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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茹如此之笨,哪里会跟老太太交代那么多,老太太稍微思索了一下,便说道:“燕儿可是从小就入了童府,我都老糊涂了,记不清楚是几岁入的了。”

“我呸!你果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跟别人串通,冒充燕儿的父母。我告诉你,燕儿从小就被父母遗弃,是大夫人家收养了她,她先进的是林府,后来大夫人嫁到童府,她才跟着过来的!”卜药莲说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连一旁的童远造都吓了一跳,而老太太更是吓得颤颤巍巍的,那老头一直没说话,因为他是个哑巴。二夫人觉得说多错多,便找了一个敢说话的老太太和一个不会说话的老头来演戏。

“是……是我老糊涂了,记错了,可是……”老太太还在想什么理由反驳,却被卜药莲生生打断了:“燕儿哪来的哥哥,昨天根本就没什么人来府上,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明显是什么都不知道,故意来欺骗我们。来人哪,将这两个人拖下去,活活打死!”

“不要啊,四夫人,求您饶了老身一条贱命吧,我再也不敢了。”老太太终究是害怕棍棒的,她只是一个路边乞讨的,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智慧对付卜药莲这个小妖精,更何况,她凭什么要为二夫人付出,就为了那么碎银子吗?

“哼!又没有人告诉你,你就知道我是四夫人,不简单哪!不想挨打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究竟是谁指使你干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卜药莲厉声喝问道。她自然知道老太太只是为了钱,又或者遭人威胁,才会这么做的,所以并不会害她,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可是不吓唬吓唬她,她又怎么会说真话!想到老太太的顾虑,卜药莲又说道:“你也知道,童老爷手眼通天,无所不能,要是被他查出来了,只怕没你的好果子吃,相反,如果主动招认了,童老爷会送你到安全的地方,给你足够的银子,保证你的安全,你不用担心被人报复。”

既然这样,那老太太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她主动招认了,是一个女人让他干的,至于那个女人是谁,她不清楚。卜药莲想了想,扭脸对童远造说道:“我看,多半又是香茹搞的鬼,不如叫她来对质。”

说罢,卜药莲又对老太太说道:“等她过来之后,你什么都不用说,她也不会发现是你出卖她,等她不注意的时候,你朝我头就是了。”

老太太惧怕卜药莲的威严,连连答应。刚才,她听到卜药莲管那个女人叫香茹,既然敢直呼其名,恐怕也是个没地位的人。

不一会儿,香茹就来了,她以为是卜药莲被训斥了,童远造邀请过来自己旁观呢。谁知道刚一进来,卜药莲就厉声说道:“做了亏心事,见了老爷不还下跪么?”

香茹的目光望向了童远造,童远造眼睛深邃,看不出任何表情。而此时,卜药莲和童远造都注意到,那个老太太了头。于是,童远造吩咐田杳道:“你将这两个人带走安顿一下,若是这两个人以后有什么闪失,就由香茹担着好了。”

“老爷,我……”香茹还要说话,童远造却上前猛地抽了她一个巴掌:“你什么你,你就不能风平浪静地让我过过安生日子吗?”

此时,刚才的老头和老太太已经被田杳带走了,香茹以为已经真相大白了,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童远造朝着自己发飙。卜药莲已经明白,香茹就是有意针对自己,不管自己是否与她为敌。与其处处谦让,倒真不如好好气气她。

于是卜药莲上前搂住童远造的肩膀,说道:“相公,二姐是更年期综合症了,总爱没事找事,好让自己出出洋相,表演给我们看啊。”

“卜药莲,你这个贱人!”听卜药莲这么说自己,香茹恼了,忍不住开骂,可她这态度却更激起了童远造的厌恶。

“你骂我童远造的女人是贱人,香茹,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要以为你也是我的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可卿死后这些天,你整天搞得这里乌烟瘴气,你没觉得自己很过分吗!”童远造怒道,本来,除了卜药莲,他最宠爱的女人就是香茹,即便锦瑟更年轻一些,甚至生下了女儿,却也未曾影响到香茹的地位。可是现在,童远造见了她,只有无尽的嫌恶。

“香茹,不要仗着自己出身好,就在童府为所欲为,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有的是正经事要忙,别再给我搞些乱子,否则,我定不饶你!”童远造威胁道,从前他语气中的宠溺早已经消失殆尽。说罢,他搀起卜药莲,离开了这里。

临走时,卜药莲回头得意地看了香茹一眼,似乎是在嘲笑她,自己没有本事,就别去捅马蜂窝。然而,这个眼神却深深地伤害了香茹的自尊,不但没有激发起她的自知之明,反倒更激起了她的仇恨,让她势要扳倒卜药莲,报仇雪恨。只是,心眼虽多,却全是拙计的话,那结果就得另当别论了。

色之诱惑

这几日,童远造便将程子游请到了府上做府医,给他开出了很高的薪水,并且安排了上好的房间。程子游是个聪明人,懂得聚财,他开的安和堂并没有关门,而是雇了大夫继续在那里坐诊,自己则到童府里云淡风轻地享福。

这几天见了好几次卜药莲,每次程子游的心脏都噗噗直跳,大概在喜欢的异性面前,难免会有些兴奋紧张的吧。然而,只见面哪里够呢,程子游真想将她吃到口中。但是,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他很想跟卜药莲走得近一些,但是童远造常年和她黏在一起,得到机会对他来说实在是难上加难。

而另一边,香茹见程子游已经来了府上,便猜想,他自己开药铺不是也好好的吗,干嘛非来童府,就算童远造开出条件利诱,他也可以选择拒绝。而程子游之所以没拒绝,一定是为了跟自己多见见面,毕竟,他为自己守住单身这么多年。香茹的自恋已经无可救药了,因为自己的幻想,她这几日格外地兴奋。

这天早晨,香茹一边描着眉毛,一边想着程子游那张好看的脸,跟自己还真是般配呢,不过,如果他也有童远造这样的身家,那就更般配了,香茹越来越觉得,童远造太老了,配不上自己。她又照了照镜子,问旁边的丫鬟道:“巧儿,你说,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那他会心甘情愿为这个女人做任何事吗?”

