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面纸递给她让她擦乾眼泪,问她说:“怎么?你羨慕有钱人的生活吗!”
筱莉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好人都没有好报。我外婆人那么好那么慈祥,上天为什么偏偏要折磨他让他生病。而那么多做尽坏事的有钱人却都活的好好的。“我正色而严肃着说:“你为什么会认为上天是公平的,而好人有好报,坏人会有坏报?”筱莉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接着说:“我从来不认为上天是公平的,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根本只是那些没有力量的弱者,编出来自我欺骗的谎话。这个世界只是个弱肉强食的竞争世界,为了活下去任何卑鄙的手段都是允许的!”我忽然脱去上衣,露出黝黑结实的上半身,筱莉看了非常吃惊。让她惊讶的不是我上半身的裸体,而是满佈在上头大大小小各种不同的疤痕。
我看着筱莉说:“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让人如此清楚的审视我身上的疤痕!”我接着说:“其实我没有父母,我是个孤儿。”筱莉觉有讶异。
我示意筱莉安静的坐下,开始跟她说起我的事情:“我真的是个孤儿,这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从我懂事的时候就在孤儿院成长了。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是否如此,但我待的孤儿院并没有外界想像中的那么美好。那里不但东西老旧,食物也很缺乏,我们时时都要和那些体型较为壮硕的同伴抢东西吃。院长和老师在有外人来参观时都是一幅亲切的脸孔,私底下则是既严肃又残暴,许多不乖的小孩常常被打得片体鳞伤。而且我还知道许多善心人士的捐款,事实上都落入院长的口袋。在我十岁那一年,一对夫妻收养了我,他们由於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所以想收养个小孩。很幸运的我被挑中了,我的养父母经营一间进出口贸易的小公司,生活还算富裕,而且他们对待我也不错。那段时光可以说是我懂事以来最幸福的,但是没有几年,公司被人恶意倒货,公司一夕间破产了。我的养父母成天赋闲在家,养父更是天天借酒浇愁,不久他们夫妻开始对骂及吵架,最后甚至大打出手,过了半年我养母受不了这种生活,跟一个男人跑了。我的养父最后将气发泄在我身上,他认为都是我这个扫把星带给他们的霉运,从此我开始天天被凌虐的日子。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他喝醉后酒瓶傢具满天飞舞的情形那才够瞧,最后我在十四岁那年也逃家了。我为了活下去偷拐抢骗什么都干,我当过流氓打手、帮黑道卖过毒品、当过酒店保镖,我甚至吸过毒、当过午夜牛郎甚至男妓,只要你想像的到的坏事我全干过。我一度曾经对世界绝望过,想要自杀好几次。直到有一次我在一家夜总会帮人看场子,也就是做保镖,我看到一位平时在电视上道貌岸然的立法委员,搂着酒店的小姐亲热的上了他的黑头轿车。我不油然的升起一股无名火,我忽然了解到命运的不公平,我恨它!我要反抗它。我思考了很久发现,其实财富与权力是掌握在少数人身上的,要往上爬和他们分享权财唯有藉助智慧与学历。於是我开始从拾书本努力念书,以前我在当男妓时曾认识一个老头,他是一间大医院的院长,也是个著名医学院的教授,在社会上知名度很高,但是他却是一个同性恋。他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对我很感兴趣,我把自己卖给这个老玻璃,在他资助提拔下完成学业,甚至考上医学院当上医生。“我的人生似乎非常精彩,筱莉听的相当认真。
我说完我的故事后开始沈默,最后筱莉忍不住开口问说:“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我说:“我想说的是,我们来交换条件吧!筱莉,我想要你,”
“我!”筱莉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说。
我头,开始露出我的真面目说:“没有错就是你,筱莉我想买下你,让你当我专属的洋娃娃,一个听我命令、任我调教的洋娃娃。”
筱莉那么聪明,当然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开始充斥着恐惧、愤怒及背叛的感觉,因为平时她眼中那个亲切的好叔叔、好医生,原来竟是个对小红帽心怀不轨的大野狼。她生气的开始破口大骂,把她这个年纪所能想到的恶毒髒话全骂出来。我静静的聆听她那可爱清脆的声音所骂出来的髒话,由於她当过槟榔西施,听过不少粗俗用语,所以骂起来用词特别丰富,只是有些方言发音不太标准。如果现在有外人看到,这个像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孩骂髒话的画面,一定会感到很有趣。
我等到她骂的累了,声音小一了才淡淡说:“你外婆的病很重吧!”
