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尘埃落定,这一句九鼓可不仅仅证明了萧莫不是无诗可成。也意味着萧莫即将成为新进的洛都第一才子,同时意味着四海楼跻身大院之流,更是排在了大院第一的位置。
而涵,不论是从献艺还是文比来说,其都将会成为此次鸣鼓摘花上无可争议的花魁。
不过这一结果对部分人来说,就有些不太好受了。
红月楼的涟依大家。才刚刚讽刺完萧莫没多久,因为保住大院之名得意了没有一会儿,便被啪啪如此狠狠地打了脸,纵是以涟依大家纵横风月的脸皮厚度,此时也有些挂不住了。
要是仔细打量,就会发现那涟依大家此时是面色铁青,牙齿狠狠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都没有发觉。
而那看台上萧家所在的位置,那位坐在萧乐安的身侧的萧家主母,在萧莫一句九鼓之后,虽然依旧是面有微笑。但放在袖子里的手却已经是仅仅的攥成了拳头,指甲陷入了肉里流出了献血都没有发觉。
看台正中的三位大儒在鼓声响起之前已经是坐下了身子,微笑的看向了前方。
萧莫在评定结果出来之后,也是站回了原来在楼船上的位置。准备随着楼船返回。
而此时那郧国公王谊却是挥手示意道:“先莫急着回去,本爵细细品味此句,发现此句韵味无穷,但又绝不像是单独成句,料想应是还有上文,不知文信男可否告知?”
萧莫听了。拱手道:“王公高才,仅凭一句诗就可推断出这些,实在学识渊博。此句诗的确不是单独成句,也的确是有上文。只是小子觉得整首诗与端午并不相合,所以便只单独拿出了这一句。这也是小子为何会思考这么久的原因。”
王谊听了萧莫这话,很有兴致的道:“不知可否将此全诗诵来一听?”
萧莫听了微笑道:“这又有何不可的。”
说着萧莫便朗声道:“洛都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洛都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此翁白头真可怜,伊昔红颜美少年。公子王孙芳树下,清歌妙舞落花前。光禄池台文锦绣,将军楼阁画神仙。
一朝卧病无相识,三春行乐在谁边?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如丝。但看古来歌舞地,唯有黄昏鸟雀悲。”
四海楼的楼船此时还在正中,萧莫与王谊的谈话自然也落在了人们的耳中。
萧莫这整首诗一出,比之之前的单独一句诗可要震撼的多。如此长诗,可不是说作就能作的出来。何况还能作的如此出彩!
高台正中的三位大儒也是一时之间都陷入了品诗的状态,左右的一众权贵们,状态也相差不多。
至于其余还未参与文比的才子们,在萧莫诵出此诗后。大都露出苦涩这意。似乎在考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参与此次的鸣鼓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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