好没病也罢,你傻姑娘有兴趣,自个给他们喝去,别再跟老娘逗,否则别怪老娘不客气。”
钱娇娇道:“我干嘛要给他们喝?他们又不是我哥。”
金大妈见钱娇娇白痴得不可救药,哼了一声,不再理睬她。众人见金大妈发火,颇感尴尬,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是好。
钱不要怕妹妹继续丢人献丑,趁着冷场,拉着妹妹就走。钱娇娇问:“哥拉我去哪?”
钱不要黑着脸道:“回家。”
钱娇娇不解的问:“回家干嘛?”
众人齐笑:“操你!”
钱娇娇道:“不会的,哥说他的腿儿着凉……”
钱不要大声道:“娇娇,你走不走?你不走哥走。”说着转身就走。
钱娇娇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想太早回家,只是又不敢违逆兄长之意,左右为难,忍不住哭了起来。众人见此活宝哭泣,无不心疼,大骂钱不要该死。
钱不要怪眼一翻。道:“我自骂妹妹,关你们鸟事?”
一无赖冲上前,揪着钱不要衣领骂道:“娇娇是我的未来媳妇,你骂她就是骂我,你骂我没关系,骂我媳妇却不行,就算你是我的大舅子也没面子给。”
钱娇娇看到哥哥受制于人,兄妹连心,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撕打着那个无赖。
骂道:“你这坏人,干嘛要抓住我哥?快放手,快放手。”
无赖脸上顿被抓出十道血痕,痛得他连连怪叫,钱不要趁他不为意,一拳打中他的左眼,骂道:“你***陈吾能,竟敢图我妹妹便宜?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混蛋,老子就不叫钱不要。”说着又是一拳,打中陈吾能的右眼。陈吾能双眼一黑,随后便是钻心剧痛,捂住双目嗷嗷嘶叫。
钱娇娇虽然脸上犹带泪痕,却早己是浅笑盈盈,娇声问:“哥不叫钱不要,叫什么?”
钱不要搂住妹妹,亲了一口,道:“钱要要。”
钱娇娇咭咭咯咯笑个不停,突然冷不防一脚踢向陈吾能胯间,凶狠的骂道:“你这混蛋,当娇娇真是白痴吗?我哥才是你的大舅子,想要媳妇?回家操你妹妹去。”
陈吾能数次受袭,尤其以此脚最为致命,只见他脸目扭曲,豆大的冷汗滴滴而下,不停的惨叫哀嚎。
陈吾能痛苦得满地打滚,众人见之无不动容,钱娇娇却脸不改色,似是事不关己,依旧缠着哥哥,一付撒娇取宠的样子。众人看着她天真烂熳的笑容,联想着她刚才的怨毒眼神和狠命的一脚,犹如背透寒气,既寒亦栗。心想:“只道这小妞是白痴的种,原来只是装癫扮傻,其实却是心毒如蝎,大伙真是小看这骚货了。”
钱娇娇还在咭咭咯咯的笑,但众人却感觉不到可爱,相反还有一的毛骨悚然。
钱不要看到众人眼光古怪,心想此地不可久留,拉着妹妹就走,钱娇娇不依的道:“哥,干嘛这么早就回去?人家还想看陶三姑怎样弄大过街虎的屌屌呢,哥你看,你看,陶三姑真把过街虎的屌屌弄大了。哗!那东西好大哦,如果哥的屌屌有这么大,一定会插死娇娇的,咭咭咯咯……”
钱不要看到陈吾能半死不活的模样,只怕真搞出人命,还哪有心思说笑,当即拉拉钱娇娇衣袖,小声道:“傻丫头,你还想看热闹?你看看四周那群家伙,他们才等着看咱们的热闹呢,你也不想想刚才那一脚踢得多重,陈吾能这小子只怕让你踢掉半条命了。”
钱娇娇看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吾能,也不知生死,心里不禁发毛,却又不服气,嘟哝道:“关我啥事儿?是这家伙占我们便宜,我才踢他的,怎想到他如此不经踢?”
