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程英果然中计,美目闪亮感兴趣地问道,“你还会吟诗作赋吗?真的看不出来呢!”
龙天刚故作深沉状低吟道:“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人生能几欢笑,但相逢、尊酒莫相催。千古幕天席地,一春翠绕珠围。彩云回首暗高台。烟树渺吟怀。弃一醉留春,留春不住,醉里春归。西楼半帘斜日,怪衔春、燕子却飞来。一枕青楼好梦,又教风雨惊回。”
“这哪里是你作的诗啊?这明明是梁曾的《木兰花慢?西湖送春》。”程英娇笑道,蓦然想起当年她和黄蓉陆无双三人结伴至风凌渡寻郭襄时,一日程英看到桃花,想起桃花岛上桃树怕已结实了。当时曾低吟:“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
她看了一眼龙天刚,难道他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的确不是我作的诗,我换一首好了。”龙天刚笑着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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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黑龙帮”很快也从魔界那里得到了消息,这些天活动骤然增多,四处派人搜寻。“黑龙帮”是扶桑第一大帮派,而且是魔界的精英,“十二枭将”令人闻风丧胆,帮主“黑龙”更是见首不见尾,神秘莫测,诡异非常。据平八郎说,今天那个无恶不作的“黑龙帮”恶人正在欺负抢劫他时,不想竟被阿飞误打误撞踢死。
福田平八郎连连头,呵呵地笑着,冲阿飞挑了挑大拇指意思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阿飞见雅秀姐弟俩都盯着自己看,心里直发毛,感觉简直不可思议,他对雅秀解释道:“美女姐姐,我叫龙剑飞,不是什么龙本太郎,也没有什么宝矛,我只会唱歌跳舞打球,我不可能是你们的什么”可他从她期待的眼神中读出一份信任一份责任,他赶紧转移眼神,看了看平八郎,耸了耸肩,摊了摊手。
雅秀看他那自然随意潇洒的动作表情,芬心怦然一动,有如鹿撞。
阿飞见他们不信,便站起来拉着平八郎来到院中,雅秀随后跟出。平八郎见阿飞拉架式跳跃搏击,明白是要比试比试。随即他被阿飞打了两拳,踢了一脚,已然清楚阿飞虽然灵巧迅捷,但力道明显不够,很是奇怪阿飞是如何一掌两脚打死那“黑龙帮”恶人的。平八郎拼着挨了阿飞两拳,伸双手抱住阿飞的腰,一个背挎把阿飞摔倒在地。他虽然没敢用力,但阿飞仍然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平八郎不明所以地看着姐姐雅秀叽哩咕噜问着什么,雅秀不以为然地过去把阿飞扶起来,拍打着阿飞身上的尘土,对平八郎说了几句,平八郎若有所悟地头。
雅秀对阿飞说道:“你现在还没有得到宝矛,没有日月大神赐与的力量,不要说魔界黑龙帮,就是平八郎你也不一定能打过,所以这些天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不可以到处乱走的,直到你得到宝矛!”
雅秀温柔地安慰着阿飞,很自然地用皓腕柔柔荑挽住阿飞的胳膊,平八郎笑着嘟囔了一句,雅秀又羞又气地娇嗔着弟弟。
平八郎走过来揽着阿飞的脖子亲热地说了一句话,雅秀愉快地翻译道:“平八郎问你喝酒吗?他今天要请你一醉方休!我们静冈自古出美酒,平八郎平时就给京都的达观贵人送酒。”
阿飞一笑,刚要答话,就听院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嘈杂人声。平八郎闪身到门侧向外观看,扭头冲姐姐摆摆手急急说了一句。雅秀面色大变,交代了弟弟一句,然后拉着阿飞匆匆进屋,穿过两道推拉门,在里间墙壁上一扭一推,出现一道暗门,木质花纹和墙壁十分吻合,非常隐蔽很难发现。雅秀拉着阿飞躲了进去,把暗门恢复原位,密室一片漆黑,十分狭小,靠端有三个很小的通气孔。
两人挤在一起,阿飞感觉雅秀的脸趴在自己的脖颈外,吐气如兰,从她的头发、衣服散发出淡淡幽香,熏得阿飞心神惧醉,他情不自禁搂抱住雅秀柔软的腰肢,雅秀一颤,酥软在他宽阔的怀抱中。阿飞感受着雅秀的玲珑丰润的娇躯,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滚烫,他在学校虽然也曾和女友晓丹拥抱亲热,却无论如何想不到会在一个日本的密室内里紧紧搂抱一个日本的美女,而且还是一个大自己几岁的灵异界美女姐姐。
此时,他们清楚听到许多人破门而入在里屋转悠了一圈砸碎一些东西返身出屋,平八郎争执的声音然后一声惨叫,阿飞一下子热血涌上了头,雅秀死死搂住不让他出去,他听到雅秀压抑的抽泣声,他伸手去擦她的泪,却被她一口咬住右手,狠狠地咬住,眼泪却象断了线的珍珠滴在阿飞手背上。
外面恢复了寂静,两人冲了出来,屋里一片狼籍,院里一滩血迹,一块布头,平八郎却已不见踪影。雅秀两眼含泪地看着阿飞,阿飞搂了搂她的香肩,蹲捡起布头看了看,又看了看那滩血迹,别忘了他老爸可是刑警队长,看着这一幕阿飞才发觉这是这段时间他第一次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他柔声对雅秀说道:“平八郎没有死,布头是他袖子上的,应该是他争执反抗,被恶人用兵器砍伤手臂,流血不多,人又被带走了,这样看来,平八郎受了伤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