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隔了一层衣物许错错坐在禾溪泽的腿上倒是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衣裳尽去便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师兄……”许错错有紧张,禾溪泽因她唤自己而抬头,许错错便看见他那双澄澈的眼,没有一丝情绪,没有紧张、没有兴奋,也没有情-欲。
许错错突然觉得有窘,明明自己紧张的不行,可对方却是如此淡定的模样。
禾溪泽了然地抱了抱她似给她安慰,而后又继续解下许错错身上的手镯、戒指、项链和耳环,甚至是许错错发上的所有饰品都是被他一样样取下来放在她嫁衣旁边。
这样,许错错身上倒是没有一件外物了,真真被剥了个干净。
水有凉了,微微有冷,许错错往禾溪泽怀里靠了靠,一是取暖,二是躲开禾溪泽的目光。
是的,许错错害羞了。别看她之前一次次非礼禾溪泽,到了最后关头她竟然害羞了,尤其是在刚刚禾溪泽将她剥干净的时候她所有的勇气都逐渐消失了。
和禾溪泽的淡定相比,她真的是手足无措了。
禾溪泽的手缓慢的游走在许错错身上,似乎一个部位都不愿意错过。许错错一直往禾溪泽怀里钻,到最后还是低声唤了句:“师兄……”声音钻进许错错的耳朵里,她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是比蚊子还要低,而且带着怯意和乞求。
“什么事?”禾溪泽的声音很是寻常,他的手指如梳子般正在水中梳理着许错错□的毛发。
许错错动了动,自己敏感的地方就被禾溪泽的手整个覆住。
酥麻的感觉从被他覆着的敏感部位一直传到大脑,许错错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坚持不住,她推开禾溪泽踉跄着站起来。
“我不玩了!”她以为自己是在喊,可是声音发出来却是浓浓的撒娇味儿。
“好,不玩了。”禾溪泽嘴角噙了笑,朝着许错错递出自己的手,“过来。”
许错错再次将自己的手递给他,而后重新回到禾溪泽的怀里。禾溪泽一手扣住许错错的后脑,一手覆上她的酥xiōng,吻上她的耳垂。将许错错的耳垂含在嘴里,禾溪泽在她耳边低声说:“换个称呼。”
“溪泽……”许错错木讷的听从。
“不好,再换一个。”禾溪泽的手指使劲捏了一下着许错错xiōng前早就凸出坚硬的红枣。
“夫君。”许错错的嘴角逐渐浮现笑容,紧张的情绪在一淡去。她伸出手环着禾溪泽的腰,不愿意再放开。
许错错的回答甚合禾溪泽的心意,他握着许错错的腰猛的将她举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四目相对,语言成了多余。
而后两个人的视线都是向下移去,看向两个人相贴的地方。禾溪泽握着许错错的腰,让她的身子更向下一些,让他的情绪贴在她的入口。
禾溪泽再动一动,他的情绪便进入几分。
许错错的小手扣在禾溪泽的肩膀,她紧抿着唇,细细感受。
清澈的水什么都遮不住,两个人亲眼看着对方一与自己融为一体。
连根没入的那一刻,许错错娇呼一声,小口咬在了禾溪泽的肩膀。禾溪泽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腰背,给予她依靠和温暖。
待许错错适应了以后,禾溪泽才有所动作,先轻后重,进进出出,浅浅深深,许错错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
一片旖旎。
水花一次次溅起,溅在许错错和禾溪泽的身上。
水早就凉了,可是他们一都不觉得冷。
禾溪泽突然抱着许错错进入水底,许错错是怕水的,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禾溪泽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许错错紧紧抱住禾溪泽,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见,她只能在禾溪泽口中呼吸,此时此刻,禾溪泽便是她全部的依靠。
眼睛看不见,感官便更加敏锐,禾溪泽的每一次进出,许错错都感觉得特别清晰。
漫长的夜里,许错错最后终于全身无力偎在禾溪泽怀里,投了降。
禾溪泽见许错错是真的累了,才将她抱出水池,一一悉心给她擦干身子。许错错手环着禾溪泽的腰,“坏人。”只是抱怨的声音里都是甜蜜。
“好,我是坏人。”给许错错穿好衣服,禾溪泽又不急不缓的自己穿衣。“我们该回去了。”禾溪泽抱起许错错走出浴室,朝着他们的新房走去。
刚刚踏出浴室,一阵微凉的夜风袭来,许错错打了个哆嗦,禾溪泽细心的发现了,给她拉了拉领子,快步朝新房走去。
“是不是从明日起我就要梳妇人髻了?”
“嗯,那是自然。”禾溪泽将许错错放到床上,而后自己脱了靴子躺到许错错的身边。
“可是我不会啊!”
禾溪泽笑了笑,丝毫不对她的话意外,给两个人盖好被子,禾溪泽将许错错搂进怀里,“我会。”
许错错眼睛一亮,“那以后你天天都要给我梳发!”
“好。”
“我们拉钩!”许错错从被子里伸出小手朝禾溪泽举起小手指。
“真是个孩子。”禾溪泽无奈跟她拉了拉小指,“好了,睡吧。”禾溪泽再次将两个人盖好被子。
下半夜,许错错是被吵闹声惊醒的。
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禾溪泽在穿衣服,不由好奇问:“怎么了?”
禾溪泽正好穿好外衫,他走过来揉了揉许错错的头,“不知道是谁来了,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许错错头重新睡下,可是禾溪泽走了以后她便一下子睡不着,索性下了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后来,许错错才知道禾子道就算是个算卦的也是个不合格的算卦人!因为这一日根本不是黄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