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一提离婚这字眼,敲打键盘的声音嘎然而止,看来这招挺受用。夜子潼不跟云耀天争论这酸涩的话题,“我决定不飞了,你帮我安排吧。”
“你懂我安排的职位不会在基层。”
将调职的主权给了云耀天,夜子潼当然知道他不会把自己放养的状态,肯定把自己调到身边去,可是目前为止,秘书职位没有空缺,助理也没有,他倒不会真的要来个空降吧?云耀天失去理智的时候真的什麽都干得出,夜子潼想了想,还是说:“我再想想!”话筒里传来云耀天短暂的婉惜,随之说:“老公是不是很久没带你出去度假了?”
“嗯,好几个月了。”貌似半年!
“想不想三次度蜜月?”
三次度蜜月,这样来推算岂不是一年一次度蜜月?夜子潼想去的地方很多,不管云耀天带她去哪里,她觉得是个天堂,所以笑眯眯地说:“好,但这次的主……”夜子潼僵著身子,望著突然出现的邵仲绅,那浑然天成的骇人气场永远是她过不去的坎,挂在脸上的笑容也瞬间蒙上一层惧色,话筒里的云耀天攥紧了拳头,在话筒里说了句,然後挂了电话,随之又拔了一组号码,命令那人速度帮他备好飞伦敦的机票、航班。
邵仲绅眯起危险的眸光,望著夜子潼那笑得甜蜜的容颜,心脏像被什麽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闷痛得皱起了一双眉心,这麽多年,夜子潼从没有在他的面前展露过笑颜,看到他的时候永远一副惧怕的模样,他邵仲绅就是一副会吃人的模样?
长臂一伸,夜子潼轻易地被捞进一副xiōng膛里,被逼承载著那骇人的气场。“怎麽,不待见到我?”同样是男人,他有哪里比不过云耀天?“还是,在我提出退婚前,你跟云耀天有一腿?”邵仲绅没有想过夜子潼是这麽一个yín荡的女人,但看她色女的本性,勾引云耀天也是理所当然,是他傻得被瞒在鼓里。
被误会夜子潼虽然有些心痛,但她没有需要解释的理由,因为对象不是云耀天,邵仲绅是过去式,她不需要向他解释!
“我是跟他有一腿,他是我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邵仲绅不怒反笑,指腹捏住夜子潼的下巴,逼迫著她望著自己那双蒙上寒霜的眸子,“没关系,你那里对我有感觉,我不计较二夫侍一女。”
“……”
夜子潼难堪地别过脸,邵仲绅刺中她的心,对於他的碰触,身体的反应是最老实的,三年後的今天,她的身体依然不反感邵仲绅的撩拨,她的身子还是对邵仲绅有炙热的情感,只是被她潜意识里压制了,强逼著自己去逃避,可是,云耀天她不想放弃,一旦放开那只手,夜子潼知道她不可能再找到一个对她那麽好的夫婿,她应该全心全意去守护这段婚姻,尽管这段婚姻里没有爱为基础,但起码两人培养出相夫相持的感情。
夜子潼在心里强烈地做著拉据战,她也知道自己应该往那一边靠,邵仲绅是有妇之夫的人,他有家庭、妻子孩子,她是有夫之妇的人,有丈夫,未来也会有孩子,夜子潼以坚定的眼神回视,“我计较!这里不是古代,我不喜欢一女侍二夫。”
对於夜子潼的反驳,邵仲绅一都不生气,对著那瘦弱的背影,勾唇,誓在必得的说:“我只要你身体臣服!”※ ※ ※ ※
云耀天坐了13个小时的飞机,终於抵达了伦敦的机场,助理同时帮他安排好酒店,接待员审核完资料,带著云耀天到楼的总统套房。夜子潼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伦敦的男人,那炙热的触感让她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浮沈。
“老公!”
梦呓的呢喃有不真实,云耀天浮唇一笑,将妻子放在床上,说:“我在!”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後拿起一旁的睡袍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有如一首安眠曲,有助夜子潼的睡眠,可是,下一刻,她整个弹跳起身,望著一室华丽的装潢,再到紧闭的浴室门,这回真不是处身梦境,而是真真实实地,“啊……”
惊喊把洗澡的男人轰了出来,“怎麽了,做恶梦了麽?”夜子潼望著从浴室里冲出来的男人,还有来不及遮挡的下半身,瞬间羞窘得想找洞钻,“你……我……”语无伦次的夜子潼钻进被窝里,云耀天笑叹,然後又跑回浴室,三分锺後,再次出来的时候一身的清爽,疲惫一扫而空,头发半湿,还滴著水珠,钻进被窝里的夜子潼呻吟了一声,然後从里探出一颗头,近在咫尺的脸庞几乎把她吓得缩了回去,这模样好像一只被吓倒的小乌龟,逗笑了一向不太爱笑的云耀天!
“出来帮我擦干头发。”
云耀天不说夜子潼都会做,只是被那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庞吓了一跳,然後像乌龟那样缩回龟壳里。夜子潼从被窝里钻出来,抽起一旁的干毛巾,跪著膝,力度适中地帮云耀天擦拭著半湿的发,十指好像带著魔力一般,让云耀天舒服得不由自主地闭著眼闲憩,发干了,毛巾被搁在一旁,夜子潼还是维持著跪膝的姿势,十指来到那有些僵硬的肩膀,做著按摩捶骨。
“我每次不在家的时候,你就要熬夜,你这是要累坏自己的身体是不?”
“我若不熬夜,睡不著!”面对妻子,云耀天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感想,当了三年的夫妻,培养不出爱情,起码基本的感情还是有,所以在妻子的面前,云耀天不需要有过多的隐瞒,妻子不在身边他睡不著,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不觉得好羞耻,反而让夜子潼更加确定不飞的决定。
云耀天需要她,那个家也需要她!