“这个,不好说。”巧儿有些迟疑地说道,她虽然没有恋爱经验,但是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蹄,还没见过猪跑吗?向来都是伺候人的丫鬟,男欢女爱的事情她见得不少,于是分析得头头是道,“这个恐怕是要分情况的吧。”

“那你说,会有哪些情况呢?”香茹忍不住好奇起来,她以前真的是读书读傻了,现在还有傻了的后遗症,如今终于开始对琴棋书画以外的小事情感兴趣了。

“比如说,这个男人如果是个偏执狂,可能会为这个女人做各种事情,哪怕是杀人放火。但如果这个男人不偏执,而且他的感情迟迟得不到回应,可能他就调转方向了,谁给他好处,他就为谁办事。”巧儿说道,她倒是很希望有个偏执狂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可惜啊,眼看着别的小丫鬟都有了相好的,她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香茹觉得巧儿说得似乎有理,于是继续追问:“那这个男人,最希望女人给他什么好处呢?”

“当然是变成自己人啊。”巧儿说道。巧儿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嫁给他,那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男人肯定会疼爱自己的老婆,老婆有事,他当日愿意帮了。可是香茹却理解错了,以为只有真正发生了关系,两个人便属于同一阵线了。

某个夜里,月黑风高,适合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程子游独居卧室,想到卜药莲那火爆的身材,姣好的面容,以及一颦一笑的风情万种,他的工具已经急不可耐地支起了帐篷,他好想拥着美人,跟她翻云覆雨,让她的春水,尽情地浇灌自己的欲望之火。

程子游伸出右手握住了那硬硬的东西,意图安抚,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敲了三下。程子游有些紧张,甚至有些扫兴,因为他的幻想正在兴头上,却被人打断了……可如果来人是卜药莲的话,那他就会很高兴,因为她是他的女神。

打开门之后,看到穿着性感衣服的香茹,程子游有些想笑,因为香茹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形象,如今走妩媚路线,还真是让人一时难以接受,甚至会觉得画虎不成反类犬。可是,终究是欲望占了上风,看着香茹胸前那白花花的肉,程子游感觉自己的弟弟胀得更加难受了,它迫不及待地需要一个洞钻进去。

“二夫人深夜到访,所为……”程子游刚开口说话,香茹就搂住他的脖子,将芳唇堵上了他的嘴巴。她的舌主动去勾他的舌,在他的牙齿上轻轻地敲打,她用自己的胸使劲地挤压他,当她的手摸到程子游的双腿之间时,发现那里已经硬朗的如同未曾剥壳的核桃了。香茹以为这是因为自己的挑逗勾引,让程子游兴致大发,她便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因为程子游抵挡不了她的魅力。

本来,程子游就已经欲望勃发,现在有个女人送上门来,他更是无法控制,于是抱起香茹,一下子将她摔到了床上,然后猛地撕掉了自己的衣服,将那硬物露了出来。

“好粗,好大!”香茹暗暗感叹道,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体内某种激素的飙升。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香茹现在已经被童远造开发了,也越发地渴望男人,可是童远造却偏偏天天陪着卜药莲,此时,她更是渴望赶紧和眼前这个美男子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于是,她很主动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肉来。胸前的两个木瓜散发着芬芳的想起,而那白皙的大腿,更是让人忍不住上去摸一把。

没有前戏,直接开始。程子游将那硬邦邦的东西一下子塞进了香茹的身体里,香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发出一声浪,叫:“呃啊!”

紧接着,程子游猛烈地动来动去,他这几天实在是憋闷坏了,几乎是一想起那只小妖精的面孔,他的身体就有明显的反应,只靠自己的手哪能解决得那么彻底。

“你不知道你整日陪在童远造的身边,我有多么的吃醋,有多么的忌恨,今日终于有机会,我一定要爽死我自己!”程子游有些粗暴地抓住香茹的双肩,身体的幅度动得更大了。香茹听了他的话,不由地夹了夹身体,一股惬意传达到了程子游的身体中。

“你爱我,一直很爱我,对吗?”香茹问道。虽然她很自负,但还是希望亲耳听到程子游说这话。

“是,不但爱,还要爱死你!”程子游的手指,深深陷入了香茹的肉中,她感觉自己完完全全被控制了,对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一都没有了主动权。

“嗯啊啊……呃你好……好厉害……额……”香茹一开始还能完整地说话,可是随着程子游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已只能发出不完整的音节,这刺激得程子游更是大大泻火。

“那么,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程子游问道。他向来是被人当成星星月亮一样捧着,现在他被童远造比下去了,所以他不甘心,他总想着翻身。

香茹一开始想说,都很厉害,但是现在,她这么说无异于自抽耳光,于是说道:“当然是你厉害了,你年轻,有力气,有激情,我真是好久都没这么欢畅了。”

“我又何尝不是!”程子游说道。此时他的头脑已经清醒过来,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是香茹,所以不能再提卜药莲,否则会伤了她的心。可是香茹接下来的话,却让程子游顿时觉得厌恶起来。

“我不是让你投毒害死卜药莲吗,你投了吗?”香茹迫不及待地问道。是她求人办事,还不停地催,人家凭什么帮她?就凭今天晚上她主动献身吗?可是两个人做这事,又不是只有程子游一个人爽了。

“如果是让她快死,那么很容易被人发现她的死因,而且也很容易查到我头上来,到时候我也免不了偿命,你舍得吗?”程子游问道。

想到卜药莲一旦撒娇,提多少不合理的要求,童远造都会尽量满足,于是香茹也有样学样起来:“还跟我讨价还价,就知道你心里没有我。刚才你还在我身上那么欢乐,我求你办事了,你就拖拖拉拉。”

香茹这撒娇不但没起到正面的作用,却适得其反。她对程子游的安危完全不管不顾,现在却要人家帮自己卖命,程子游心中升起了一阵厌恶。他敷衍道:“我已经下过毒药了,只不过不是剧毒。你想啊,如果四夫人马上死了,一旦查到我头上,极有可能把你也牵扯出来,我可不想你有事。所以啊,我就用慢性毒药,慢慢折磨死她。”

“这还差不多。”香茹自负地说道。如果是卜药莲,一定会趴在程子游的胸上,使劲散发一下女人味,可是香茹却不会,她真是十分不解风情。她麻利地穿起衣服,说道:“我得赶快回去了,第一次出轨,还真是有心虚,要是被老爷抓到就不好了。”

程子游并没有因为香茹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而兴奋,看着香茹的背影,他啐了一口,说道:“真不知道当年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种货色,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啊!”

