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凯文安慰梓箐。
梓箐对于这个结果早就有心理准备,看来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也幸好自己不是原主,否则的话要做成这些事还真有些难度。
晚上,梓箐略微收拾一番从家中溜了出来,轻车熟路找到雷勒办公室,开锁进屋,找到记录,用旁边的传真机影印了一份。
第二天,梓箐一早就起来,准备好一家人的食物,就开始做饼干,果浆,蔬菜汁等等,打算等会跟凯文一起到丽丝家,好歹有个伴手。
霍达斯匆匆吃完,然后背着自己的包就出门。他要返校上课去了。
梓箐望着霍达斯的背影,叠声的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
霍达斯举起手挥了挥,头也不回。而梓箐的声音被淹没在寒风中。
凯文把梓箐拉回屋,很是担忧地看着梓箐:“玛丽,你这是怎么了?孩子长大了,他会有自己的生活,我们必须要学会放手。”
梓箐嗯了一声,她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心中想的是另一个问题。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和迹象,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和预感。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已经让凯文对自己有了抵触和不信任,若是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非但没有任何作用,恐怕反倒还让对方更加怀疑和抵触。
梓箐只能祈祷剩下一个多月霍达斯能平安回来就好。
凯文和威利两家毗邻,绕过院子的围墙就是了。
凯文和威利是很好的朋友,至少曾经是。
威利透过门缝见是凯文,很显然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快就被jc局放回来了?在凯文急切的拍门和恳求下,他停顿了一会才极不情不愿地打开一道门缝,凯文趁机挤了进去,梓箐也紧随其后进入房间。
“你还来干什么?”威利拧着眉头,强压着内心的怒火问道。
凯文一边自然地往客厅走去,坐到沙发上,一边说:“威利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威利看着凯文的背影,跟了过去,低沉了声音说:“还有什么好谈的……”
“威利,我们之间几十年的交情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对我最好的朋友的女儿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威利气息粗重起来,低下头,强压制内心的愤怒,“别说了,你给我出去…滚…”
……这边梓箐拎着食盒向厨房走去。
丽丝正和母亲安娜愉快地做着“捏饼干”的游戏,笑的阳光而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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