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修炼了几天,丹田内再次积累一丝丝灵气,她将这丝灵气小心翼翼探入到霍达斯的身体,感应其神经管道是否完整。
情况还算不错,在当初手术时医生已经恢复椎管口径,以便让神经顺利的通过,给神经功能的恢复创造有利的条件,但受损麻痹的神经想要恢复实在太难了。几天过去,梓箐已然发现神经有萎缩的迹象,长此下去,瘫痪成了必然。难怪当初医生便诊断以后霍达斯下半身将无法自主行动,他们所开的药物和护理液只是不让肌肉萎缩而已……
梓箐试着用灵力缓慢滋养萎缩的神经…两个小时后,他的身体慢慢将那丝灵气吸收完以后,神经竟然有舒缓的迹象。
梓箐惊喜莫名,所以以后霍达斯不用成为一个废人只能与床和轮椅为伴了!
至于他的眼睛……以现在的医学水平还不能做到整只眼球的移植。而梓箐,她现在不仅没有足够强大的灵力供支配,也没有合适的器官源供她为霍达斯移植。
就在这时,梓箐突然感觉到体内传来一股激烈的躁动。是原主的残念想要与她交流的意思,梓箐连忙接收对方传递的信息:我,我愿意把自己的眼球给霍达斯!
梓箐眼角泪水无声滑落。
当一个母亲知道但凡有一丝丝希望可以挽回儿子人生时,都会不遗余力的没有任何犹豫地付出自己的一切。
梓箐不能保证自己有这个超越整个世界的医学水平,不过她有仙术,如果修炼到一定程度,她倒是可以用炼器手法结合自己的医术去试一试!
且说圣诞节刚过,听说凯文家为了霍达斯的事情打算再次将自己邻居兼曾经好友的儿子告上法庭,人们纷纷表示不理解。
伴随着霍达斯的出院,媒体和媒体和舆论像铺天盖地的蝗虫一样笼罩在凯文家上空。
记者1:“……听说这次伤人事件是因为你们和对方家庭积怨而起的,是这样的吗?”
一个口齿伶俐的女记者将烧火棍一样的话筒对准自己啪啦啪啦一阵又指向梓箐。
记者2:“听说你们得知判决还要准备上诉,是这样的吗?你们搜集到更有利的证据了吗?”
记者3:“听说你们和对方家庭是邻居,这样撕破脸的较劲真的好吗?还是你们真实目的就是想敲别人一笔钱?”
记者4:“正如律师所说,谁也不知道在事发之前究竟是谁挑起的事端,亦或是本来就是你儿子主动生事,却反被对方制服了呢?对此种说法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公道,我们只是想让世人让法律还我们一个公道而已!”
……梓箐对这些如同苍蝇一样的记者没有一丝丝好印象,对于社会乱像不去揭发昭示,因为在那些事件的背后都有财团支持,或者与当政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根本不敢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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