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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族美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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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相持不下,海吉夫上前来道︰「各位,我虽然不是骑士,可是对骑士战也了解一二。本身武技、骑术和坐骑的素质是骑士对决的三大要素。加里曼子爵,请问是不是这样?」

「您说得没错。」法莱拿西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还是配合的回答。

「那么伊丽莎白公主殿下,是今日唯一有可能击败农穆雷卡的希望!」不等众人反对,海吉夫接着道︰「我游历各国,对于各国出名的勇士都有一些了解。

说句实话,我不认为匹斯其有人武技能胜过农穆雷卡!」

众人虽然听得不大舒服,却也无人反驳,咆哮狮子的威名传遍大地,与纳太莱近在咫尺的匹斯其不可能不知道。

「那姐姐出战也没用啊!」丹迪性急的抢着说。

海吉夫看了他一眼,继续道︰「纳太莱人本以善骑出名,农穆雷卡的骑术想必不会差,今日唯一的胜机在坐骑!」

「你是说……?」伊丽莎白秀眉微皱,心里有几分明白。

「骑甲出战!」法莱拿西与海吉夫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两人相视一笑,都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味。

「不错,正是骑甲出战!」海吉夫解释道︰「想在武技、骑术压倒农穆雷卡如今是不可能的。可是匹斯其拥有天下最优良的坐骑!当年华泽莉雅女公爵天下无敌被称为女战神倒有一大半是甲族的功劳。甲族冲刺的速度、力量都远远胜过马匹,身上携带的龙气更是百兽的克星。普通的战马根本不敢向着甲族冲锋。农穆雷卡的坐骑虽然是纳太莱最优良的战马,在甲族的面前至少下降一半的战力,打败农穆雷卡的希望就在这里!」

「不错!」伊丽莎白与法莱拿西的眼中都冒出了光芒。

「我还是不赞成公主亲自出战!」犹豫了半晌,法莱拿西还是开口说道。

伊丽莎白看向他的眼楮,法莱拿西深深的爱意感动了她的心灵。可是身为匹斯其第一继承人的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犹豫,她没有再看法莱拿西,吩咐下人准备。

「伊丽莎白!公主殿下!公主万岁!公主殿下万岁!」骑在黑毛甲上英姿飒,一身亮银钢甲的伊丽莎白一出场就得到了震天的欢呼。

面对着黑毛甲的近,农穆雷卡的大黑马也显得有些畏缩,农穆雷卡拉住韁绳,大笑道︰「好!果然是甲族!就让我看看两百年没有出现在大陆上的甲骑士威力如何!」

甲族的祖先利用甲族为坐骑的历史并不短,但直到伊丽莎白的第二十七代祖先威名赫赫的华泽莉雅女公爵,重装甲族骑士的威名才响彻大地,但很快就随着华泽莉雅征讨纳太莱的战败而消失在历史中。之后的几任匹斯其公爵都严禁以甲族作为坐骑,没有说明任何理由。伊丽莎白为了给黑毛甲配上鞍具还费了好大的力气,马匹用的鞍具显然无法装在甲族身上,现在她使用的鞍具还是两百多年前华泽莉雅女公爵的故物。

「呵呵,公主殿下吗?就帮你一个小忙吧!」人群中的红发女子发出一声轻笑,手指快速而隐蔽的划了一道六芒星纹,口中轻声念道︰「淫界的至尊啊,服从古老的法则,吾以黛米丝之名召唤,出来吧……!」手指轻轻指向冲刺中的农穆雷卡,粉红色的光芒一闪而逝,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农穆雷卡的表情瞬间开始扭曲,几乎是伊丽莎白的枪尖挨上他盔甲的同时就翻身落马摔倒在地上。如此戏剧性的结果让能够看清细节的骑士们目瞪口呆,不明白农穆雷卡出了什么毛病,连伊丽莎白也举着长枪不知所措。

海吉夫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狠狠的瞪了农穆雷卡一眼。

「万岁!女战神!伊丽莎白公主万岁!」附近的民众比他们积极多了,迅速欢呼起来。各式各样的欢呼声同时响起,最后汇集成一个呼声︰「女战神!」继两百年前的华泽莉雅女公爵之后,伊丽莎白冠上了这个头衔。疯狂的民众向伊丽莎白涌去,没有人理会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农穆雷卡。

外交部的官员们却不能抛下他不管,身为纳太莱重要贵族的农穆雷卡必须妥善照料。

身形庞大的农穆雷卡表情似乎极为痛苦,口中吐出白沫。当一位官员指挥一队士兵将他抬走的时候,一名黑袍女子拦了上来。

「请等一会!」黑袍女子走到官员前面向他低头行礼,红发随着她的动作在雪白的颈部拂动吸引了大多士兵的目光。

「请问有什么事吗?」女子娇媚的面容让官员份外和善。

「我是门加德思大人的侍女,请交给我处理!」红发女子的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魅力,仅仅一句寻常的语言,就让全场的士兵都举枪行礼。

外交官员心连续跳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才没有当面出丑:「我代表匹斯其公国和大公殿下欢迎农穆雷卡。冯。门加德思阁下光临鄙国,请问是否需要为您们提供住所?」

「劳烦了!」红发女子再次低头行礼,露出一大截白生生的颈脖。

「不麻烦!」官员忘乎所以的扶起她,失礼的捏住她的手指。暗自咽下一口唾沫,暗想︰「难怪农穆雷卡可以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在外流浪,原来身边带着这么一个美貌的侍女。」

红发女子飞了他一个媚眼,眼波流转让他的灵魂跌落下去。

官员打了个冷颤警醒过来,眼前的女子是绝对动不得的。不说大公殿下放不过自己,就是那个农穆雷卡虽然败给了公主,可是对付自己还不是跟杀鸡一样!

一行人将农穆雷卡抬到驿馆安置下来,不论是随行的士兵还是驿馆的仆役都热血贲张,红发女子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媚惑。

外交部的官员匆匆告辞,生怕自己一个按捺不住将眼前尤物按倒在地,到时恐怕脑袋不保。

「大人走好!」红发女子转身进屋,曼妙的身形一转,浑圆的臀部在空气中划了一个圆弧,官员的裤子再也控制不住搭起一座帐篷。

红发女子掩上房门,屋里不久传出一阵低沉的声响,似乎有人在交谈,随即响起了让屋外所有男人几乎跌到的声音。轻柔悦耳的呻吟中偶尔夹着女子特别急促特别响亮的呼唤声,充满了无尽的柔媚和挑逗的感觉。

当场就有控制不住的士兵流下了鼻血,在得到了解散的命令后,所有人都迅速跑了出去。当晚许多家庭响起了同样的声音,妓院的生意比平时好了一成。

(七)

第二天,尽管匹斯其与纳太莱两国的关系不甚良好,大公爵还是在下午茶后召见了纳太莱的咆哮狮子。在官方立场上,匹斯其一直试图与纳太莱保持友善。

当大公见到农穆雷卡时饶是他经历了数十年大陆风云变幻的风风雨雨也不由吓了一跳。咆哮狮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就象一头垂垂老矣的病狮子。面色苍白,眼睛里失去了光泽,标志性如雄师鬃毛般的长发无力的搭在肩头。