“你怎麽飞来伦敦了?”被抱著进来的时候,半梦半醒之间她还以为自己处身在梦境里呢,那炙热的感觉告诉她是真实不是梦境,她还不想信!“还三更半夜抵达,你都不通知我一声。”
“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夜子潼很想说:这个不是惊喜是惊吓,但她没有说,娇唇被!,两舌头难分难舍地吸著彼此的汁液,好像渴了多时见到甘泉,互相吸允,互相纠缠。
眸子被情欲氲氤得迷离,夜子潼垂下眼睫望著男人的舌头被出的一缕银丝,还有逐渐升华的暧昧气息,在房间里回荡徘徊,夜子潼气喘吁吁地吸著气,脸蛋因为被吻得缺痒,一片红润,连带左颊上那条疤痕都呈现了红色。
“别……”
“老婆,我好想!”
夜子潼撞进了丈夫那双充满情欲的鹰潭,极力把持,可是,她需要丈夫的触碰,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填满。“好!”
一夜的放纵,引来全身涣散的酸痛,夜子潼忍住全身的泛力,翻床下地,拖著快要摔倒在地的双腿走进浴室,泡在浴缸里,私处隐约地得到了缓解,浑沌的脑袋一一掠过那旖旎春色无边的画面,脸蛋上的潮红不知道因为热水的雾气纷染还是因为想起了画面里激情放荡所致,滚烫的热度让夜子潼一阵低吟,然後闭著气潜进水里,再次从水里浮出脑袋来的时候,与一双深沈的鹰潭对了个正著,男人如神邸地俯视著她,夜子潼吓得又是一阵惊叫,忘记自己身处在浴缸里,她向後一靠,脑袋瞬间撞上了浴缸的边缘,疼得她飙出了泪水来。
云耀天立刻把夜子潼从浴缸里抱起,出了浴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检查著她的後脑勺,没有出血,只是撞瘀了一下而已,散瘀就好了。“你怎麽那麽不惊吓?”
“你进来都不敲门,走个路也没有声音,我还以为撞鬼呢。”最後的一句话夜子潼不敢说得太大声,但细如蚊呐的嘀咕还是让云耀天听得一清二楚,两指曲起,额头被弹了一下,夜子潼吃疼地摸了一把,视线无意触及丈夫那双深不见底的鹰潭时,後知後觉地发现被抱出来的时候全身赤裸,男人睁著眸子吃著她的豆腐,“不准看,色狼!”
“好,老公不看!”云耀天听话地闭紧了眼,但下一句话几乎让夜子潼有撞墙而死的冲动,“老公用摸的!”
夜子潼翻身逃跑,无奈她的速度不及某人快,三两下成了阶下囚,被压制於男人的眼皮底下,现在云耀天不但用眼睛大吃豆腐,还用上了手,又摸又捏的,引得夜子潼阵阵低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昨晚做了一整晚,你别又来了!”
“那你吻我一下!”
夜子潼弓起上身,双手攀上丈夫的颈项,主动献上自己的唇,本来蜻蜓水,但男人不甘於妻子的敷衍,大掌扣紧了夜子潼的後脑勺,来个实实际际又激情的舌吻,夜子潼得到自由後,怒瞪著一副愉悦又得逞的云耀天。
“别气,老公带你找好吃的。”云耀天用美食诱惑打消夜子潼生气的念头,美食跟生气在夜子潼心里头做著拉锯战,几经挣扎,夜子潼选择了美食。穿好外出服,夜子潼挽著云耀天的手臂,两人亲密地出现在酒店的大堂,同事May迎了上去,询问夜子潼要不要跟他们一起购物,夜子潼微笑婉拒,说:“我老公过来了伦敦,我要陪他。”
“噢!”可惜啊,不对,May顿时觉得不对劲,抓住夜子潼的手臂说:“你没有说自己结婚啊,哪来的老公?”
“关於这个问题……”夜子潼瞟了一眼老神在在,一副不想解释的云耀天,“其实……”
(17鲜币)006、努力造人(微慎)
“她结婚与否需要向你们解释?”结婚三年,一直不公布,其实引来很多的麻烦,别人不知道夜子潼有夫婿的人,同事之间都会帮忙拉线,这里可以轻易让人有机可趁,云耀天真的需要好好反省。
“我……不是这个意思!”May被云耀天那浑然天成的气场给吓倒了,说话结结巴巴的,夜子潼想要安慰她两句,结果被某人拉著走出酒店大堂,同组的同事立刻迎了上来,在夜子潼背後指指的说:“人真是不可貌相,一副冷清高的样子,还不是钓了把凯子,他们哪里像夫妻,玩玩的吧。”
“人家玩得起,你有麽?”
“哼!”
走远的夜子潼听不见同事之间对她的冷嘲热讽,云耀天这一出现,她知道全机组的同事都会像广播那样传得沸沸扬扬,追求夜子潼的男士们必定心碎了一地。
在飞扬航空工作了近三年,夜子潼不是没有追求者,只是因为脸上那道疤,让她对那些帅机师若即若离,还有,她不是单身,她已婚的了,她的老公比飞扬航空任何一个机师还要帅,还要捧,所以每次有靠近有示好的男性同事,夜子潼都微笑婉拒,她的回答永远那两句:抱歉!我只想飞,还不想儿女情事。
被拒绝的男性们依然死心不息,想著借口邀约,可是,还是让夜子潼用各种理由一一打发!夜子潼跟云耀天聚少离多,夜子潼有的是机会多选择,但她还是吊死在云耀天这颗大树上,云耀天对夜子潼同样有著说不出的信任,所以他宁愿放弃整座森林,也要吊死夜子潼这颗小树苗上。
真说他们没有感情吗,有,那是经过日积月累培养出来的默契,他们谁也不开口说,相信彼此,信任彼此!