再出损招

程子游对香茹说,自己已经在卜药莲的食物里下了慢性毒药,其实纯属他杜撰的,如此女神,他怎么会舍得摧残呢?疼惜都还来不及呢!

倒是香茹,因为卜药莲接下来的日子一直活得好好的,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看来光指望程子游的毒药见效是不明智的,于是她又决定再出一个损招。只是,卜药莲见招拆招,根本就没把香茹这些不入流的伎俩放在眼里,这次也毫不例外。

香茹去了知府衙门,击鼓鸣冤。林可睿听到击鼓声,便让人将喊冤人带上了堂。虽然以前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林可睿毕竟在童府小住过几次,终究还是记住了香茹。看她哭得眼睛都肿了,林可睿赶忙问道:“二姐,您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您了?”

林可睿是林可卿的亲弟弟,而且比香茹小几岁,所以尊称她一声姐姐。香茹使了个眼神,看了看四周,林可睿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将左右的侍卫全部屏退了。此时房间内只剩下了香茹和林可睿两个人,香茹见大家都走了,便更加放肆地哭了起来,那痛苦程度,简直如丧考妣:“呜呜呜……大姐她……她死得好惨哪!一想到她的离开,我的心那个疼啊,就跟被人生生撕碎了一般。”

“是啊,家姐身体一向强健,哪里会想到忽然患了急症,不治身亡呢?”林可睿说着也悲春伤秋起来。林可卿一直很疼爱他,她和父母都是他最亲的人,如今林可卿已经驾鹤西游,林可睿不可谓不难过,没人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

“是啊,大姐一向身体强健,怎么就会得了急症呢?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香茹停止了假情假意的哭泣,一脸认真地问道。林可睿这才想到,原来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只是,姐姐足够漂亮,又能持家,还给童远造生了个儿子,甚至不反对他一再地纳妾,他怎么可能害死姐姐呢?

“二姐,这不可能,姐夫对姐姐一直很好的。”林可睿说道。以前他也常在童府住,童远造是怎么宠溺林可卿的,他完全看在眼里。不得不说,林可卿实在是有些嚣张跋扈,对下人一都不留情面,而童远造却说,她是童府的大夫人,她有惩治下人的权力。他那么娇惯林可卿,怎么可能害死她?

“可睿啊,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可知道自从卜药莲来到府上,童府闹出了多少事情吗,她没少干针对大姐的事情。而且,大姐的尸体,嘴角流下了血,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试问在这童府,除了被老爷宠上天的卜药莲,还有谁能有这样的胆量?”香茹一边说着,一边想象着卜药莲被拖到衙门里打板子的场景,差就笑出来了。不要一笑可就露怯了,人家姐姐死了,当着人家的面笑,这不是幸灾乐祸嘛,恐怕要比卜药莲先挨板子吧!

“二姐,你是说真的吗?当时还有别人看到了吗,为什么没有人来告官?”林可睿有些慌乱地问道。他记得卜药莲,童府的四夫人,惊采绝艳,美人无双,她怎么可能是如此的蛇蝎心肠?就算是蛇蝎心肠也罢,毒辣的女人他一样喜欢,可如果被害人是自己的亲姐姐的话,请原谅他接受无能。

“这事,锦瑟也知道。老爷最宠爱卜药莲,不管她干什么,老爷都包容她,替她遮掩过去。你也知道,她才嫁入童府不到一年,我跟她没什么交情,但是我跟大姐不同。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不忍心她枉死。我知道,三夫人锦瑟也想来告诉你,可是她这人胆小怕事,尤其是害怕卜药莲威胁到琼琼,所以不敢说。”香茹这次似乎聪明了一些,知道该给自己拉上个垫背的,把锦瑟也说上,更显得真有其事。

“这……如今家姐已经入土为安,就算找上他们,他们也不会承认的。”林可睿因为太过激动,说话都有些不连贯了,他的拳头紧紧握起,似乎随时都能将任何东西砸个稀巴烂。他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姐姐是被人害死的,即使那个凶手美得让众生倾倒,他也绝不留情。

“你是上城知府,自然有权利开棺验尸。”香茹提醒道。香茹之前已经猜测道,林可卿的尸体可能已经被焚化,死无对证,但这样更好,如果不是为了遮掩什么,何必要火化,将骨灰盒装在棺材里,再埋于地下呢?

“可是,毕竟入土为安,再去挖掘尸体,不太好吧。”林可睿自然知道开棺验尸,而且为了破案,他也劝过死者的家属这么做,如今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他反而犹豫了,他实在是害怕惊扰了姐姐的安魂。

“可睿啊,你是一方父母官,心胸要放得开。你想啊,难道你希望大姐含冤而死吗?如果你能帮她报仇雪恨,弄死卜药莲那个小妖精,大姐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宁。到那时,你再选一方风水更好的地方,为她安葬,并且请个高僧超度一下,大姐来生也可以投胎个好人家啊。”香茹循循善诱,而林可睿也接受不了姐姐枉死,于是答应了下来。

见自己的鬼主意已经得逞,香茹扭着屁股浪了吧唧地回了童府,巧儿跟着她一起去了别苑。莲镜看到二夫人又来了,赶忙通报了卜药莲,卜药莲风情万种地推开门,看着得意洋洋的香茹,讽刺道:“二姐,恭喜你啊!”