这句话直捣她的要害,她立刻哑口无言。我又接着说:“我敢以医生的身分跟你保证,你外婆的病如果没有换肾的话,绝对撑不过半年。换肾的钱不是你这个年纪所能赚的到的,就算你有钱,你可知道全国每年有多少人排队等着换器官,如果没有后门的话大概排到死都没机会更换。我可以老实跟你说,我每年光收那些排队人的红包,不下於好几千万,由此可知竞争有多激烈了吧。”筱莉听了脸上开始出现绝望的表情,那正是我所盼望见到的。
我接着说:“只要你答应的话,凭我在医院的地位,要优先为你外婆换肾的这件事,是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你也不必再烦恼庞大的医药费了,而且每天都可以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想想那些瞧不起你的同学,你不想在他们面前扬眉吐气给他们一好看吗?你是个聪明的小孩,只要仔细想一想应该就会知道,这种机会是千载难逢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把所有的底牌都掀开了,只等她的反应。
我打开电视,这时HBO刚好在播一齣电影。我告诉筱莉给她一时间考虑,如果电影播完时她愿意的话,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如果还是不愿意的话就走出门口,我会送她回家,录影带、牛皮纸袋等偷东西的证物都会交给她。
只是从此两不相干,我和她之间不再有任何瓜葛了。
电视上的影集相当精彩,播了快一个多小时,只是我们两个都无心於上面的内容。我知道现在我们心里都在作着各自的打算,我佈了这么久的局,收穫就赌在这一刻了。好不容易,影集出现尾声,随着字尾打字及主题歌响起,我们约好的时间也渐渐逼近。漫长的等待终有结束的时刻,筱莉站了起来走向门口,我看了心中充满了失望。
她伫足在门前手上按着门把,却迟迟没有推开。我们之间忽然又陷入僵局。
许久,筱莉背对着我头也不回的问说:“你保证可以治好我外婆的病……“我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保证只要你跟着我的一天,我就决不会让他死掉。”
筱莉沈吟了半晌,小手终於离开门把又走回了客厅。我脸上装着平静,内心的狂喜真是高兴的笔墨难以形容,因为这一把是我赌赢了。
我看着她说:“很好,这代表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人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没什么觉得好丢脸的。那么为了证明你的决心,来、现在……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我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筱莉听了却如同惊雷响起般震惊了一下。在她这个年纪的小孩对於赤身裸体,或许还不会感到什么,但是以她这么早熟的脑袋却瞭解这所代表的意义。
她满脸羞红的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动作,我冷冷的看着她用严厉的目光不断逼迫,终於她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衣服上的钮扣。我看过不少女人脱衣服,但是从没像现在这么兴奋过,因为筱莉现在脱下的不只是她的衣服,更是她最后的尊严。
那件我买给她的淡绿色小洋装,在她小手的巧解下终於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无袖衬衣及一件印有草莓图案的粉红色小内裤。
筱莉下半身的曲线展露无疑,那双漂亮的小腿修长而纤细,这幅似脱非脱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思。脱到了这里她的小手犹疑不定,我冷冷的催促了一声,她才又开始解除剩下的两件武装,最后她身上除了头上戴的红色蝴蝶结,及脚下穿的一双白色短袜外,再也没有别的遮蔽物了。她显露了女人裸体时的防卫本能,两手仍不死心的护住三的重要部位,我不让她得逞叫她拿开。
筱莉迟疑了一下,终於无奈的摊开双手。她别过头去不愿和我的目光接触,小脸因为感到羞耻而涨的通红,美丽清澈的眼里则泛着屈辱的泪光。我开始仔细欣赏着这小女孩美丽的身体。她的皮肤光泽如绸缎,那种属於儿童的娇嫩肌肤浑然天成,平坦的xiōng部还只是微微隆起,根本连rǔ房及荷包蛋都称不上。至於那两也称不上rǔ头,只是缀在上面的两团小巧可爱的粉红色。她的下部光润而洁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胆敢侵犯,微微隆起的耻丘则展示着完美的形状,只有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划分开来。如果要硬说有什么缺的话,那就是身材稍嫌瘦弱及苍白,这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所导致的,所幸这并不是什么缺,只要好好调养是可以弥补的。
我将身体往后靠,示意她坐在我跨前的空间,筱莉的眼里透着恐惧不敢过来。
我又一声声严厉的催促,她才坐在我的跨前全身拱缩的像个小球,我从后面抱着她、轻触她娇小的身躯。可以感觉到她因为紧张害怕而发抖,全身汗毛直竖泛起鸡皮疙瘩。我捏了捏她的四肢评估一下她的健康发育状态,鼻子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味。我心中十分高兴,因为这个美丽的小女孩终於是属於我的了,我彷彿又重新抱住了我的童年岁月。
筱莉现在像是个刚被驯服的小猫咪,如果太过惊吓还是会吓跑她的,所以我今天并没有什么接下来的打算。我搂着她一会儿后就让她穿上衣服,然后带她到客房睡觉,我等她关上门后在外面聆听,似乎可以听见她呜噎哭泣的声音。我心想:这样也好,尽量哭吧,将你的自尊随着泪水一起哭乾吧。
我回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望着窗外的雨景享受这杯胜利的美酒,现在我还要好好想想以后的调教计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