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地往上挺动,挺进她迷人的花瓣深处。
待我捏揉够她的时,我左手捉住她的右乳,右手探向底下,用手指头绕着我已深入的根部,去压揉着她的,最后,我的手指头,从她上方也轻轻的插进去,并且扣弄她的阴核我的仍不断地挺动着。
我把她连灵魂深处的每条神经都弄活了,她已经无法和我亲吻了,口中不断呢喃、呻吟着。
「克成嗯,好极了,你,你真会整人,搞得我魂都快飞了,啊」
她为了能更紧密地嵌合在一起,便跪坐着,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死劲地张开大腿。
我一只手仍逗弄着她的yin蒂、另一只手,因为摸不到,而转向她的大腿,在她大腿内侧游移不定地抚拭着。
「我,我啊,爱你,爱死你了弄得我舒服极了亲,亲爱的我啊嗯」她在上面不断套坐着,虽然冷气早就开了,但是她还是香汗淋漓。
她在意乱情迷之中,一阵阵地丢了。
由于我刚才已泄了一次,所以尚硬挺着。
她快活得像昏迷一般地躺到我身上,我将她放平在床上,翻身上来,将她圆润修长的两条美腿,抬高架在我的肩膀上,重新缓慢地插进去,然后渐渐加重地往覆不已。
不一会儿,她又春情荡漾地扭动起来。
「莹莹夫人,我的爱我永恒的爱」
「啊进到深处去吧」她将腿自我身上放下来,紧勾住我屁股,用力一缩,我整根都被温暖滑润的紧密地包围着。
我吻吮着她的小嘴,双手在她全身上下爱抚着。我们终于在一种密合,且充满爱意的激动中,同时达到。
之后,我们甜蜜地相拥而眠。
凌晨三点多钟,我被一种低低的啜泣声吵醒了,我发觉莹姐正在床边掩脸而泣。
「怎么啦」我被她的举动吓坏了:「是不是我刚才冒犯了妳呢姐姐。」
她仍然一味地啜泣着,我望着她完美的,却不知她为了什么伤心而泣,真的不知所措,不晓得应该再说些什么。
好久好久,她才停止哭泣,双手擦着哭红的眼睛说:「克成,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为了爱我竟然哭得不成人儿我的心里感到疑惑不已,正想开口时,她己先说了:「我这一辈子无法再爱别人了,可是,对于我们的爱,我时常感到遗憾,因为,因为说得直接一点;因为你第一次和我上床时,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她用那种充满着真情,且包含了愧疚与深深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说:「这对你是很不公平的。」说完她哭了,哭得更让人心疼。
「好莹姐,我亲爱的请妳快别这么说了,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起先,我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渐渐长大之后,显然,我从一些书报杂志上知道有关处女的一些事情,我也回想过我们的初次,可是我认为只要我们相爱,那就够了,我始终没有将它当作一回事。」
我出自内心地说:「妳知道吗我这辈也是除了妳之外,是不娶别人的,请妳相信我们的爱」我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说。
我又说了一大堆心里的话,包括对她的各种赞美这些都是真心话,以及好多好多的誓言,她总算平静下来,而她却又不放心似地,为了强调她的爱,以及她的遗憾,而诉说了一段她的恨事
在她大学毕业那年,有天下午,她打扮整洁地去应征某家公司的秘书虽然她父亲拥有许多庞大的事业机构,但是,她不想依赖父亲的权势,她想考验这几年来受教育的结果是否为社会大众所接纳,另外一方面她不想成为温室中的花朵,因此,她毅然决然地走出家庭庇护,去接受考验。
在冗长的笔试、口试之后,天已经黑了,她的实力是一流的,在她的心里认为录取的可能性十分地强烈。
她正想着大概可以回家等待消息的时候,一位接待员,发表了口试复试时十二名之中入围的三名优秀者,赫然她名列第一,现在只稍再经过决选官的口试,便知道录取与否。
她已经确定要等待最后的试验通知,至少不会是今天的事情,所以她检查了一下仪容,打算回家去好好休息。