“恭喜我什么?”香茹一头雾水,自己的确是有值得恭喜的事情,那就是她联合了林可睿来收拾卜药莲,但是卜药莲不至于已经知道了吧?

“恭喜你又怀孕了,快坐到地上吧,一会儿就流出血来了,到时候就可以诬赖我让你流产了。”卜药莲说完嘿嘿笑了起来,而香茹则已经变得脸色铁青,巧儿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安慰她什么。

“卜药莲,你有种!大姐斗不过你,不代表我也会败给你!改天你就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了,我让你死得名动整个上城!”香茹说罢款款而去,然而她走路的姿势,虽然刻意模仿了卜药莲婷婷袅袅的模样,可是效果却适得其反,就连和她一心的丫鬟巧儿,看了都强憋着笑意。

书房里,童远造听了衙差的话,愤怒地猛拍桌子:“什么,开棺验尸?当我童远造是什么人,我家的棺材岂能说开就开!”

“这是知府大人的意思,而且知府大人是大夫人的弟弟,恐怕童老爷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我们的话已经传达到了,就先不打扰了。”两位衙差说完匆匆离开,仿佛生怕待久了,会被童远造记住他们长什么样,日后好寻机报复似的。

童远造起身离开书房,去了别苑。一看到童远造过来,卜药莲便欢呼雀跃着迎了上去,扑到他的怀中嗔怪道:“相公,你怎么才来,人家想你了。”

“想我了怎么不到书房看我呀?”童远造暧昧地摸着卜药莲的衣衫说道。今天她穿的衣服很光滑薄透,隔着衣服摸她的肌肤,有一种很特别却叫人很舒服的手感。

“人家今天不想在硬邦邦的桌子上被相公吃掉嘛,前几日莲儿日日都去那里伺候相公,今日相公也依莲儿一次吧。”说到这里,卜药莲放低了语气,踮起脚来在童远造的耳边说道,“今天换了一套新的被褥,特别美艳,躺上去可是很舒服的哦。”

卜药莲这红果果的勾引,让童远造气血飙升,他一下子打横抱起了卜药莲,进入了房中。莲镜见男女主人那一副火辣辣的样子,赶忙回避,去找她的小情郎卜小七约会去了。

进了房间,童远造轻轻地将卜药莲放在床上,然后疯狂地亲吻起来。别说卜药莲被亲吻地喘不过气,就连童远造自己都快窒息了。

童远造躺到了卜药莲的身旁,双手枕在脑下,说道:“林可睿对可卿的死因生疑了,要开棺验尸。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你说他现在怎么忽然提这个?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刚刚香茹还在跟我显摆,说我大难临头了呢,看来又是她出去作下的业障。相公,你想啊,当时是你要我结果林可卿的,我根本就不需要多余的举动。在我说了一些话之后,她彻底绝望了,就自杀了。可是她的嘴角却流出黑血,这分明是有人在她死后喂她喝下毒药,嫁祸于我。我思来想去,这个人恐怕就是香茹,这些天她干的针对我的事情也不少了,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卜药莲说着将脑袋往童远造的胸口靠了靠,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花猫,让人忍不住心疼不已。

“哎,当日纵容可卿,她得寸进尺,最终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我看啊,香茹是想步她的后尘,如果她一直不知道收敛,我绝对不会轻饶她的。”童远造说着揉了揉卜药莲散发着香气的秀发,称赞道,“莲儿,还是你想得周到,猜到了迟早会有开棺验尸的一天,连对策都想好了,你说,你是不是只狐狸精,又美丽,又聪明?”

“是啦是啦,我就是相公的小狐狸精嘛。”卜药莲说着,扑到了童远造的身上,跟他再度疯狂地翻滚起来,不一会儿,这房间便传来了女人嘤咛的叫声,男人喘气的声音,以及床求饶的咯吱声。就在隔壁的卜小七和莲镜,听得脸红心跳。

开棺验尸

林可睿作了决定之后,便派人去守住了林可卿的坟墓,同时自己亲自坐镇监督,以防有人将尸体掉了包。林可睿请人作了法,然后到了合适的时辰,便准备挖坟。而此时,童远造已经带着童府的人出现在了这里。

看到卜药莲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又想到姐姐的惨死,林可睿走上前,指着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童府的小夫人,可真是个人物哪!我以为家姐很厉害呢,没想到在四夫人面前,不得不甘拜下风啊!”

“是吗?林知府在二夫人面前,智慧也不太够用。”卜药莲反唇相讥,林可睿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他的内心多少是有些生气的,可是看到这张美艳绝伦的脸,却又有些恨不起来。而童远造,听到卜药莲贬低别的男人,不由地心里乐开了花,他就喜欢卜药莲说自己好,说别的男人不好。

林可睿又走到了童府大少爷童辛捷的面前,扯住他的衣襟,问道:“你还是不是姐姐的儿子,你明明知道姐姐是枉死的,为什么不揭发?难道我怕我这个当小舅舅的不能给你做主吗?”