云耀天带著夜子潼到一座教堂附近的市集,那里有种类繁多的怀旧物品,还有一些小吃店,其中一间颇为出名的小餐厅,那里的东西都十分美味,尤其地道的咖啡更让人留恋不已。
夜子潼目不转睛地看著餐牌上的式,每款都让人流口水,云耀天拿著报纸,一边翻看,一边说:“我要壶咖啡,其它你做主。”
“……”
这男人真是把咖啡当水喝麽,去到哪都要来一壶咖啡,上瘾了是吧?夜子潼呶嘴嘀咕,还是挑了几样平时爱吃的式,然後再要了一壶奶茶。
不多时,服务生把咖啡、奶茶送了上来,夜子潼接过服务生的工作,亲手为云耀天倒咖啡,然後再为自己倒上奶茶,云耀天拿起喝了一口,那美味浓香的咖啡香在口腔里缓缓扩散,望著一副很享受的云耀天,夜子潼吞咽了一口口水,问:“真有那麽好喝麽?”夜子潼对咖啡不反感,但她极少碰,可能不适应那种苦涩的味道,她觉得咖啡像失恋那样让人苦涩酸楚,所以她不喜欢那种涩涩的味道。
“来,尝一口。”
云耀天将咖啡杯递到夜子潼的嘴边,浓厚的咖啡豆味让人心旷神怡,但想著那苦涩的味道,夜子潼立刻别过脸,将咖啡杯推离得远远的,云耀天一脸的奇怪,但也不勉强。
这时候,服务生将式送了上来,夜子潼将薄饼切开好,然後夹了一块放到云耀天的餐盘上,薄饼的香味四溢,让人食指大动。※ ※ ※ ※
云太太,你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你子宫曾经受过重创,受孕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
她的受孕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并不是完全不能怀孕,只是怀孕的机率好渺茫;医生接下说了些什麽,夜子潼完全听不进去,好不容易从伦敦回来,真心想给云耀天一个孩子,所以在他前脚离开,後脚到医院检查身体状况,结果,受孕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这跟不孕有什麽分别?
云耀天说孩子要继承他的产业,真的简单继承他的产业吗?
云母渴望抱孙的目光,让夜子潼无言地揪痛了心脏,妈,对不起,真的要让你老人家失望了。夜子潼捏紧了手上的报告,像是下了什麽决定一般,招了部计程车回到大厦,然後再等著下班回家的丈夫。
夜子潼从下午两锺一直等到晚上十锺,客厅黑暗得不见五指,云耀天一身疲惫地开门进屋,一室的漆黑让云耀天拢起了眉心,从口袋翻出手机拔妻子号码的时候,另一只大掌往墙上一按,漆黑的室内瞬间一片大亮,云耀天看到窝在沙发上发呆的妻子,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指腹提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著自己,那还没干的泪痕让云耀天的心脏紧了一下,夜子潼看到云耀天的刹那她说不出把他推给别的女人,也说不出再度离婚的要求。
云母说得对,婚姻不是儿戏,不是说结便结,说离便离,婚姻是神圣的,她遇到什麽事情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人的事情,既然认定云耀天是自己的丈夫,她的身体状况他有权知道。
“发生什麽事情了?哭得一个泪人儿一样。”云耀天最见不得夜子潼的泪水,一碰上她的泪水他的心脏就好像被某样东西狠狠地戳著一样疼,呼吸也好像被某样东西吸走一样,大有窒息而亡的趋势。
夜子潼几番开口,可是话到嘴边又好像被一把火睹住一样,说也说不出,只能把捏得满是皱纹的报告交到他的手上,云耀天眯眼看看报告再看看哭得泪人儿的妻子,心脏那处好像有把火在烧一样灼热,报告从牛皮纸袋翻出来後,云耀天一字不漏地看了起来。
“我……我们离婚吧!”夜子潼不敢看云耀天看报告的神情,她怕自己看到那张俊毅的脸庞露出失望的神色,三年前,他不该捡她回家,不该娶她,不该给她一个家。“我……”夜子潼想说什麽,可是话又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云耀天将报告往台上一搁,问:“当年我捡你回家,是看重你能生孩子?”
“没有!”你只说需要一个丑陋的妻子而已,这句话夜子潼没那个胆子说。“可是,你需要……孩子继承产业……”
云耀天一阵苦笑,咬了咬夜子潼的唇瓣,解释说:“孩子将来是要继承我的产业没错,但我的目的不是这个,我不想你飞,所以要个孩子绊住你。”
“……”
这回轮到夜子潼一阵无言的苦笑,不想人家飞就直截了当地说嘛,何必兜那麽一个大圈呢?
可是一想到受孕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苦笑变成了苦瓜脸,再也笑不出来。“检查报告你都看了,医生都说我受孕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夜子潼话未说完,已经被云耀天截了去的说:“百分之五也有可能,咱们不可以悲观,要乐观的往前看,这说不定是老天爷的考验。”
“……”
这男人嘴巴里永远没有你想听的话语,但他每次说出口都能让你感动得半死,有这样体恤的好丈夫,她夜子潼去哪里找?若是没有三年前那桩事件,她现在都会在那个男人身边,每天过著胆战心惊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夜子潼应该要感谢安子萌,不然她怎麽有机会遇到一个这麽好的男人?!
云耀天这个男人,夜子潼一辈子都不放手了,不管,以後发生什麽事情,他们一起抗著,一起撑著!
“别苦瓜著脸,现在最主要养好身子,咱们年轻,多的是时间你说是吧?”
话是这麽说,但想到爷爷的大寿快要来了,夜子潼怎麽也轻松不起来,云母那里还好,可是爷爷哪等到她养好身子再抱曾孙,能不能抱到曾孙也成了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可是爷爷那里……”
妻子的忧虑让云耀天一阵长叹,但这回他不想开口安慰了,用行动表明他们的努力,现在说什麽都显得矫情,最重要展开造人的行动。想著能待会在妻子那里释放,云耀天一个激动,夜子潼被动地被扑倒在沙发椅上,双手双脚被压制,顿时呈现成被宰的可怜小羔羊。
曾几何时扑的人被扑倒,望著身上的男人,夜子潼!哧一笑,苦瓜脸瞬间变成一张诱惑的天使脸孔。
“笑什麽?”
