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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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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老于家不会同意的?”

谁知道突然间插/进来个声音,那声音透着清冽的味道,又是带着笑意,都让她们同时回头,看见一张极美丽的脸,那是男人的脸,却是比她们都要好看。

那是连澄。

于胜男微微坐直身体,双手搓了下自己的双肩,看着他落座在身边,“你今天没事?”

连澄微微一笑,算是同景灿灿打过招呼,伸臂揽在胜男的肩头,亲昵地靠近她,“大姐,今天想吃什么,我来做。”

还没等胜男有什么反应,景灿灿到是一脸吃惊的表情,在所有人的眼里,连澄就是个不食烟火般的人物,现在还说做菜,简直让她反应不过来。

胜男笑笑,比起在武烈面前的冷静,她现在看上去心情极好,没躲开他的手臂,“我不挑食,随便吃就行了,你随便做吧。”

这种场面让景灿灿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两个人是在一起了,不然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好象两个同居在一起的人般,那种亲昵感,让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看着大姐跟连澄一起走,连澄那样子还小心地护着大姐,叫她涌起一个不好的念头来,难道说大姐的孩子是连澄的不成?

这种念头跟大晴天窜起的雷一样,把她吓了半死。

她拿起丢在桌面的手机,那手机屏幕都快赶得上平板电脑的尺寸了,她拿在手里,赶紧地拨通武烈的电话,谁知道,那手机是关机的,联系不到人。

装深沉,装个头,要是把大姐装丢,叫他后悔去吧!

开车的是麦人杰,连澄跟于胜男一起坐在后边,并排坐在一起,两个人之间没有距离,要是外人看到他们,准会说这一对极般配。

但让一个人看到,就是满脸的怒火了。

这就是武烈,他知道她在这家高级俱乐部,想过过见她,谁知道,竟然看到连澄来接她,这场面简直让他受不住了,要是平时,他准是不管不顾的冲上去,现在的他站在原地,竟然还能轻轻地告诉自己得慢慢来。

“让你早出来,你不乐意,现在看看吧,大姐可是跟连澄都住在一起了,于家差都闹翻了。”沈科就在他身边,看他居然没上去,觉得很是奇怪,顺便将话说了过火。

武烈到是凉凉地看他一眼,没有什么话,身上的军装让武烈极为显眼,站在那里,就算是长相很平凡,也成了一道风景线,那是象征铁血与威严的军人。

他的腿已经好了,再也看不出一丝不对劲,“你应该很高兴吧?”武烈转身看着他,伸手摘下军帽,露出剃得极短的平头,五官无一不显得冷静,“算不算是某种意义上如了你的愿?”

沈科不否认,就是笑了笑,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武烈到是懒得理他了,伸手在他的面前,淡淡地说了一句,“把钥匙给我。”

“你别太激动,把我的车子弄坏了。”沈科还没有说完话,就让他夺过了车钥匙,看着自己的车子绝尘而去,让沈科不由摇摇头,手机却是响了,他接起电话,却是面色凝重。

武烈开着车,追着前面的车子,速度很慢,她开的很慢,没有要加速的意思,只在后面把握着前面的车子开去的方向,他似乎是耐心极好。

大约是半小时后,车子终于停下来,停在连澄的别墅前,那地方,武烈到是不知道,要不是跟着车子走,他不知道连澄在这里还有别墅。

于胜男下车了,没有跟着连澄走入别墅,而是站在原地,双臂环抱着自己,下巴微微抬起,那种样子透着一股骄傲,与生俱来的骄傲。

武烈并没有掩藏自己的举动,将车停在不远处,见她一步步地走过来,她的脚下已经是平底鞋,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向来只爱吃细高跟鞋,就是那种挺高的粗高跟也是不喜欢穿的。

而她穿了平底鞋,看上去比平时娇小一,身上的裙子有些宽松,让她看上去更瘦。

他坐在车里,忽然间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看着她越走越近,他的心跳的快了,那种不可抑制的快速度,让他想推开车门。