呸,鬼才是她的儿子呢!童辛捷虽然心中浮想联翩,但是表面还是很镇定的,真不愧是童远造一手调j出来的男人。童辛捷心想,林可卿已经被火化了,林可睿也不会查出什么证据来,所以自己身为凶手,也不必太过担心,于是故作伤痛地说道:“小舅舅,母亲入土为安,她走得很快,却也很安心,我们又何必去打搅她?你一定是道听途说了什么人的蛊惑吧。”

“究竟是怎样,开棺便知。看样子,你还蒙在鼓里。”林可睿拍了拍童辛捷的肩膀说道。卜药莲在一旁看着这两个英俊的男人,心中暗暗感叹,真是谁也不逊色于谁,一个潇洒,一个倜傥。别看现在林可睿装出对自己一脸嫌恶的样子,只怕过了今夜,他会主动接近自己呢。

香茹一向爱说话,但是今晚却三缄其口,因为她觉得稍后看热闹,比现在说多少话都有意义。她几次想偷笑,但都强憋住了。卜药莲啊卜药莲,别以为你现在装得若无其事,就会真的没事,今天就让你先看看棺材什么样,再住住棺材,试试是啥感觉。

铁锹一下一下地将土铲开,终于已经露出了棺材面,童远造在这个时候却喊道:“停手。”

林可睿纳闷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童远造要是反对,应该从一开始就反对啊?只见童远造从容不迫地说道:“可睿,虽然你是知府,但说来这也是咱们的家事。既然已经挖出棺材来了,凭咱们两个男人的力量,完全能将棺材盖揭开,让其他的人都回避一下吧。”

所谓的其他人,是指林可睿从官府带来的人,以及童远造妻妾儿子之外的人。林可睿觉得有道理,便听从了童远造的意见。然后他和童辛捷一起,将棺材盖打开了,然而,棺材里没有尸体,没有骨灰盒,只有几件衣服。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可睿不可置信地问道。香茹一去通风报信,林可睿就带着人来了这里,童远造不可能未卜先知,事先就将尸体挪走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而香茹,已经吓得脸色煞白。本来挖人坟墓掘人尸体就是不道德的事情,但是想到能借此扳倒卜药莲,她也就不那么害怕了,甚至还有一些振奋,可是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想到真正将喂给林可卿毒药的人是自己,她的心噗噗直跳起来。且不说这个,只怕童远造如今已经知道了是她找林可睿告的状,自己这次不能置卜药莲于死地,就要永远被她压在下面了。

“可睿啊,你很聪明,有才华,能做到上城的知府,说明你很不简单。但是不得不说,你有些感情用事,事情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反而乱了方寸。”童远造说得语重心长,波澜不惊,林可睿知道自己鲁莽,也便没有反驳,而是悉心受教。只听童远造接着说道,“你还记得林既吗?”

“记得。”林可睿说着四下望了望,这里并没有林既的身影,不知道童远造为什么会提到他。

“那你有没有发现,他也从童府失踪了?”童远造又问道。

在林可卿的葬礼上,林可睿的确是没有看到林既的身影,后来又登过一次童府,依然没有看到他,但林可睿只当这是巧合,却未曾想到和姐姐的死有什么关系。

“可睿,你也知道,我做生意,每个月都得离开家一段时日,谁承想,可卿竟然耐不住寂寞,和林既走在了一起。某个夜晚,我提前回到家中,本想给她一个惊喜,却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大汗淋漓。可睿,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办?”童远造一边说着,一边回想当时发现林可卿和林既搞在一起时的情景,当时他是何等的震惊,何等的不能接受。如今,他处罚了那两个贱人之后,发现原来没了林可卿,自己的日照照样可以过。

林可睿摇摇头,想到姐姐分明是十分正派的女人,怎么可能背叛童远造,他摇着头说道:“姐夫,你骗我,这不可能!你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哪个女人不想跟你,林既有什么好,姐姐能图他什么?”

“女人啊,有时候是十分贪婪的,你以为嫁给我之后,她们的内心就停驻了吗?她贪恋林既年轻,在床上能干,可以时常陪着她,所以,她不惜背叛我。”童远造痛心疾首地说道。可惜啊可惜,童远造娶妻,要么是为了名声,让人家说他娶了个出身如何好的女子,又或者是为了美色,让别人羡慕上城第一美女已经被他归拢入怀。他并没有付出过真爱,所以他也未必能得到女人的真爱。

卜药莲在心中暗想,别光说女人贪婪,你们男人就不是吗?如果你不贪慕女色,也就不会娶了林可卿之后又娶香茹,娶了香茹之后又娶锦瑟,现在又纳自己为妾,日后,谁知道童远造还会不会跟别的女人黏糊在一起。

“那姐姐和林既哪里去了?”林可睿总算把握住了问题的关键。

童远造没有着急马上给他答案,而是继续抒发道:“你说,我身为上城首富,见到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乱搞,我还愿意和她继续做夫妻吗?不会!可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我舍得让她死么,也不会!”

“你的意思是,姐姐没死?”林可睿有些激动,尽管他不满姐姐背叛童远造的行为,可是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怪她,因为自己也是心怀不轨的人。自从上次见到卜药莲,就对人家心心念念了,如果有机会吃掉她,他也绝对不会含糊。

“嘘!”童远造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对林可睿说道,“身为商人,我最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与其和可卿不咸不淡无法相对地过下去,倒不如放生了这两个人。可是你也知道,我是好面子的人,怎么能外人知道下人拐走了我的老婆,所以我就虚张声势,说可卿死于暴病,我想,我这个做法已经够仁慈的了。”

林可睿听得目瞪口呆,这和香茹之前讲的完全不一样,知道童远造老奸巨猾,自己万万不可被她骗了,于是他扭头看向香茹,问道:“二姐,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你和姐夫,究竟是谁在骗我?”