钱不要道:“此地不可久留,咱们还是赶快走吧。”
钱娇娇道:“这就走吗?”
钱不要不满的道:“怎么?你还想看戏不成?”
钱娇娇看着陈吾能,心道:“如果不是这小子半途打岔,自已就不用给哥哥说,也不用看不成好戏。”心中怨恨,愈想愈气,冲上前去对着陈吾能又是狠命一脚。
众人见之哗然,钱不要更是吓得脸无人色,待听到陈吾能发出痛苦的呻吟,这才放下心来。心想:“这丫头气在头上,等会儿又不知会弄出什么狠事儿来,还是走为上策。”当下一把抱起妹妹转身就跑。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钱家兄妹已跑出胡同,拐了个弯,不见了踪影。众无赖议论纷纷,有人道:“这小妞原来是这样的狠毒,老子真是小看她了。”
另一人道:“跟着钱不要这小子,还哪有好人做?”
一个头大如斗的家伙道:“***,下次碰到这骚货,老子一定奸了她。”
另一个眼小如丝的家伙,发出一阵嘿嘿冷笑。被笑之人怒道:“你小子笑什么?”
取笑之人冷笑道:“你小子有本事刚才为什么不操那骚货?等人跑得老远,才来一个事后放屁,居然还屁臭脸不红。呵呵!老子真是佩服!佩服!”
被笑之人受辱不过,挥出一拳。取笑之人不甘示弱,还了一脚。两人顿时噼噼啪啪拳脚交加的打斗起来。
正当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时,传来赵莹玉嘿嘿冷笑声:“又是两条只会互相撕咬的没卵狗。”
两人一听,立即停止打斗,跳到赵莹玉跟前,恶狠狠的道:“你***骚货说谁?有胆量就当着老子的面再说一次。”
王八怕赵莹玉吃亏,连忙把她掩在身后,赵莹玉看在眼里,心道这小子还算有风度,不知不觉,对他的好感又增进几分。
赵莹玉推开王八,站在两人面前,拍拍丰满的胸口,嘿嘿冷笑道:“张三、李四,你这两个无卵的家伙,我就是骂你们两个无卵的狗屌,怎样?不服气吗?
想打我吗?好好好!老娘就站在这不动,有本事就瞧这里招呼,老娘要是皱皱眉头就是婊子养的。“
张三、李四如何能受此侮辱?挥拳就向赵莹玉的胸口打去。王八怕赵莹玉受损,大声叫道:“你***张三李四,两个小子瞎了狗眼不成?也不打听打听赵七姑娘是什么人,你们敢打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赵莹玉出名泼辣,张三、李四当然知道,但是当众受辱,这口恶气怎样也咽不下去,然而看到赵莹玉一付不屑一顾的样子,不禁被她的蔑视所震慑,真怕出手容易收手难,弄得不好吃不了兜着走。
赵莹玉见两人气泄,更是瞧不起,道:“两条无用的狗屌,只会你一拳我一脚的乱战,打蠃了很威风吗?在女人前面就会很有面子了吗?呸!呸!呸!呸!
在老娘眼里你们还是两条无卵的狗屌。“
张三、李四羞辱难堪,刚想反驳。金大妈骂道:“你***一群混混,想要在女人前面耍威风争面子也得看时候。还不赶快去看看陈吾能这小子死了没有?
你们以为闹出人命好玩吗?老娘告诉你们这帮混蛋,陈毛能这小子如若死了,大家洗干净屁股等坐牢吧。“
别看这帮无赖平日里耀武扬威,其实都是些胆小怕死之徒。经金大妈一说,无不慌了神,当下也顾不上埋怨争斗,跑了过去扶起陈毛能。
陈吾能让钱娇娇一脚踢中阴部,疼得死去活来。众人看他有呼吸能呻吟,这才放心。问:“你小子还没死吧!”
