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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孽恋的封面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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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征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径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

志刚的心情就如同这几日来的阴雨天气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内部明电,高氏兄弟再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根据分析可能已经南下。

他站起身来,透过整扇落地长窗眺望脚下的这方热土,当年他在追捕过程中一枪击毙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车时那歇斯底里的叫喊报仇声仍回荡耳边,想想不禁不寒而栗。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死前明显发生过性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精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胸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乳房,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情欲满怀的心内。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藤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内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乳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胸膛直传遍全身的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阴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够制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开始膨胀,变得硬了,销魂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液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阴牝内。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玉腿放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他有力而张扬的抽插。

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aì液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mī穴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眼看着她。

************

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回荡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娟,来……”

那人轻拍她的粉臀,她会意地转过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双腿微张,露出了那让人销魂夺魄的洞穴。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就直掼而入,她能够感到一种肿胀和麻痛,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一场润滑,但紧密的阴牝仍是感到他的强大和有力。

一颗颗斗大的雨珠从天而降,那是因为受到他们激烈的震荡,她将脸回过来与那人双唇交接,那人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肢用力,yīn茎不断地抽送,在那阴牝里进进出出。

刚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突然加剧力度和频率,得玉娟全身都贴在树上,呼吸都有困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这坏蛋,轻……”

她只觉得要上天了,魂魄悠游,身不由已,“中书,你快,我……”

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际,她听到他在耳边轻轻的说道:“娟,我已经抓住那家伙了。”

她一下子崩溃了,身子发软,率先达到了高氵朝,一股极其浓烈的阴精喷薄而出,淋在了秦中书昂首阔步的guī头上。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随即也是喷射出爱泉与她交汇在阴牝深处。

“什么时候抓到那人的?”玉娟娇腻腻地躺在秦中书的怀里,云雨后的她媚眼如丝,吐气如芝兰,唇间含着一朵美丽的笑容。

“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正等着你去处置呢。”

“我要怎么处置他呢?中书,这事你去办就好,我不想再见到他。”

玉娟迟疑了一下,粉脸上飞过一缕红云,“你办事,我放心。”

“这样吧,明天我会去找志刚,把这件事办得完美一些,顺便送给他一份功劳。”

“啐,这事怎么能跟他说?”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经是个死人!”

郝知非的手里摆弄着一个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烟壶,这种款式在市场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来年月已久,起码是清朝传下的,可算是文物了。

刚才已经指纹鉴定,遗留在作案现场的这个鼻烟壶上有那飞天大盗的指纹,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飞贼入室行窃未遂,下手行凶。死者唐三彩不仅是外籍华人,还是一个热心公益事业的投资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这种恶性案件在本市实在是罕见,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极其重视,多次过问案情进展,这几日他可真是忙得够呛,连家里都顾不上回,整天和那帮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面。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家里,却是没人接,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正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呢。

可能是郝朝晖性欲过强,不分昼夜不分地,总是随心所欲想干就干,柳红又怀孕了。

她很清楚这事不能让老公知道,就让儿子用摩托车载她去找在人民医院的老同学开药,打算回家来自己排掉。

“妈,那以后怎么办,听陈阿姨说要休息半个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晖就摸着母亲那饱满的乳房。

“你不是喜欢妈的后边吗?等妈把那个排掉后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柳红娇腻腻地躺在沙发上,任儿子在身上大肆轻薄。

“妈,我现在就要你,快来。”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让柳红屡屡欲仙欲死的yīn茎,直挺挺地,张牙舞爪地在她的脸上招摇。

“你这急色鬼,也不让妈歇歇,好,今儿个就让你干个爽!”柳红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钢铁的阳物,上下嗫弄,手指还不停地拨弄着他的阴囊。

“妈,刚才在那妇产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来,现在可好了,我要插你个够。”郝朝晖一边唠叨着一边狠狠地插着柳红的嘴巴,直到她的喉咙深处。

柳红跪在沙发上,在给他抚弄之时已是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个精光,硕大的乳房晃荡在胸前,一颗颗汗珠晶莹地密布,她太热了。

