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已经再作着最后的冲刺,猛烈而彻底!整张床摇晃得吱吱呀呀而的响,聂北猛烈的挺、插几十下、、、、、、
黄夫人GAO潮还未过又迎来再一次连续而猛烈GAO潮、、、、、、“啊——”
只见黄夫人那双柔软的玉手在聂北的背后胡乱的抓扣,在聂北的背后抓出一条条的血印来,颤抖的身子八爪鱼一般缠住聂北的身体,摆脱聂北压制的秀腿紧紧的缠箍在聂北腰上,那力度几乎能把聂北的腰夹断,忘情的张着那红润的小嘴一口咬在聂北的脖子上,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闷哼。
滑腻的潮水从黄夫人这个美妇人妻人母的花田蜜道里涌射出来,把聂北的胯部全部射湿,粘稠一片,晶莹光泽,而两人底下的床单亦全数打湿,粘稠稠的,见证了两人刚才的疯狂。
GAO潮后的黄夫人无力的星酥软下来,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女婿把庞然大物插到子宫里去,聂北的庞然大物每一次重游孕育洁儿的地方黄都无力的颤抖一下,花蜜依然潺潺而流。
聂北忘情的投入,黄夫人却一声尖叫,“啊——洁、洁儿你——”
(删字一些!)黄夫人羞得无地主容,作为一个母亲,竟然和女儿的丈夫媾~合到一块,被女儿眼睁睁的望着,羞人的媚态全部被女儿看到了,以前的端庄形象尽毁无存,如此羞人的场景竟然被女儿近距离的看到,她羞愧得只想只想找个缝去钻。
“洁儿不准看、、、、、、啊、、、、、、不准看、、、、、、呜、、、、、、不准看娘啊、、、、、、”黄夫人羞急难堪之下哭了,那清清的泪珠滑出了羞愧的眼睛滴了下来。
“娘,洁儿醒了好久了!”
“啊、、、、、、”黄夫人更羞,恨不得立即死去,也不愿面对此时此境。
洁儿其实也是娇羞不又,身下那粉胯传来的火辣辣感让她清楚的记得现在插在母亲体内的庞然大物就在刚才捅破了自己的身子,初期的疼痛之后便是从来未有过的感觉,很美很舒服,现在坏蛋聂哥哥又在为娘亲做那事,洁儿知道那事娘和爹才该做的事情,可是她更想娘亲和自己服侍聂哥哥、分享聂哥哥,这心思早就榕树下就有了,刚才见到娘亲在聂哥哥的胯下婉转承欢、娇啼承恩受泽,洁儿反而欢喜不已,现在见娘琴羞愧难当,洁儿不由得转动一子,却觉得粉胯处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痛,不由得哀呼一声,“哎哟——”
“洁儿、、、、、、”黄夫人听到女儿痛苦的娇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待发现是初为人妇必有的痛苦时黄夫人更是娇羞无限,(删除几十字!)不让自己再在女儿面强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刚才女儿听了很多,可这一刻黄夫人真的不想再发出一声羞人的声音来。
聂北身下的庞然大物依然不改当初的撞击着岳母粉胯下花田内那个孕育过洁儿的子宫,却伸出手去把洁儿那娇柔无力的身子抱过来,把她横放在她母亲的身边,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紧紧躺在一块,而聂北就压着下~身在挺~动着,黄夫人四肢纠缠着聂北不放,花田蜜道吞吐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进进出出。
“喔、、、、、、”黄夫人被聂北的举动弄得浑身颤栗,贴着自己的女儿又是好奇又是甜蜜的在看着,黄夫人再也忍不住这禁忌的刺激,被聂北忽然一个深插后忍不住娇呻出声,“啊——”
“洁儿,你得多向学学,你看她多投入,孕育了你的良田多肥沃、多娇嫩、多水润,肥臀抬得多欢快,柔腰摆得多,那迷人的呻吟叫得多好听,娇滴滴的,多腻人!”
洁儿羞红着脸了头,黄夫人极其难为情的撇头到另一边去,无法面对女儿,潮红艳丽的脸蛋娇羞带愧,又带着无限的妩媚。
“我娘刚才一定很舒服,就好像洁儿刚才一样,刚才娘叫得很欢咧!”洁儿甜甜的笑着,望着她母亲那饱~满摇晃的硕大RU房和那雪白娇嫩的平坦小腹,作为女儿的洁儿都有些妒忌,忍不住伸过手去和聂哥哥一起抚摩着母亲的RU房。
聂北主动的让开一只手,把岳母一只硕大圆隆的嫩白RU房让给洁儿来抚摩,只见洁儿把她母亲的RU房轻轻抓在那嫩的葱手里,慢慢的揉搓起来,洁儿惊叹的赞道,“啊娘,你这里好大好细腻啊,怪不得聂哥哥总是喜欢揉你这里,都不揉洁儿的!”
黄夫人又是一羞,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只见她婉娈的嘤咛一声,羞怩不堪。可粉胯却欢愉的挺~动着,迎合着女婿那庞大无匹的‘犁’的深耕,花田蜜道本能的分泌着润滑的花蜜,潺潺而流,随着庞然大物抽、插时‘噗嗤噗嗤’的水泽声,悦耳动听得紧,亦是最羞人。
聂北闻言把一只手伸到洁儿的胸前,把洁儿那两只粉红粉红的小中的一个拿捏在手,叫嫩的被聂北温柔的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