匹斯其大公不愧是见惯大场面的政坛老手,首先对纳太莱国王陛下致以“亲切而友好的问候”,邀请国王陛下在适当的时候访问匹斯其。随后对门加德思家族的情况表示了关切和问候。

农穆雷卡虽以豪用著称但毕竟出身于名门世家,他向公爵转达了国王陛下的问候,代表国王对公爵的邀请表示了感谢。两人就两国关系以及共同关心的国际问题展开了一系列亲切而友好的会谈,得出了进一步发展两国友好关系的共识。

在友好的气氛中圆满的结束了会谈。按惯例应该安排与农穆雷卡会谈的公主殿下由于昨晚的事情没有被外交部排入日程,农穆雷卡还算轻松的离开了公爵府。

农穆雷卡背过右手捶了捶腰,强健如他已经很少有这种全身酸痛、气虚体弱的感觉。即使是刻苦磨炼武艺的时候,虽然身体的虚弱犹过于此,可是也不会有气虚的感觉。

“妖女!绝对是妖女!”农穆雷卡心中暗暗念道,不过绝对不虚此行,农穆雷卡回想起昨日的画面,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

即使他的坐骑不如甲族,即使他隐藏了实力,即使他本来就没打算赢伊丽莎白,可是他还是不应该输得那么难看的。他本来打算与伊丽莎白同时落马,然后有风度的将胜利献给这位公主,以他的实力一切尽在掌握。

当他向伊丽莎白冲刺的时候,忽然感到有异物落在他的铠甲里,最要命的是这个怪物还有钻洞的习惯。饶是他身经百战的身手也慌了手脚。他回想起猎人从猛兽的肛门刺入长矛杀死皮坚肉厚的猛兽。

无数的磨炼造就了农穆雷卡一身钢筋铁骨,当他运起斗气的时候全身刀枪不入,普通攻击根本伤不了他。可是,可是他并没有练过屁眼功夫,也没有人敢打他菊花的主意。一条小虫钻进了他的肛门。农穆雷卡心胆俱裂,口吐白沫摔下马来。他的昏迷基本上是吓的,那条小虫没有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当他醒来的时候下身的衣甲已经被卸去,一名红发女子正伏在他下身。农穆雷卡的另一杆长枪迅速的指着女子的头顶。

“大人!”红发女子见他醒来惊喜的叫道,抬起头来露出妖媚的面孔。

“你是谁?”

“奴婢是匹斯其驿馆的婢女黛米丝,被派来服侍大人。好奇怪唷!大人的裤子里为什么有一条虫?”黛米丝拎起一只被压得扁扁的粉红色、一寸多长的虫子好奇的问道。

“你!谁让你脱我裤子的!”农穆雷卡面色通红,想要怒声呵斥又急忙压低音量。

“服侍大人呀!”黛米丝的眼神看似纯真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从衣襟中可以看见雪白的乳沟,一对硕大的乳峰微微摇晃。她的手握住农穆雷卡的钢枪上下套弄。

农穆雷卡腾的一下子狂升,再也顾不得其他,扯下黛米丝身上的长袍,将她压倒在身下,钢枪对准穴口,一杆进洞。

坚硬的顶着黛米丝的柔嫩的奋力。

“啊┅啊┅┅嗯┅┅啊┅┅我受不了了┅┅再进去一点┅┅啊┅┅啊┅┅”

黛米丝的早已经汪洋一片,在农穆雷卡的下迅速起来,腰肢用力的摇动,尽力迎合农穆雷卡的动作。

农穆雷卡的超乎寻常的巨大,在黛米丝的中挤压发出“滋滋”的声音。他的每一下插动都直没入根,顶到黛米丝的最深处。黛米丝的红唇半张,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发出一声声呻吟。

农穆雷卡一口气连续插了两、三百下,黛米丝的声音已经有些变形。她的体质极为敏感,已经到了的边缘。

“啊┅┅哈┅┅哎哟┅┅好舒服┅┅啊┅啊啊┅┅”她不可抑制的发出一连串的呻吟,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肌肉的紧缩,身体象离开水的鱼一样震颤,一对在胸前剧烈跳动。随着农穆雷卡的动作潺潺流出,沿着腹股沟流到床上。

“啊啊┅┅”黛米丝的身体猛的剧烈收缩起来,双腿钩在农穆雷卡腰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中一阵抽搐,一股阴精由子宫中喷射而出。

农穆雷卡不理会她的动作,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扶住她的腰从后面奋力插入。

“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冲击让黛米丝差点趴下,在农穆雷卡的连续冲击下大声呻吟。农穆雷卡犹如长江大河连续的浪潮持续冲击她的身体,阴囊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农穆雷卡终于在黛米丝身上得到了一次,精液强劲的射入黛米丝体内。

黛米丝的一阵收缩,身体微微颤抖,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喘着气,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嫣红的上下抖动。

农穆雷卡伸出手指拈住黛米丝的揉动,黛米丝轻声笑着,回手握住农穆雷卡的搓动。

农穆雷卡的很快又被挑动起来,将黛米丝的腿搭在肩头再度狠干起来。

这是第几次了?农穆雷卡算不出来,只知道呼吸稍稍恢复平静,黛米丝就又会挑弄着自己,她的手法灵活巧妙,每一次总能让他再次勃起,接下来就是再一次的体热如火、汗水交融,直到再次到达生命的顶峰。每一次她都给他不同的美妙感觉,农穆雷卡有过不少女人,却从来没有一个象黛米丝,充满了奥秘让人百尝不厌,农穆雷卡贪婪的品尝着她新鲜的,直到天色大亮。

黛米丝依在他的身上,轻轻抚着他的胸膛,慵懒地说:“真好。”

农穆雷卡遇到的女人当中从来没有一个比她更精善床第之技,每一次都可以让农穆雷卡重新充满生气。分别在即,他的心中不由有几分不舍。

黛米丝掀开床单,踮起脚尖走下床拾起她的衣物,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现在农穆雷卡眼前。巨大的,圆润的臀部,柔软的腰身,火红的长发垂在光滑的背脊,充满成熟的魅力。她很快穿好衣物,回过头来向农穆雷卡嫣然一笑,“我要走了。”

走了?农穆雷卡突然有点失落的感觉,他深深眷恋着这个女人的身体。黛米丝关上房门的一瞬间他几乎想留住她,以他的地位向匹斯其要求一个婢女是不会受到拒绝的,可是他终于没有开口。

祭典过后的白天街道上份外寂静,匹斯其堡还沉浸在喧嚣过后的疲惫中。与农穆雷卡一般在这个时候出门的人并不多。

农穆雷卡骑着他的大黑马摇摇晃晃的走出城门。他不打算在匹斯其逗留了,所有的目的都已经达到——甚至有了额外的收获,但是他的心情无论如何快乐不起来。世代豪门的门加德思家族顺位第二继承人与英勇的骑士,比较起来他还是更喜欢后一个身份。

他没有选择穿越美莱地谷地回到纳太莱王国的道路,而是向匹斯其山深处走去。穿越匹斯其山是纳太莱王国到达光明帝国帝都明提思的捷径,可惜成群的甲族让匹斯其以外的人很少选择这条道路。