夜子潼觉得这时候不适合解释,所以微微弓起身子,送上自己的娇唇,粉舌沿著男性唇办缓慢地勾弄著,技巧虽然不是很纯熟但也不生涩,云耀天屏住所有冲动,享受妻子的服务,难得的主动让云耀天被动地躺在沙发上,被压制在身下的夜子潼被逼跨坐在男人的壮腰处,双手抵在男性xiōng膛时,那灼热的温度好像一把火在烧一般,云耀天能忍住不碰自己,这让夜子潼有些不适应,但她没有太多闲暇时间去思考,勾弄男性唇办的粉舌最後一路往下,时而啃咬时而允吻,直把云耀天的情欲勾起上来,最後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
“老公,别……”
夜子潼想躲开云耀天的压制,她还没玩够,她觉得丈夫那里更需要她,所以在云耀天要把她压下的时候,夜子潼的色女本性好像回了过来,一手把男人的赤铁握在掌中,然後一上一下地套弄著,那滚烫的热度让夜子潼乍舌,但她套弄的动作没有停止过,云耀天被她这样一玩弄,身体好像触电那般全身一阵酥麻,云耀天不由自主地喟叹一声,性感的薄唇微张,低吟的声音异常地性感,让夜子潼听得那个脸红耳赤,浑身燥热。
夜子潼倾过身子,用吻封住丈夫的唇,小手还在套弄著,不过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云耀天被动改为主动,快要释放的时候夜子潼被推倒在沙上发,两腿大张,私处的湿润让云耀天一戳到,夜子潼长长地啊了一声,双手抓住抱枕,承受著那狂风般的掠夺……
(18鲜币)007、夜夜欢情
yín浪的声音配著抽插挺动的!!声,如一阵美妙的乐曲;夜子潼全身承载不了过多的需索,几乎晕了过去,云耀天虽然很想将自己的赤铁一直埋进妻子的体里,但想到她的体力跟自己的体力有著很大的悬殊,所以加快驰骋的速度,一阵狂猛的抽动,滚烫的种子如泉水那般释放了出来……
因为高氵朝,夜子潼的素颜看上去不再那麽苍白吓人,还红润非常,左颊上的那道疤痕也异常红润,云耀天特喜欢在夜子潼高氵朝的时候,宠爱那道诱人的疤痕,细碎的吻如雨滴那般落下,痒痒的,麻麻的。
夜子潼的呼吸依旧上下起伏,xiōng口处动得更厉害,云耀天吻了吻夜子潼的娇唇,一阵手机铃声好像催命符那般在偌大的客厅清脆地响起,夜子潼用手推了推不动如山的男人,暗示他起来接电话,可惜,她一动体里的赤铁跟著一动,痉挛得酥麻起来,身子一抽一搐的。
云耀天抱著夜子潼从沙发上翻身,手臂一伸,丢落在地上的衣服被勾了回来,云耀天从裤兜里翻出响个没完没了的手机,眯眼一扫来电显示,夜子潼凑了过去,看到云姨两个字,额头那个滴汗,真会挑时间!
云耀天按下接通键,手机那头劈哩啪啦地响起云母的抱怨声,“工作是重要,但休息也重要,别只顾著工作把阿潼忽略了,咱们还要她传宗接代,爷爷今天兴致来了想著什麽时候抱曾孙,你啊别忙到三更半夜……”
夜子潼一直窝在云耀天的xiōng前,指腹有意无意地撩泼著,一边竖起两耳聆听著云母的唠叨,不听还好,一听无形的压力好像一支重硾那般砸在心口处,呼吸一窒,喘不过气来。
云耀天不说话,任由云母家里长,修长的指腹像把梳子一样滑过夜子潼那把瀑布般的长发,“妈也不唠叨了,明天记得回家吃饭。”云耀天嗯了声然後切断通话键,手机可怜地被丢到一边,心情低落的夜子潼被压倒在沙发上,眸子迷离,焦距涣散。
云耀天低声一叹,抚上妻子的脸孔,说:“别给自己压力,跟平时一样即可。”
话虽说得轻松,但还是有压力,他们秘密结婚三年了,云家的人不问,她也不好装傻,云母视她如亲女,她也不好欺骗老人家,夜子潼扁著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看在云耀天的眼里,除了怜爱还是怜爱。
“若是一直怀不上,咱们……”
“夜子潼!”
夜子潼立刻噤声,云耀天再怎麽生气,都没有指名道姓地喊过她,看来他真的很讨厌她说离婚那两个字,有哪一个男人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自己的女人张嘴闭嘴都是离婚的字眼,再大度的男人也容忍不了。
“我不说了,咱们每晚努力!”
这句话像是承诺又像是男人的福利,板著脸色的云耀天瞬间蒙上一层色欲,垂著头的夜子潼可怜地又被推倒,然後……※ ※ ※ ※云峰山,云家
云母凌晨五锺起来,亲自下厨炖老火**汤,她觉得子潼的身子太瘦了,怀孩子前最好调理一下身子,所以睡前打了个电话命儿子带媳妇回来,顺便谈谈补办婚事的事儿;前些时日影裳跟杜氏家族的长子相亲,成功的机率百分之九九,这真是八九不离十,两人又有好感,双方父母都在讨论婚期,云母想著影裳跟杜氏家族的婚事,又想让儿子跟媳妇同一天补办,来个双喜临门,所以特意让他们今天回云家一趟,好好坐下来谈一谈。
今天云家没有搞家庭聚会,但回来的人可不少,连杜氏家族的长子杜仲邦都来凑个热闹,今天难得有个时间,本来跟影裳约好到外面走走,吃顿饭,顺便解解相思之苦,影裳无意说到堂兄要回云家,吃饭地最後改为云家,杜仲邦的出现让云家有些措手不及,云母反应快,立刻开口招呼了过去,“影裳没有跟我们说杜先生过来,招呼不到,周嫂,倒杯茶给杜先生。”
“是,夫人!”
周嫂立刻去张罗,不敢怠慢,云影裳以怨嗔的眼神瞟了眼一副老神在在,轻松自由的男人,“伯娘,我们都是临时回来蹭个饭,我听堂兄跟堂嫂回来,所以凑个热闹。”说到云耀天夜子潼这对夫妇,云家的人都几乎回来了,但是他们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这八成是要拖到开饭才出现!
了解他们的人都知道,没有准时只有更晚,云母快要抱怨的时候,云耀天终於带著妻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看到所有云家的人都回来了,没来由地捏紧了眉心,说:“今天没有搞聚会吧?怎麽你们都跑回来?杜少,你不是出差,今儿个什麽风把你吹过来?”
“兄弟,太久没聚了,找你谈谈!”云影裳是知道自己的男人认识自己的堂兄,但她没有想过会是如此熟络,还能亲兄道弟的,这……
“好!”
