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景墨闷哼一声,眉头紧皱。就在黑衣人手中的剑快要抵达姜无诀后心之时,陆景墨一脚踹开身旁的一个黑衣人,飞身扑过来,替姜无诀挡了一剑,原本刺向姜无诀后心的剑贯穿了他右侧的肩膀,鲜血喷洒出来,溅了姜无诀整个后背。
姜无诀面色如常,没有回头看陆景墨一眼。
众多黑衣人见陆景墨受了伤,更凌厉的攻击朝他袭来。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陆景墨肩膀受了伤,执剑的手越来越无力,更何况对手一个个都不是等闲之人,时间久了就显出疲态,无法力敌。看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朝自己下手,陆景墨越来越力不从心,到后来执剑的手越来越无力,甚至发抖。看了看自己被挑飞的长剑,又看了看朝自己刺过来的剑,陆景墨叹了口气,朝着姜无诀喊:“我说你个混蛋姜无诀,你真还要看我去死啊!”
陆景墨口中的混蛋姜无诀还真不想看着他去死,所以及时冲了过来,长剑横扫砍下了欲要刺向陆景墨的黑衣人的一双足。瞟了陆景墨一眼,一摁腰间,立刻弹出一把软剑,扔到陆景墨的手里又是转身继续作战。
陆景墨左手接过姜无诀扔给他的软剑,先是愣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弯了弯,然后有些生涩的用左手迎敌。软剑,十年前他与姜无诀都是使软剑的。如今再次使用软剑既熟悉又陌生,虽说他的动作生涩却不是因为使用软剑而是因为他不习惯使用左手。三个人中如今的他算是最薄弱的,时常处于下风,只是姜无诀一直离他不远,时常挡下一些攻击。
“啊!放开我!”阮清清喊叫着,吸引了姜无诀、陆景墨和许天笑三人的注意,只见一个黑衣人从马车上把阮清清抓了出去,长剑横在她的颈间。
要挟,俗套的要挟。
“都住手!”挟持着阮清清的黑衣人厉声道,其余黑衣人都是在他发话后停了动作。姜无诀、陆景墨和许天笑三个人围站在一起。
“帅印已经给了你们,这次又要交换什么?该不会用个女人的命来换本王的命吧。”姜无诀嘴角勾出危险的弧度,被要挟的感觉糟透了。
一旁的陆景墨接了句“异想天开。”
此时劫持阮清清的人也有些犹豫,原本暗影殿出动如此大的阵仗,却不想对方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眼看着自己人一个个倒下,他也是有些心急,看见马车上手无缚**之力的阮清清,他立刻就冲了过去将她抓了。现在听了姜无诀的话,他也有些迷糊,他劫持这个女人干嘛?他们的任务是刺杀姜无诀,难道他要用这个女人的命要挟姜无诀自杀?是不是可笑了?
想了想,他自以为很有底气地大声喊:“哼,你要是肯自断一臂,我就放了你的女人。”嗯,他要是肯自断一臂,他们继续杀他就容易多了。
闻言,姜无诀与陆景墨相视一眼都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本王的女人现在很安全。”姜无诀没有看阮清清一眼。
阮清清咬住下唇,留下一排白印,鼻子有些酸,她垂着眼眸强忍着眼泪流下来的冲动。她自然不愿意姜无诀为了她受到一伤,可是姜无诀此时对她生死毫不在意的模样还是让她难过,再想起刚刚许错错被劫持,姜无诀毫不犹豫地用帅印去换的情景,纵使她再笨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更何况,阮清清她不是一个笨人。
那劫持着阮清清的人此时也是知道自己干了件蠢事,自己劫持的这个女人完全不能对对方造成一星半的影响。想到这里,这个黑衣人手中长剑一横就要把阮清清抹了脖子。
阮清清白玉般的玉颈立刻出现一道血痕,不过那把森寒的长剑却没有再近一分。
原本闭上了眼睛等死的阮清清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就看着劫持着自己的人嘴角淌出鲜血,嘴唇发青,双眼空洞。眉心是一朵粉色的羽毛,风一吹轻轻的浮动,软软的,柔柔的。
“嘚嘚……”马蹄声由远及近。
鬼弦立于飞奔的马儿之上,纹丝不动,纵使离得极远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气的压迫。百里含榆与禾溪泽两个人懒洋洋地坐在马车车,风将他们的长袍吹起,一身粉、一袭白。
作者有话要说:星座?
错错:白羊座
阿诀:狮子座
陆景墨:天蝎座
鬼弦:水瓶座
百里含榆:双子座
禾溪泽:天秤座
某桑:处女座
小九:双鱼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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