“快来吧,儿子,妈受不了了。”

柳红的阴牝处已是湿淌成河,她吐出了yīn茎,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张开两条修长的玉腿,露出了郝朝晖魂牵梦萦的故乡——桃花源。

郝朝晖摇晃着汗津津的yīn茎,一手抄起柳红的左腿,一手扶着阳物在阴牝处逡巡,急得柳红紧紧捏着他的屁股肉,“臭儿子,坏儿子,你还捉弄妈……”声音竟有些歇斯底里,欲火中烧的她眼里满是迷乱的光芒。

忽然她大叫一声,却是阴牝处猛然间掼入了一根奇热的阳物,饱满而胀胀地充实着她饥渴的阴房。她上身略抬,双手紧紧地抱着郝朝晖的脖子,粉臀上下摆动,配合着他的抽插,她只觉得次次都是到花心,一颗心儿麻痒难当,如万虫攒动,七上八下。

郝朝晖看着身下发浪的母亲,一头亮丽的乌发零乱地披散在胸前洁白细腻处,粉脸儿春情勃勃,朱唇间尽是淫荡的呢语。他再次发力,粗暴地插送,yín水四溅,淋满身下沙发的坐垫。

母亲的阴牝虽紧但经过他日日的耕耘,已略显宽大,不如他班上的那个女班长,甚至比他的英语老师还宽敞些,但与她交媾更有一种别致的快感和享受。

现在的他很是感谢当年的那个跆拳道教练和体能教练,给了他强健的体魄,现在的他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和眷恋,他发出了低沉然而有力的吼叫,射出了浓浓而热烈的jīng液,猛然注入了那个已是泛滥成灾的热地。当那股激浪射进之时,柳红也禁不住浑身发颤,她近乎痉挛地,双腿猛抖,紧紧缠在儿子雄壮的腰部,发出了荡气回肠的呻吟。

突然的电话铃声把正沉浸在欢乐中的柳红吓了一跳,她颤巍巍地拿起电话。

“柳红,你刚才到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来电的却是自己的老公郝知非。

“嗯,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叫晖儿陪我去医院了。怎么今天有空打电话回家,你还知道有这个家呀。”

“嘿嘿,对不起老婆了,这阵子真是太忙了,请老婆大人多多包涵才是。是这样,晚上刘局长要咱们全家上他家聚一聚,吃吃饭,你应该有空吧。”

“好呀,那我去准备准备,总不好空手上人家去才是。”柳红高兴地说着,一边在正津津有味地在她的阴牝里揉搓着的儿子的手上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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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刚中午回到家时,玉娟已是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无所事事地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

“好老婆,在等我回来吃饭呀,你真好。”志刚亲着她尖巧的下耳垂,然后在她的粉颈边蜻蜓水般地吻了下。

“嗯,菜汤都凉了,我去热一热吧,免得伤胃。”

玉娟站起身来,端起饭桌上的几道菜到厨房去用微波炉热了,回到饭桌前,见志刚正呆呆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眉头深锁。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对老婆说说吧。”玉娟轻轻地摇了他一下,美目流盼,如欲滴出水来。

“啊,没什么,来,咱们一块吃吧。”志刚恍如从梦中醒来。

“不用了,我刚才和爸爸一块吃过了,你吃吧,我去洗个澡。”玉娟说着就走进了浴室。

刚才在茶余饭前,她就与父亲在厨房里激战一番,此刻下身犹自残存着赵强老而浓冽的jīng液,虽然知道志刚不会在午后饭间与自己做爱,但粘湿湿的总是不大好受。

志刚三下两下就吃完了饭,倒在沙发上,耳边想着下班前与秦中书的那场会晤。

浴室里玉娟的手正慢慢地在光洁无毛的阴牝处揉搓着,里面湿润温热,适才与父亲激情的一战使她的心海现在仍是涟漪一片。

父亲老而弥坚,精神矍烁,敦伦之乐莫过于此,玉娟一想到这儿,忍不住纤手再拭,那条细长的缝隙间又渗出些许蜜汁来。特别叫她感动的是,父亲不反对她与秦中书的交往,只是叫她要小心一些,莫要坏了家庭的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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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物,那不是太生分了。”玉娟嗔怪着柳红,接过她手中一大包东西。

