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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与「现任男友」重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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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坏就坏一次嘛,又不会少掉一块肉。……再说,姐姐…教坏了你,你

以后才更受女孩儿喜欢呀!…知道吗?…」

在李小健妈妈的房间门口,我对他勾着嘴角说;同时朝窗帘紧闭、只让一线阳光

射入、昏暗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中央那张“国王”尺码的大床上,铺了厚厚

的、粉红的褥罩;床头摆着两颗也是粉红色、绣了不知是鸳鸯还是龙凤的大枕。

俗气得要死,却挑拨起我强烈的性欲、感觉自已底下都湿掉了。

......    .......    ......

李小健扭亮那盏“浪漫小天使”塑像端着的床畔灯、跟着我躺在床上。两人接吻

、抚摸了才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把车钥匙给他、叫他打开行李舱、把我刚买的

几个购物袋取进来;说有东西要送他、要让他看。

李小健笑问我:「是性感衣服,对不对?」讲完就跑了出去。

我独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一面把脱下的衣裙叠放在梳妆台前

的椅背上,一面端详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亲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妈妈大约

四十出头,虽长得胖胖的、有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满妩媚。然后,我又

瞧到墙上挂着、显然是在台湾拍摄的一帧全家福照片;里面老老少少挤了一大堆

人,看不大清楚。

我脱到只剩下奶罩、裤袜、和三角裤;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似的,却同时感到身体

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刺激。听见小健的脚步声,我跳回床上,四肢慵懒地躺着。

李小健拎着购物袋进来,站在门口:「哇~萍姨,你已经脱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帅哥,我的情人呀!…」我娇声呓道,手指向他勾着。

走近床边时,李小健的短裤又鼓胀起来。我笑着唤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当然也没忘了叫他先把卧室的门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发现咱们。

就在他妈妈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脱了、也一并扒下短裤跟内裤;然后让他

穿上我为他买的一条鲜红色、小小的紧身内裤,还帮他把已经硬起来的ròu棒给塞

进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内裤被yáng具跟两颗大蛋蛋撑肿得高高的,好生触目

、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两手在他内裤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李小健的jī巴、弄了一阵后,我从购物袋取出为自己买的那些暴露的衫裙、

亵衣,一件件为他展示;然后当着他面、脱得全身精光,换上他选出指定要我穿

的、半透明“小可爱”;系好蕾丝吊袜带、勾住缓缓套上的镶黑花、闪闪发光的

长统丝袜。最后,再穿上那条连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裤。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问:

「好玩吧?!…上回是脱衣艳舞,这回却演“裸体穿衣秀”让你欣赏。」

站到床下,我抚摸着镶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间比了比;然后弯身、抬脚

穿进去、费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这裙子紧匝得要命,只得又扭着臀、磳呀磳的

,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炼、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体,感觉整个屁股紧绷在窄裙里、底下却又空荡荡的,大腿和臀瓣的

交接处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叹了出来:

「小健,这裙子好紧喔!…等下姐姐…脱的时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帮你脱就是了…」

李小健应着时,已扯开小内裤、捞出ròu棒打起手枪了。我一看,生怕他会像上次

那样、停不下来;便急忙喊着:

「哎…哎~!…好弟弟,别又打手枪了啦!…姐姐可以帮你…吸jī巴呀!」

......    .......    ......

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开他自慰的手,扯着红色小内裤的松紧带,把

他yáng具覆盖回去;然后一手抚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口膛、捏他的奶头豆豆。

等感觉到他两腿肌肉僵直、绷紧,听见他哼出舒服声时,便低头俯趴下去、吻到

那一大包肿鼓鼓、硬梆梆的东西上。

「啊~!萍姨~…你怎么在裤子外面舔呢!?」李小健叹着问。

侧抬起头来,我笑着:「好玩呀,你…就跟红孩儿一样!…好可爱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条、红红的棍状物上含来含去、伸出舌头舔着还有

新布料气味的裤子。舔到口水都把它湿透、变成了深红色的大块水渍;才抬头对

李小健瞟着说:

「新鲜吧?…嗯~!你这根大香肠,还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 「萍姨~,别说了啦,内裤紧死了!赶快把它…脱掉嘛!」他不安地叫着。

