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林之家「作者:不详」
我叫宝宝,出生在西部的一个小山村,今年十八岁。就读于市一中高二。在我这十八年的生活中亲身经历过许多的性事。我现在将它写出来,供网友们一笑。
在我的脑海里,性,是一个难堪的字眼,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充满了欢笑,苦涩,难堪和幸福。性的启蒙、性的诱惑、性的欢快,酸甜苦辣,皆品尝一二。
1990年,我才五岁,尚不懂事,那年是我性的启蒙的开始。我家住林场,妈妈是林场医院的护士,爸爸常年在外开车跑运输,爷爷尚未退休,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就跟妈妈居一室,当年,妈妈28岁。
记得有一天,爸爸出车回来,妈妈高兴得不得了,带我去山箐中洗澡,回来早早就睡了。夜晚,我突然被一种声音惊醒,轻轻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在朦胧的红色灯光下,爸爸赤精着身子,正跪在妈妈的两腿间,用他撒尿的鸡鸡,用力地撞击妈妈撒尿的地方;妈妈光着身子,仰躺着,屁股下面垫着一个枕头,头枕着手,双腿夹着爸爸的腰,眼睛闭着,口中轻轻的呻吟着,乳房随着爸爸的前后运动在不停的抖动,木床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在响。
爸爸一会儿用手摸捏妈妈的乳房,一会儿又用口吻吸rǔ头。我当时吓坏了,平时严厉的爸爸正在欺负妈妈!我大气不敢出,头缩在被子中,从缝隙中偷看。过了好长时间,爸爸的速度越来越快,妈妈的哼声也越来越大,“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急。紧接着,妈妈双手一下子搂紧了爸爸的胳膊,张开嘴长长的“啊”了一声,全身剧烈的抖动起来,爸爸也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抱住妈妈的腰,屁股动了几下就爬在妈妈身上不动了。
爸爸立起身来,从他的大鸡鸡上取下一个像气球样的东西来,看了看说:“个把月才来一次,真的够多,”
妈妈笑道:“你没在外面乱搞?你也忍得住?”爸爸笑着说:“家中有美妇,正在如狼似虎,我得给她喂饱了她才不会去偷人啊!再说了,外面的那些人也不是干净的,有时只好自己解决。”说着,将气球里的东西倒在妈妈的乳房上,是一些白色的水,粘粘的,拉出长长的丝。妈妈轻轻问爸爸:“我每次都非常过瘾,水也多,我是不是太浪了?”
爸爸一边将水水抹在妈妈的乳房上和撒尿的地方,一边说:“你平时在家是一个能干的小少妇,在床上我要把你变成一个淫妇,再说了,我经常在外,很少操你,自留地都干水了,发一次洪水泡一泡,很难得的,骚一也不奇怪啊。”
妈妈捏着爸爸的鸡鸡说:“个把月一次你不难受?我只是怕你带病回来,你知道,我也不是很保守的人啊。”妈妈一边擦干净身子,一边说。
爸爸笑道:“那我去找一个少妇吧,固定的?”
妈妈说:“你敢。”
他们说笑着,关了灯,还絮絮叨叨地在说话。不一会,床又响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母之间的性事,也是我性启蒙的开始。以后,在爸爸每次回家的那几天,他们都在做同样的事,我不知他们在做什么,好像是一种游戏。有时是白天,有时是一整天。卧室和客厅之间没有门,只有一个厚厚的门帘,妈妈的叫声很大,我伸头进去看,见爸爸抱着妈妈在大镜子前,对着镜子在做,有时是爸爸在上,有时是妈妈在上,有时是两人坐在床上,有时是站着做。他们从不回避我,只叫我出去玩耍,许诺一会儿给我放动画片看。在我的心中,动画片才是我的生命,我才不管我不明白的事呢。
一天,妈妈上中班,午休时,我听见爷爷房里有声响,我进去一看,见爷爷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一样东西包着他的大鸡鸡一上一下在不停的动。我好奇的问:“爷爷,你怎么了?”
爷爷见我进来,没有停下来,一边动一边对我说:“爷爷这里不舒服,有痒,爷爷正在擦痒痒呢。”说着拿下包着的布。他手里拿的,那是妈妈的衬裤,我记得上面有一朵黄色的百合花。爷爷的鸡鸡好大,很黑,还有很多毛。
我问道:“你的鸡鸡跟爸爸的一样,有毛,我的怎么没有呢?”爷爷呵呵一笑说:“你还小,你长大了也会有的。”说着闻了一下妈妈的内裤,又包着他的鸡鸡继续擦痒。不一会爷爷的手动得更快了,喘着气,轻轻地哼了一声,抖动了几下,拿开妈妈的内裤,在那朵百合花上撒了一泡尿,尿是乳白色的,很多,粘粘的,还有长长的丝。随后爷爷擦了擦他的鸡鸡,用一个塑料袋把妈妈的衬裤包好,放在抽屉里,锁好,坐下燃一支烟,笑着对我说:“宝宝,爷爷给你一块钱,你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妈妈,好吗?”我攥着钱,头。
爷爷将我拉到身边,轻轻地摸摸我的头,笑了。我问爷爷:“怎么爸爸和你的尿跟我的不同呢?我的像水一样,你们的是粘粘的,白色的。爸爸撒在妈妈的奶上和肚子上,有时撒在妈妈的脸上,你的要撒在妈妈的衬裤上?”