站在远处的高岗上,农穆雷卡回视匹斯其堡,青麻石砌成的石堡笼罩在烟雾中,四周是一排排整齐的收割后的田地,美莱河从匹斯其山蜿蜒而下在匹斯其堡绕了一个半圈迤逦向北流去,一幅青山环绕中清新而美丽的画面展现眼前。城堡外的平野上隐约可见几个细小的黑点,对骑士战技再熟悉不过的农穆雷卡一眼就看出那是骑士在练习冲刺。从骑士的速度与力量看来不可能是普通战马,在这群山之城匹斯其唯一的答案只能是——甲族骑士。

“真是勤力的公主啊!不过骑士对决之道与战争的区别可不是一点两点呢!”农穆雷卡的脸上露出一脸苦笑,掉转马头没入山林之间。

“这样的冲击力至少是普通战马的三倍!”伊丽莎白兴奋的说,金黄的秀发被汗水打湿微微贴在额头,美丽的脸庞因运动而带来了淡淡的红色。

“不错!如果加上战马天生对甲族的恐惧差距更大!”拄着拐棍的法莱拿西脸上的兴奋比伊丽莎白更多。

长久以来匹斯其的骑士团在其他国家眼里就是一个笑柄。一方面是因为匹斯其并不出产良马,在战马的素质上先天不如;另一方面则是匹斯其人的传统所照成的。甲族的巨大威力匹斯其军不可能放弃。除了华泽莉雅时代以外匹斯其军都是处于防御作战,甚至甚少与敌人正面交锋。

虽然大部分匹斯其人都有甲族血统,很少被甲族袭击,但拥有能够召集甲族作战能力的始终是少数,即使贵族中也有很多人无法做到,法莱拿西就是其中一个。而可以召集的甲族数量最多时也不超过一千头。以甲族在正面冲撞中与重骑兵1:15的战斗力实在不足以与光明帝国、纳太莱王国拥有五万以上重骑兵,其余辅助兵种超过二十万的军力相抗衡,即使是克里公国的军队数量也多于匹斯其。

夜晚才是属于匹斯其的战场。白天匹斯其人通常是凭借坚固的城堡固守,而到了夜晚,分散成小组的甲族出动了。如狼一般的敏捷、穿越黑暗的视力,没有任何封锁可以阻碍分散的甲族潜入。

对甲族最有威胁的兵种是重骑兵,只有重骑兵的冲刺和高阶以上的魔法才可以对甲族造成打击。脱下铠甲的骑士们只能成为被杀戮的对象,弓箭手、守夜的步兵对甲族的杀伤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魔法师也很难得到施展本领的时间、空间。在这种情况下甲族才显示出真正的价值,即使只有一头甲族潜入军营也会酿成可怕的灾难。更可怕的是它们对后勤线的威胁,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奢侈的用重骑兵和魔法师押运粮草。

甲族和擅长守城的步兵是匹斯其军的两大支柱。而在其他国家最受重视的重骑兵实在不是匹斯其人擅长的。但是这也造成了匹斯其进攻能力的脆弱,扰乱不成问题却无法对敌国实施有效占领,造成了匹斯其只能被动防守的局面。尤其大陆和平的时代,匹斯其骑士团的拙劣就成了匹斯其人永远的痛,尤其是对于重视骑士荣誉的贵族们。

如此看来法莱拿西有理由高兴,如果得到甲族的助力(以华泽莉雅女公爵的例子看来是有可能的),那么匹斯其骑士团不但将一雪前耻还将一跃成为大陆上最强的骑士团。可是甲族虽然不禁止人类的骑乘,可是能够骑乘的一定是拥有召唤能力的人,除了华泽莉雅时代。

“甲族虽强大毕竟不如人类聪明,由骑士驾驭的甲族可以在战场上得心应手的指挥,由人类指挥,而不是像以往凭借甲族的本能作战。据我所知以华泽莉雅女公爵的战例来看,重装甲族骑士与普通重骑兵的战斗损耗达到了1:30!”

海吉夫补充道,“可惜她组建重装甲族骑士团的资料没有流传下来。”

“如何才能让甲族接受普通骑士?”在场的三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八)

重组当年横行天下的骑士团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伊丽莎白与法莱拿西绞尽脑汁也所得有限,让高傲、充满野性的甲族配合人类骑士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甲族们不把企图骑上它们背脊的士兵当成食物已经是不小的收获了。

伊丽莎白与甲族沟通的经验,法莱拿西作为骑士的经验都没有什么帮助。倒是身为魔法师的海吉夫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说过‘灵魂之眼’这个魔法,在南方的海因拉夫,据说沙驼人最精锐的驼骑兵‘新弯月’就是通过这个魔法训练出来的。”

提起赫赫有名的“新弯月”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光明教廷曾经组织过三次东征。七十年前光明教廷组织的圣战动员了二十万骑士,超过一百万大军,是规模最大的一次。

沙驼人也针对光明教廷东征军,发动了保卫圣城——海因拉夫的圣战,圣战对圣战,大陆诸国才真正认识到“新弯月”的强悍。区区两万驼骑兵,在海因拉夫城下击溃了五个骑士团,八万六千四百余名骑士折戟黄沙,失去了他们宝贵的生命。

在长长的阵亡者名单中包括无数显赫的名字,其中最显赫的是光明帝国查达克六世皇帝陛下。大陆各国的精锐兵团,无数勇武的骑士,都断魂于新月弯刀之下。

“新弯月”从此被大陆诸国称为魔鬼之月。大陆诸国,尤其是与沙驼人直接接壤的光明帝国对於这支军队极为关心,不过大陆诸国对於这支兵团的组成与训练方式一直所知不详。海吉夫竟然知道这支沙驼人最精锐部队的训练方法不能不让人吃惊。

海吉夫解释道:“我曾经在教廷学习,在偶然中发现了这个秘密。‘新弯月’的战士全部从对沙驼人的真神信仰最虔诚的狂热者中选出,在最艰苦的环境下训练,在训练与作战时用灵魂之眼这个魔法将所有战士的心灵作有限连接,他们的忠诚与勇气、对神灵的信仰融为一体,互相影响,所有的怯懦与怀疑都消逝在集体中,成为最勇猛的战士。”

“教廷既然知道这个秘密,那么光明帝国,甚至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为什么没有出现这样的部队?”法莱拿西疑惑的问。

“信念的统一!集体使用灵魂之眼,要求所有人的心灵内容相似,对於世俗的国家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同样是最忠诚的战士,他们依然有着不同的家庭、爱人,战斗或对国家的忠诚不是他们的全部。心灵连接只能形成一个激荡的水潭,而不是浩荡的洪流。只有将身心完全奉献给神灵的狂热者才能做到,他们的心灵才能如此单纯、相似,事实上教廷的神卫同样是这么一支军队!”

“那这一切对於匹斯其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同样无法组建这么一支军队。”

“不!我们不需要将所有人的心灵连接,甚至不需要完全的‘灵魂之眼’。

匹斯其优秀的骑士与甲族的沟通力比一般人强很多,将骑士与甲族的心灵作适当的连接,加上召唤者的抚慰,相信一定可以成功!”

“没错!”法莱拿西右拳用力敲在左掌,“这样还可以提高骑士和坐骑的配合度,解决了我们无法长期蓄养甲族,与骑士配合训练的问题!”