但是——

他没有动手。

于胜男认得这车子,是沈科的车子,沈科的车子她都认得,可她知道这车子里的人绝对不是沈科,沈科没那么无聊一路跟上来。

她站在车边,伸出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车窗玻璃,褐色的车窗玻璃阻隔了她的视线,可她知道这里头的人是武烈,心里泛起一种类似于甜蜜的感觉,却又强制地压下去,冷着一张脸,“武烈,你下车。”

武烈摇下车窗,看着她,贪婪地看着她,明明才一个月没见,他就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老婆——”

他叫她,声音低沉,还似乎含着一丝哭音,仿佛是两个人经历了许多苦难,现在好不容易排除万难的要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有糟——

☆、041

武烈没法,只得下车,在她的面前,忍不住低头,偌大的块头瞬间低了好几头,他试图搂住她,让她退开,也不敢造次。

“老婆——”他叫她。

胜男看着他低声下气的“小男人”样,有种想笑的冲动,用手轻掩住嘴,愣是止住想笑的冲动,下巴抽抬地瞅着他,“这是干嘛呢,一路跟着我了?”

他到是不否认,本来也没就打算掩藏自己的行踪,就是不敢面对她的冷淡目光,仿佛跟利器一样戳在他的心头,“嗯——”

回答就一个字节,简直干脆。

她到是无所谓,至少比他强自撑着说不是要强多了,索性做出个邀请的姿态,“要不要一起吃饭,今天连澄做饭。”

他一听这话差就说饭还是他来做好了,但是想着让连澄吃他做的东西,心里又不舒服,只好把那念头压下去,冲她扯开笑脸,目光热烈地瞅着她,“好。”

那种热烈的目光,让她的全身都笼罩在他的热烈之光,仿佛全身都能发热,就跟小太阳一般,她到是不会不适应,他的目光一直是这样子,让她避无可避,却是提醒他一下,“等会要是觉得不好吃,可千万别说出来,顾一下咱们钢琴王子的自尊心。”

这个提醒,让武烈听在耳里,觉得很是刺耳,仿佛她站在连澄那边,而他就只是上门的客人,不许嫌弃别人的手艺,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索性抓住她的手臂,本想冷着一张脸,但还是舍不得,那脸笑得快挤成一团了。

“老婆,我们还是回家吃吧,我给你做,想吃什么都成。”他凑在她耳边,努力将自己的“贤惠”表达出来,好胜连澄一头。

胜男到是不领情,一把推开他,脸一下子冷了下来,眼睛微抬,闪着冷光,“想好了没,几时跟我去办手续?”她一个月没去见他,本来是坚定的决心,谁知道,在她的人生里总会发生意外,让她真是没的说了。

也许真是注定了也说不定,可她不打算就这么让他得逞了,那种随便什么醋都吃的架式,真叫她受不了,把她都当成什么了,不可原谅!

武烈任由她推,不敢强硬的站在原地,瞅向她的眼睛,带着求饶,离婚,他哪里能同意,就是这些天也是恨不得她突然改变了主意才好,一看到她跟连澄住在一起,那心都慌了,真是恨透了那位傅伯胜!

好吧,那是血缘关系上的岳父,他到底是哪里让人看不顺眼了,老于家的对他不假辞色,就是这位还没让胜男承认的岳父,也对他是看不顺眼。

他这辈子是没有做人家女婿的命吗?

“明天再说行吗?”他要用的就是“拖”字决,拖到不能再拖为止,放低声音,一时间,他的声音柔得不能再柔了。

那种声音,让胜男一听就差儿起**皮疙瘩了,看着他那么大的块头,弄出这样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想笑,又觉得不太厚道,索性自己憋着,那种气氛太让她“难受”了,憋得太难受了。

“也行。”她回答的很干脆,自己走在前头,也不看他有没有跟上,她敢打赌,他一定会跟上来,赌个一百万也行。

当然,武烈是跟上去的,脚步不快,就在后面跟着,跟着她进入别墅,看着布置简洁的客厅,眼皮都不抬,找了个位子坐下,就是瞅着她。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身上,一直跟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看在眼里,她的行动还是如常,没有丁的慌乱,没必要,她内心强大,受得了这些,“你去帮忙,坐着干嘛?”