“来,喝饮料吧。”

她招呼着柳红母子坐下,随手打开食品盒,“柳红啊,你可真够命好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懂得知疼知热了吧。”

“还不快谢谢赵姨,你看这孩子就是没嘴。”柳红轻轻拉着儿子的衣襟,嘴里似怪实喜。

两人一聊起话来就天南地北的,浑没注意到一旁的郝朝晖那双欲火燃烧的小色眼正时不时地瞥着玉娟曼妙的身姿。

由于还未到饭时,楼上志刚和郝知非呆在书房内,可能在谈什么工作方面的事,玉娟和柳红也都没有去在意,却不知有一桩密谋正在此时酝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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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天骄集团总部里,秦中书拥着只梳淡妆的余丽坐在硕大的办公室里,脸带微笑地看着市电视台的特快新闻报道。

“我市公安局经过缜密调查,周密部署,成功击毙了一段时间内肆虐我市进行偷盗的飞天大盗许沃野。由于案犯持有枪械,抓捕过程中双方火力较猛,所幸我们英勇的公安战士没有人员伤亡。我台近距离的拍到了枪战场面,现在我们请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郝知非大队长讲一下事件发生的经过。”

接着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一身戎装的郝知非……

余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神情,痛苦却又满带微笑,星眸似闭不闭,高挺的琼鼻上微微地渗出些许细小晶莹的汗珠。

秦中书的三根手指已经尽没她的yīn户内,正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捏、搔、揉、搓,阴壁内蜜水滚滚渗透出狭长的肉缝。

“秦哥,再进去一些,啊,不……”

余丽抑制不住内心如焚的欲火,全身俯在沙发上不停地抽搐着,双手紧紧抓在扶手上,粉臀高耸,露出了粉红色的桃花穴。

秦中书拇指一按,已然摁入了她那紧密的肛门,四指紧紧抠弄着她的阴穴内壁,直叫余丽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我要死了……”

她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咛声,丁香轻吐,在唇间撩拨数下,借以滋润近乎干涸的双唇。秦中书抽出手指,带出了许多的津液来,他用力拍了拍她浑圆的臀部,洁白的皮肤上登时现出了一道清晰的手掌印。

余丽仰天倒下,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臀下垫着一个座垫,两瓣粉红的yīn唇正翕张着迎接那期待已久的热度。

“事情办得怎么样?”

秦中书双手按在她尖挺的乳房上,一边插着她精美的阴牝,一边问着昨天吩咐她去找市长贴身秘书谢意的事情。

“啊,秦哥,我已经叫陈琳去办妥了。”

她粉臀轻抬,迎合着他抽插的节拍。最近除非是重要人物或是棘手人物,她才亲自出马,平日里就呆在寝室等着秦中书,只要每个月能有那么几次欢好,也足以叫她兴奋异常。

此刻她再次焕发出体内所有的激情,yīn户内aì液横流,春情勃发,眼角眉梢尽是妩媚横生。她双手轻轻的拨弄着他胸前的乳尖,眼前这男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刚开始你会不大在意他,只觉得普普通通,但时日一久,你就会不知不觉间的被他吸引住,直至相思入骨,纵为他生死相许,那又何如。

她浑身酥软,尽情地享受着他那股强大的力量,以及由此给她带来的快感,老天待我何其深厚,让我遇上了这个男人!

秦中书骑在她的身上,激烈地撞击着这个女人,体酥如棉,柔若无骨,每一次的穿插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虽然发泄的只是一种兽性的欢乐,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之余,能在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身上释放一些尘世的烦躁和无奈。

有时他也在想,那些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的人是否也是在释放着某些不得已的激情,而自己常有多种方式提供选择,要么到拳场去活动一下筋骨,要么在女人身上发泄人世间最原始的欲望。

************

“怎么了,在想什么?”