这回云家人所有都到齐了,云母命周嫂立刻去开饭,饭席期间,云母把炖好的老火**汤端到夜子潼的面前,说:“潼啊,这老火**汤对身子很补,你趁热喝!”夜子潼嗯了一声,然後拿起汤匙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这老火**汤炖的火候恰到好处,入口留有**的味道,还有一些药材,汤里面没有过多的油腻,夜子潼很喜欢喝云母炖的老火汤,这会让她想起台城的母亲,三年了,离开台城,离开那个家,她有三年都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了。
一顿饭下来十分诙谐和乐,尤其坐在主位上的云家太爷,看著左右两边都坐著自己的儿孙,身边还有他们的女朋友,这样的场景真的不多见,云家太爷要求也不高,就是想著孙子孙女多回来陪他老人家吃顿饭,说说笑笑而已。
午饭结束後,夜子潼主动收拾碗筷,影裳扶著爷爷到客厅,杜仲邦云耀天这两个大男人到一边品酒谈天去了,而其他云家人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讨论著影裳云耀天这对堂兄妹的婚期,他们也一致觉得来个双喜临门,增加喜庆,云家太爷频频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但也要当事人同意。
夜子潼洗完碗盘,清理流理台,然後弄了个水果拼盘出了厨房,“爷爷,吃块水果。”
“好!”云家太爷接过孙媳妇递来的水果,目光转悠了一圈客厅都没有看到丈夫的身影,正觉得奇怪,云影裳说:“他们到酒吧那边。”夜子潼沿著云影裳的目光投了过去,客厅左手边有一个颇大的吧台,吧台後面是一个很大的酒柜,丈夫正在调著酒,杜仲邦坐在高脚椅品著酒,夜子潼本想过去,但被云母先一步唤住了,两人的关系未公开前,夜子潼觉得还好,但现在……夜子潼有想逃跑的念头,她最怕云母的暗示了,可惜,自己的肚子又不争气。
“妈!”
“潼啊,妈不是催你,妈只是跟你谈谈你们的补办婚期,爷爷觉得你们跟影裳他们同一天嫁娶,兆头好,增加喜庆,回去你们夫妻好好商量一下。”夜子潼觉得补办喜酒交给丈夫即可,他的安排总不会让自己失望,唯一让她有些遗憾而已。
思绪飘远,连云母何时被唤走都毫无所觉,直到腰上多了一只不老实的大掌,夜子潼回过神志,发现她身处的地方……
“发什麽呆?”
“老公……”
“嗯?”不规距的大掌已经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然後一下一下地挑起妻子的情欲,隔著xiōng衣就好像隔靴搔痒那般不过瘾,云耀天把碍事的xiōng扣解了,然後一手扯了下来,丰满的柔软立刻得到解脱,弹跳而出,然後被男人的手掌一把握住,慢捏揉搓。
“嗯……”夜子潼应咛一声,躺在男人身下的她,一副瘫软的水,任由男人在身上为所欲为,“老公,别……”夜子潼想起早上那翻云覆雨、淋漓尽致的欢爱,再想想现在,真的有吃不消,下面那里还肿著,若是再让男人那个硕大进去,不把自己那里撑坏了才怪,所以,夜子潼立刻伸手制止了丈夫接下来的举动。
“那里还肿著,别……”
“我会轻一!”云耀天所谓的轻一,难保到後来变成重一,夜子潼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所以怎麽都不松手,进不了那销魂的甬道,这简直是苦了箭在弦上的云耀天,两人就这样维持著上下姿势,僵持著。
一直被压在身下的夜子潼承受著丈夫的重量,瘦弱的身子哪会负担得起,最後选择投降,说:“我帮你弄出来……”
“好!”云耀天勾起得逞的笑容,立刻翻身倒躺在床上,夜子潼怨怨地嗔怪了他一眼,再翻身坐起来……
若然每天每夜都被这样折腾,夜子潼不去半条命,也要每天躺在床上。两人再次出现在客厅的时候,云家人都知道那两人在楼上干了什麽好事,云耀天抱著夜子潼的手没有放,说:“我们先回去了!”
有人开了头,当然其他云家的成员也要趁火打热,早走早著,若是被云家太爷一个开口阻拦,谁都不给走,那还得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了。”
“对对对,爷爷,下次再陪你下棋。”
云影裳收到身边男人的暗示,也立刻说道,云家太爷虽然很想孙子孙女继续留下来陪陪自己,但他不是食古不化,现在这个年代不同他那个世纪了,现在的年轻人啊最需要二人独处,增加感情,看著自己二孙女跟杜氏家族的长子杜仲邦,两人本是相亲结识,但感情比其他兄长弟妹的恋情还要稳定,双方都在挑日子择日期,这桩婚事真是了了他一个心结了。
“去吧去吧,都去吧!”云家太爷把众孙赶走後,由云母扶著回房休息。出了主屋的云家人,纷纷坐上自己驶来的房车,然後一溜烟地飙了出去,一眨眼的时间已经不跟车影了。云耀天把夜子潼塞进副座,而自己再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的时候,车窗被人敲了两下,摇下车窗看著还没有离去的杜仲邦,“不去努力造人?”
“放心,你堂妹被我吃干抹净,晚一再造人也不迟,倒是你,造得如何?”
“你说呢?”
杜仲邦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副座昏昏欲睡的嫂子,看来被造得累了,身子吃不消。“看来你把嫂子累坏了。”云耀天把头转向妻子那边,看了一眼妻子那张累得睡了过去的容颜,勾唇一笑。“说吧,别拐弯抹角了,这不是你杜少的作风!”
(8鲜币)008、坦诚相欢
“最近你飞扬航空有困难?”
“怎麽说?”
“杂志刊登邵氏要进军航空业,香港这边除了你搞航空业之外,我不觉得有哪一个商界大佬敢跟你打对台,邵氏这几年来有一半事业驻在香港,现在搞上航空业,不是跟你打对台,那他打什麽?”
“兄弟,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兄弟,我这是警告,你最好小心一,你们有交情,不代表他不会打你主意,况且……”杜仲邦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夜子潼,意有所指的说。云耀天也想到兄弟的顾虑,只说我会注意,然後两人各自开车离去。
云耀天也想到邵仲绅近几年逗留香港的目的,只是他觉得时机未成熟,所以迟迟没有下手,两人表面上可以称兄道弟,其实暗地里都在你争我夺,一直飞来飞去的夜子潼哪会知道身边的男人在忧心,在担心自己早晚的离去。
两人有时候不够坦白,往往就会害怕失去。夜子潼可以一直睡下去,可是,她睡不下,所以当车驶进大厦的停车场,夜子潼睁开眼,拉住要下车的丈夫,“老公……”
“回家再说!”