拉下红色小内裤,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ròu棒就蹦地一声、站了起来。

在我眼中,一幅天立地的样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极了!我立刻曲绻身子,

礼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两手捧住肉茎;惊叹地喊出来:

「哇~!好大的jī巴呀!…姐姐一看,就爱死了!」马上张开嘴、含住guī头。

“咕嘟、咕嘟!”地吞食yáng具,“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茎;“嗯~~!……

嗯~!”地一面吸jī巴、一面哼出内心无比的快慰,是我每次作爱前、调情时分

最喜欢做的事了!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才只跟「前任男友」李桐作过口交;经验上来说,是很不足

的。但自从跟他上床以来,因为他都会早泄、而我不得不用嘴巴为他「服务」,

使他再度挺举起来,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爱;也就自自然然、慢慢领会吸食yáng具

的诀窍和奥妙。

其实,一想到为男人口交,我心里就特别兴奋的原因,并不只是「服务」他、或

让他爽而已。而是因为自己可以从舔吻、吞食的行为中,得到一种感官及心情上

的刺激与满足。尤其,当身体上空虚的膣腔被塞得满满、喉咙的气管、食道也像

生殖器的yīn道一样,被男性象徵插入、抽送;被大guī头撑开、拥胀在里面、戳呀

戳、搅呀搅的;又捣又撞,搞得透不过气、甚至都要呕吐了出来;更是一种强烈

到极的肉体刺激呢!

当然,男人的夸赞、和他舒服享受时发出的声音,对我也很有鼓励作用。

像现在,我已经把李小健的jī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guī头,吸到它胀

得更大、更圆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时,磨得我两片唇都麻麻

的、好有刺激感。

我陶醉死了般地闭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个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声喊了起来。

「嗯~~!…嗯~~!!」我尖声回应他。两膝跪撑起下身、耸高了屁股直摇。 李小健的手伸进我短裙里,在两片臀瓣上抚摸、捏揉,引得我自动又翘又扭屁股

;还嫌他弄得不够澈底,一面吃jī巴、一面挪着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让他

两手更能自由发挥。

「萍姨,你的…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赞美女人了。我嘴里虽塞满yáng具、无法回应,心中却已忍不住

感激之情、呐喊着:“宝贝~!人家…屁股,就是要给你欣赏、让你玩的嘛!”

从喉中迸出抑扬顿错的呜咽声……

我感觉李小健的手指勾开三角裤的窄带、伸进我的臀沟、耻缝里刮呀刮、扣呀扣

的;显然沾满了我渗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里滑溜溜地游走、挑拨 。害得我更是亢奋无比,乾脆又挪身抬起腿、越过他胸膛,呈跪着跨骑的姿势、

将屁股朝李小健的脸前正对。任他掀翻起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个臀部;

然后手指剥开我湿漉漉的yīn唇肉瓣、戳进yīn道、抽插起来。

“啊~!天哪,小健!你好会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啊!”

心中喊着,同时也感觉李小健下身连连挺举;导致他的粗ròu棒直往上冲、勇猛地

冲进我口里。於是,我更张开嘴巴、体会又圆又大的guī头深深堵在喉咙上的感受

;同时更浑然忘我、疯掉了似的、拚命紧夹两颊;任无法控制的梗噎袭遍身躯,

不住颤抖、痉挛……

......    .......    ......

接下来,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节,就不用详细叙述了吧!

其实,真要我从头到尾讲清楚,还描写不出万分之一的乐趣哩!简单的说,就说

它确是有如天上人间、仙境里的痛快、销魂无比的一页吧!

我本来以为李小健只初经人道;还需要好好教导一番,才懂得作爱的窍门、学会

床上的技巧。未料他天资聪慧、居然不用我费心指,就知道如何取悦性伴侣;

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动配合我的需求反应。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尽了肉体感官

之乐,心中也欣悦欲狂、欢愉至极;意乱情迷中、几乎还以为自己会爱上这可爱

的大男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为我和李小健没有感情瓜葛、毫无心理负担,所以纯粹基於

肉欲和性需要的满足、跟一个与自己年龄悬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么都不顾

、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体感官刺激;体会出禽兽交搆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

解放。

因此当我仰躺在床,大大张开双腿、让李小健的大热棒进入之后,马上就疯狂地

发浪、反应得好激烈、好激烈。他抽插不到百来下,我就好快好快地上了高氵朝。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肏丢…肏出来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厉害了吧?」持续抽插,愈戳愈用力。

