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给爵爷斟酒。”
四大俏婢明显已经知道是谁夺去了她们的处子之身,秀长眼帘下,美眸含瞠带怨,秋波流转。
“四位姐姐,辛苦了。”
小家丁心中暗自惭愧,这么久了,他确实很少想起这四个俏婢,但色狼脸上却是一片坦然,一边趁机摸着夏荷的小手,一边无耻撒谎道:“几位姐姐,我可做梦都梦见你们;唉,可惜一直回不来,你们不会怪我吧?”
堂堂公爵大人如此低声下气,再加上四个俏婢也对他的处境有所听闻,四女纷纷羞涩一笑,露出了细碎银牙,俏丽美色勾得小家丁眼神一直,差一当场扑了过去。
四大美婢下台而去,小家丁还未收回火热的目光,一股剧痛已从大腿传来,低头一看,原来是月夫人藉着席案掩护,对他做出了惩罚。
石爵爷的惨叫被喧嚣掩盖,他抬起的目光碰上的却是月夫人如花的笑颜,“石爵爷,请!爵爷可是我朝之楝梁,天下之希望,青虹敬你一杯!”
当着文武众官的面,堂堂石爵爷也只能吃了这哑巴亏,挤着五官回应道:“多谢夫人厚爱,石头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小色狼话语末了,突然悄声补充了一句,“为了夫人,精尽人不亡!嘿嘿……”
月夫人玉脸涮地一下羞红密布,她刚想狠掐臭小子,突然浑身一颤,紧咬朱唇才止住了羞声惊叫;席案之下,美妇两腿一夹,竟然夹住了一只色手——丈夫以外男人的色手。
“夫人,我也敬你一杯,祝夫人青春永驻,心想事成。”
石诚单手举起了酒杯,戏谵地眨了眨眼,酒杯在上升,席案下的手指却在下沉,指尖隔衣戳中了一团柔腻。
“你……臭小子!”
月夫人对于臭小子的报复浑身发软,心中恨极,玉手却不得不举杯回应,以免被众人怀疑。
恶奴可不是普通色狼,与月夫人碰杯之后,他立刻又转向了月知州,说话之时,暗中的手指突然狠狠一刺,竟然连带不了一起刺进了官家美妇花瓣之中。
“砰!”
月夫人手一颤,酒杯摔落于地,月知州的目光正好被石诚牵引到这儿,他立刻站了起来,关怀道:“夫人,你不舒服吗?”
“没什么,只是有醉了;相公,你代我照应各位同僚吧。”
月夫人神色刹那回复了正常,并用半命令的口吻支开了丈夫。
在月氏夫妻说话之时,美妇人裙下的亵裤突然嘶地一声轻响,出现了一条小小的细缝。
“噗!”
石诚的手指瞬间长驱直入,没有丝毫阻碍,全根而没。
月夫人身子开始剧烈颤抖,此刻的刺激绝非先前隔衣浅揉可比,彷佛一团烈火在她幽谷内,美妇一麻,春水湿透了亵衣。
主位玉台之上,席案掩护之下,亚心奴的中指剧烈进出着夫人蜜道,拇指则压在成熟饱满的上,配合着不停的揉压,恣意玩弄着官家的高贵。
每一次抽动,总会让紧咬银牙的月夫人身心悸动,强烈的快感逐渐浮上了美眸,惊人的艳光与浓重的呼吸再也压抑不住,绝美不得不双手紧抓案边,这才没有当场瘫倒。
“不……不要,石头,快停下……停,回房咱们再……呀!”
席案边沿出现了深深的指痕,月夫人在极乐中瞬间潮喷,羞人至极;她酥软的玉手一垂,紧接着又被臭小子强行按在了昂扬巨物之上。
石头不知何时已将阳根释放,分隔已久的宝贝重回月夫人手中,美妇哀羞的芳心刹那一热,美眸一片迷离,即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也情不自禁为臭小子起来。
大厅之中,文武官员都已醉意朦胧,互相闹成了一团,唯有月二小姐与玉莹最是清醒,两女很快发现了台阶上两人奇怪的坐姿,不约而同弹身而起。
“咯、咯……玉莹小姐,月媚小姐,咱们姐妹也对饮一杯吧。”
关键时刻,影娘从斜次里杀了出来,以她特别的身分拦住了两女,然后狡绘地话锋一转道:“你们想不想直到石头在东州干了些什么坏事?咯、咯……
还有,他还当了一阵子和尚,可好玩了。“月媚与玉莹果然美眸放光,好奇大生,轻易被影娘拉回了座位,把疑惑抛到了九霄云外。
“来人啦,再上烈酒,今儿不醉不归!”