柳红温情脉脉地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刚才一场激情的做爱使得她恍惚间又回到了初恋的岁月,那时她才十八年华,在辽阔的锡林郭勒盟草原上,蓝天白云,那种撕裂的感觉,还有由苦而甜的欢乐,她尽情的呻吟,好似骑在云端,如临仙境,欲仙欲死,快活异常。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郝知非,他是一个卓越的人民警察,也是她坚强的皈依,她心灵的港湾。

“没什么,快睡吧。”郝知非柔情地拍着身边的女人,让她安心地睡觉。

而此时的他心中自有一番斗争,虽然刚刚因破获重大案件而荣立三等功,但他心中殊无愉悦。

那天他带领手下围攻飞天大盗许沃野的藏身之处时,他身先士卒,第一个冲进屋里,一声枪响,许沃野躺在一扇被打得千疮百孔的窗户下,手中仍然握着一把六四手枪,浑身血迹,已是气绝。

他记得当时硝烟弥漫,一屋子的人,出来时,有个人冲着他笑了笑,还跟他挥了挥手,尽管那个人身着警服,但他不认识他。此人事先已是藏在那间屋子,跟他们这些真警察真枪实火地枪战,然后等到大伙儿冲进屋里时,谁也没注意到多了一个人。

而这一切,都是事先的安排,既然能够破案,又能领功,何乐而不为,何况还顺带破了唐三彩案件,一举两得。嘿嘿,看来,刘志刚荣升之日指日可待了。

郝知非躺在床上,嘴里吐着香烟,任青烟缭绕在这黑色的夜空。

做为分管政法工作的市委副书记,周子杰一向很低调,不爱张扬,平时也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在全市的干部队伍中口碑不错。

周子杰喜欢体育运动,工作之余晨跑,或是黄昏在中山公园练几段杨氏太极拳已经成为他每天的必练节目。

这天,他系好练功服,活动了几下筋骨,刚要出门,有几个男人站在他的屋前,其中一个问道:“请问你是周子杰周副书记吗?”

周子杰笑着头,他以为是来找他办事的,他一向对来找他办事的人笑脸相迎。

“我们是省纪委的,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子杰的脸登时变得煞白,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微微笑道:“请让我打个电话给我爱人,免得她去登寻人启事。”

可是那些人好像识得他的缓兵之计,一脸严肃道:“现在不行,我们代表省纪委,对你实行双规,请你配合。”语声客气,实际上已是全部围了上来,簇拥着周子杰上了一辆白色丰田面包车。

而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木棉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车窗缓缓落下,现出了一张英俊而不失刚毅的脸庞,却是市公安局长刘志刚。

他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脸带微笑,“我说的没错吧,他的房间里还有十万美金和十根金块,许沃野说那天实在带不出来,他又嫌那些东西难以兑换,就给他留下了,不过就凭他给他情妇在市郊东门子买的那套别墅也足够他受的了。表叔,这次你的功劳这么大,该升了。”

************

当玉娟听志刚说要她赶往翠竹园时,一张粉白的俏脸上不禁起了红云,心里支登了一下。她曾数度与公公刘乌石在那里春风化雨,也算是一个定的偷情之所。

翠竹园因其独特的经营方式和优越的地理位置而享名。

等玉娟赶到这儿时,见门前停着数辆市委的车,心中就释然了,知道志刚是在和上级吃饭。以前也是这样,志刚总要叫上她,一来显得他的家庭琴瑟和谐,二来也可凭借玉娟娴熟的外交手段,进而赢取上级的更一步好感。

果然,她在服务员的导引下进了那间最为幽静清雅的雨林居时,座中正与志刚谈笑风生的正是市长谷湘波,旁边还有数人,其中一个玉娟也认识,是市委组织部长陈炎山。

“来来来,到这儿坐,小赵。”谷湘波招呼着玉娟,把身边一个位置拉开。

“谢谢谷市长,您坐。”玉娟微微地笑了笑,秋波流转间,满座皆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省委组织部干部科的几位同志,老陈就不用介绍了吧。”