出乎意料之外地,刚才那位接待员却说:「非常抱歉,除了入选者之外的其他九位,今天就到此为止。非常抱歉入选的三位也非常抱歉,因为还要耽误各位一些时间。」
最后的口试由第三名开始,最后才轮到她。
没想到这最后裁决者──也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竟然就是她父亲的多年好友,理所当然的她就很顺利的被录取了,更何况她应试的成绩又是那么优秀
她就这样毫无困难地成了那家公司的董事长秘书。
由于她有着很浓厚的责任感,所以她的工作表现很受董事长的激赏和信任,而她也因为一方面受到老板的器重,一方面老板是她父亲的好友,所以她更格外地卖力工作,并且时常随着董事长去应酬,并且替他记下应酬所谈到的有关商业上的重点,然而再加以整理、归纳、甚至还作了分析判断。
她不眠不休地工作着,白天除了安排及提醒董事长的约会及重要议事之外,晚上还随着他到处去应酬,渐渐地外面开始有了一些传言,比如说她是董事长的地下夫人啦、董事长的情妇啦、董事长的姨太太啦等等,连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甚至有人还绘声绘影地说她的床第功夫是如何如何的好,所以董事长用她来招待重要的客人及外借贵宾以争取生意
那些好事者大半都因为见了她皎美的容貌,高挑且均匀凹凸分明的性感身材而妄下定论,那些人根本不晓得如此一位动人的女神,竟然还是一个处女。
而这些流言也或多或少传进她的耳朵里,一开始她感到十分地震惊与忿怒,继而一想,反正她行得直站得正,只要自己心安理得,有天这些谣言自会不攻而破的,而事态却趋向于严重,最后竟然
这天,她和董事长在一家大饭店陪一位犹太籍的重要客户谈完了生意,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在回家路上,董事长提议一起去喝杯咖啡或者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调剂调剂紧张的情绪,她欣然地答应了。
他吩咐司机将车开往一家清静的咖啡厅门前,就打发司机先回家休息。
他们坐定之后,谈了一些生活上的细微末节及许多无关紧要且不用多费脑筋的轻松话题,愉快的谈话结束之后,她上化妆室整理了下仪容,她返回坐位之后发觉面前多了一杯热牛奶。
董事长告诉她,晚上睡觉前喝杯牛奶,可以帮助她得到一个舒适且安宁的睡眠,完全是一付长辈对待晚辈的样子,充份流露出一份温声的亲情,她怀着感激的心情将它饮得一滴不剩。
走出咖啡店门口,她拦了一部计程车就想直奔家中,董事长却不放心地告诉她:「这么晚了,自己一个人回去总是不太方便」而坚持要送她到家门口。
一上车,董事长就借故她的头发被风吹乱了,而摸着她的发根及耳朵,她被他知此一摸,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觉得那样的抚摸是一种快乐的经验,而他的手渐渐地从她的发间、耳际摸向颈部、肩膀、她竟感到有种说不说的美感,而任由他的恣意轻抚,当他的手隔着衣服摸向她高耸的顶峰时,她全身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悦,甚至她的私处连锁地产生一种自出生以来所未有的舒服却又难当的搔痒感,她恨不得他的手摸向她那隐密的地方
终于他的手自她的长裙底下伸进去摸弄起来了。她根本忘了车子开向什么地方,尤有甚之,她希望车了永远没有终点,她愿意让他继续摸抚着。
渐渐地,这样的抚摸只有增加她的难受了,她的人全身都热了起来而且搔痒不已,尤其她底下的东西,在深处里就像有虫在爬一样,她难过得伸手进去,想把那些似虫乱窜的东西掏出来,她逐渐隐入不可自拔的地步
原来,临走的那杯热牛奶里被董事长动了手脚加了一些催情剂,刚喝下不会马上发作,而处心积虑的董事长算准了时间,从头发、耳际等性感地方,开始了他阴险的计划,让她以为完全是因为他轻抚而导致她的性需求
这是何等的高明且精密的设计啊
她不知道是怎么与他走入饭店房间她的处女资格是如此被剥夺的
事后,董事长惊惧地向她道歉,因为他从未想到,如此风韵十足的女秘书,会是一个原封不动的黄花大闺女
以往,尽管外面风风雨雨的谣传,毕竟那些流言并不现实,好事者想找出证据已经等待了好久,可是每次都乘兴的跟踪,败兴而返。