“帮忙?”这话让武烈有抗拒感,想着跟连澄挤一块儿,想起那张脸,他有种强烈的违和感,嘴上狡辩道,“这样不太好吧,我想我进去会伤害他的自尊心。”

这都是什么歪理?

胜男冷冷地瞅着他,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歪理,“不想去就算了。”她最后凉凉地递上一句话,接过工人递过来的牛奶,自顾自地喝起来。

她这个动作倒是让武烈吓了一跳,从来不喝牛奶的人,现在竟然喝牛奶了,让他瞪大了眼睛,可是见她好像不想理他,那颗剧烈跳动的心,有心疲软,索性站起身,走向厨房。

切菜的是麦人杰,站在锅前的是连澄,两个人都系着有着卡通图案的围裙,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想笑,武烈面无表情,一笑意都没有。

“啊——”

这是麦人杰的尖叫声,一都不含蓄。

“叫什么呢,又没有杀人!”武烈捂住受刺激的耳朵,冷冷的批判麦人杰的大惊小怪。

连澄很镇定,将锅里的蕃茄炒蛋盛出来,放在洁白的盘子里,鲜艳的色配着蛋,看上去味道还不错的样子,“真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跟着我们呢。”

“谢谢你把我老婆载过来,还做饭给她吃。”武烈做出一副男主人的架式,笑得很自然,更是示威,“你的经纪人,一惊一乍的,真是要不得。”

“这话说的太见外了。”连澄眼里带着笑意,仿佛他的举动一都不放在眼里,“大姐跟我是什么关系,做饭,算不得什么,你腿好利索了?”

他的视线落在武烈的腿上,目光里的探询意味很浓。

武烈差就直接问过去“你跟我老婆是什么关系”,但那仅存的理智将他从失控的边缘拉回来,他又不是笨人,这边对连澄生气,并不会为自己加分,更多的是让他老婆失望,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别真将人逼到连澄那边去了。

要是真是成真了,他哭都来不及。

“嗯,是好利索了。”他试图淡定下来,目光扫过厨房里的摆设,又看看一边切着洋葱的麦人杰,见他让洋葱辣到了眼睛,也不打算帮忙一下,“胜男让我来帮忙,我想你是用不着我来动手的吧?”

连澄知道他没有动手的意思,索性转头看向他,“大姐住在我这里挺长时间了,你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

他的话很简单,也许别人一听,肯定是以为这个表弟觉得自家表姐受欺负了,不被武烈这个丈夫所重视,可是武烈一听,就觉得这个是在炫耀,是果果的炫耀,大抵是在说胜男一直跟他在一起。

“我总不能是天天吊着腿,让她担心,你说是吧?”武烈回话,很为胜男着想的样子,“现在我好了,胜男就多谢你照顾了。”

站在他的立场说这种话那是理所当然的,他是丈夫,有立场讲这种话。

连澄不急,反而是有些意外地看向麦人杰,“不是说大姐要离婚的嘛?是我听错了?”

麦人杰知道这个面前的男人不好惹,他还记得上次让他甩出去,那股蛮力,现在还让他心惊,不过他乐意看到这个男人不痛快,自然是附和连澄的话,“没听错,我可以作证。”

“饭好吃了没?”

武烈刚想发作,谁知道从客厅传来声音,让他所有的话都默默地压回肚子里。

能让他乖乖听话的人,永远只有一个。

麦人杰耸耸肩,跟连澄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将切好的洋葱都交给他,自己站到一边去洗手,将洋葱味都给洗去,“武团长这里可没有多余的房间留给你,你晚上不会留下来的吧?”

