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刘玉翠的扮演,宋青书一直对建宁这个角色没什么好感。虽然他十分佩服刘玉翠惟妙惟肖的演技,但是她的容颜真没法看。没办法,宋青书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浅薄的男人。
哪怕另外几个版本的鹿鼎记里面,也不乏美女扮演建宁这个角色,但是刘玉翠给他的印象实在无法磨灭,再也无法扭转宋青书心中“建宁不仅变态,还是个丑八怪”的形象。
“哦,对了,还有他扮演的阿紫……希望这个世界的阿紫千万别是那副模样,”宋青书自言自语道,“不过在燕子坞已经见识过阿朱了,她们一个娘生出来的,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狗奴才,本公主问你话呢!”建宁之前难得好言相向,哪知道宋青书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反而一个人在哪里自言自语,建宁本性顿时暴露出来。
“果然粗鄙不堪!”宋青书鄙视地看了她一眼,直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一声响亮的耳光,建宁捂着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这个狗……”剩下的话还没喊出来,已经被宋青书点了哑穴。
宋青书动作太快,加上故意用身躯挡着前后的视线,因此其余人并没有现他的大逆不道的行为。
“你以后再敢这样骂我一声,我就赏你一耳光。别寄托于其他侍卫,想必你也听说过我的武功,要是惹得我起狠来,把其余人杀得干干净净,再将你卖到妓寨,让千人骑万人压。”
宋青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女人是拿来疼爱的,不过有些女人天生就欠抽,建宁就是后者中的奇葩。
见她眼光中露出哀求之意,宋青书从怀中掏出一粒糖丸,直接塞到了她嘴里,顺手解了她的哑穴,“刚才给你吃得是武林奇毒——‘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烂咪咪丸’,它的功效光听这名字想必也不用我解释了吧。”
“世上哪有这种古怪的药?”建宁被吓了一跳,不确定地反问道。
“信不信由你,”宋青书冷哼一声,“以后我每天会给你一颗解药压制它的毒性。不过如果你胆敢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嘿嘿,就等着烂成一滩脓血吧。”
建宁见他神情不像开玩笑,脸上顿时堆起一丝笑容,媚眼如丝腻声说道:“宋大人,宋哥哥,奴婢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宋哥哥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奴婢的过错吧。”
宋青书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不要用那样恶心的声音跟我说话,只要日后你不乱说话,我自然不会让你死。”
说完策马往前驰去,竟一刻也不愿意多呆。
看着宋青书离去的背影,建宁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招呼一个丫鬟前来吩咐道:“等会儿在前面镇上歇息的时候,你悄悄通知韦爵爷,让他到我房间里来。”
“公主,这恐怕…...恐怕逾礼不合。”宫女犹豫地说道,按照皇室规矩,公主出嫁之前自然不能和其他男人过于亲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显然已经大大地逾礼了。
“我是公主还是你是公主!”建宁闻言大怒,心想被宋青书欺负也就罢了,现在连一个小宫女都敢跟自己摆谱?抓起头上一根簪子就往宫女身上戳去,“叫你去你就去。”
“是是是……”宫女吃痛地往后闪躲道。
二十里过后,送亲队伍在一小城停了下来,知县迎接一行人在当地一个大富绅家的别院中歇息。
宋青书身上的伤势一直没有好完全,一安顿下来就回到了自己房内,运功调息起来。
接到宫女通知,韦小宝来到建宁房间,谄媚笑道:“公主找奴才来,有什么吩咐啊。”心中却暗骂道:你就是个孽种,如今小玄子眼不见心不烦,把你打到山海关,可惜总有一天小玄子会对吴三桂动手,估计要不了多久,小贱人就会当寡妇了……
建宁公主此时正端着一只碎瓷青花碗,里面盛满了冰镇酸梅汤,一边用匙羹喝了几口,一边吁了口气:“难为他小小一个县令,居然也藏得有冰。”
此时正值盛暑,酸梅汤中清甜的桂花香气弥漫室中,听着小小冰块和匙羹撞击之声,韦小宝不禁垂涎欲滴。
注意到他表情,建宁挥了挥手:“赏韦爵爷一碗,也让他解解渴。”
韦小宝大喜,接过酸梅汤咕哝哝喝了几大口,只觉得凉气直透胸臆,说不出的畅快,心中暗想:看在这碗冰镇酸梅汤份上,老子以后心里就不骂你杂种了……等等,为什么会这么晕?哐当一下,韦小宝一头栽倒在桌上,顿时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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