爷爷拉着我的手问道:“你看见过你爸爸撒尿?”
我头,“妈妈还帮爸爸吸,吸出来就撒在她的脸上。”“妈妈的奶大不大?爸爸捏不捏它?妈妈的斑鸠你咯见过?咯有毛?”
我只是一味地头:“爷爷,爸爸在家老欺负妈妈,妈妈又叫又笑,你怎么不管管爸爸呢?”
爷爷哈哈一笑说:“他们在操Bī呵!我倒是想替换你爸爸一下,可你妈妈不干啊。这些事你以后会知道的。”我还是不明白爷爷在说什么。
1990年夏天,小姨放暑假了,买了好多东西来我家看我,我好高兴,整天缠着她给我放动画片看。爸爸不在家时,妈妈经常上夜班,不回家睡觉,第二天才回来,晚上我就陪小姨睡。
小姨睡觉时只穿内裤睡,不穿内衣的,我常常去摸她的奶。小姨的奶圆圆的、鼓鼓的,很滑,很有弹性,rǔ头小小的,淡红色。我摸小姨的奶,她并不在意,只是笑,有时还把我的头压在她的两乳间,让我透不过气来,她有时还摸我的小鸡鸡。我爱摸她的肚脐眼,小姨痒了就打我的手说:“小馋虫,不老实,跟你爷爷一样坏,占便宜!”然后将我揽在怀里,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拥我而睡。
有一天,家里没人,小姨在看电视,我问小姨:“是不是大人也兴吃奶?爸爸经常吃妈妈的奶,妈妈也吸爸爸的尿吃,尿也好吃吗?”
小姨斜了我一眼:“你见过?”
“爸爸一回来就吃,看电视也吃奶,睡觉也吃奶。”
“你没吃过?”
“我已经长大了,我才不吃呢。哦,对了,爷爷还闻妈妈换下来的包奶的衣服呢。奶好吃吗?我能吃一你的奶吗?”
小姨脸一红:“我的没有的,要被男人捏过才能出来。”
我说:“我是男人,我帮你捏捏就出来了嘛!”说完,就爬到沙发上去揉她的乳房。
小姨一边躲,一边说:“你还没长毛呢,不过瘾。晚上给你摸过够,白天你不能摸的,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我不依,终于在沙发角上按住了小姨,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去,捏住了她的双乳。乳房很挺,很大,我手太小,包不住乳房。只好两手去揉一只乳房。小姨一边笑,半推半就地依了我。揉了一会,小姨索性掀起衣服,解开内衣,平躺在沙发上任我玩。此刻,我才真正看到了她的乳房:皮肤白白的,高傲地耸立着,rǔ头周围有一些小红。我摸揉了一会,就去吸rǔ头,小姨轻轻地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吸来吸去吸不出半滴奶,她的rǔ头却大了许多,我又使劲地去揉另一只奶。小姨一只手按着我的头,一只手掀起裙子,把手伸到内裤里去不停地动。她轻轻地问我:“你见过你爸爸的鸡鸡吗?”我说:“见过的。有毛,黑黑的,不好看,跟爷爷的一样。”“你爸的大不大?粗不粗呀?”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像电池那么粗。”
小姨“哦”了一声,衬裤里的手动得更快了,口中哼着,像妈妈哼的一样。小姨放开我的头,伸手脱下了我的裤子,抓着我的小鸡鸡,使劲地捏着,口中喃喃地说道:“要是你的这个有你爸爸那么粗就好了,就可以操我了,我会安逸死的,我要,我要,快吸呀!”我赶紧吸,使劲地揉,却什么也吸不出来,我好失望!
不一会,小姨喊了一声“姐夫日我”就夹紧了双腿,使劲把我的头按在她的乳房上,全身不停的抖动,慢慢地摊软在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不动了。我吓坏了,以为干了坏事,赶紧起身穿好裤子,一溜烟开门跑了出去,一开门。发现爷爷提着一兜菜站在门口,脚边一滩水,我与他撞了一个满怀,菜撒了一地。
93年我8岁,开始上学了。朦胧中,我知道了一些男女间的事:爸爸妈妈间的那种事叫性交,妈妈包奶的衣服叫乳罩,白色的尿叫jīng液,鸡鸡叫yīn茎,妈妈的那个叫Bī。家里有了一些变化:爸爸调到省城去了,妈妈也调到了县医院,爷爷已退休留在林场,小姨参加了工作,不常来我家,爸爸回家时她才过来住几天,家里冷清清的,只有二舅不时来我家住几天,这几天,是我妈妈最开心的日子。
由于工作的关系,妈妈轻闲了好多,衣着比以前漂亮了许多,她还常常爱着一浅妆。人们常说,妈妈还是那么漂亮,丰满,水灵,像个大姑娘。我听了很高兴。
记得有一段时间,二舅到城里学习,住在我家近两个月,妈妈和我都很开心,妈妈整天乐呵呵的,不时唱着歌,脸上泛着平时很不常见的红晕。晚上看电视,二舅她俩紧靠着,有时妈妈把头靠在二舅的肩上,二舅揽着妈妈的腰,有一天,我看见二舅居然将一只手按在妈妈穿着睡衣的乳房上,轻轻地抓捏着。他们放录相看,看得很晚很晚,星期六星期日他们起得很晚很晚,有时他们整天都不出门,在睡觉,或看电视,或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