「噢~喔!…厉害…厉害死了!…萍姨姐…也爱死了!……」

我的心脏飞快猛跳、四肢紧紧缠住他,叹着、赞着,身体颤抖个不停;同时觉得

李小健的jī巴在我里面变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乐,立刻又

忍唆不住丢了一次精;两条腿劈得更开、朝天撑起、尖声高呼:

「哎哟我的天哪!…又来了~!姐姐…又丢了!…啊…啊!…啊~~!!……」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夸我,但肏我ròu洞的大jī巴仍然一拍不停“啪达、啪达!”的猛冲

、猛干;戳到我整个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尽湿、撞得全身连连震荡、嘴里喘喊

着断断续续、却什么肮脏、淫秽字眼全都出笼的浪语;几乎像「爱的交响曲」里

的张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宝贝!”,连“小情人、亲丈夫、好老公!”

之流的称呼也都喊出来了。

其他更不在话下的浪语,像:“大jī巴弟弟啊!你就…肏死姐姐吧!…骚Bī姐…

今天就是澈底…为你浪、给你玩的啊!……”也连连唤个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却仍无泄精的迹象,持续狂抽猛插我不知已经

来过多少次高氵朝的yīn户。我哀声向他求饶,他都不听;就像要干死我这个小淫Bī

一样,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他还一直问我爱不爱?

爱不爱给他的大jī巴肏?

我根本无力回答了,呜咽着:「爱、爱…爱…爱!……爱嘛!…」

李小健才将我翻过身来,叫我趴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猛烈抽插了好一阵子,最后

把一大把、一大把、滚烫的jīng液全都喷洒在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无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声唤着:「喔~,小健!我爱死你了!」

以为李小健会伏到我背上、亲吻、爱抚我的身体,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颗心。

可是他没有;他只拉着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来,抓住我一手到沾满jīng液的臀瓣

上、叫我抹他喷出的浓浆。我依顺地照作,听他笑着说:

「萍姨,你现在,简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了!……」

「你…好整人喔!」我虽然娇声嗔着,但还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    .......    ......

在李小健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我们全身抹满肥皂,一面淋浴沖洗、一面打情骂俏

地互相调戏。

我说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的妈;教会他性爱技巧,以后他交女朋友才无往不利、

结了婚在床上才能满足媳妇。但李小健却坚持他是我老公,说我是床上的荡妇、

得要神勇的大jī巴才制得服,否则一定会不安於室、而红杏出墙,让他戴不名誉

的绿帽子。

我当然知道:他讲的比我说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来已经就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可我还是耍懒、偏要李小健作我儿子;说我已经用过他妈妈的床、就有资格作他

的妈了。

僵持不下、闹了好一阵,两人才发现他那根大傢伙又抬举起来;而我的身子,也

不知不觉地扭呀忸的、彷彿亟需要再度被疼爱了。於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决定回到

床上、再廝杀一场。

「小健,等等,妈要先洒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朝卧室大床底下指着问。

「什么东西?…」李小健也回头朝床下瞧。 然后跑到床边跪在地毯上、从床下拉出个圆形、像矮凳子似的东西。它部罩着

与床单同是粉红色的软垫套儿、上面绣了两颗被爱神之箭射穿的红心。小健莫名

其妙,示给仍坐在马桶上的我看。

「什么东西呀?」他翻转凳子,见它连着一条电线、基座旁还有个开关,就蹲到

床几旁、插入电源、拨启开关。那凳子突然嗡嗡发出声音、震动了起来。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笑出了噗吱一声:「哈,是摇摇乐呀!」

「就是作爱的时候,当成座位、或垫在屁股底下的东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时觉得他爸妈也真可爱,会去买这种调剂闺房情趣的用品、

辅助敦伦之乐。就满欢欣地抱住小健身躯,巴在他耳边催促道:

「来,把它搁到床上,妈示范给你看!」

兴奋地说着时,明知自己在中文报上看过“摇摇乐”的广告,别说不会用、连它

是怎个模样都没见过;可此刻也只好装懂,假作老手;唬唬这大男孩儿了!

......    .......    ......