香茹心想,我去给你通风报信,你竟然还出卖我,真是太没良心了!可是她也不想想,当时她那么光明正大地击鼓鸣冤,一都不低调,就算林可睿不说,童远造早晚也会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她实在怨不得林可睿。

香茹正不知道怎么说话,卜药莲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道:“女人之间争风吃醋,不择手段,可睿,你可别被忽悠了。如果你今天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起码老爷还人你这个内弟,可是你如果撕破了脸,非要查个水落石出,等找到了大姐,情况不但对你不利,而且还毁了老爷的名声,你们林家面子上也不好看,你自己好好权衡权衡。”

卜药莲这一声“可睿”,叫得格外亲切,林可睿感觉骨头都酥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有些心神不定。

香茹无论如何都料不到,林可卿的尸体竟然不在棺材里,如今她已经傻了眼,再犟下去,只怕林可睿恨他,童远造也恨他,自己也彻底没好日子过了,倒不如干脆认个错得了。

“这个……可能是我记错了吧。”香茹底气不足地说道。此时,童远造看她的眼神中,已经多了几分凌厉。以前怎么看她怎么舒服,即便她性子很冲,但他觉得那是一种性格,可现在,却越看她越觉得别扭。

这次的开棺事件,基本算是告终,童远造和林可睿各回各家。一回到童府,童远造便对香茹拳打脚踢,他气愤,他虽然不是十分温柔的男人,但是打女人常常也仅限于扇个耳光,除了上次发现林可卿偷,情,动作狠了一之外,就属这次粗暴了。

童远造走后,香茹趴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握了起来,心道:“卜药莲,我都已经吃了这么多亏了,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咱们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男女之欢

其实,卜药莲早就料到日后会有人拿着林可卿的死说事,并没有让童远造将骨灰放入棺材,而是另外埋了起来,清明或者祭日去祭拜一下。若是有人发现了衣冠冢,她也和童远造一起想到了对策。所以,现在,林可睿不会再继续追查下去了。

既然觉得卜药莲不是姐姐林可卿的仇人,那么林可睿便无法抑制自己的内心的冲动了。他想她,想和她私奔,想和她云雨,想和她……本能的冲动,加上对美人的欲望,让林可睿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他的内心很失落,因为卜药莲已经嫁给了童远造,可是即便她已为人妇,他也要得到她——至少一次。

这日,林可睿亲自登门谢罪,本想先拜见姐夫童远造,可是童远造今天有要事商谈,便早早地出门了,于是,林可睿去了别苑,恰逢卜药莲正在赏花,远远地看上去,人花两相映,人不及花香,花不及人美,真是一副绝美的图画。

似乎感觉到有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卜药莲一回头,便看到了林可睿。林可睿意识到自己刚才失神,便赶忙躬身作揖道:“四夫人好。”

今日,卜药莲给莲镜放了一天假,让卜小七带她出去逛去了,而鹂儿则在药房帮着陈幽研磨药物,这便给自己提供了和林可睿独处的机会。林可睿如此英俊帅气,卜药莲早就想吃掉他了。看着她尴尬的样子,卜药莲顺手摘了一朵花,插到了头发上,咯咯笑着说道:“原来是知府大人到访,只是知府大人就算手眼通天,离我这么老远跟我说话,我又如何听得清?”

卜药莲说话间,林可睿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见这女子如此风趣,便打趣道:“如果听不清,又怎么知道我在跟你说话?”

“我耳朵不好使,可是眼睛却尖着呢!刚才分明看到你的薄唇动了几下,便知道你说话来着。”卜药莲拈花一笑,真是动人之极,她说林可睿的嘴唇是“薄唇”,分明带着几分观察入微,甚至是夸奖的意味。林可睿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胸前的衣服跟着起伏,卜药莲自然看在眼里,心中多了几分得意。

“四夫人,我是专程来向你请罪的。对不起,那天我不该听信别人的蛊惑,说你的不好。”林可睿的歉意写在脸上,满是真诚,卜药莲扑哧一笑,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有意思,于是作了个请的姿势,说道:“上门便是客,不如到房间里小坐,我这里有新到的茶叶,咱们一起品茶如何。”

我不想品茶,我只想品你!林可睿在心中说道。可是美人既然发出了邀请,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只要进了房间,他就有机会。

刚一进房间,林可睿就急不可耐地将房门从里面闩上了,卜药莲听到动静,回过头来时,林可睿却猛地上前将她搂在了怀里。他太性急,卜药莲作势挣扎,说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莲,我想你,我想你想得不得了,长这么大,我从未为哪个女人倾倒过,可是自从见到你之后,我就开始神魂颠倒,我的精力都用在了想你上,一闭上眼脑海中全是你的影子……甚至,我因为闭上眼睛幻想的时间太久,而导致自己总是昏昏欲睡,我……”林可睿说到这里,便没了措辞,行动便是最好的证明,于是他将嘴唇覆在了卜药莲的芳唇上,用力地吮吸着,两只手也不安分起来。卜药莲伸直了身子,想逃离这个疯魔一般投入的男人,可是林可睿却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箍得紧紧的。

“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被相公发现?”卜药莲因为被抱得太紧,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窄仄,听得林可睿骨头都酥软了,都已经搂到怀里了,他怎么舍得放开,他似是哀求,可是又不容人反驳地说道:“现在,我来做你的相公,让你再体会一遍做新娘子的感觉。”

林可睿说完便解开了卜药莲束腰的带子,因为布料太光滑,卜药莲的外衣脱落到了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眼里的裹胸和小裤,那精美的曲线,让林可睿直流口水。林可睿这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冲动了,应该把她推到床上再扒衣服嘛。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将卜药莲打横抱起,来到了床边,将她放于床上,床单魅惑的颜色,更增添了他的欲望。林可睿宽衣解带,伏到了卜药莲的身上,两个赤着的身体如同两尾鱼一样,纠缠在一起,疯狂地亲吻嘤咛着,林可睿已经是玉柱擎天,硌得卜药莲的肚子不太舒服,尤其是那端口释放出来的黏黏的东西,更是让她按捺不住地想要。

“硌……硌……”卜药莲用甜腻的声音说道。

林可睿以为她叫自己哥哥,更是幸福感倍增,于是弓起身来,将那东西塞到了卜药莲的体内,卜药莲顿时感觉某个地方产生了胀胀的感觉,不由地尖叫了一声。林可睿虽然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可是骨子里却是十足的风骚,说起话来的不要脸程度,比童远造大少爷之流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抓住卜药莲圆润的胸部,说道:“看你的脸,长得挺像玉女的,可是看你的眼神,却是个十足的欲,女,其实你很渴望男人,渴望男人不停地剥夺你,永远都不要停下,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卜药莲并不反驳,在欲望鼎盛的时候,她的确是不介意林可睿这么说她,而且她觉得,这是人之本能,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