“我?”武烈一听这是逐客令了,哪里肯离开,老婆在哪里,他就要在哪里,“没事,我可以打地铺,这是小事而已。”

地铺都是小玩意儿,他在部队里,再严苛的环境都面临过,这小小的问题真难不倒他,而且,他还气死人不偿命的补上一句,“当然,胜男不会让我打地铺。”

连澄不说话,好象是没空理会他。

厨房里的对话,于胜男听的很清楚,本来不想理会,可听到武烈让人挤兑,还是不太高兴的,就有了那么一句话。

饭菜上桌,四个人围坐在小桌子,简单的家常小菜,再加上一碗汤。

谁也没有说话,仿佛都没有话一样,一句话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

胜男的碗里堆了跟小山一样高的菜,全是别人夹的,一个是连澄,一个是武烈,只有麦人杰没去夹,那两个男人的气场,让他不敢再多生事,吃完饭他就借口困了回房间去了。

才六,困了才是奇怪的事,他平时不到十二那是不睡的人。

客厅里,三个人,各占据一个方向,窝在沙发里,仿佛是三足鼎立,电视的遥控器在胜男手里,她有一下没一下地选着频道,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节目。

“大姐,困不,我送你回房?”连澄注意她掩嘴的动作,立即奉上关心。

武烈也是看见的,他刚想说话,就让连澄抢了先,那个够他捶胸顿足的了,马上站起来,比连澄快一步走到她的身边,试图打横抱起她,谁知,这动作一做,就让连澄阻止了,他闷了一晚,这回总算是找着机会了,冷冷地瞪着连澄,“你这是想干嘛呢?”

连澄面对他的冷脸,一后退相让的意思都没有,“没干什么呀,大姐不是困了吗?”他说的理所当然,“我想扶大姐去楼上。”

“不用了。”武烈强势地占据有利,高大的块头,将纤瘦的连澄挤到一边去,这就是块头大的好处,他颇有洋洋得意的意味,“我的老婆还是我来抱,不麻烦表弟了。”

他一直是叫连澄名字,这回是特意这么叫的,他得让人明白,不管两个人有没有血缘关系,这表弟总是坐实的了,老于家的人,可不会让他们在一起,这是他的最大优势。

两道人影,都挡在她的面前,让胜男翻了翻白眼,索性自己站起身,推开两个人,“我还长着腿呢,要你们干嘛?”

她更是理所当然,走的很镇定。

☆、042

连澄分的很清楚,明明就是有房间,也不给武烈准备一间,就让他窝在楼下客厅沙发。

武烈那么大的块头,窝在沙发里简直是让他的腿都伸不直,索性两脚着地,还算是空出一余地来,还是不太舒服,不过他是特种兵出生,什么样的困难没尝过?这对她来说还算是小事。

只是——

他看着神清气爽下楼的连澄,那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反正是连澄那张脸,在他脸都是碍眼的,让他看哪都有问题。

别说他小心眼,他就是不喜欢这脸,男人嘛,好端端的长张女人脸,这算是怎么回事!“你起得挺早的呀?”他昨晚也探过这房子,监控严密,不愧是那位的儿子,就这里安全是没话说的,当然,他来了不止是就这个,他还得看看他老婆。

让他最不舒坦的是他老婆的房间就在连澄在对面,要是这连澄突然间兽性大发,吃亏的不就是他老婆的吗?

“为什么派你过来?”连澄落座在他的对面,一意外的样子都没有,“我真有生命威胁了?还得劳驾武团长来保护我了?”

他的声音很淡,似乎是一种嘲弄,笑看着武烈,那种笑法,要笑不笑,说是在笑,可笑意没有到他那双美丽的眼底,说是没笑,他的脸还真是有笑意。

其实,武烈是身负任务的,而且这任务,他不能同于胜男说,任务是属于国家机密,他是军人,得严格执行,决不会在胜男面前说出来,“不是你要求的吗?”他也不是什么让人随意欺负的软蛋,要雄起的时候,也不会只能在他老婆身上“逞凶”!

连澄像是突然间想起这事,不由露出抱歉的笑意,“我就是那么一提,想不到你真是来了,”说到这里,他不由抬头望着楼上的方向,“怎么样,想离婚了没?”

他这么问,明明眼神很淡,还是让澄觉得这就是嘲弄,让他差没按下火,他坐在那里,似乎没有怎么样,似乎一都没有发怒,比连澄笑的更开,“别跟我胡弄,连澄,你们成不了了,就算是她愿意,你们也成不了。”

这话不是他平白无故说的,他有把握,十足的把握,“要不然,早些年,他们就成全你了,也不用让你出国了。”

连澄到是不在意,看着麦人杰从楼上走下来,也不打算掩饰一下他的内心想法,“所以我不是让你好好待她吗?”