“我们能找到那么多魔法师吗?”伊丽莎白问道。

“这个不用担心!”海吉夫轻松的笑道,“‘灵魂之眼’只是一个简单的小魔法,我们也不需要骑士们向神卫、新弯月那样作深入的沟通,只要经过简单的训练就可以让他们学会,对於普通人也不算困难。”

粉红色的帐幕上垂下金黄的流苏,鲜艳的玫瑰在精致的花瓶里散发着浓郁的芳香,粉红色的床垫,粉红色的褥子,伊纱贝拉慵懒的躺在床上。就在伊丽莎白为了组建重装甲族骑士团而烦心的时候,伊纱贝拉正高卧不起,享受她甜美的午间时光。

从现在到下午茶还有充裕的时间,在匹斯其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她,将她从舒适的床上拉去学习没完没了的舞蹈与音乐。虽然她并不讨厌这些,可是每天在固定的时间按照固定的日程行动让她窒息。

深秋十月,四季如春的美莱地谷地还是温暖异常。“明提思的枫叶应该已经飘落了吧。”伊纱贝拉淡淡的想,虽然仅仅穿着薄纱睡衣,室内的温度还是叫她的身体潮湿。

热得让她难以忍受,身体的燥热向放在文火上的茶壶丝丝、丝丝的烧撩着她的心灵。细小的汗珠由她的肌肤渗出,她拉开被褥,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打了一个哆嗦,而身体的燥热依然。一切都犹如那天的舞会,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两个名字:褐发的伊泽德克和强壮的卡马奴。

他们的面目已经含糊不清,好像她从来没有看清他们的相貌。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带给她身体的每一份感觉,喷洒在她喉咙深处精液的味道都牢牢印在她的身体里。

“也许现在相遇只有含着他们的才辨认得出吧!”伊纱贝拉将艳红的脸蛋埋在枕头里。一半是为自己的大胆放纵害羞,一半则是身体的灼热引起的。

睡衣的胸襟不知不觉的打开,秀美的半埋在被褥里,只看见右边晶莹粉红的蓓蕾。伊纱贝拉握住尚未发育完全的乳峰,发出一声轻呼。拇指、食指稔熟的拈住揉搓,雪白的在她的玉手中灵巧的变幻着形状,动作极为娴熟,显然这几日没少作过。

经过连日来的开发她的身体已极为敏感,几乎是稍一触动就挺立起来,愉悦的快感油然而生。伊纱贝拉享受着这种感觉,闭目想着心事。伊泽德克和卡马奴为她打开了一扇大门,伊纱贝拉年青的颇为享受欢愉的感觉。

她的身体还有着无限的秘密等待开发,她饶有兴趣的在自己身体上探索着,探索每一个性感地带,探索着新的敏感点。青春的是她新的玩具,在探索中不断得到开发,变得更加敏感。在闲暇的时候抚慰自己的身体几乎已经成为伊纱贝拉的习惯。

她忽然有了个新的想法,伊纱贝拉低下头,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伸出香舌向舔去。一次、两次,这样的动作对於伊纱贝拉来说难度太大了,她放松身体,倒在床上。金黄的长发扬起,象盛开的向日葵散在床垫上。

连续的慵懒让她的脖子有些酸麻,伊纱贝拉调整了一下脖子的姿势,舒适的枕在枕头上。长长的流苏从帐幕垂下,伊纱贝拉拉住流苏,靠近她的胸前,用分成细细一股一股的尾部扫来扫去。

金黄的流苏从她雪白的酥胸、粉红的上擦过,细细的绳索似有还无的刷得她胸前发痒。她发现敏感的,对於流苏的扫拂最为敏感,强烈的搔痒加上隐约的刺痛。伊纱贝拉咬牙忍耐,手中的流苏持续拨弄着,直到再也忍耐不住,才猛然丢下流苏伸手去搔。

乳晕上的搔痒越搔越痒,份外细嫩的肌肤经不得大力搔揉,伊纱贝拉身体扭曲,双手想挠又不敢用力,只得咬牙苦忍,双手小心的在乳晕周围搔挠,不时因为用力过多痛苦的皱着眉头。她扭动着身体将贴在床上摩擦,缓解难忍的骚痒,好半会才缓过劲来。

伊纱贝拉俯卧在粉红的秀榻,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右手悄悄滑到两腿之间,在溪谷地带活动着。她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一对秀腿时曲时伸的缠绕,口中不轻轻呻吟着。手指灵活的在阴蒂上弹动,即使最灵巧的琴师也不外如是。

她柔软如桃儿的股缝中已经如火山熔岩般滚烫,指尖微微带着的凉意,已无助於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伊纱贝拉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染上了嫣红,手指的动作越趋激烈,身体向网中的鱼弯曲又伸直,在粉红色的褥子上蹂动,口中的呻吟越发高昂,弹奏出最美丽的乐章。

她的手指突破了处女的幽径,处女地中早已一片泥泞,伊纱贝拉的手指轻轻触在径壁上,如同电流流过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轻轻震颤,放出欢快的呻吟。

伊纱贝拉尽力伸长手指向肉壁深处探索,在四周打着旋儿,痉挛似的快感潮水般涌出,四面八方淹没了她。伊纱贝拉芳唇咬住枕头,抑制身体极乐的快感。

渐渐,她的身体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伊纱贝拉的手指向更深处深进。

完美的肉壁阻碍了她的动作,伊纱贝拉抽出食指,放入最长的中指,指甲在径壁上挑刮。敏感的径壁在指甲的刮动下份外疼痛,也份外刺激。伊纱贝拉秀眉紧锁,两腿紧夹,享受着痛苦与刺激并存的感觉。

她的神智在快乐与痛苦中游荡,逐渐散乱。这个诱人的游戏让她无法停止,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扭动着身子在被褥上摩擦,翻过身来仰面向上平躺,尽量地张开,手指在桃源中猛力扣挖、转动,断断续续的欢叫声从她口中传出,不知已越过了多少个,伊纱贝拉这才软瘫了下来,喘息着再也动弹不得了。

伊纱贝拉喘息着平躺在床上,慵懒不胜。身上的睡袍早已在剧烈的挣扎中散乱不堪了,遮掩不住少女玲珑浮凸的。伊纱贝拉几乎没有任何遮盖的仰面躺着,软软的向两边打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在舞会上知道了女性的快乐,她的身体就变得敏感,几乎时刻渴求的欢愉,无法自拔,每当躺在床上就忍不住重温这无上的欢愉。过度的让她的身体更加娇慵,待在床上的时间更长了。

(九)

伊纱贝拉恍惚的进入了梦境,半睡半醒,又好像完全清醒。一名黑袍巫师站在她的身前,很深、很深的黑暗,浓郁得化不开,看不清他的面目、他的手,他的一切都笼罩在最深沉的黑暗中。巫师、四周的一切都飘荡在无边的黑暗中,只有她的身体周围保持着光明。伊纱贝拉以淫荡的姿势躺在华丽的大床上,黑袍巫师的目光在她的身体巡视,脖子、胸部、、小腹……一直到脚尖。