“还好意思承认,真不是一般的女子啊。既然你欲壑难填,那我就尝试一下,看看年轻力壮的我,能不能将你的欲壑填满!”林可睿说着抽起了身子,动来动去,嘴巴里不时地发出好听的声音,似乎是为了表示他在用力。卜药莲媚眼如丝,娇嗔连连。

“你已经填满了……呃嗯……好满……啊啊嗯……”卜药莲的话,对林可睿来说,实在是极大的鼓励,听着美人的轻吟,他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地猛烈,仿佛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表现到最完美,让卜药莲舍不得他走,舍不得他停下似的。

“不但很满,还会很久呢!小妖精,你说你怎么就先遇到了童远造呢,如果先遇到我,你一定就是知府夫人。不过呢,事已至此,我能有机会享受到你,也是很美的事情,别人的老婆也是老婆啊!”林可睿说罢,动作更加疯狂起来,仿佛因为卜药莲不是自己的妻子,所以才更要好好糟蹋一般,他的额头上汗珠大滴大滴地落下了,落到了卜药莲的脸上,又顺着卜药莲的脸颊,流淌到了枕巾上。卜药莲实在是惊讶,林可睿这么忙,竟然还有时间说话,虽然说得断断续续的,但自己还是听明白了。

许久之后,林可睿依然像一头小豹子一样,在卜药莲的身上耕耘,卜药莲爽快至极,如入云端,鲜花铺满,香气逼人。她却故作求饶道:“睿,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快流干了,我要死了。”

“死了更好,像你这样的欲,女,如果死在了床上,那便是完成了你的使命,而我林可睿,便是成全了你的有功之人。我要让你一次爽个够,爽到死,你死了童远造就再也碰不到你了,我也用不着嫉妒他了。”林可睿说完,那硬硬的东西仿佛又胀大了,猛地一戳,卜药莲再次尖叫了起来,双腿也不由地蜷缩,盘住了林可睿强健有力的腰部。林可睿晃动身体,让卜药莲的内壁每个位置,都能感觉到用力的按压。

卜药莲仰直了脖子,嫩颈上已经亮光闪闪,全是汗液,如同刚生完孩子一样,林可睿抱住她,说道:“明明是我在动,你在享受,怎么跟你比我还累似的?”

“女人是水做的,脱水了自然会累。”卜药莲笑着说道,她的脸上已经有两酡红晕,看上去格外的漂亮,采阳补阴真的是让女人美丽至极。

“真是个风骚的小贱,人,我再好好疼疼你!”林可睿说罢继续运动着身体,终于,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累瘫了,无力地趴在了卜药莲柔若无骨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卜药莲也闭上了眼睛,脑袋偏向了一侧,高水朝过后,她已经虚脱了。

“我幸好没娶你做老婆,面对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就算自己已经被掏空了,还是想再来一次。我要是娶了你,非得精尽人亡不可!”林可睿感叹道。其实,如果真有条件,就算是死,他也愿意娶卜药莲回家。

听到精尽人亡四个字,卜药莲想起了自己的前世,那是多么苦逼的人生啊,好在这一世,她想得宠,得了,她想报复,也报复了,甚至,她很享用了很多个男人。不管自己的做法对与不对,起码,上辈子的冤屈,总算发泄得差不多了。虽然未来的路还很漫长,但是起码没有上一世那样,受人欺辱,不得好死。

林可睿穿起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虽然他也不想走,可是他明白,待久了会让人生疑,也就断送了自己下次再来的机会。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踏出卜药莲的房门时,已经有一双眼睛盯上了他。

被锁再发

这双眼睛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程子游。当日四夫人说他有机会到童府做府医的时候,一双柔手曾经在他的身上游走,这分明是她对自己有意思。今日,得知童远造出了远门,程子游便过来寻她,哪料到却看到了林可睿进了卜药莲的房间。

本来,程子游只以为前几日林可睿得罪了卜药莲,登门道歉,可是谁想到,门闩的声音竟然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耳中,他的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他们两个要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果然,不一会儿,房屋里便传出了调,情的声音,而卜药莲尽管压低了口今叫的声音,可是他却听得分明,这二人就是在偷欢。顿时,程子游打翻了醋坛子一般,浑身泛酸。

林可睿离开后,卜药莲没有穿衣服,坐在房间里的凳子上,大口地喘着气,回味着林可睿精干的身体,宠溺的眼神。此时,卜药莲并未将门插好,因为她知道,童远造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而如果其他人要进来,势必要先敲门的,只是有时候也会有意外情况,就比如现在,程子游猛地推开了卜药莲的房门。这动作之猛烈,实在是将卜药莲吓了一跳。

程子游将门关好,眼神中闪着一丝怒火。看到卜药莲一丝未挂坐在那里,神态淡定,程子游心想,这女人究竟是经历了多少男人,才会赤着身体的时候,看到男人一都不窘迫。

浴火中烧加上妒火中烧,程子游走上前去,粗鲁地一把将卜药莲拉起,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手指穿梭于她的发间,愤怒地骂道:“你这个人尽可 夫的小贱女人,骚狐狸,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我真想掐死你!不,应该满足你,插穿你,让你知道除了我,别人谁也给不了你这样的快乐!”