“嗯!”
云耀天下了车,绕到副座,把妻子抱出来再关上车门,然後乘达电梯回到18楼的家。换上室内托鞋,云耀天把妻子放在沙发上,夜子潼低著头,幽幽地说道:“你跟杜先生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邵仲绅是我……前度未婚夫,父母帮我们订的娃娃亲,他觉得有责任所以想著长大後会娶我,我十八岁那年转了一所高校,发生了意外,导致成不孕,我离开了,被你捡到,既然我嫁了你,我夜子潼只有一个老公,他叫云耀天……”
“老婆……”听著妻子的一席话说不感动哪是骗人的,夜子潼抬起丈夫那英气逼人的脸庞,继续说道:“我们结婚这三年是不够坦白,因为我觉得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直到你要求要个孩子,我害怕了,我不敢把不孕的事情告诉你,我害怕看到失望,一直不敢给你希望,把你往外推,甚至吵著要离婚,我不是因为看到邵仲绅,而是我没办法以孩子来回报你,我以为这段婚姻一直成为秘密不会有公开的一天,结果你公开了,也在妈的劝说下,我明白我的事情不是我一个人的,而是两个人,你有权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所以我将检查的结果都给你看了,老公,我不是不爱你,而是怕自己不够资格去爱你,你懂吗?”夜子潼抓住云耀天的大掌抚上自己左颊上的那道疤痕。
“傻瓜,这道疤痕一都不丑陋,它很美,尤其在你高氵朝的时候更让我冲动的欺负你。”云耀天咬了咬夜子潼的耳朵,低呢的说:“我捡你的时候,不是因为丑陋,而是我被你那可怜兮兮的求救眼神所吸引,看著你的那一刻,有种像触电的感觉,心里有把声音呐喊的说就是她了,你要找的女人就是她了,所以我以需要丑陋的妻子为名,把你锁在身边一辈子,我要你记得因为脸上这道疤痕没敢有男人要你,而你就会乖乖地当我的云太太。”
可恶的男人,不过好窝心!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以吻誓言,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夜子潼被压倒在沙发上,xiōng前的清凉让游离的神志立刻回笼,夜子潼哪会肯一压再被压,一个使力,云耀天没有任何防备被扑倒在沙发的另一头,夜子潼跨坐在男人的壮腰上,扬起色眯眯的笑,“我不会再给你扑倒我的机会,我要扑你!”
云耀天不反驳,享受著女人的主动,他觉得每天让女人扑倒也是一种享受,希望被扑一辈子!
最後的结果,夜子潼的身子不是散了架,而是躺在床上休息了三天三夜。
夜子潼在家休息的三天,心里总是悬挂著一件事,直到第四天可以下床走动,下身不再那种灼烧的痛时,夜子潼松了一口气,然後趁丈夫上班不在家的空档,她找到邵仲绅在香港的落脚处。
邵仲绅好像预想到夜子潼会来一样,毫无意外。“想喝什麽……”夜子潼不想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过来不是喝东西,你一早知道我在香港,这几年你有意将事业转移到香港这边,你不会单纯看中它的发展速度经济?”
“你很聪明,这些年没在我身边你还是被调教得很好,可惜,你不属於香港这个地方,跟我回台城,我放云耀天的事业一条生路,你若是忤逆我,云耀天的航空事业只有死路一条,他的生死掌握在你手上,你自己看著办!”
“邵仲绅,我现在一也不惧怕你,你知道为什麽吗?”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後,原来面对昔日的前度未婚夫,夜子潼一都不惧怕他骇人的气场,因为那麽多年他们之间的关系都被娃娃亲所困绑,现在有了心中所爱,夜子潼知道他们需要一个解释。
(9鲜币)009、完美幸福
对,她不但欠邵仲绅一个解释,还欠眼前的男人一个解释,所以当男人放开自己,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夜子潼说:“我欠邵大哥一个解释,三年多前意外发生後,我被他退婚,爷爷受不了这个退婚的打击,爸爸决意登报与我脱离父女关系,今天找上邵大哥,我想告诉他当初放手的人是他,既然放手了何不放得干脆,咱们都有家室的人,我还告诉他,如果再纠缠我也不会属於他,我这里……装著满满的都是一个叫云耀天的男人!”夜子潼抓住丈夫的大掌放在xiōng口处,漾著柔美的笑,说道。
“老婆,你会让我一辈子都放不开你。”
“那你就不要放开我啊,我也不会放你走。”抓紧了彼此的手,两人都懂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望著那无比认真的神情,云耀天恨不得就地要了她,可惜此时此景他们在车上,干那事不太方便,但体里的欲火急升上涌,让云耀天怎麽都控制不了,当吻覆上来的时候,夜子潼同样渴望著拥抱自己的男人,所以当那只大掌从衣服下摆钻进去的时候她没有伸手阻止,反而让男人为所欲为。
“老婆,你在纵容我在车上要你?”快,快让他住手,不然他真的要在车上要了她。
夜子潼媚眼如丝,吻了吻那片性感的薄唇,支吾的说:“貌似没有在车上做过,今天……给你这个机会……”
这个光天化日的车震不但诱惑还刺激,可是,他们现在还在邵仲绅临时寓所的停车场,要干也要回自己大厦那里干,最後云耀天抑制了所有冲动,发动了引擎驱车上路,他们没有回家,而是找了一间餐厅填饱肚子。
离开餐厅後,云耀天没有载著夜子潼回大厦,反而驱车上了高速,夜子潼满腹的疑问,但云耀天神秘得笑而不答,搞得夜子潼一头雾水,最後沿途欣赏风景,房车行驶了近三个小时,终於抵达了一间民宿旅馆温泉。两人下了车,一位年近八十的老者从旅馆里走了出来,望著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老者轻斥,但语气里满是疼惜,“这麽晚了还跑来,厢房我还没整理好。”
“外公,这是子潼,你的外孙媳妇。”在介绍下,夜子潼瞬间恍然大悟,这男人……夜子潼感动得泪如雨下,云耀天温柔地伸出指腹为她抹去眼角的泪,望著还身体健壮的老者,夜子潼说:“外公,你好,我是子潼。”
“快进来,乡下的地方入夜容易冷,你这身子受不起这折腾。”
“谢谢外公!”老者虽然板著脸色,但夜子潼知道这老者是标准的口硬心软。两人换好了室内拖鞋,云耀天拉著妻子四处走走,途径最後一间厢房的时候,一位老婆婆捧著茶具,身後跟著一位年轻的服务生,云耀天顿住脚步,唤道:“外婆,我把子潼带过来了。”
“外婆好,我是子潼。”
“快进去休息,衣服都准备好了。”老婆婆催促,夫妻两人被逼回厢房,还泡了一个温泉减压,夜子潼枕在丈夫的xiōng膛,说:“今天你给我好大的惊喜。”云耀天抚了抚子潼左颊上的疤痕,说:“我觉得需要外公外婆的祝福,所以挑在今天把你拐到乡下的地方来了。”
“老公,你是不是有心事?”