他的目光冷冽而火热,象在坚冰下流动的熔岩,那火热的引起了伊纱贝拉身体的共鸣,冷冽而高傲的神情,俯视而轻蔑的态度让伊纱贝拉感到屈辱,这是出身大陆最古老、显赫的名门,身为光明帝国公主的她所不能忍受的。

她试着移动身体,为自己找一块遮盖物,遮挡她露在男人目光下的躯体。

可是她失败了,她的手、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冻结,无可言喻的沉重,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论她怎样的努力也无法挪动一根手指。

伊纱贝拉的心灵一阵颤栗,重重的黑暗背后隐藏着无限的未知,似乎有无数的目光,她无助的躺在唯一的光明中,任人观赏。

黑袍巫师拿出一把特大号的毛刷刷着她的身体,麻痒刺痛的感觉从粉颈一直延伸到脚心,在她的阴部流连不去。无法躲避,无法呻吟,偏偏神智无比清醒,毛刷的感觉比小小的流苏强烈百倍,伊纱贝拉清楚的“看”到浓浓的淫液从她中流出。

四周的黑暗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变化,翻卷、变幻,象纠缠在一团的蛇群,向伊纱贝拉越越近。无数黑色的触手由黑暗中扑向伊纱贝拉,在她裸露的玉体上触摸、盘卷,穿到她的腋下、股间,将她的双手、双脚完全束缚,向腰带一样绑住她的小腹,缠绕着她的玉峰。

“不!”伊纱贝拉心中惊骇,身体却自然的有了反应,汨汨,让黑袍巫师刷之不尽。

黑暗的范围越来越大,伊纱贝拉的身体缠满了黑蛇般的触手,光明的范围已经被压缩到紧贴着她的一小块地方。翻涌的黑暗还在继续近,眼看要将伊纱贝拉整个淹没。

“不!”伊纱贝拉惊喝出声,清醒了过来,四周静悄悄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原来是作梦。”伊纱贝拉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她还是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体酥软,心脏“砰砰”剧烈跳动,还没有从恶梦的惊吓中平静过来。

一个熟悉的触觉刷过她的下身,“啊!”伊纱贝拉惊叫着坐了起来。

“是金!”伊纱贝拉的心情放松下来,不知何时金走进了她的房间,粗大的舌头在她的上刷过,舔食她的。

“原来是这家伙害得她作恶梦!”伊纱贝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力拍着金的脑袋。

金却把女主人的动作当成了一阵鼓励,巨大的脑袋又凑过来,伸出一尺来长的舌头在伊纱贝拉的舔动,时而灵巧的将舌尖挤入细缝中卷出舔食。

“不,不要……”伊纱贝拉无力的推开金的脑袋,金亲昵的将脑袋凑到伊纱贝拉的玉掌下,享受着女主人的抚摸,粗糙的舌头亲热的舔着伊纱贝拉敏感的阴蒂。

“啊……啊啊……啊……”伊纱贝拉的身体无力的软倒,发出沉醉的呻吟,再也无力抵抗金的动作。

金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宽大的舌头由桃源向上,到肚脐,轻轻刷着少女青春的下沿。它半个身体俯上床来,压在伊纱贝拉身上,身上的甲质层与残留的体毛象一张粗糙的劣质毛毡盖在伊纱贝拉身上,扎得她肌肤麻痒发痛。巨大的已经鼓起可以使用,坚硬、滚烫的尖端正顶在伊纱贝拉的肚脐眼上,滚滚的热力直接传到她的子宫,她的下身象融化了一般水流不止。

“啊……嗯嗯……啊……不要……”伊纱贝拉无可抑制的娇吟,身体扭动躲避着金的舔逗。忽然她看见金张开锋利的牙齿向她的乳峰咬来,不由吓得惊叫,却无法逃避,慌乱推着金的身体。

金将她的咬在嘴里,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金象一个最熟练的老手一般吸吮着她的,虽然无法如人类一般细致,巨大、仿佛要将整个吸取的力量给了她更大的刺激。

“啊……”伊纱贝拉放下心来,她想起金的来历,过去它曾经与她的母后一同生活,甲族与甲族人的关系她是清楚的。金显然还记得她的母亲,还记得他们在一起的那段岁月,所以才会跟着她离开山林来到匹斯其堡。

甲族的寿命远比人类悠长,就象伊丽莎白表姐的黑星,它对与人类一同生活并不陌生,也许几百年前的一位女子也曾经在流星之祭打动它,对於与人类的交合不需要经过更多的指引。

金应该也是这样,十几年前,它同伊纱贝拉的母亲……就在这座大公府,也许就在这间房间……想到这里,伊纱贝拉不由自主的情动,流动的火焰点燃了她的身体,肌肤呈现诱人的嫣红。

“啊……啊……”她主动迎合金的动作,双手握住金的,引领着它来到她的桃源,在她的桃源密境游走。

火红、坚硬的在她的上摩擦、深进,直到顶住象征纯洁的阻碍,微微转动,伊纱贝拉发出疯狂的呻吟,氓动到她胀大、火红的樱桃,她的身体就剧烈的抽动。强烈的骚痒凝聚在她里,伊纱贝拉可以感觉到身体极度的渴望,的肌肉自动收缩蠕动,花蕊深处生出强大的吸力,渴望阳根的插入。

“金!”伊纱贝拉羞红着脸望着金,仿佛面对她的情人,生长在光明帝国的她现在才对甲族的含义有了一些了解,对於甲族人与甲族之间的关系有了真正的认知。

金象一个温柔的长者,它的后肢站在地上,咬着伊纱贝拉的示意她移动到床边,屁股刚好坐在床沿上,这样的姿势对於身体庞大的金刚好可以顺利的与伊纱贝拉正面交合,而不是她看见过的,类似野兽的背后式。

“是母后教它的吗?”金的前肢伏在床上半支起身体,使身体的重量不会完全压在伊纱贝拉身上,伊纱贝拉整个人躺在金下面,看不见它的“脸”。她下定决心,牵引着金,突破了她的界限。

“啊………?乒系奶弁床⒉蝗缫辽幢蠢胂蟮哪前憧膳拢勾乓目旄校土训母芯鹾脱;故侨靡辽幢蠢菔蓖V沽诵卸=鸬慕鼋鲇幸恍〗睾谒闹校崆岬囊《?br />

初期的痛苦很快就过去了,麻、痒、渴望插入的感觉,让伊纱贝拉扭动着屁股,逐步将金的“吃”进。终於,火烫的尖端顶在她的花蕊上,金的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金躁动的向前顶了顶。

“啊……啊……不要!不要……”伊纱贝拉花容失色,慌忙握住金的根部。金已经等待得太久了,丝毫不顾伊纱贝拉的哀求,猛力起来。在它的猛烈攻击下,伊纱贝拉的防线迅速失守,巨大的顶在她的身体里,顶得她直翻白眼。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美死我了……快……不要……啊啊啊啊……”金抽送的速度相当快,不一会就干得伊纱贝拉连连,她的双腿高高抬起,钩在金的身上,双手抱住金的身体,很快登上了。金却没有停歇的意思,依旧剧烈的抽送着,凸起的部分象一支尖端凸起的钢杵,在她身体里移动,将她一次次送上,直到昏厥过去。

伊纱贝拉慵懒的躺在床上,伸手抚摸金的背脊,金伏在她的身边,满意的眯着眼楮。

刚才的交欢已经耗尽了伊纱贝拉的体力,浑身隐隐刺痛,不想移动身体。她的下身一片狼藉,血液混合着、精液,金充沛的精液灌满了她的,随着身体轻微的动作向外涌出,大腿、小腹上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的痕迹。

她的心里隐然有些嫉妒,“金以前与母后也是这样的吗?”她懒懒的翻了个身,看见房门开着一道裂缝。伊纱贝拉猛然一惊,抓起一条丝巾批在身上,冲了出去。

走廊两端静悄悄的,没有人。空气中的寒意让着大半身体的伊纱贝拉打了个寒战,缩回房中。

她明明记得把门锁上了的,睡前金也不在房间里,金不可能自己打开房门,还是她睡前忘记锁门了?