他说的清清楚楚,没有一迟疑。

这让武烈有些讶异,那目光,似乎是将连澄从头到尾看了一次,发现快要不认识这个人了,“你真没有那个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太惊讶的缘故,他的语速慢得惊人。

“她怀孕了。”连澄喜欢于胜男,这是他心里最大的秘密,他爱她。

许是他最懦弱,没有办法豁出去,更没有办法跟自己弟弟连枫那样子不管不顾,他是连家的长子,路子在他的面前摆好了,年轻时可以是钢琴王子,将来,他的将来不能容下胜男,太沉重的担子,他不忍将她一起拖入。

比起武烈,他觉得他自己更优秀,但是,他的未来容不下胜男。

武烈张大了嘴,那眼里的笑意清晰可见,“我有孩子了?”

他没空想太多,也不理会连澄了,径自一个人跑到楼上,将她的房门推开,张开双臂,将刚要起床的人搂入怀里,“老婆,我们回家吧,我去请产假,我好好照顾你!”

于胜男懵了,她才醒来,脑袋还不是很清醒,就让他抱了个满怀,还没等她推开他,就让他的话惊着了,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怎么我有了?”

她忍不住结巴,心里到是不糊涂,准是连澄说的,可是——

“你快滚!”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双手抓向他的脸,一都不想顾忌他的门面,试图将他的脸抓个稀巴烂,“武烈,你快给我滚!”

武烈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让她给吼滚了,那样他就不用叫武烈了,他是个意志坚定的男人,看准了他要的,就会坚持到底,“老婆,你这样子脾气,实在不太好,要是我们的孩子也跟你一样成了暴脾气,真是不太好。”

他抱住她,不让她动弹,就怕她有一个闪失,目光里全是关心。

“我不想见到你。”她这么说,索性高傲地仰起脑袋,双手掐着他的脸,犀利地冲他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这孩子是不是连澄的?”

这个问题差让武烈噎着了,他面色一冷,勾住她的手臂就用了力,却是耐心无边,“怎么可能是连澄的,这孩子只能是你跟我的,连澄算是什么东西,他要是敢碰你一下,我就废了他的脸!”

这话说的紧接着掷地有声,让于胜男翻了个白眼,不过心里到是很高兴,本来还以为依他的小性子,还得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她真想好了,要是他敢说出这样一句话,那么他们之间就算是玩完了。

“真应该让我姑姑听听你的话,也许她会把你人道毁灭了。”她庆幸没有听到那样的话,索性放开他,看着被她有些抓的黑脸,“腿好利索了?”

她下意识地摸向他的腿,似乎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恢复了。

这个动作就跟暖流一样涌入他的心里,让他恨不得把自个儿的心都掏出来,摆在她面前,那心都是火热的,全是为了她,“好了。”这腿确实是好了,武烈可不敢拿自己的腿开玩笑,这要是腿不利索了,他军人生涯恐怕也是难说了。

“这里还真有孩子了?”他贴着她还没有隆起的小腹,还没有一种真实感,那双脚都像踩在棉花堆上头,怎么也踏实不了,怕就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也没有,“我怎么就感觉你胖了?”

他说的是大实话,没有半虚假奉迎的意味,看着那地方,实在不像有孩子的模样,是他太迟疑了?

于胜男躺在床里,看着他到是跟个孩子般好奇地贴着的小腹,黑色的头颅,让她忍不住想要敲打一下,敲打他的迟钝,幸好她不是那种自家男人一说自己胖就能折腾个半天的主,她向来淡定。

对于他的反应,就是凉凉地说了句,“要不,你几个月后来看看?看看这肚子到底是有没有?”

