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暮宁的红唇和我的舌头都一起被占据,不由得娇喘吁吁,由于呼吸急促,使得她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我的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终于我的嘴离开,薛暮宁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娇挺的随之颤动。我伸手伸到她的双峰上,揉著那灵巧的双峰。从胸前传来的快乐的至达身体各部位。膝盖处已经失去了力量,口中喃喃的发出呻吟。
我运用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气的幽谷里的,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薛暮宁丽靥晕红,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薛暮宁的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绝色空姐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我褪去身上的衣服,此时我已经高涨,用双手分开薛暮宁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巨龙,她贞守了二十二年未经开垦的花瓣被我的龙头趁着湿滑的春水悄悄的开了。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幽谷中进去,我的巨龙感觉到一层薄膜挡住了我的进路。
啊,疼死了。薛暮宁发出一声尖叫呻吟,玉体颤抖不已。
薛暮宁的母亲因为喝了很多酒,收拾了一下桌子,让张吣儿洗碗,就回到自己卧室休息了,由于薛暮宁母亲的卧室和薛暮宁的卧室只隔着一道墙,从薛暮宁卧室传来的声音,很自然的断断续续的传到了薛暮宁母亲的耳朵里面。这两年来,薛暮宁的母亲因为丈夫的离世,一直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由于保养有嫁,四十二岁的她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平时走到街上,都会引出路人的余光,俗话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再是心轻寡欲的女人到了狼虎之年,也有的时候,丈夫又去世了,薛暮宁的母亲每当强烈来临的时候,只好用自己的手指来解决生理需求,现在真实的听到女儿卧室传来的阵阵呻吟声,作为同样是女人的她,哪里会不明白那呻吟声代表着什么。从第一次见到小凡的时候,薛暮宁的母亲就觉得这个男子会给自己的女儿带来幸福,所以现在女儿房间传来呻吟的声音,也没有过问,毕竟自己的女儿自己也清楚,如果不爱小凡,会把身体给他吗,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如何压抑得住那干柴烈火一就着的,耳朵里面听着少女时代,在自己丈夫身边撒娇的神情,想到自己作为母亲,居然偷听着女儿的床戏,她的心里反而更加有种暧昧禁忌不伦刺激的快感,芊芊玉手从丰硕高耸的滑落到浅蓝窄裙下的玉腿,回忆着以前被丈夫抚摸的感觉,她不由自主娇喘一声,春水潺潺不断地流淌出来。
美艳警察张吣儿洗好碗,从厨房里面出来,看见客厅没有人,心想小姑子和那帅哥杨君凡一定在房间里,于是打算去卧室找他们,谁知道走进小姑子薛暮宁卧室的时候,却发现从卧室里面穿出阵阵的呻吟声来,那呻吟充满着诱惑,充满的挑逗,让她不由自主的停下来脚步,虽然说自己以前和薛暮勇在一起,但是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并没有发生关系,最多也只是拥抱下亲吻一下,所以对男女之事也不是很清楚,现在从小姑子薛暮宁房间里传来的阵阵呻吟声,让张吣儿大感好奇。
我连忙用胸膛紧贴住薛暮宁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感受着那两粒娇小、渐渐又因充血而硬挺的可爱在胸前的碰触,我的嘴直吻进薛暮宁那温热红唇,双手来到她的胸前,抚摸着她傲人的,好减轻她的痛苦,薛暮宁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大宝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我,薛暮宁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我见时机已经到了,用力让巨龙向前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