“嗯哼!”
“说嘛,是关於妈的?”
“嗯!”云耀天沈吟了半晌,说:“外公外婆一直觉得妈妈嫁给爸爸不会幸福,豪门世家,一个乡村长大的姑娘哪会忍受得住名门生活,外公外婆怕妈妈受委屈,一直都不赞成他们结婚,又怕妈妈不够大体,上不了云家的台面,怕丢了云家的面脸,爸爸根本不在乎妈妈乡村出生,誓要把妈妈娶进云家门,若不是妈妈,外公的温泉旅馆又不会守到现在,这全是爸爸为了讨好外公将近百里的油田买下来,外公才允了这桩婚事,妈妈才能嫁给爸爸。”
“所以才会有了你,如果没有他们,我就不会被云耀天捡到。”夜子潼微笑地接上丈夫的话语,心里甜滋滋的,谁说婚姻一定要木门对木门,竹门对竹门,瞧妈妈乡村出生,拥有一个亿万富豪的丈夫,这简直就是童话中的灰姑娘,而她呢?是披著夜家皮囊的灰姑娘!
“说得对!”云耀天挑起妻子的下巴,吻了吻,眸子的欲火让夜子潼轻佻地勾著唇线,然後跨坐了过去,扶著那硬挺的赤铁一下一下地坐了下去,在水的助阵下,云耀天不费吹灰之力把自己的分身戳进妻子的甬道里。
“嗯……”
夜子潼舒服得低吟了一声,然後缓慢地开始上下挺动,云耀天望著媚眼如丝的妻子,这回不跟她争主控权,任由她摆弄,直到甬道一阵痉挛的抽搐,两人一起飞上了云端,云耀天抱著不能动的妻子上了温泉池,帮她穿好衣服後,端来心,让她填饱肚子。
因为夜太深,两位老人家早睡下了,在温泉池激情了一回,夜子潼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很快就沈入了睡梦里,望著一副安祥的睡颜,云耀天满腹的幸福,此生,拥有这女人,云耀天觉得一生完满了,虽然还是缺少了一什麽,但那不是问题,因为他们在努力,老天一定会眷爱他们!
(15鲜币)010、皆大欢喜
三年多前,夜家被邵家退婚,夜家丢不起这个脸面,毅然把夜子潼这个人逐出家门,不闻不问,任由夜子潼在外面自生自灭,老天眷爱,让她到了香港机场,被云耀天捡到,第二天两人到民政局秘密结婚……夜子潼再次出现婚宴会场的时候,墙面上悬挂的几部液晶显示器都播放著她与云耀天这三年来的滴滴,泪,又一次如雨落下,云耀天这个男人要感动她多少次?
“老婆,看那边!”
夜子潼一脸的茫然,但她还是沿著丈夫的指引,望了过去,刹那间整个人僵硬住,她在做梦麽?率先出现在夜子潼视线里的人是邵仲绅,後是赵子鹏苏豆、罗道琛施云欣,最後是逐她出家门的夜家人,他们……都来参加他们的补办婚礼?!
“老公……”
“过去吧,这是老公给老婆孩子的礼物。”这份礼物夜子潼一辈子都不会遗忘,云耀天对她太好了,她不知道怎麽回报他对自己的好,唯一能做的每天更爱他!
夜子潼踌躇了几秒锺,在宾客的窃窃私语下,她走了过去,看著一脸威严的爷爷,还有板著脸色的父亲,夜子潼不知道怎麽开口打破这僵硬的局面。“爷爷,爸……”
“你这不肖女,是不是一辈子不回台城看爷爷爸爸妈妈?”说话的人是板著脸的夜父,当初是他登报要跟女儿脱离父女关系的人是他,可是,报登出来後他後悔了,还被妻子教训了一顿,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见到女儿,没想到,几天前一个自称女儿丈夫的男人上门派请帖,当时的他们都傻眼了,女儿那个性子怎麽会钓到一个比邵仲绅还要出众的男人呢?
那天夜家太爷也在场,他没有说话,威严的目光一直落在云耀天的身上,这一下可让夜家拾回了面子,当然除了面子之外,最多的是对自家孙女的祝福!
“我……对不起!”
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句对不起,夜母从座位上起身,缓步走向女儿,“别哭,今天是你们的大喜之日,妈带了这对龙凤手蠋,给你的礼物。”夜母亲手帮女儿带上,那是夜家的传家之宝,比任何一样东西都来得贵重,其实夜子潼不需要这些,只要家人一句祝福,她心满意足了。
“我把女儿的一生幸福交给你了。”夜父觉得自己需要说些什麽,所以拉著女儿的手交到云耀天的手上,看著女儿找到的归宿,欣慰的同时又说:“现在的你为人妻,年少时的性子要改,不要给耀天添麻烦。”
“爸,女儿知道!”