在摇摇乐的助兴之下,我跟李小健展开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战,搞得更是痛快淋漓

、销魂蚀骨。而我们错乱彼此的角色、一会儿妈妈、儿子、心肝宝贝地乱喊,又

一会儿连连叫老公、荡妇、大jī巴哥哥、骚Bī妹妹;更增添了无比绮丽的暇思。 尤其是当我仰躺床上,摇摇乐垫在屁股底下旋摆、震动;不用我费力,整个身子

跟着晃荡、跟着扭呀扭的时候,李小健提起我朝天高举的双腿、jī巴随着节奏在

滋润淫液的yīn道里进出、滑动,真教我乐都乐死了!连连娇唤:

「哎~啊!好老公~!好儿子……妈的…Bī里头,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样子好勇猛、也好专心,还不时问我:

「过瘾吧!…萍?骚Bī乐不乐?」

「乐~!大jī巴儿子…把妈…肏得可乐死了~!……」

换成趴着的姿势,摇摇乐垫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撑、就朝天迎着小健下插的

jī巴。马达的震动从肚子透过子宫往屁股那边跑,臀瓣也跟着不停颤抖。抖得我

愈来愈亢奋,屁股主动往上翘;高声大喊:

「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深插…妈妈的…骚Bī吧!……啊~!

妈…爱死…大jī巴……爱死你那根…大jī巴了!……啊!…啊!……啊~!!」

我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侧头引颈叫喊;两臂左右大大伸张,失魂般地抓扯床单。

而李小健两手撑床,身子悬空在我背后,他那只又粗又壮的yáng具在我里头有力地

进出、驰骋。jī巴每次尽根插到底,就猛一撞我屁股;每一抽抽到几乎出头时,

又害我急迫不堪地引臀上翘,连连求他:

「肏深,插…快一嘛,宝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要来了!!」

结果我的高氵朝却是从yīn户底下、被摇摇乐震麻了、震出来的。那种感觉,真是怪

死了。我处於高氵朝中,当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能忽大、忽小声的嚎叫;忽高、

忽低声地吟唱。整个人又开始飘忽忽、浑浑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肏;把我

新一波的性高氵朝又肏了出来。

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子;说他要我再吸他jī巴,吸到喷出来、喷在我脸上。

我知道他看那种成人电影看多了、想学样儿,也就顺着他,爬起身、准备吃他的

大傢伙。

没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来,叫我坐在摇摇乐上,一面震、一面仰着头吸。

「臭小子,花样怎那么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声妈!」

「好啦,好啦!…快吸jī巴,吸儿子的大jī巴!!妈~!」

小健捉住我的头发,叫了声“妈!”就把guī头插进我张开的嘴里。我一面摇、一

面仰头紧巴着他的屁股、没命地吞食。小健终於再度渲泄了!喷得我满脸、满嘴

都是白糊糊、湿淋淋的浓浆。

......    .......    ......

完事之后,我们又到浴室沖洗了一阵。穿好衣衫、开始为小健妈妈的床换被单、

枕头套,把弄脏的扔进洗衣机里洗;最后把摇摇乐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两人拎着购物袋,走回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大门被人打开、走进

一个年轻人。

「咦~!大钢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小健吃惊地问。

“…糟了,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鸡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乱地想着。

「是啊,是啊,这位是……」小健的表哥问他弟弟时,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学张小莺的…妈…」小健结结巴巴、打谎应着。

「…是啊!…因为我女儿…她功课不会做,所以我来…向李小健请教的。」

为了圆李小健的谎,我也跟着作谁都不会相信的解释。调转脸,正好看见李小健

对他表哥眨呀眨的、挤眼睛;像暗示他别多问、以免尴尬似的。

「喔~,张伯母!…」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堆起礼貌的笑容对我这么称呼。

但我却羞得更是脸红到耳根了!忙挣出笑对应道:

「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时尴尬得想挖地洞钻出去,只好又说:

「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谢谢你的帮忙噢!」

我讲完,落荒似的快步出门、奔向车子,还听见小健在门口对我挥手:

「不谢,不谢!张妈妈!」

......    .......    ...... 一面飞车疾驶、离开隆巴底街,一面心里乱糟糟到了极。

“天哪!怎么会这样?怎会弄成这个样子?!……简直…简直丢人现眼死了!”