陈吾能一手捂胯一手擦汗,痛苦的骂道:“你妈妈是臭婊子的骚货,真他妈狠毒!差一把老子踢死,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金大妈推开围观人群,拉开陈吾能的裤头,把手伸了进去,掏弄着他的生殖器。
陈吾能惊恐的问:“你、你要干什么?”
金大妈也不理他,手揉捏抓弄几下,才道:“你***怕什么?怕老娘吃了你?无用的混混,刚才逞英雄时多威风?咋变成现在的熊样?”
陈吾能恨恨骂道:“要是让老子再次碰到这骚货,一定奸了她!哎哟,***疼死了。”
金大妈嘿嘿冷笑。道:“不要死活的家伙,能保住这条狗命已算万幸,还想操钱不要的妹妹?嘿嘿!恐怕等来世吧!”
众人大吃一惊,问:“为什么会这样?”
金大妈道:“这窝囊废,什么人不好招惹?偏去招惹那白痴又狠毒的骚货,她刚才踢的那一脚,没把这小子踢死,也算他大命,只是卵蛋让那骚货踢爆,狗屌以后甭想再能竖起来,要操女人等下一世吧!”
几个好事之徒听金大妈一说,纷纷把手伸进陈吾能裤胯掏弄,随后无不摇头叹息。
众人问:“怎样?”回答:“象被踩扁的鸟窝,一塌糊涂!”
陈吾能被踢一脚,已隐约感觉不妥,现在再经证实,顿时心如死灰,心想即使能保留半条残命,但却从此变成一个近不了女色的废人,生存还有什么意义?
一时急怒攻心,竟然昏死过去。
金大妈探探他的鼻底,感觉还有气息,道:“这小子只是骇昏了,一时三刻还死不了,不过受伤极是严重,如果不能及时治理,这小子能活多久只有天才知道了。众人听了无不慌了手脚。
张大胆推开众人,站了出来。道:“还等什么?救人要紧,赶忙把陈吾能抬到我家药行里去,就说是我要送去的。还不快去!晚了会死人的。”平常跟陈吾能要好的三五个猪朋狗友,顾不上道谢,背起脸如白纸的陈吾能,飞跑着奔向东门……
众人还在纷纷议论……赵莹玉冷笑道:“不自量力,逞强出头,死了也是活该。”
金大妈叹息道:“陈吾能,陈无能!唉~这名字起得真不好,吾能,无能!
不是一早就预兆着要变无能了吗?“众人听到她一番似是而非的解释,无不哄然大笑,沉闷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陈吾能的悲惨遭遇早己忘记得一干二净,至于他的生死更是无人过问了。
众人失去话题,自然将注意力重回陶三姑身上。张大胆见到武春阳物惊人,不禁暗自吃惊,一向自负阳物伟岸的他今天才相信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心想:“难怪这只过街虎如此得女人欢心,原来真有其过人之处的,并非是浪得虚名。”
这时听到有人笑道:“张大胆,你还是叫陶三姑停止吧,要是这骚货吃上了瘾就麻烦了。”
身旁之人问道:“麻烦什么?”