有了父母的祝福後,夜子潼转向一旁的夜家太爷,说:“爷爷,子潼不孝,伤你老人家的心了。”
“你这丫头……”夜家太爷叹息,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夜子潼接了过去,打开,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锦盒里面正躺著***项链,那是爷爷给***定情之物,奶奶生前很宝贝爷爷送她的这条项链,虽然不是很贵重,但它代表爷爷对***一份守诺的爱。
“丫头,这是奶奶生前誓要送你当嫁妆的项链,她要你幸福。”
***祝福她收到了,可是,爷爷的祝福呢?“爷爷……”
今天爷爷能来,比任何一句祝福语还要来得宝贵,她不应该奢望爷爷能开金口的,夜子潼将锦盒收好,到敬酒的时候,夜家太爷在孙女转身的时候,说道:“我把孙女终身幸福交给你了,你要让她幸福,若然她受到什麽委屈,我一定要她回台城。”
“爷爷,爸妈,我会让……子潼一辈子幸福不会让她受一丁的委屈。”这是承诺又像是许诺,总之夜子潼一天下来被云耀天惹哭了几次,脸上的淡妆几乎变成了花脸猫。
“子潼……”
一直愧疚的苏豆,终於在夜子潼被带离的时候,开口了。夜子潼闻声转过身子,望著苏豆施云欣,这两人在时间的洗礼之下,已经没了校园的气息,反而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而她也经过那件意外,还不是变了麽?!
“你们还介怀那件事情?”
“我……”
“我不是向你们报复了麽,打和吧!现在的我,很幸福,你不需要再介怀那件事情,它不会造成我的yīn影,告诉你……”夜子潼笑眯眯地在苏豆和施云欣的耳边说道:“我怀孕了。”
苏豆和施云欣这两人面面相觑,下一刻,反应过来後,笑了!
敬酒的时间到了,两对新人走过每一桌,祝福的话语齐刷刷地响起,她跟云影裳全部都接收到了,近三百桌的酒席敬起酒来花了不少时间,但好像算好时间一样,赶在12锺前,在座的宾客举著酒杯站起,对著首台酒席的云家太爷说:“恭祝太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接著云家子孙献上大礼,每人一份,而云耀天夜子潼这对新人两手空空,云家太爷将礼物一一接下後,一双眸子落在长孙长孙媳妇身上,可是,他们没有为他准备任何礼物,其实有一样东西比任何一件礼物都来得宝贝贵重。
“爷爷,这些天忙酒席的事情,我跟子潼都没有准备好礼物,回去能再补麽?”
“堂兄,爷爷能给你补一个小堂嫂麽?”
云家小弟参和一脚,调侃的说,惹得再场的人一阵哇然笑声,云家太爷小孙儿说得有理,赞同的调侃说:“回去爷爷给你补一个小老婆。”
“爷爷,是耀天没准备,可我有哦。”夜子潼嗔怪了一眼丈夫,然後像是要献宝一样,说道。云家太爷听了乐了,问:“那爷爷的礼物呢?”
“在这里呢!”夜子潼挺起微微凸起的肚子,众人眯眼一看,乐了!“爷爷,我家子潼准备的礼物够大份麽?”
“大份,呵呵!”云家太爷笑得合不拢嘴,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啊,不但是三喜临门,还是四喜啊。
酒席结束後,回到大厦的家,夜子潼好像散了架一样瘫在沙发上,身上的祺袍还没脱下,云耀天解下领带,西装外套随手一扔,然後坐在沙发上把妻子抱个满怀,“今天是新婚之夜,老婆,咱们是不是该洞房花烛夜了?”
“什麽洞房花烛夜?咱们的花烛夜在三年前那晚过了。”
“现在又过嘛。”某人耍赖。
“不要!”
“要嘛!”
“不要!”
“要嘛!”
“不要!”
“那我扑……”
被压在沙上的夜子潼,!哧一声笑了,抚著丈夫那好看的俊颜,她说:“老公,我还没有跟你说我是小色女,该扑倒的人不是我是你哦。”
“小色女,扑倒?”云耀天抓住妻子话语里的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邵仲绅离去前那番话在脑海里回荡,他说子潼学生时代经常到会所,把那些牛郎扑倒再扑倒,天天在会所里蹂躏那些可怜虫,因为他受不住这些个烂摊子,所以把子潼这个小色女放生了,让你捡到了个宝。
邵仲绅这是唯恐天下不乱,虽然他是放手了,但也不让云耀天好过,他要让云耀天知道子潼学生时代的真面目,更要让他知道子潼是一个怎麽样的女人。
“邵仲绅没有跟你说?”
“你听到了?”
“我不是故意偷听,也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想亲口告诉你实情,那时候的我是的确喜欢扑倒牛郎,那会所是我二姐夫所开,因为太熟,可以玩在一起,我知道我那个色性子会付出代价的,意外发生前我扑倒过学校的校草,还上了校刊惹来事端,结果子宫受创,医生告诉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怀上孩子,意外发生後我没有告诉邵仲绅,任由他主动退婚……”夜子潼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云耀天一遍,妻子的遭遇虽然惹人怜悯,但云耀天将妻子抱起,在她臀部打了几次以示惩罚,还霸道的宣示说:“以後要扑,只能扑我,知道吗?”
“不要,我要你扑我!”
“老婆,这是老公的福利吗?”
“你说呢?”
“那老公扑到你说为止!”
夜子潼被扑倒在沙发上,想躲无处可躲,最後双手捧住丈夫的脸庞,说:“因为,我喜欢让你扑倒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十指交握的刹那,两枚婚戒闪著那耀眼的光茫,象征著幸福的味道,两人深情地瞅著彼此,吻,随即覆下,两舌纠缠追逐,欲火瞬间窜起,两副躯体合而为一,跃上美丽的云端……七个月後
夜子潼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终於在次日凌晨三锺生下云家第一个男曾孙,云家太爷喜爱得不得了,抱著孩子不愿意放手,躺在产床上的夜子潼睡了近七个锺头,睁开眼的刹那,云耀天抱著孩子那幸福的父子图刺激了她的视觉神经。
此生,拥有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夜子潼知道她这一生彻底的完满了。
“老婆,辛苦了!”
“拥有你们,我一也不辛苦,老公,谢谢你!”
“该谢的人是我,谢谢你老婆,让我拥有你跟孩子,老公爱你们!”
夜子潼抱著孩子,依偎在丈夫的xiōng膛上,幸福地又笑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们都会携手一辈子,老公,缘定三生,我夜子潼都只专属你一人所有,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