谷湘波指着众人一一介绍,最后指着玉娟,说道:“这就是志刚同志的贤内助赵玉娟,因为有她无私的奉献,咱们志刚才能安心地在外面为我市的治安贡献心力,在此我代表市八百万人民老百姓感谢你了。”

“不敢当,谷市长这么说,我确实很惭愧。志刚多年来在各位领导的关心指导下开展工作,也有许多做不到的地方,还请各位领导多多包涵才是。”

玉娟手持酒杯站了起来,“在此玉娟先饮一杯,敬各位领导,祝大家以后的日子里身体健康,心想事成。”说罢,一饮而尽,光洁白晳的粉脸上飞荡起一朵红晕,着实的娇艳欲滴,座中虽都是政府要员,定力颇深,也是心神动摇,魂不守舍。

度间觥筹交错,玉娟频频敬酒,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登时活了起来。

“小赵呀,这次省委决定提拔小刘上市委领导岗位,以后他还会更忙碌,这家里面的工作就全靠你来操心了。”

谷湘波酒意上涌,美酒佳人原本最易醉人,虽自己对女色一向不大感兴趣,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可说是“惊艳”了。他心旌摇荡下,站着的身体竟有些摇晃,众人忙上前扶持。

玉娟见状忙道:“谷市长,今天夜已深,咱们就喝到这儿吧,改天我和志刚再请诸位领导到家中畅饮一番如何?请大家指正一下玉娟的厨艺。”那些人都头称是,一定一定,这个是绝对要去品尝的。

“你要怎么样谢我?”玉娟在回家的路上,亲昵地靠在志刚的肩膀上,饶是她酒量颇豪,也是娇不胜力,懒慵慵地若不禁风,脸上春情无限。

今天是刘志刚最高兴的日子,提拔的事已是板上钉钉,担任分管市政法工作的市委常委,一下子进入市委班子,青云直上的日子屈指可数。

唯一的缺憾是,父亲终于要退下来了,他老人家自己要求留在本市工作,但省委要求他在省人大担任副主任,他也只好服从组织安排了。

志刚把车停在了一字长堤,时当深夜,万籁俱寂,整座城市都在沉睡之中。

他把头俯下,深深地吮吸着那两瓣销魂夺魄的樱唇,唇香、酒香再加上车中清清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志刚情动加心动。

“娟,我来好好的谢谢你。”他从她的粉颈一路吻下来,然后把脸凑在了玉娟两股之间,那种温馨灼热的气息着实让这汉子心神俱醉,他贪婪地嗅着,长舌抵着那道销魂之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仍是叫他欲火上扬,唇焦舌燥。

玉娟娇喘着,纤手紧紧地按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揉搓着,体内如热浪翻滚,百骸俱松。她把两条修长纤细的玉腿张开,斜搭在驾把上,只觉得丝袜正慢慢的褪去,有一条热津津的长舌在舔弄着身下的每一部分,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趾头,志刚细细的嗫弄,只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时全身发热,一串串的麻痒从脚下传来,激荡着她本已泛滥的心潮,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暴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扬的yīn茎,guī头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它渴望着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泽去吮吸嗫取滋补的灵液,这是它一生唯一进入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爱着这片热地!

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情地欢迎着它的进入。

他叫喊着,抽插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情。

玉娟如藤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阴牝内津液四泄,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爱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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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泄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事。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优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昵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水吧。”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调情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yín水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yīn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销魂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yīn茎,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也没起色。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淫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

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

“噗哧”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yīn茎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阴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抽插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淫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jīng液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阴牝内,shè精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

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

"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乳房,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苏醒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他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还敢跑回来。"

"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没意见吧。"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象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

"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复杂。是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

"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yín水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yín水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阴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阴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交汇,两条长长的舌头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液,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yīn户。

"想哥的什么?"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yín水淋漓的阴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jī巴?"

当年俩人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人家跟她说些淫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劲头。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yín水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深入了她的làang穴,饶是还剩下二寸在阴牝外头,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

"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

"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粉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浪叫连连,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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