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人跳到了兰蛇溪中。
刘荞叶连忙用手电照着兰蛇溪中,只见刚刚张叫花用手指的方向竟然又一个巨大的水晕。难道刚才这里真的有人?
“谁?谁在这里洗澡?”刘荞叶壮着胆大喊了一声。
但是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河里空无一人。
“没受伤吧。”张有平在婆娘上下照了照。
“没有。就是手有点麻。”刘荞叶倒地的时候,用双手撑着路上。这是一条乡间的主路。以前乡间的大路都是用一米长的石板铺了地面。双手拍在石板上,自然非常痛。
“崽崽,到了客公家里,千万别说刚才在风雨桥看到有人。知道么?”张有平连忙叮嘱崽崽。
“有平,我眼皮子跳得厉害,喜子不会有什么事吧?”刘荞叶有些担心。
“不会。”张有平心里虽然没有底,但是语气却很肯定。
刘同茂一家都是忧心忡忡,喜子依然高烧不退。各种西医办法、中医办法、还有土办法都已经用了,却没有起到半点作用。连村里的水师郭道桂都喊了过来看过,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郭道桂认为喜子是受了惊,丢了魂。但是昨天晚上在风水桥做了法事,收了惊收了魂,结果却没有起到半点用处。郭道桂事后又说兰蛇溪的脏东西道行太高。他准备不足。说要再在刘同茂家做一场法事,他去他师父那里请几件法器过来。定然能够制服河里的鬼祟。
刘标当场就斥责郭道桂装神弄鬼,骗吃骗喝骗钱,拿起扁担要打郭道桂。郭道桂当时就说以后无论刘家人怎么去求他,他也不会管刘家的事情。这一渡水乡的水师跟他都是同门。他在刘家受了委屈,以后一渡水乡的水师都要给他讨公道。不会料理刘家的事情。
郭道桂虽然道行不高,但是却也学过一点皮毛。似乎看出了刘家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但是以他的道行却无法解决。本来准备去找师门,找一个高手过来。没想到遇到刘标这个暴脾气。
“标子啊。你不应该得罪郭道桂啊。现在中医西医都试了,都没有效果。说不定真给郭道桂说中了。你现在把他给得罪了,这可怎么办?”刘同茂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
刘标也急得不行,“爹,我已经跟杨志刚说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坐他家的拖拉机直接去县城。我就不相信县城的医院还治不好喜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