这种气氛,尽管武烈觉得那肚子是很神奇的事,还是没敢多问,她摆明是生气了,他也得见好就收,免得真把她惹恼了,到时吃苦头的还是他自己。

“我浑了——”他连忙自我批评,想把自己的话都收回来,瞅着她冷淡的神情,鼓足了勇气,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让他一下子泄了气,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她没好气地瞥他一眼,神情更淡了,“你也知道你浑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呢。”她的语气故意带上着讽刺的意味,听上去颇有尖酸刻薄,“我还以为咱们的武团一直都是自我为中心,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呢?”

这种话,让武烈听的眼前一片黑,感觉这天都要塌下来似压得他都要起不来,甭提有多噎人了,让他脸色刹时黑了一大片,眼睛瞅着她,分不清她到底想说什么了。

“不、不离婚好吗?”他终于说出这么一句,声音艰涩,让他都不太相信那是他自己的声音,“胜男,我们不离婚好吗?”

他以为她要重提旧事,索性自己逼着自己先说了。

胜男还真是很少听到他叫自己名字,而现在的他,眼神透着几分哀求,面对他,她的心从来都不是石头做的,也自认是给过他多次机会,甚至是也不过就是想气气他,让他别再那么小心眼。

离婚吗?

她确实是想过,想的清清楚楚,要与他分开,可是——

现在有了孩子,她不想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她愿意为了孩子给他一个机会,他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要是真离了,她可能也就得到了法律上的离婚。

“你想离婚不?”她起身站起,双手撑着窗口,望着楼底下的喷泉。

武烈一把从床里跃起,将她从身后紧紧搂住,仿佛一个搂不紧,她就消失了般,“不,我不离婚,你不许跟我离婚,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说连澄破坏军婚!”

这就是他,蛮横且不讲理,眼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她笑了,双手环住他的手臂,自己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着他固执的脸,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再闹呢,要不要再闹大一,把事情弄到我姑父那里?”

武烈瞪着她,“你就跟我闹呢,当我不敢呢?”谁不知道她姑父,连澄的父亲就是板上钉钉的那啥的领导人了,他狠狠地捧起她的脸,一把就吻了过去。

那吻可凶狠了,跟咬人一样,真把她的唇瓣当成美味的食物在咬,咬的劲儿可凶了,跟豁出命去一样,捧着她的脑袋,让她仰起脸配合。

这种吻,吻起来可难受,到是让于胜男发了狠,反过去咬他,让他吃疼的松开。

他捂着唇瓣,不满了,手一拿开,上头还有丝血,“你咬我——”

这纯粹就是指控的语气。

她指着自己的唇瓣,上头已经发,虽说是没有破口处,还是会疼,“你好到哪里去了?”

他的气势一下弱下来,将脑袋搁在她胸前,嘟囔着抱怨她,“都是你太坏了,天天嚷着要跟我离婚。”

“也不知道是谁小心眼了?”她低头瞅着装无辜的人,“谁天天指着别人说我呢?”

“要是你喜欢,我才不会这么说呢。”他回的更快,又因为终于说出这句话,而将心悬到半空中,怎么也下不来,生怕她的回答是否定的,这样才叫他难受,“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嘛?”

反正都问出口了,他也不在乎那男人的脸面,就索性问的更直接些,从开始到现在,他在她面前反正都没有什么脸面,也不差这一次。

“神经病!”她啐道。

就是这句话,让他感觉像是全身都中了枪,被扫成马蜂窝的模样,到是不疼,不疼是因为没有了感觉,让他的脸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希望般,萎靡不振。

岂料,她到是捧起他的脸,看着这张从她年少时一直伴到她现在的脸,除去年少时的青涩,他如今已经是一个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那我跟你在一起为了什么?因为你比较好看还是你比较行?”

他摇摇头,很有自知之明的摇摇头,当然,他指的是好看,他真长的不好看,这他承认,可是后面这个,他真是觉得自己比较行的,不然哪能让她“性”福了。

但他不敢头,免得她恼羞成怒,恼羞成怒的女人是最惹不得的。

她还算是满意他的回答,曲起手指敲向他的脑门,“就你长了个榆木脑袋,你以为我日子过的闲呢,没事儿跟个不喜欢的人一起生活,还让他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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