“也许是记错了。”伊纱贝拉摇了摇头困惑的想,用丝巾拭去身体上残留的精液。已经没有时间再次沐浴了,她只有将中的液体挤出,用丝巾拭去。

身体上残留的黏结物让她极为难受,她甚至可以闻到上面散发的气味。在使用了大量的香水后,她看起来一切如常。伊纱贝拉小心的掩饰着,却又怀疑每一个人看出了她的秘密,每个人在她看来都带着挪揄的笑容。

整个下午伊纱贝拉一直难以忘却心中的疑问。

(十)

匹斯其大公的书房内。

这里是历代匹斯其大公处理公务的所在,往天这个时间应该是官员们汇报工作的时间。可是今天,所有前来的官员都被威武的侍卫挡在了书房外。

“大公正在接待客人。”这是他们得到的答案。

当代匹斯其大公爵虽然算不上一个政务狂,对於权力也没有太多的热望,可是也还算勤力,该处理政务的时候绝不耽搁。

“一定是重要人物!”官员们猜测纷纷,至於重要人物的身份则各有不同的见解。匹斯其国内不太可能,纳太莱、克里或者其他国家的使臣来访外交部没有理由不知道,只可能是某个大人物的私人使节。得到最多赞同的是与匹斯其关系密切的光明帝国。

其中猜测是光明帝国来人的又分为两派,皇帝陛下或者皇后陛下。光明帝国的皇后嘉芙莉与公爵是亲兄妹,关系密切;而皇帝派则认为英加查德二世雄心勃勃,有意用兵纳太莱,所以派出秘使来访。

对於来访的理由,则是众说纷纭,联合出兵、签订同盟、宫廷政变、夫妻情变,悠闲得太久的匹斯其官员们将神秘的来访者当成一个有趣的话题,充分发挥他们的想象力,这也得益于匹斯其大公宽松的政治。

“你是米伦泰伏来的弟子吗?……怎么称呼?”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匹斯其大公就坐在那里,裤子已经脱掉了,一名红发女子趴在他身上,慢慢吞吐舔吸他的。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他的还是出奇的坚挺,有六寸来长。控制的灵活更加不是年轻人可以比的。

“不愧是米伦的朋友,这个年纪还有这样的实力!今天我赚到了”黛米丝满意的想,嘴上说道,“我是黛米丝?德?纽兰代,您可以叫我黛米丝。”说完小嘴又凑到手中的上。

“哦……黛米丝……啊……黛米丝……真是太美妙了!米伦……米伦,哪里找到你的……我……我好象快要射出来了!”

“没关系……射到我嘴里好了!”

“哦……哦……好,那个老家伙……足足过了八年才派你来……我还以为他……根本……没办法!……我……还打算……哦……”公爵说到这里终於忍耐不住,大量的精液涌入黛米丝的嘴里。份量之多、之急让她无法完全吞咽。多余的精液,自然就顺着她的嘴巴,慢慢的从嘴角流出,滴在他的大腿根部。

黛米丝低下头去,灵巧的舌尖小心的舔去滴下来的精液,将公爵的阴睫、阴囊整个“洗”了一遍。

公爵的年纪毕竟不年轻了,出乎黛米丝意料的没能再次勃起。但黛米丝的殷勤也不是没有效果,身体无法迅速恢复,心灵却又有了。他把玩着黛米丝的、下阴,不紧不慢的动作,贪婪的探索,足足玩了一个多小时,黛米丝的身体融化般的火热,公爵却依然无法勃起。

黛米丝不由有些失望。

公爵的面子有些姗然,他将黛米丝放在桌上,舌尖顶开她的,贴在她的用力吸吮。

“啊……哦……好厉害喔……好厉害……”他的动作凑效了,粘粘的淫液被他吸入嘴里,这还是当年米伦教给他的技巧。几乎是在他用力吸取的同时,黛米丝达到了,浓郁的阴精被他吸入嘴里,她喊叫着,身体震动,一的阴精涌出,连续登上。

公爵直到再也吞咽不下此停止了吸取。

“啊……啊……”黛米丝躺在桌上呻吟着,好办天才平静下来。

稍事整理之后,两个人开始谈正事。

“米伦怎么说?那件事他弄清楚了吗?”

“师傅让我转告公爵殿下,经过多年的研究,他已经大致知道该怎么作了,请公爵派人前往。”

“是吗!”公爵抚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晚宴的时候公爵将黛米丝介绍给了公爵府的众人,没有提她的身份,只介绍说她是魔法师,公爵老朋友的弟子。对於黛米丝的出现,大家都没有特别在意,公爵府招待一个流浪法师、出名的骑士或者传播福音的神官都是常有的事,宫廷中也豢养着大量的闲人。要说有,也是黛米丝过於美丽、火辣的面容。

晚宴后公爵与伊丽莎白公主单独进行的谈话也并不引入注意。

“伊丽莎白,我亲爱的女儿!我有重要的事对你说。”公爵掩上房门,郑重的说。

“父亲大人,出来什么事了吗?我听说您接待了一位秘使?”

“是的,没错!那位秘使你也见过。”

“黛米丝?”伊丽莎白一下猜中了谜底。

“没错!这件事要从我年轻的时候说”,公爵略带尴尬的整理了一下思绪,“你听说过米伦泰伏来这个名字吗?”

“父亲大人!”伊丽莎白秀红了脸。

米伦泰伏来,大陆第一法师,传说他已经一百多岁了,早在三十岁以前就成为了大魔导士。他也是大陆上最出名的好色之徒,传闻中与无数名门闺秀的名字连在一起,引来无数人的嫉恨、追杀。

可是由於他强大的法力,和与各国君主千丝万缕的关系,至今还是不时出现他与某某夫人、某某小姐的韵事传闻。掌握一国至高无上权力的君主们往往都会为某方面的能力不够分配而苦恼,这是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他的名字在闺阁中传颂,不少怀春少女幻想他的拜访,期待中带着害怕。伊丽莎白不可能不知道他,可是她还不明白父亲提起他的意思。

“黛米丝是他的弟子!”公爵揭开了谜底,“一切都要从八年前说起。”

公爵站起身来,缓缓的说:“我年轻的时候就和米伦泰伏来有些来往,他很看得起我,大家关系不错。其实世人并不了解他,你知道他做到那些研究是为什么吗?”

