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群大奇,这小子半夜三更,难道是起来嘘嘘要嘘嘘也走去无人之处啊,干嘛往人家峨嵋女尼睡觉的地方去莫非那边风景好一些,嘘嘘也欢畅些么
张超群皱起眉头,瞧着他所行方向,赫然便是起先丁敏君带着小芷若走去的地方。难道张超群霍然坐起,妈的,你个小白脸,要去干嘛
宋青书的确是想去找周芷若,其实,自从周芷若上武当山时,宋青书当时正好瞧见,呆立当场,惊为天人,周芷若拜在宋远桥的门下,做了武当派唯一的一个女弟子,其实是宋远桥拗不过宝贝儿子的苦苦央求,自行向张三丰提出的。当时张三丰并不想破例收女弟子,只想着让她客居武当山,但又想,自己的八弟子携张无忌去诊病,当时是求自己好好照看他这妹妹,如果自己连武功也不教她的话,委实是说不过去,便顺水推舟,让周芷若拜了宋远桥为师。
张老头和宋远桥都是不知,他们两个老家伙都被宋青书这小毛孩给算计了
宋青书听说周芷若有个关系暧昧的超群哥哥,但这个超群哥哥却是张三丰的弟子,假如周芷若拜他父亲为师的话,就和她的超群哥哥是师叔师侄的关系了,如此一来,他们两人之间,就被拉开了
谁曾想,今日一见面,他们两个竟然当众搂搂抱抱,神情亲昵之至,这位正当红的武当小生,气得七窍生烟,是以想去亲口问一问周芷若。
他却不知,他的八师叔正跟随在自己身后,悄悄地隐匿身形,就藏在不远处的一个小沙丘后咬牙切齿地瞧着自己。
庆幸的是,不知道是峨嵋派哪位可爱的师姐突然说起梦话来,唧唧咕咕的,宋青书吓了一跳,登时呆在原处,冷汗如雨,要知道,这么半夜三更去探女子宿处,是令人极为不齿的,倘若被人发现,从此声名不保,他一时昏了头,鬼迷心窍一般,此时方才清醒过来,改变了方向,悄悄地退回到原处,躺卧下来,一颗心兀自跳得厉害。
张超群见他半途折返,放下心来,暗道:算你小子悬崖勒马了,不然我准保让你这个玉面孟尝变成黑面小鬼
正想着,忽见有个瘦瘦高高的女子站了起来,向远处悄悄行去。张超群大奇,认出那是丁敏君,心中一动,难道她也睡不着,莫非是在想着我
眼见着丁敏君所行缓慢,向着另一处走去,悄悄地跟了上前,大约走出半里路,忽然在地上坐了,双手抱膝,幽然长叹。
“你这负心汉到处留情,不做好事枉我天天惦着你,想着你薄幸寡恩,哼”
丁敏君喃喃低语,手掌抓着一把黄沙,四处乱洒。
“啊有人天天惦着我想着我的么”
白衣轻扬,一人突然从后面将丁敏君搂住,丁敏君吓了一跳,张口欲呼,一只厚实的手掌按了上来。
“小君君,是我啊。”
丁敏君耳畔发热,认出是张超群的声音,急忙挣扎,但她哪里能挣脱他的掌握
“你你怎么偷偷地跑来这里了你跟踪我么”
丁敏君羞急道。
张超群道:“白天我们没有机会说话,所以晚上的时候,我就掐指一算,算出晚上有个天天惦着我想着我的小君君会来这里,所以,我就来了。”
丁敏君怒道:“谁想你了你只顾着和你的周姑娘亲亲热热,哪里会来理我你在三圣坳收的那两个狐媚子呢怎么没带来还是你怕被你的周姑娘瞧见,不敢带在身边”
张超群手掌在她绝无半点赘肉的来回抚摸着,嘿嘿笑道:“什么狐媚子啊她们也是苦命人,你那日不告而别,知道我有多担心么”
丁敏君哼了一声,道:“你会想我么只怕你心中巴不得如此呢我很识相的,你要跟那两个狐媚子胡天胡地,我就躲开,免得碍你好事。”
张超群轻轻笑道:“怎么会我其实很想你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呢”
丁敏君脱口道:“怎么没想我就是没想谁有空想你了你这不是还有个娇滴滴的周师妹在么你来找我做什么”
张超群嘻嘻笑道:“想你了啊,想你想得要命呢”
他说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但超群哥虽是处处留情,却也多情,对待自己的女人,绝不和那些只知道惦记着女人大腿的禽兽一样,女人不是光用来玩的,而是要去疼的。咦,这句话可以收入石头语录了
丁敏君被他搂在怀中,耳鬓厮磨,芳心乱跳。她虽已年过三十,但张超群却是她第一个男人,这般年纪,没有少女的青涩,却多了几分成人细腻的柔情和奔放的热情。眼见他双手在自己身上越来越放肆,这厢又担心被师父和同门发现,愈发焦急不安,低声喝道:“你还要欺负我么你怎么不去欺负你的周姑娘我已经人老珠黄了,怎么及得上那个花骨朵似的小姑娘你快松手罢”
张超群道:“胡说八道谁说你人老珠黄了瞧我不撕烂他嘴我的小君君既漂亮,身材又棒”
一边说,一边抚上她胸前两团柔软,丁敏君娇躯一颤,心跳陡然加速。
“你别别乱摸”
丁敏君的挣扎越来越无力,那两只作怪的坏手,叫人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