开上280号公路,扭开收音机,听到那种年轻人时髦的快节奏音乐,我心情才

渐渐平复。觉得自己虽然荒唐得不像话,但是并没有真正做什么坏事;不过意外

的、跟年少的男孩儿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们又不知我何许人也

;说不定这个表哥还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长什么样儿,

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实李小健的表哥大钢,长得也挺帅的。……倒底还是年轻人好!说不定我

下次再到旧金山,还有机会跟他…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话,脸都要丢光了!而且,对方仁凯,

我虽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里,我却不能否认已经背叛了他、要

为自己的纵欲、感到无比羞惭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尽了,今晚我也真应该好好重新作人、作张家大少奶奶。等到

明天,再跟情人、「现任男友」方仁凯见面,挑个有情调的地方、好好享受彼此

的浪漫与柔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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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9中)完。请阅(9下),不日贴出

**在此,持向「爱的交响曲」原作者致谢、致歉。 2000-03-18初写文章

2000-03-25完成

2000-04-03修正

2000-04-05贴出

杨小青自白(9下)

愧疚之爱∕「现任男友」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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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现任男友」方仁凯从纽泽西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是在旧金山机场与他

认识后、又过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中,我们透过书信、电话的连系与交往,变成

了情人。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行,

但我们却见了几次面。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驾车到山

、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可是并没有进一步作爱。

两人约好,星期天的白天、他从圣地牙哥返回矽谷后再见。而下个礼拜,他返家

之前,我们还有另一个晚上的约会。

由於周六全天不能与方仁凯见面,我到旧金山帮丈夫家的亲戚购买礼物,买完之

后,开车到隆巴底街,打电话找李小健;在他的住处呆了一整个下午。两人还在

他妈妈卧室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玩了一场彿若母子乱伦的荒唐事。

当然,这件「荒唐事」,是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让方仁凯、或任何人知道的。

没料到,就在我临离开李小健的家时,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钢、开门进来撞了见。

害得我尴尬得要死,连忙找个藉口唐塞、然后像落荒似的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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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但我更万万没有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会眼看着将成为泡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没去

,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想一人独处,就跑回

房间、闩上了门。而我也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养明天与情人幽会

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矽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馆去

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的车

进城观光;我开车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逛逛

;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矽谷近三十年来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关、

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此地

,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怎么

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找家

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促膝

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

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像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饭馆

,享用一顿茗酒佐佳餚、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花、

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整个

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酥又麻、酥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但

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    .......    ......

不但没有酥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痺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阴核

、和两瓣小yīn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踫它,就“啊~!”

地一声叫出来:

“啊……好痛~啊!…”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 连身上的水、浴皂泡沬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

、比较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yīn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yīn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两瓣

向外撑张的小yīn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反射

到胯间。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肉上

,好像长着一、一的深红色小;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着,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像一颗颗斗大的字,对我

宣告着:“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肏、肏到连Bī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否认

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像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也是

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肏Bī!……我阴部没坏、也没有破,

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真的

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踫;想踫一踫不会痛的地方,以証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是,

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

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於是,又跑到洗屁股

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沖洗。可是冷水一沖也痛、热水沖更痛,痛得我掉眼泪

;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

ròu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

内侧、大yīn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染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yīn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痺?

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

,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应?

底下的yīn户会…一踫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

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却

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    .......    ......

大清早七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

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也在

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妆、

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於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

东流!

於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放置

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后

,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

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

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格调

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染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天去

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着

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

以处於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蹅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

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

(You Light up My 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

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

、捂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车;

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

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着胯间、体会

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yīn户的感觉。彷彿

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

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么躲?…… 我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

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

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

,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伤,

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

车伴着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    .......    ......

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现出

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东西

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

是如何庆祝的?……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

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不会

的,方仁凯那么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会和

长相像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他也

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着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

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着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

「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反正

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达:

「…那个海边?…有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地

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她;

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 琳达站起身说:「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

见到你。…那~仁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託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

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着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嗯!」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着、背着,大包小包东西走远;长长

的金发、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着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时,

竟莫名其妙地想到:

“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彆不住的时候,是飢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    .......    ......