伊丽莎白红着脸摇了摇头。

“米伦泰伏来是一个魔法师,魔法的力量虽然强大,可是对魔法师却有强烈的反噬,大多数魔法师的身体比常人更虚弱。米伦泰伏来也是这样,他的情况比普通魔法师更糟。他很早就成为了大魔导士,优雅的谈吐、广博的学识、显赫的名声使他成为社交圈的宠儿。可是,他的身体限制了他,他开始进行一项新的研究。当他重新出现的时候好象取得了不少成果,他的身体好了很多,可是他的方法好象出了问题。他认为不论是人类还是动物的强弱,都是由一种未知元素决定的,魔法师由於长期聚集魔法元素,破坏了身体本身具有的未知元素,所以身体虚弱。武者则恰恰相反,高级骑士掌握斗气对於体内的那种元素有增强作用。”

“这些,和他的行为有什么关系呢?”

公爵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他认为人类一出生就拥有这种元素,那么这种元素是哪来的呢?显然来自于父母。他找到的增强体内这种元素的方法,就是仿照新生命产生的活动。理论对不对我不知道,可是他的身体是强壮了不少。”

伊丽莎白红着脸低下头去,她还有很多不解,但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公爵也有意带过这一截,没有再详细解说,只是让她有个大概的了解,进入正题道:“八年前他来找我,告诉我他的新发现。每种生物力量的强弱和先天蕴含的这种元素有关。他认为我们甲族的身体应该比普通人类有更多的这种元素,可是没有发挥出来,我们的力量和普通人没什么分别。他希望我……让他研究这个……发挥潜力的方法,我答应了他。”

公爵的话里有很多含糊的地方,伊丽莎白并不打算发问,与大陆第一法师合作,会牵涉到些什么她心理有数,“黛米丝就是带来了这个消息吗?”

“是的!我也没想到八年之后米伦泰伏来会让人告诉我,他成功了!他希望我派人去与他合作。他的合作……基本上不知会多久”,公爵摇了摇头,“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是,这个秘密关系了我族的前途,我不能让别人前往,我也无法想年轻时一样离开匹斯其不知多久……伊丽莎白,你自己考虑,毕竟匹斯其的未来在你手里……我会让黛米丝多留一段时间的。”

伊丽莎白默默离开了与大公谈话的房间,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与大陆第一法师的合作意味什么她很清楚,匹斯其未来公爵的身份也不容她推却。伊丽莎白犹豫难决,她决定先与黛米丝谈一谈,与父亲的谈话她有太多的问题不好发问。

公爵府的晚宴对於黛米丝是十分有趣的,加里曼子爵对伊丽莎白公主的情意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流浪法师海吉夫对伊丽莎白公主的注意就很少人知道了。

在她看来,伊丽莎白公主对加里曼子爵的感情未必就比对海吉夫深,虽然那位公主好象不这么想。匹斯其特有的甲族让她浑身发烫,在米伦泰伏来老师的实验室里她曾经与这种生物有过交欢的经历,那强烈的刺激让她至今难忘。

而大公府里的两头甲族,体型远比老师实验室里的大,强健的四肢,闪亮的爪子、獠牙,威猛的神态让她兴奋不已。

从老师那里知道甲族习俗的她也十分注意甲族身边的女性,一位就是那位伊丽莎白公主,高贵大方,举止优雅得体;另一位让她更感兴趣,她的年龄稍小,却一般的美艳绝伦,眉宇间的神情让黛米丝一眼看出她不久才有过激烈的交合,而最让她感兴趣的是她身上的暗黑印记,显然是中了某种暗黑法术。

对於光明教廷禁止的暗黑魔法大陆上有研究的人不多,米伦泰伏来就是其中一个。那位小姐身上的暗黑魔法极其隐蔽,除了精通高级光明或者黑暗魔法的人没人能发现。黛米丝不明白这个魔法是作什么用的,丹迪公爵公子显然对那位小姐有兴趣,可惜那位小姐一直避开他。

黛米丝选定了今晚的节目。晚宴后大多数人都各自聚着聊天,丹迪公爵公子一个人坐着,远远注视着那位小姐与其他人交谈。

“丹迪殿下,我是黛米丝。德?纽兰代,很高兴认识您”艳丽的女魔法师坐到了丹迪身边,伸手按在丹迪的裤裆上,縴指轻轻敲打。丹迪的迅速达到半勃起的状态,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让他的脸发红,女魔法师夸张的身材和过於节约的衣着让他的眼楮晃个不停,不知往哪儿放。

“丹迪。德。匹斯其!我也很高兴认识您的!不好意思,可以把您的手拿开吗?”丹迪毕竟受过严格的礼仪训练,很快找到了应对的方法。

黛米丝有些意外,她自然的伸手指向伊纱贝拉,道:“我有一些关于那位小姐的事相信您会感兴趣!”

“我不认为还不知道伊纱贝拉名字的您,可以说出我感兴趣的事!请原谅我的直言!”丹迪微微欠了欠身。

“是吗?如果我说这位——伊纱贝拉小姐在不久前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呢?”

“什么!”丹迪的脸涨得红红的,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兴奋,却一下坚挺起来,“请注意您的言辞!”丹迪奴声道。

“您还没经验吧?雨露过后的女性在神情上是不同的,你看伊纱贝拉小姐,她的眼楮、她的眉毛、她的脸颊……”黛米丝小声的将伊纱贝拉后的细微痕迹向丹迪一一指出。

妒火高涨的丹迪没有注意到黛米丝越靠越近,几乎趴在他的身上,他的心中充满嫉妒,却又有几分激动,身体却兴奋起来,一弹一弹的跳动。黛米丝再度将手放在丹迪的裤裆上慢慢地抚摸,丹迪的心情已经完全混乱,嫉妒与兴奋交织。

“我可以教你!”黛米丝在他耳边轻声说。丹迪没有再次拒绝她,他看向黛米丝的眼光充满了。黛米丝知道,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她成功了!

(十一)

“黛米丝小姐,伊丽莎白公主殿下有请!”侍女打断了他们的进一步交流。

“今晚来找我吧,我还可以告诉你很多东西,很多,很多……”黛米丝站起身体,优雅的向丹迪蹲身行了一个宫廷礼仪,跟在侍女身后走去。

丹迪突然发现黛米丝的美丽,一身红裙的她就象五月绚丽的石榴花,艳光四射,象团团簇拥的火焰,点燃一切。

“黛米丝小姐,我想您应该清楚我请您谈话的目的,事实上,我有一些,应该说是许多问题期待您的解答。”伊丽莎白坐在白色小圆桌后的藤椅上,指着对面的一张椅子,示意黛米丝坐下。

黛米丝微微下蹲向伊丽莎白致意,在她的对面坐下。“愿意解答您的疑问,尊贵的伊丽莎白公主殿下,请称呼我的名字。”

“好的!黛米丝”,伊丽莎白组织了一下言辞,她不打算摆出高高在上的态势,一个公国公主,与魔法师,还是大魔导士的弟子,其实没有明显的优势。魔法师是独立于贵族之外的独立体系,大魔导士就是这一体系中的君王,虽然大多数魔法师都同时拥有两种身份。可是出於某种其他顾虑,伊丽莎白下意识的不愿与黛米丝过於接近,她的态度有礼而保持距离,“这里不是正式场合,我们互相以名字称呼好了,不必加上其他头饺。”

“关于匹思其与米伦泰伏来大魔导士的合作,不知进行到什么程度了?我的意思是说,米伦泰伏来大师对於这件事的掌握程度有多少,我不希望贸然参加一项可能遥遥无期的工作。”伊丽莎白提出了她最关心的疑问。

“我明白您的意思,关于这一点,我的老师宣称有绝对的把握。根据我的经验,他的判断很少出错,不过我们进行的毕竟是前人没进行过的工作,存在许多未知的可能,相信您能理解。”

女魔法师的话没有给出任何承诺,伊丽莎白改变了询问的方式,“如果不考虑意外失败的可能,完成这一工作大约要多久?”

