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外公小饮了几杯侃了侃大山,陈炎才觉得自己原来对这个熟悉的家乡还是那么的陌生,穷是唯一形容这个地方的词。当然也出了不少的有钱人,但贫富的差距实在是大啊,有钱的可以天天晚上去市里消费。没钱有的连养家糊口都是问题。现在当然也有不少养鸡或是其他的农户发了家,不过毕竟还是少数的人总是奇怪的动物,一看别人好了就使劲的跟上。把一个行业做臭以后大家都一起玩蛋,现在西里镇也是这样的情况。
吃过饭后,陈炎也没喝上多少酒,说实话是不喜欢白天喝酒总有种晕晕忽忽的感觉。外公明显贪杯喝多了,陈炎闲来无事按照老妈的指示朝陈宁雅家走去,延着乡间的小沙石路走着感觉心旷神怡,到底还是乡村好。空气里都有植物的芬芳和泥土的清香,在城里就算你有多大的豪宅但生活的环境都没这里好。
到了她家一看,陈炎顿时就惊了。环境比上原来的二婶家还差,农村的房子一般来说都有一圈子红砖头的围墙,她家的围墙早已经是破败不堪,很多地方的砖头都不知道掉到哪去,更破的是还有一处连砖都没了,直接就是一堆干树枝围起来,这要是放在城市里连一个废品收购站都不如啊
“你好,有人在吗”
虽说那扇已经摇摇欲坠的大门一推就开,但陈炎还是礼貌性的喊了一句。
“来了,谁啊”
门缓缓的打开了,陈宁雅开门后有些欣喜的看着陈炎:“是黑子哥啊,你快进来”
说完就过来拉陈炎的手。
陈炎一看这位儿时玩伴的样子就感觉有些心酸,洗得都快发白的灰色背心和一条青色的花布裤子显得和她是那么的不协调,裤管子卷到了膝盖那,的小腿上满是还没干固的泥巴。漂亮的小脸上还有几点小泥巴,不禁爱怜的伸手帮她擦了下去:“yy,怎么搞得和小花猫一样”
小脸被陈炎摸到,陈宁雅马上就脸红了,不过却是一脸安静的任由他擦去自己脸上的污垢没有躲闪,将陈炎拉进院子后关上门才有些羞涩的说:“黑子哥,你很久没来我们家了”
“恩,你母亲呢我过来看看她。”
陈炎看她这副楚楚可怜而又有些欣喜的模样禁不住有种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呵护的感觉,不过还是定了定心神说道。
陈宁雅笑了笑:“我ma在屋里躺着呢这两天可以喝一些粥了。”
说完拉着陈炎的手走进屋里去。
打眼一看,这还真不是人住的地方。只有十米左右的一个小房子里除了一张已经老得发黑的大炕外,就只有一个勉强称得上是家具的炕桌。除此之外边的都没有,陈宁雅用老式的碗倒来了一碗水后笑着说:“黑子哥,你先喝点水吧屋里没风扇,你要是热的话就把上衣脱了吧”
陈炎接过水后一看碗上还有两个缺口,不禁有些惆怅的问:“我妈上次不是拿钱过来了吗怎么不买一个,你用不着阿姨也可以用啊对了,伯母呢”
说完左右看了起来,炕上没有半个人。
陈宁雅一边蹲找着东西一边答:“她在隔壁那间屋子,你坐那炕都快踏了哪敢让她睡啊等明天这就放化肥了。”
说完拿起一套新的衣服:“张婶上次给我拿的钱我都去买药了,现在姐姐在外边一个月拿寄回来七百。我少吃点也够花了”
“哦,那阿姨这病医生是怎么说的”
陈炎起身跟她一起边走边问道。
陈宁雅说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希望:“医生说只要妈妈只是脑神经受刺激而已,只要好好的照顾她,多晒晒太阳多跟她讲讲话就有复原的可能。”
陈炎心想这医生还算是个人,一般的植物人醒来的可能性根本就没多少。何况已经昏厥了这么久的,应该是看就俩小姑娘不忍心告诉她们真相吧。这时候两人走过窄窄的小隔间来到了后院另一间房子里,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陈炎就闻到了一股有些发酸的味道,不禁皱不了皱眉。
陈宁雅察觉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黑子哥,妈妈现在生活不能自理这屋子有些味道要不你先在外边吧,我一会再出来陪你。”
“不用了,我又不是什么大少爷的”
陈炎摆了摆手后跟了进去,一进屋里顿时就觉得这还真不如刚才那一间,说是炕其实就是只能供两人睡觉的小地方。第上摆满了盆子和毛巾这些东西,连个放东西的柜子都没有地上都是沙石的连水泥都没铺上。
再一看小石炕上躺着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女人,双眼有些无神的转了一下看着进来的两人。头发虽然有些散乱但却是乌黑秀长,穿着和yy差不多的背心小裤,露出的洁白白得有些病态,清瘦的脸上表情木然。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她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一个漂亮的美人,隐约就像是陈宁雅的成熟版。明显就可以看出没穿par和nk。
更要命的是这时候她好像小便失禁了,打湿了薄薄的短裤甚至可以看见里边那一抹成熟的黑色和还没有变形的身材,一对大白兔也是而没有下垂。不禁让陈炎看得有些火起。
陈宁雅一看母亲这副样子马上就朝陈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黑子哥,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收拾一下。”
陈炎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后走出了小屋子,陈宁雅打来一盆水后门随即就被关上了。抽出烟点了一根以后,陈炎蹲下来看着小院子里郁郁葱葱的黄瓜和西红柿这些作物,种得规整有序,可以看到它的主人是多么的细心认真的呵护它们。
“黑子哥,进来坐吧”
好一会后陈宁雅才满是歉意的打门喊陈炎进去。