前先之人笑道:“怎不麻烦?俗话说,先吃小再吃大滋味,先吃大再吃小乏味。你想想,陶三姑见过水瓜般大的屌屌,还会稀罕黄瓜般小的雀雀吗?”众人听了无不哄堂大笑。
张大胆正为不如武春阳巨而自惭,听到众人的冷讥热讽,不禁恼羞成怒,哼声道:“白老二说得很好啊!大家大声笑!尽情的笑呀!我倒想看看,把过街虎吵醒对你们这帮小子有什么好处。”
白老二本想反唇相讥,但转念一想:“武春这小子是猢狲生臭狐——不是人味。弄醒这癫狗的确麻烦,自己只是看热闹的,犯不着混这淌浊水。”当即冷笑几声,不再言语。
张玉莲从昏迷中转醒过来,神志一时三刻尚未能完全恢复过来,只见她双眼茫然地看着众人,似是寻求众人嬉笑的原因。众人知道这个女人视子如命,如若清醒过来发现陶三姑搞弄她的儿子,不跟陶三姑拚命才怪。由此无不替陶三姑担心,有人更大声叫道:“陶三姑,够啦!收手吧!武力老婆醒过来啦!你这样搞弄她宝贝儿子的虎鞭,小心她找你拚命。”
陶三姑这时也是满心焦急,弄醒了武春她倒不怕,作为一个女人,她自信有对付男人的绝招,但是现在转醒的人却是张玉莲,这就麻烦了。虽说有的女人喜欢磨豆腐,但陶三姑知道,张玉莲不是那种女人。自已对付男人的几手绝招对她不起作用,她担心张玉莲这疯女人以为自己害她儿子,找自己晦气。
她想离开,却又舍不得离开,武春阳物之巨是她从未遇见的,这根宝贝在自已的调弄下,愈发胀大,热度不断升高,陶三姑知道,这小子快到高氵朝。心想:“再弄一会儿,等这猫儿泄了精,老娘就大功告成。”好胜加上情欲的驱使令陶三姑忘记了危险,更加不顾一切,疯狂揉搓、吮吸着武春的yīn茎。
张玉莲想起了儿子,在自已撞向墙角前,儿子他……不知儿子他怎样呢?他在哪?见不着儿子的张玉莲焦急的大声叫喊:“阿春,阿春,你在哪?”
众人心想:“这癫婆一定是被她老公踢向墙角,撞懵撞瞎了,儿子不就在她身边吗?还叫什么?”
有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大声叫道:“武大嫂,你不用找啦,过街虎就在你身边,陶三姑正给他舔卵吮屌哪。呵呵~武大嫂真会生儿子,生出一条大肉屌,难怪陶三姑这骚货不要命的吮吸呢,哈哈!”
话音未完,己被旁人按住嘴巴,骂道:“你他妈混蛋,少说两句没人说你哑巴,什么人不好招惹,偏要戏弄这癫婆,你他妈活腻了吗?”
张玉莲果然被激怒,转身看见一个淫妇正趴在儿子身上,如狼似虎的吞吃着他的阳物。她的脑海即时浮现出丈夫和小姑乱伦的一幕,小姑当天也象这个女人一样,毫无廉耻的吞吃着她丈夫的阳物,想不到令自己痛心的一幕会在儿子身上发生,她痛恨世上的淫娃荡妇,为什么抢走她的丈夫还不放过她的儿子。
张玉莲的嘴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趴在儿子身上的陶三姑仿佛已变成了和丈夫淫乱的小姑,她不顾一切的扑向陶三姑,撕打着她。哭叫着道:“你这该挨千刀万剐的狐狸精,抢了我老公还要害我儿子,老娘今天跟你拚了。”
陶三姑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快乐,只见她一手捋动武春的yīn茎,一手阻挡张玉莲对她的撕打,解释道:“武大嫂,你别误会,没有人抢走你的阿春,阿春是你的,武大嫂别打,别打,你听我解释。”张玉莲身材娇小,跟陶三姑相比,个头相差太远。因此无论她怎样用力撕打,也推不开那个趴在儿子身上比她高半个头的陶三姑。
陶三姑趴在武春身上,滋滋有味的舔吃着他guī头马眼上渗出滑液,她知道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就可以尝到过街虎射出的虎精。她的内心在热切的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张玉莲推不开比她高半个头的陶三姑,情绪变得不受控制,只见她的双眼露出令毛骨耸然的凶光,喃喃自语道:“你这狐狸精,竟敢害我儿子?老娘要杀了你,杀了你这臭婊子……”恶向胆边生的张玉莲,抄起椅子上针线筐里的剪刀向陶三姑插去。
张大胆看到清醒过来的张玉莲,早知不妙。心想:“这个疯女人比过街虎更难对付,现在离开还有机会,只是陶三姑那骚货,见了武春的屌屌就好象蚂蚁见了蜜糖一样舍不得离开,这怎么办?”