“如果一切顺利,大约三个月可以完成,我的老师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

这一次黛米丝的回答相当简洁明确。

接下来的问题才是伊丽莎白最担心的,“如果参加这个试验……米伦泰伏来大师……主要采用什么方法?或者说需要作怎样的配合?”

“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黛米丝单刀直入的回答道,“我的老师毕生致力于人体潜力的开发与扩展,他的研究大多数都是以,这种生命最炙烈的形式为基础的。离开了这最关键的一点,他的大多数研究都无法实现,我想这一次不会例外。”

“与自然界形形色色的野兽相比人类的身体是相当薄弱的,人类的力量不在於个体的强大,而在於智慧的力量,这一点和借助魔法元素的魔法师蛮象的。虽然没有什么不好,可是人类还是找出了各式各样锻炼自身的方法。最极端的空手流甚至强调不得借助任何,这样的思维实际上是没有出路的。物种先天的差异决定了人类身体的强弱。再怎么苦练,最天才的人类高手也无法同最弱的龙抗衡,先天的差距犹如不可跨越的鸿沟。身为人类中身体特别虚弱那一部分人的老师比其他人更敏锐的注意到这一点,很幸运,他是一个大魔导士,魔法天才,人类中杰出的智者。怎样跨越先天造成的鸿沟?我的老师从生命的本源入手。新生命的产生和脱不开关系,虽然我们对更深层次的变化领会甚少,可是毕竟打开了一扇大门。性行为中的人类,身体革方面都处於生命的颠峰状态,产生新生命的生命本源就在这样的条件下产生。我的老师长期以来一直试图扑捉生命本源的产生,可惜没有结果。可是他发现了在特定的中可以微量增强本身的生命本源,或者将生命本源的力量发挥得更充分。老师具体的安排我不清楚,不过所有试验的基础理论是不会变的。希望您在安排的时候把这方面考量进去。”黛米丝进一步解释说。

有办法提升本民族实力当然很好,可是米伦泰伏来的方法可以想象充满了、普遍的,无法大规模推行。提升的效力也还是未知,即使有效,对於甲族血统很淡的普通民众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也很难说。

最好的情况也只是得到一种培养少量精锐武士的方法,对於匹思其没有太大的帮助,与公爵对於这个计划的兴趣不同,伊丽莎白没有太多的热情,尤其是在她本身有某些危险的时候。虽然不是古板的女性,伊丽莎白还是很难认同米伦泰伏来放纵的论调,她一直恪守贵族女子应有的节操。

黑星对匹思其人来说属於传统的一部分,并不代表其他什么。她考虑是否放弃这个计划,或者排出信得过的手下前往。不过人选颇费思量,既要有足够浓厚的血统,又要对大公家有绝对的忠诚,身份不宜过於显赫,匹思其需要的是可以战斗在第一线的高手,而不是损失不得的摆设。

“公主殿下是否会亲自参加这个计划呢?”正当她要开口的时候,黛米丝抢先道,她看出了伊丽莎白的犹豫,“我的老师认为第一次的试验应该由血统最浓厚的人员参加,有助于更快找到正确的道路。不用担心!即使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损伤,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也十分期待与公主殿下的合作。”黛米丝啧了一下性感的樱唇。

“叫我伊丽莎白好了,”黛米丝搅乱了伊丽莎白的思绪,“关于这一点……

我还需要更多的考虑。”黛米丝的目光让伊丽莎白的心乱,在宫廷中女性同性之间的抚慰并不稀奇,她也曾经听到侍女之间悄悄的议论。可是大陆第一法师的女弟子对她表现出兴趣的时候,她还是不寒而栗。

“如果这个计划不能实行的话真是太可惜了,我的老师花了不少功夫才从华泽莉雅殿下的事迹中找到了线索,实一切有了成功的可能。”黛米丝抛出了香甜的诱饵。对於匹思其人,尤其是贵族,华泽莉雅就象一个神圣的光环,所有与她有关的一切都受到狂热的追逐。

“您说的是我那位尊敬的祖先吗?您是说米伦泰伏来大师找到了关于她强大的一些秘密?”黛米丝的诱饵极其有效,这些日子一直致力于再现华泽莉雅无敌的骑士团,被民众称为女武神再世的伊丽莎白时刻梦想成为华泽莉雅第二,黛米丝正好触动了她最敏感的神经。

“方法虽然可能不一样,但是我们坚信,华泽莉雅女公爵,甚至她的部下们的潜力都得到了一定的发挥。所以收集了有关的资料进行研究,事实也证明这种做法是卓有成效的。其实,您对我的老师有些误解,有些事情并不象您想象的一样。”说到这里,黛米丝慢慢得靠近,温柔的握住伊丽莎白的小手,縴指轻轻的在伊丽莎白的指节间揉捏。

黛米丝的技巧确实很好,她的动作既不会让伊丽莎白觉得特别无礼,也很快让她的身体感受到了一丝。微微舒适的感觉,她还有些舍不得离开呢,因此她并没有拒绝黛米丝殷勤的服务继续问道:“米伦泰伏来大师对於华泽莉雅先祖的研究有些什么发现呢?”

黛米丝拿起一块精致的糕点轻轻送进嘴里,移动身体向伊丽莎白靠近,丰满的靠在她的胳膊上摩擦,一边说道:“很多,很多,多到你不敢相信……我师傅曾经说过,如果华泽莉雅女公爵能和他见面,那么她的力量将不止于此,重装甲族骑士的威力也将再上一个台阶。只要你和我们合作,我们可以帮你解决很多问题,匹思其也会获益。你的担心是不必要的,爱欲是上神赐给人类的天性,没有几种生物可以自由控制交配时间,人类刚好是其中之一。人类男性性器官和身体的比例比动物大得多,这本身就是神的旨意。如果你有情人的话也可以一起参加进来,一起度过一段不太长的美好的值得回忆的时光,我可以教你们俩很多有趣的事情,怎么样?”

说着,说着,黛米丝小巧的嘴唇就凑到了伊丽莎白的耳边,香软的舌尖轻轻舔动着伊丽莎白的耳垂,令伊丽莎白产生阵阵绮想,伊丽莎白忍不住产生一种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答应黛米丝的提议。想归想,多年的教育束缚了她。因此,伊丽莎白从黛米丝的怀里挣起身体,跳起身来尽可能同这位美艳动人的小姐保持距离说道:“黛米丝小姐!我想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黛米丝也站了起来,美丽的身姿俏立在白色的小圆桌边,微笑着说:“我将在匹思其停留一段时间,匹思其有一些独特的出产是老师的实验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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