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波忙于自己的比萨店天天早出晚归,留着福实在家照看秀彬。福实早就看不惯金波这样,隔三差五的找机会跟正翰抱怨。
这次是秀彬的手不小心划破了,小孩子磕磕碰碰那是常事,照常人的作法,只需涂药,包扎一下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福实小题大做,偏偏把正翰从公司叫了回来。正翰看到秀彬只是小伤,对福实的做法有些生气:“妈妈,这么小事就把我叫回来吗?”
“那怎么办啊,小孩子哭得这么厉害。”福实把话题又引到金波身上,“秀彬他妈也太不像话了,现在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一天到晚不着家,就知道在外面疯!你看她那嘴抹的,就像吃了一只活鸡,血糊糊的,到底想勾引多少男人啊!”
“好了妈妈,行了别说了!”正翰有些不耐烦。
“得了,男人有外遇还能顾家,女人就不行了,什么丈夫、孩子的,家里面的事她全都不放在心上,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福实继续发牢骚。
正翰实在不愿意听下去,什么也不说就出去了,福实冲着正翰大喊:“别跟妈妈生气,管好你的老婆,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正翰其实对金波这样早出晚归也很不满,他决定今晚好好跟金波谈谈。于是,正翰关了灯,坐在客厅里一直等金波回来。深夜一多了,金波轻手轻脚地进了家门,然后又轻手轻脚的穿过客厅要进卧室。
正翰突然开了口:“为什么这么晚?”
金波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正翰正坐在漆黑的客厅里:“你在那里干什么,也不开灯,还没睡啊?”
正翰生气地和金波进了卧室:“知道现在都几了?干什么去了?”
“今天会餐了,社长和所有分店的负责人会餐。”金波平平的回答。
“怎么天天会餐?还喝酒了?你真行啊,作为孩子妈妈每天会餐还喝酒,这是要干什么啊。下次不要去了。”正翰一脸的严肃。
“这也是社会生活的一部分阿,你不是也参加会餐吗?你能参加社会生活,我也能!”金波振振有词。
“你在外面乱搞什么?要是不想让别人说,你就注意。看你穿着和化妆,那是什么呀,还有,看看你的嘴唇。那么晚了,还和别的男人一起上网,一起喝酒,感觉很好吗?”正翰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但也不是非常生气的样子,甚至有些滑稽。
“一定是妈妈说的吧,你现在是把妈妈的话原封不动再说给我听。我告诉你吧,我不仅仅是家庭主妇,不仅仅是孩子他妈,我是姜金波,是比萨分店的负责人,知道了?”金波的话充满了骄傲。这让正翰哑口无言,一办法也没有。
本来新的一天应该是个新的开始,可是对于银波来说,只不过是又一天的煎熬开始了。
长秀不知为什么突然对银波提起了凯丽:“你想知道我和凯丽的关系吗?我说过结婚前交过一些女朋友,其中一个就是凯丽。我们实在韩国认识的,在美国更亲近了。结婚后,我说我们只能做好朋友,假若没有遇见你,有可能就和她结婚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银波没有说话,她知道,正翰是在证明他对银波是什么也没有隐瞒,也不会隐瞒,同时也是在变相的责怪银波。但是,银波只有靠受着心灵上的惩罚来向长秀赎罪。
贞德的嘴巴就是很快,一大早就把昨晚听见长秀吵架的事情告诉了万德,万德觉得夫妻闹小矛盾是常有的事情,看他们还是很恩爱的样子,也就没有再多想。贞德也有纳闷:“夫妇俩吵架就是这样的吗?一晚上就和好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