“你都说我人尽可 夫了,那干嘛还要介意我跟林可睿做这事?”卜药莲媚眼柔和地反驳道,她竟然指名道姓地说自己刚才和林可睿做了这事情,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很留恋他么?卜药莲的话在程子游听来简直是充满了挑衅,于是他霸道地欺到她的面前,对准了她的嘴巴,将她的芳唇一阵啃咬,用力地吮着,好久之后才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

“嗯嗯……”卜药莲甜甜的声音传了过来,她用力地拍打着程子游,他将她的嘴唇咬破了,腥甜的血液入喉,让他觉得自己从外面到骨血都占据了卜药莲,而卜药莲却觉得他太过粗鲁,想让这只野兽再温和一些,可卜药莲越是拍打他,他就越是觉得有成就感,更是不肯放松了。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程子游终于停了下来,他将一只手放到了卜药莲的秘处,手指便即刻湿润了。程子游邪魅地说道:“骚狐狸,流得真多,把林可睿刚刚给你灌进去的都流出来了吧!那正好,这样你就可以全面接受我的液体了。”

“哼,口口声声说我骚,你自己还不一样是精虫上脑!”卜药莲说罢仰起头来,修长的美颈与那姣好的面庞交相辉映,让人觉得她仿佛是一朵凌寒开放的花。花开堪折直须折,再不折童老爷回来今天可就没机会了。

卜药莲刚才的话让程子游很受伤,虽然自己是风流才子,见了美人就想方设法搞到手,尝尽鱼水一般的快乐,但是他发誓,自从见了卜药莲之后,他的心思全部都萦绕在她的身上,就算是万花丛中过,他也能片叶不沾身,出现在眼前的其他女人,他都看不上。

当然,见过卜药莲之后,程子游也和另外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那便是香茹。这并不是因为香茹有多美艳,有多让他动心,而是,那天他正在幻想和卜药莲云雨,迫切需要一个女人宣泄一下,偏偏这个时候,香茹去勾引了他。

“对,我是精虫上脑,所以我今天就干蔫了你,免得我走了,你再去伺候别的男人!”程子游说罢一把抱起了卜药莲,往卧房走去,他抱得太紧,卜药莲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卜药莲被重重地摔在了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她既有些喜欢这个男人的霸道,又有些反感,她气恼别的男人都拿自己当宝,可是程子游却将她当做物品一般摔来摔去,这让她想起了李并……李并曾经威胁她,控制她,这让卜药莲感觉到害怕,所以她要李并死,李并就死去了……

而程子游,若论容貌,真的是倾城无双,当然,也许是有人比他更好看,只是现在还没出现而已……程子游为人霸道,见异思迁,这样的男人留下来,也许真的是个隐患。卜药莲很清楚,程子游虽然从前和香茹有什么渊源,但是现在,他的心恐怕已经背叛了她。他能背叛香茹,也完全有可能背叛自己,总之,这个男人不可靠。

容不得卜药莲多想,程子游便再一次和她缠绵地吻到了一起,而这次,卜药莲没再介意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而是和他相互用力地啃咬了起来。程子游真是想在她的脖子上种上一连串的草莓,可是不行,万一被童远造发现了,那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终于,卜药莲身体下面已经如同一条小溪一样,汩汩地流出了好多好多的水,程子游一下子将自己的那钢铁一般坚硬的东西塞入了她的体内,同时不忘了继续调戏她:“你这样的女人,一刻都不该和男人分开,只需要一小会儿,就算你不去勾引男人,也一定会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程子游说话的语气酸溜溜的,但是这其实也是一种夸奖,卜药莲听了很受用,于是附和道:“是啊,今天也不就有两个男人送上门来了吗?”

这话彻底激怒了程子游,他恨恨地动着身体,那幅度之大,每一下将让卜药莲进入了云里雾里,虚无缥缈的感觉,让她如同飞翔一般。她适时地紧了紧某个地方,程子游一把捏住了她的脸颊,说道:“你这个狐狸精,是想给我夹断吗?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能夹,还是我能插!”

说罢,程子游的速度加快了,卜药莲再他的身下嗯嗯啊啊不停地叫唤,春情大发,程子游真想将这个美丽绝伦的女人活活蹂躏死,随着他的颠簸,卜药莲也迎合了起来,而程子游的口中,也发出了雄性特有的声音,终于,过了许久,程子游感觉到口渴了,他猛地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拔了出来,然后站到床边,扯着卜药莲的两个脚腕,猛地一拉,卜药莲几乎倒立了起来,那汩汩清泉便呈现了朝上的姿势,映入了程子游的眼中。

程子游再次将硬物塞了进去,看着它一出一进卜药莲的身体,得意洋洋地说道:“小贱狐狸,怎么样,是不是让你很爽,想不想我天天来陪着你?”

卜药莲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说道:“你若是敢天天来这里,将衣服扒掉,那我不介意陪你啊。”

听卜药莲这么说,程子游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肯定,不由地更来劲了,终于再一波又一波的激情过后,程子游感觉自己的身体机能已经达到了制高,于是,他一下子将那硬物抽了出来,之间那尖端处,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溅射到了卜药莲雪白的肚皮上,又顺着她的肚皮流淌起来。

卜药莲感觉到液体的温热,也感觉到爽朗的快意。而程子游,虽然身体已经感觉到疲乏,但是精神却为能和卜药莲有鱼水之乐儿振奋,他躺到了卜药莲的旁边,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说道:“你知道吗,美人,从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深刻地记住了你的样子。要知道,我是个脸盲,向来记不住人的长相的,你真是个例外!”

“是吗,荣幸之至。可是,你该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这样说的吧。”卜药莲巧笑倩兮,倾国倾城。

“难不成你觉得是个女人就能和你媲美?”程子游眼神暧昧地说道。

“若论长相,你还真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卜药莲朱唇微启,毫不吝惜地赞美程子游。尽管这样的话程子游听了无数遍,但是从卜药莲的口中说出,感觉就是不一样。

“那么,若论床上功夫呢,我是不是也是最厉害的男人?”程子游问道。

“我又没和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上过床,哪里知道你是不是最厉害的。”卜药莲娇嗔道。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哎它又硬了,都怪你,一直勾引我!”程子游说罢再次压在了卜药莲的身上。童府人太多,今日实在是个难得的好机会,能多来几次,就多来几次吧!

想罢,程子游又在卜药莲的身上□猛干了起来,直到自己快被榨干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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