张大胆又妒又恼,既担心张玉莲发难,又害怕过街虎突然醒来,戏弄他们母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向陶三姑示意,陶三姑却又假装看不到,张大胆更恼,骂道:“骚货,死到临头还懵然不知。”就在这时,看到张玉莲目露凶光,手抄锋利剪刀向陶三姑插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叫道:“陶三姑小心!武大嫂使不得!”人象箭一样冲进屋去。
陶三姑正自陶醉于武春虎鞭的坚硬,忽闻张大胆叫喊,转头一看,不觉肝胆俱裂,全身瘫软。
张玉莲嘴脸因扭曲而变得恐怖,她的剪刀离陶三姑背心不到五寸,眼看陶三姑就要劫数难逃。陶三姑明显感觉到一阵寒风向她背心袭来,求生本能令她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连爬带滚脱离武春的身体,但终究晚了一步,锋利剪刀己深深插进她的臀部,陶三姑的惨叫令张玉莲更加疯狂,她狞笑着抽出带血的剪刀,向她心目中的狐狸精的头部插去。
张大胆听到陶三姑的惨叫,吓了一跳,看到只插中臀部这才放心,这时候张玉莲的剪刀,第二次向陶三姑插去,张大胆不敢怠慢,敏捷地抓住陶三姑双脚往屋外拉,躲过张玉莲剪刀锋利的一插。
张玉莲一插不中,转过身来,第三次向陶三姑插去,张大胆趁张玉莲转身一瞬间,抱起陶三姑跳出屋外。张玉莲己插红了眼,疯了似的扑向人群,众人见她披头散发,提着锋利剪刀向自已扑来,无不吓得魂飞魄散。
皎洁的月光如银般洒满胡同,这里一片明亮,然而却正进行着一场追与逃皆疯狂的撕杀,披头散发的张玉莲赤身裸体,手提闪着寒光的剪刀,在胡同里四处追刺众人。
张大胆身材虽然高大,但抱着个头不小的陶三姑奔跑躲避,不觉渐感吃力,脚步明显减慢,他的手臂已被刺了几刀,鲜血不停冒涌,他感觉手臂酸软,渐渐使不上力,快抱不动陶三姑了,陶三姑歉意的说:“你放下我吧,一个人容易逃走。”
张大胆咬着牙关道:“闭上你***臭嘴,老子逃了你怎办?掉下你一人让那癫婆插死?你死了倒无所谓,老子怎办?老子操谁去?不把你这骚货操个半死怎显得我神屌张大胆的本领?”
陶三姑心知他存心相救,不禁心怀感激,心想:“遇上这有情有义的男人,自己就算让他操死也不枉此生了。”
张大胆心想自已抱着陶三姑跑不快,再这样下去非让那癫婆插死不可。看到胡同里密麻麻塞满人,不禁大声骂道:“你们这帮混弹,***一群白痴,脑袋长在屁股上了吗?一大群人塞在胡同里,让那癫婆赶羊似的追来追去,不被刺死才怪呢。”
金大妈让张玉莲追得鞋子也丢了,要不是牛大力冒死推开张玉莲,她恐怕早已身中多剪。金大妈跑得披头散发,躲过张玉莲刺来的一剪刀,喘息急粗的道:“不是不想跑,只是这癫婆守着胡同口,往里赶,我们有什么办法?”
张大胆急道:“没办法也得有办法,不要忘了还有一只过街虎,这小子会武功,比他的癫婆老母更厉害,要是他醒了,大伙就别想再有命走了。”
众人听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时之间,胡同里哭喊声、惨叫声、哀嚎声、狞笑声、咒骂声连成一片,充斥着整个胡同。胡同里的居民透过门缝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早己吓破了胆,虽有人不断敲打大门,但也只有爱莫能助了。
张玉莲赤裸苍白的身躯象幽灵般鬼魅闪动,手提闪着寒光的剪刀刺向每一个她能刺到的人。赵莹玉躲在一处阴暗的墙角,看到张玉莲那狰狞扭曲的脸目,心里说不出的恐怖。她知道这样下去,迟早有人命丧剪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