石爵爷代替月夫人下达了命令,四个美婢不用徵询夫人,早已小跑着冲了出去。
烈酒一坛又一坛摆上席案,席地而坐的众官员见石爵爷如此豪放,他们自然不敢不喝,一时间一象兴大发,酒气冲天。
“哈、哈……你们看,石爵爷醉倒了!”
一个官员手指主位,包括月知州在内的所有人目光一转,只见石头的身形已被席案挡住,只能看见横躺的双脚。
有人刚刚提议散场,不料酒兴大发的石爵爷又把头抬了起来,醉得结结巴巴道:“不许……离开,继……继续喝!”
话音未落,石爵爷的身子又“消失”在席案后面,众官员一愣,纷纷看向了同样醉得面红过耳的月夫人。
梦城主人彷佛正在艰难的思考,深吸一口大气,月夫人才隐带颤声道:“大家就听……石爵爷的吧,喝个……尽兴,明日全体官休!”
大厅立刻回复了轰呜喧哗,影娘不知何时已把月媚与玉莹带出了大厅,玉台之上,瞬间刮起了狂风浪雨。
月夫人两手又紧紧抓住了席案,谁也不知道,她的外裙已被撩到了腰际,中衣亵裤已被臭小子撕成了布条,滑如凝脂的玉腿春光乍现,恶奴的唇舌趁机扑向了桃源。
众官员眼角只见石爵爷露在外面的两腿交替一动,还以为他在翻身,而斜身的月夫人正在照顾醉倒的公爵,他们只猜对了一半,两人是在互相照顾,不过却是恶奴的舌头在“照顾”夫人的花瓣。
男人的唇舌在方寸间吮吸、舔卷、刺入、搅动……尽展十八般绝艺,月夫人没有想到臭小子会这么大胆,羞窘的同时,野性刺激的快感又让她在矛盾中逐渐沉沦,咿唔呻吟在喉间团团打转。
嗯驯算啦,反正自己早就与他露水承欢,反正也没人看到,就让他这样……
噢,好麻,好胀,唔……坏小子!
石诚突然一口包含住了整个桃源玉门,用力一吸,吸得月夫人又一次花房,魂儿、魄儿统统离体飞出。
美妇人好像一汪春水瘫在了地毡上,的脑海空白一片,等她从喘息中缓缓回过神来,却发现更大的哀羞正在降临。
石诚的脑袋从桃源媚唇上离开,竟然钻进了月夫人裙里,然后一一向上升起,远远看去,一道波浪正在月夫人裙内蔓延,直向天下闻名的月氏之巅爬去。
席案虽然宽大,但高度却只能挡住月夫人胸部以下,如此一来,情事必然曝光,可是欲火狂涌的小家丁却不管不顾,只想品尝月夫人的无双。
舌尖在香肌雪肤上滑动,很快就舔到了乳缘,官家美妇双眸如水潋滥,急中生智,她假装醉酒向后微退,随即整个上身向前一俯,趴在了席案边上,终于遮住了众人的视线,但也方便了臭小子的弄。
“呼……”
石诚陶醉在乳香之中,大口一开,鲜红的与乳珠同时被唇舌覆盖,少年的大手也急不可耐地揉捏乳浪;紧窄幽深的夹住了恶奴面容,他正在紧绷中青筋毕露时,月知州又走向了主位玉台,关怀妻子是不是已经醉了。
月夫人心惊胆颤抬起玉脸,石诚不得不倒回了地面,让浑身嫣红的月夫人不由暗自庆幸,一边用挡住了暧昧空间,一边故意叫住了丈夫。
夫妻二人隔着一米宽的长条席案交谈,月知州只能看见石诚的一片衣角,见小家丁如此失礼,他不由大为鄙夷,却不知道月夫人双腿正被分开、抬起,堂堂石爵爷竟然钻到了月夫人腿下,一耸,强行挤入了美妇两腿之间。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的姿势只能从玉门擦过,但对石诚来说,只需意念一动,圆头已准确地刺中了花瓣,先旋转着研磨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挺。
“滋……”
春水一荡,巨龙已破浪而入,美妇幽谷在推动中不停鼓胀而开,男人阳根寸寸,一寸、两寸、三寸、九寸巨物转瞬全根而入。
当石诚贴在月夫人香腴美臀上时,月知州正好走下白玉台阶,恶奴随即抱着夫人身子猛烈向上耸动,月夫人咬得银牙生疼,也不能压抑那阳根与的摩擦声。
“唉,夫人醉得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