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袁世凯和宝日龙梅在训练基地的竹林中对饮,袁世凯知道大嫂天生海量,自己和不过她的,已经是饮下的第三碗酒,宝日龙梅看到他有些借酒浇愁的意思。
袁世凯再去倒酒之时,却被宝日龙梅捉住手腕,明眸之中充满无限痛苦却又充满无限深情:“不要再喝了……”
袁世凯摇了摇头:“今日一醉方休!”
宝日龙梅抿起樱唇,她默默放开了龙渊的手腕,却端起了面前的酒碗:“我陪你喝!”
“干!”袁世凯和她碰了碰酒碗,两人同时饮尽了这一碗。
烈酒沿着袁世凯的喉头滑落同,他感觉到胸腹之中有团火蹿升了起来,这暖融融的温度瞬间传到了身体的每一部分,心中的烦恼似乎减轻了许多。烈酒般炽热的目光凝望着宝日龙梅:“大嫂,有句话我始终想问你,假如你要不是我大嫂,你会不会接受我!”
宝日龙梅拉过酒坛,将两只酒碗斟满,她端起酒碗仰首饮尽美酒,拭去唇角的酒渍,一缕散乱的长发垂落到她的额前,她细腻宛如牛乳般的嫩白肌肤泛起一丝红晕,目光也柔化了许多。
袁世凯起酒碗不甘示弱的一饮而尽。
宝日龙梅思量许久。方才轻轻了头道:“会!”说出这句话地时候。她地美眸宛如春水荡漾的全都是绵绵的深情。
袁世凯轻声道:“如果我先认识你,那该有多好!若然我有一个机会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做什么皇帝,我也不想争什么天下,只想和你朝夕相对。享受这份恬淡便已经足够!”他这番话说得情深意切,让宝日龙梅感动的几欲掉下泪来。
宝日龙梅强忍内心的感触,摇了摇头道:“从我认识你。我便知道你将永远无法改变。上天将大任交给你,你不要辜负了他的期望,你的生命不属于我。甚至不属于你自己,你地命运与中国同在,感情对一个王者而言何其地奢侈,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王者,便不能沉溺于儿女私情。”
袁世凯用力摇了摇头道:“一个人如果连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征服天下又何从谈起?尽然你心中有我,为何又要一次次地离开我?”他用力捉住宝日龙梅的纤手。
宝日龙梅无法回答袁世凯的问题。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泪水模糊了她的美眸,轻声道:“今天能不能抛开所有的烦恼,我们只是这样静静地饮酒,或许有一天,我终于能够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阳光下竹叶的颤悸,宛如刚刚栖定蜻蜓的翅,风来颤抖,风去又静止,宛如湖面柔和透明的鳞波,笼罩着竹林茅舍,泛浮着青色的幽光。一坛烈酒已经见底,袁世凯的目光已经朦胧,宝日龙梅嫣红色的俏脸在烛光下越发显得娇艳欲滴,春水般的眼波再也没有昔日的冰冷与寒澈,剩下的只有脉脉温情。
“我……去拿酒……”袁世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生之中能有几次这样的放纵。
宝日龙梅却拦住他,“世凯,今日就到这里吧。”
袁世凯恩了一声,坐下来时,一把将宝日龙梅抓住,她娇呼一声,袁世凯揽住她的纤腰,宝日龙梅向后一退,竟然坐入袁世凯的怀中,两人目光相对,便再也无法分开
“放我起来……”只有宝日龙梅自己才知道,这句话说得如此无力如此苍白,她的武力远胜于袁世凯,若想挣脱肯定可以轻易做到,可是被被袁世凯有力的双臂抱住,她只觉着娇躯酥软,竟然一分力都发不出来。
袁世凯炽热的眼神让宝日龙梅的体温上升起来,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却被袁世凯更加用力的拥入怀中,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樱唇之上,宝日龙梅紧闭的双唇,终于被袁世凯的舌尖突破,她放弃了抵抗,当湿糯的香舌和龙渊的唇舌紧紧缠绕在了一起,热吻宛如触电融化了他们心头的隔阂,如此美好又如此沉醉,彼此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久久不愿分开。
袁世凯的右手探入宝日龙梅的长裙之中,抚摸着她修长细腻的玉腿,手指从她晶莹的足踝轻轻摩挲到圆润的膝盖,宝日龙梅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长裙的领口已经被袁世凯扯开,美妙绝伦的娇躯显露出来,
胸膛紧贴着一人柔嫩温软的娇躯,感受着她柔软坚挺
袁世凯的大手勇敢的探入感受着那双玉的温热与弹性,宝日龙梅因为袁世凯肆无忌惮的抚摸,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袁世凯感受到她娇躯的微妙变化,手掌间充满着细腻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他血脉贲张。他俯去,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嫣红。嘴唇轻轻吻住那娇软柔小的蓓蕾,伴随着龙渊时轻时重的吸吮。宝日龙梅的娇躯不禁发出一阵阵快意的颤悸,芳心感到羞涩之余,却又感到莫名的刺激。
宝日龙梅意乱情迷之中,纤手探入袁世凯的衣领,开始撕扯他的衣物,清丽绝伦的俏脸之上已经布满娇羞难耐的红晕,袁世凯的手指再度沿着宝日龙梅丝缎般润滑的玉腿向上抚摸而去,指尖沉入那片温软柔腻的湿润。
宝日龙梅发出一声无法控制的呻吟,玉腿下意识的紧紧并拢,将袁世凯的手掌夹在其中。
袁世凯抱起她的娇躯,将她小心的放在地上,宝日龙梅的长裙早已被袁世凯褪去,烛光摇曳之中,雪白耀眼的美丽胴体,仿佛抹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胸前的蓓蕾宛如风中颤抖的鲜花,星眸半睁半闭,黑长而蜷曲的睫毛微微悸动。
袁世凯扑倒在宝日龙梅温软的玉体之上,两人的唇刚刚接触在一起,宝日龙梅便主动送上香舌,两人唇舌交缠。袁世凯试图分开她紧紧并拢的玉腿,却被宝日龙梅一次次逃开。
当女人被爱情包围的时候就会抛弃理智,而当这个被爱情包围的女人是一个极其聪明极其有能力的女人的时候,这样的女人或许失去理智的过程要比别的女人慢许多,但是一旦这个女人抛弃了所有的理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恐怕谁都没有办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