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被刘霄扔出去砸倒一群人的青年捏着疼痛的手腕厉声对三个保安喝问。
三个保安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这位先生,我们不管你是谁,你们是谁,总经理已经下达过指示,所以如果你们自己不出去的话,我们只好按照正常程序来处理,把你们强行赶出去!”
“你们敢!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青年男子说到这里忽然感觉这话重复了,于是赶紧继续道:“我告诉你们,我们是李鑫炼油公司的职工,那个人打了我们老板,你如果非要阻拦的时候,就是和我们李鑫炼油过不去!你们最好仔细考虑一下后果!”
总经理刘媛,青年知道,虽然他没资格和刘媛打招呼,说来说去李鑫炼油不过是附近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罢了。
这个公司是生产食用油的,不过暗地里有些弯弯绕绕的勾当,和北辰大酒店后勤部的经理有些勾搭,所以他才不怕这些保安。
这事儿闹大了也没问题,反正他们占着理由呢!
另一边,刘霄已经带着众人落座,直接按照主次位置,把众人安排了下来,刘媛也忙着安排服务员端菜服务。
“来,开吃,有什么事情,吃完再说……”刘霄招呼一声,当先开始吃起来。
众人面面相窥,吴清第二个拿着筷子开始吃起来,在有人开头的情况下,众人都拿起了筷子。
国人在饭桌上是最容易拉近关系的,在刘霄刻意的诱导之下,很快大部分人都喝红了脸,一个个已经有些不清醒,也有些吃撑了,毕竟五星级酒店的饭菜,他们还没尝试过,就算味道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味,但是就凭那样式那档次,怎么也要吃个够。
就抱着这样的心态,除了刘霄和吴清,可以说包括刘霄的父母在内,都有些吃撑了。
尤其是各种比较高端的酒,刘霄并没有做出限制,这样一来喝晕了就不奇怪了。
人一喝晕了有时候脑子就犯糊涂,欲望也会放大,会变成傻大胆。
都没用刘母来介绍,一个个喝晕之下,不知道谁起的头,都开始和刘霄攀关系,自己介绍着我是那谁谁谁,你刘霄又该叫我们什么什么,我们当年和你的父母又是什么什么关系等等,总之能说多夸张就多夸张。
刘霄只是浅浅的笑着,没有接什么话,也没多说什么,倒是把每个人和自己父母的关系弄清楚了,只是他们吹嘘的那些事情,不说也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个和刘霄父母同辈儿的老人就开口了:“大侄子啊,你现在有出息了,真正是不得了啊!又当兵又当医生,开轿车不说人家大大的酒店都为你竖起了横幅,你也要拉我们这些亲戚一把啊,就像我家小子,他……”
说着指了指那个除了吴清外开车的青年,训斥道:“长得普普通通也就罢了,关键是没本事儿啊,去学车,拿了驾照自己都买不起,反而跑去给别人做司机去了!如果是给大老板做专职司机,有提携的机会也就罢了;但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货运司机,每个月就拿着那么三千多的工资,虽说包吃包住了,但也太没出息了!有空你一定要帮帮他啊。”
刘霄还没有发言,其他人不甘示弱,纷纷开始冲着刘霄倒腾起各自的苦水,这里边有几分真几分假刘霄根本就懒得理会。
开始几个还好,众人七嘴八舌说着说着渐渐变了味,好似刘霄要是不帮他们的话,就十恶不赦一般。
等他们都说得差不多了,刘霄放下酒杯,淡淡道:“诸位,我就不一一叫人了;你们都想我帮你们自己或者你们的后代,我刘霄今天坐在这里,就想问一句,所谓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在我离开的这些年里,你们谁帮过我们家什么?哪怕是施舍一碗饭,有吗?只要有,无论什么,我十倍偿还!”
这话一出,顿时冷场,刘母本来准备夹菜的手顿住了。
喝醉的亲戚们个个背上都猛然爬上了一丝冷汗,酒意也少了几分。
“咳咳……”
为首第一个说话,辈分最大的老人干咳道:“大侄子,话不要说得那么绝;远的不说,就两年前那次拆迁,如果不是我们在背后为你们家说好话,你爸爸的就没钱治病,要知道当时人家开发商可是很痛快的先给了你妈妈钱,而且是一次性支付清;没有我们在背后帮衬,能做到吗?”
“是这样吗?妈!”刘霄转头淡淡的问刘母。
“这……”
刘母顿时迟疑了,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儿,帮忙没有她完全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当年她还塞了一些钱给这些亲戚,请他们去和开发商谈,因为当时刘长生忽然倒下,让她根本是分身乏术,整天整天的根本就没时间处理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