进屋以后炕上的妇人已经洗漱一新,换上了干净整洁的白色小裤和一件青花短袖,头发也收拾利索。身体也擦干净了,这涣然一新以后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姿色,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虽说比不上秦兰那样的风情万种但也有一种自然的病态美,有点林黛玉那样的意思。可惜的是双眼空荡荡的没些无神,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不出什么生机来。
陈宁雅拿来一个满是灰尘的破碗让陈炎弹烟灰后,跪在炕上一边帮母亲按摩着身体一边问:“黑子哥,听说你现在在做生意了。好做吗”
陈炎的眼睛只是粗略在熟妇的身上扫视了一下,脸上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问:“yy,你姐姐现在在哪打工呢”
陈宁雅一边认真的按着母亲的小腿一边笑着说:“在县里,不过我也没问是在哪一个月能赚八百多现在一个月的药费就得一千多,要不是家里没其他人我也想出去赚钱给妈妈看病。”
陈炎环顾一下,这真叫家徒四壁了,叹了口气后说:“你现在也真是太累了,一家子事都落你一个女孩子身上真是苦了你。”
陈宁雅听着这话就像打进了自己肺腑一样,鼻子一酸眼睛里有泪珠在转动。不过还是笑着将它们都擦掉了:“我都习惯了,不过妈妈的病也有些好转了。以前是一动不动的,现在眼睛能看看我了只要她好了我什么都不怕”
陈炎站起身踩了两下杂乱的沙石地后,同情的说:“也只能这样了,不过现在你住的这环境对阿姨的身体不太好。过俩天我让人过来帮你修一下房子吧没个好环境对病人的身体不太好。”
陈宁雅有些为难了:“黑子哥,我家现在没钱没办法修房子”陈炎坐过去一些,又点了根烟:“傻y头,有黑子哥在呢你就安心的照顾好阿姨就行了,我看你一天到晚的下地也不是办法,你家不是有头老母猪吗到时候我再把你家旁边那块菜地建个猪舍,到时候你离家近不用走的太远。还方便照顾阿姨不是很好吗”
陈宁雅低下头去抓着自己的衣角,脸红红的说:“可是我们不能花你钱”
陈炎笑了起来,一脸温和的说:“傻啊你,对别人你客气。对我还用得着客气吗就这样说定了这两天我让人过来弄,你就在家专心的照顾阿姨就行了,先别去下地了。”
陈宁雅还想说话,陈炎挥手打断:“行了,就这样你也别说了我现在还有事先走了。你就安心的在家吧”
说完随手拿过纸笔唰唰的写下自己的手机号:“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吧,这是我的号。别和我那么见外知道吗我还是那个疼你的小哥哥。”
“黑子哥”
陈宁雅拿着手里的纸条感动得想说点什么,但却发觉自己的喉咙一哽咽不知道说什么好,两行小眼泪马上就掉了下来。自从爹走娘病了以后,自己就一直打理着两人的生活。忙得和别人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和妈妈说话,但也得不到回应。许久没这样被人关心过,现在突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陈炎心疼的走过去一把将她因为哭泣而抽搐起来的娇躯抱住发誓绝对没有不良的动机打从心眼里心疼这个小时候跟在自己屁股后边哥哥长哥哥短喊着的小妹妹,一边轻拍她的后背一边温柔的安慰:“傻y头,你哭什么啊黑子哥又不是不管你,只不过是忙了一些没空而已不会生气了吧。”
陈宁雅哭着摇了摇头:“不是,人家是太高兴了”
说完还抽起了鼻子。
陈炎这时候才发觉自己抱的是一个已经含苞待放的小美人,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不禁荡漾一下,马上告诫自己现在可不是下手的好时候。眼下应该是在她心里建立一个高大光明的形象才对,想到这马上克制自己想伸出去吃豆腐的双手,轻轻的把她推开以后打趣说:“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呢,要是被我对象看见的话那我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黑子哥,你有对象了”
陈宁雅心抽了一下,唯唯诺诺的问道。
陈炎笑了笑:“有啊,还不止一个呢你黑子哥可是学坏了,现在成了花心大萝卜了。”
陈宁雅被逗乐了,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后发觉两人的姿势有些过于亲密。轻轻的往后退了一步后才笑着说:“少来了,你当现在是旧社会啊还不止一个呢,哪家女孩子会同意啊你就骗我吧。”
陈炎知道这话她肯定不会当真,马上就做出一副认真的模样说:“小时候我就有一个愿望,手里掐点钱当个小地主,一天到晚没事不学无术,无所事事的带着一群狗腿子出去糟蹋别人家的闺女,再强抢民女回家当小老婆三妻四妾过上荒唐无度的好日子,眼下我正为这个目标而奋斗呢。”
陈宁雅被逗得扑哧的笑了出来:“你倒是有理想,有追求家里还缺不缺丫鬟啊,要不要我去给您伺候着啊大老爷。”
陈炎看她已经不哭了,自己也是轻松起来,有些色色的说:“缺啊,咱家现在缺个通房y头和个暖床的y头。你要是有意思来的话我会把这些美差都留给你的”
陈宁雅虽说已经辍学了,但哪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脸一红后轻声的撒娇起来:“讨厌,你怎么那么坏啊”
“我哪坏了,这可都是好事啊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们漂亮的yy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么还毁谤我啊”
陈炎马上就做出一副痛心疾首,悲痛欲绝的样子。哭丧着脸说道。
陈宁雅微笑着说:“行了你,就知道逗人家玩”
“可不是嘛,逗你是我的乐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