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菸抽。车外的风光不怎么样,但在加州

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矽谷

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菸蒂,两手扶方向盘时,

我主动伸出一手轻踫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握住

了我的。 “两人并坐车里、手搀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我。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必要

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矽谷来。我两眼盯着他的侧影轮廓瞧;

身子酥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緻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悦的

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区,

更是一位难求。我领着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踫上运气、抢到一个位子。

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着、越过

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着,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阔叶

矮丛,色泽鲜绿,缀着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嗯!…」我轻应着;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

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

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着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着我。

心里产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我

却毫不紧张;彷彿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 时间缓慢了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么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

走到耳朵边,耳垂后。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终究

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甜美

;於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像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微微

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 「要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

......    .......    ......

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

,方仁凯独自爬上塔、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候他下来时,我看看腕錶,

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涂的

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着yīn户

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着:

“拜託,老天爷!请那些白白的小,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内;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药膏

,也在自己小yīn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捂住整个

胯间、压压紧;然后又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

迎过来时,塔的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嗯,很饿!…」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

半月湾。

......    .......    ......

临着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充分

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那感觉之好、之甜美,清晰地

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心里

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着没有淫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性欲

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 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

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

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心溢满了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

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刹那间,我的身体就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

、蠕动了起来!

方仁凯清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痒!

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男性

的呼吸声。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官上

不属於性感、却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天

化为一色;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我

扶住、拉着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着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说:

「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侧头对我笑着说,手握住我的手。

......    .......    ......

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沖掉海风的

咸味和沾黏。热水沖刷过裸体时,我脑中想着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过面

、却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的「yáng具」!他的「大jī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了极;同时心里也难过死了。

因为我洞口、洞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 拭乾了身体、穿回衣服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月经

来了、所以不能性交。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

强打起精神,抹乾泪水;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着了,也行……我保証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情也

坏透了。

“我怎么睡得着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

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前,

再告诉他:我不能。……” 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见我趴在床上,眼睛闭着,呼吸平缓地「装睡」

,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裹住的下体曲线,都在他

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yáng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有了

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    .......    ......

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浪漫了起来。方仁凯将我由

「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着他问:「我…真的睡着了吗?」

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他的颈子、

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把我带坐起来说:

「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侣、他的心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么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么享受吃的样子

,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飢渴了二十

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 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到此结束的。

可是,余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了!

......    .......    ......

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间,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子、

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把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着不语,

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么样呢?」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地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一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拥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下。

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脏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脏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於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 “性交”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

早就盼着、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

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了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又更

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

「宝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裸露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 「那,这么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

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踫到他的yáng具,会受不

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无法

收拾了!

以极其複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嗯!…」了声,说:

「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么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地、

将我的欲火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

;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着:

「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像惊讶般而张开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什么话都闷在喉咙里,说不出

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吸得

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了我

,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棉质

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    .......    ......

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接吻

、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么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

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

;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

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着:

「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着紧身裤,像揉面糰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

,我就一面连续作着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

抑扬顿挫地娇呼:

「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

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yīn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仁凯

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两腿

、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么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受伤

的“Bī”,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

、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还能

「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么怪!不单单方仁凯兴奋

得yáng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胯间

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    .......    ......

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敢看

、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

「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么?…」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着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呈着

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口乾舌燥到极!立刻将两手捂住它、

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

「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靠住

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吮吸

、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后仰,

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的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上下

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压;

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肏我!…肏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性病

传染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烧成

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着把屁股撑起来。他挪到我身后

,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臀部;

只剩黏贴在yīn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后,他用

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凯看见我垫子里的状况、

看见我红肿的yīn户时,会有什么反应?会对我作出什么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什么

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股沟

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呜咽

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氾滥得不像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着: 「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着腰、高高翘起屁股、疯狂扭动。同时高喊:

「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吧!

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氵朝终於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我也在鸣咽声中,昏迷了!

......    .......    ...... 事后,我一直低着头,掩着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么也无法形容的。直到

我奔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衣服穿上、补化好粧,再走出来;再度

看见半裸的方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

、轻声呓道:

「宝贝!你对我…那么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

「快别这么说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着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半钟在

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们都手牵着手、没多说话。彷彿心有戚戚焉、灵犀

一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着礼拜二晚上与方仁凯

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辈子

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阵、

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由诊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凯的电话,说因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约会;

他不断道歉,并保証很快就会再出差到加州来。我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却很大方

、很谅解他。我知道:经过半月湾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凯的爱情基础,已经建立

得更稳固、更珍贵、也更经得起考验而久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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