然而,这一次却被某位大众传播的女记者摄下了数张证据照片。
照片内容是这样的:她偎在董事长怀里,半走半被扶持地,并且脸上泛满了浓厚的春情荡意正准备走进某饭店大门,门边的数字钟正确地映出凌晨一点的字样
最糟糕的是,第二天她的办公桌抽屉里就出现了几张前一晚的照片,有一张甚至是车门刚打开时她的手正按在董事长的裤裆之间。
她本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来上班,却被抽屉里的这些她连做梦都做不出动作的照片吓得差点昏死过去,她连忙借口身体不好舒服回家倒在床上大哭特哭没想到她竟和她父亲的好友、而且是顶头上司的中年人,做出不可告人的事
经过一整天漫长的哭泣及懊悔之后,隔天她打算到公司辞职,却一整天等不到董事长的来到,她只得怏怏地回家去,
当她走到她家附近时,却发现大门敞开,且站了许多的佣人,待她走近大门时,却被一阵漫骂、耻笑,及轻薄的举动赶了出来。
原来,那位想趁机敲诈大捞一笔的女记者,在她的抽屉里弄进那些照片之后为了想让她确确实实见到这组照片,而在她家大门底下也塞进了一份同样的资料,好让她一进门就见到它
却想不到,这组照片被一位菲律宾请来的傻女佣当成是重要文件,送到她父亲的书房上。就这样地阴错阳差,她的父亲在毫不经意之中见到这组尽在不言中的照片之后而大发雷霆,将她赶出家门
虽然,后来那位董事长及女记者都受到万劫不复的惩罚,却再也无法弥补她心灵上的缺憾那位董事长被她父亲利用了庞大的势力、财力,封锁了他一切的商业行为,终至宣告倒闭而那位女记者也在一场车祸中撞得粉身碎骨
她选择了我居住的小镇,做为她重新开始的据点。
却因为她在人生的经验中多了一项;尽管当初她身不由已,可是在身不由已中确实已经经历过了,女人只要不知便罢,一旦有了经验,她便会自然地产生欲求,所以纯粹由淤生理上莫名其妙的需要而时常自己用手指、刷子、裹在薄塑胶袋或保险套里的温热毛巾,来满足她的。
她想不到她的秘密会被我看到
当她说完了她的事之后,我为了表示我深挚的爱,我不禁又热情地搂住她狂吻不已。
「亲爱的莹,不要再自责或内疚了,这不是妳的错,在那种药物的驱使下,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我爱的是妳这颗坦诚的心,只要妳爱我,那么妳永远就是我的了,而且我亦永远不会抛弃妳」
「成,你太好了,你真的永远不离开我吗」
「是的,这辈子我是爱定妳了」我坚定地说。
「但是,我们在一起,在你的家人眼里,我们是姐弟啊他们可能让我们结合吗」她偎在我怀里不安地问着。
「只要我们有心而且怀的是真心,相信没有任何人阻挠得了我们的」我说着,将她的脸托起来,火辣辣地吻住她,她也吐出了温热的舌头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唔,嗯嗯」她扭动着她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
我将她放到床上,依然缱绻地吻在一起,我逐步吻向她雪白迷人而又高耸有弹性的,我深深佩服她对于身材的保养之道,她的这些年来仍然如此地挺拔,而和她底下的花瓣的颜色始终保持着粉嫩嫩的粉红色。
我将她的吮得硬立起来,手指头已经捏住她的yin蒂,温柔地捏揉。
她春情荡漾起来,一手抓住我的不停地抚摸、套动着,两只大腿开始屈起来,并且往两侧撇开。
我低下身,将嘴张得大大地,像接吻那样地盖上她的吸吮起来,并使力地将舌头探伸进粉嫩的里,我偶而抬头喘口气,却看到她把舌头微张伸出在樱桃似地小嘴角边舔着,并用她白皙修长的五指,揉弄着四周及,表现出一种十分难耐的样子,不安地扭动着,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也忽屈忽直地乱踢着。
我想,这是时候了,便一手扶着,一手扳开她粉嫩的花瓣,轻柔地插进去。
「啊」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舒服你真是我的最爱弄得我好舒服」
她的修长美腿张得更大更开了,我一面挺送一面抚着她性感的酥胸及奶头并问她:「真的舒服吗太太这样插妳好吗要不要快点呢啊,美丽的莹姐啊妳真的是女神的化身,我愿为妳的性感死在妳的肚子上」
「别糗我了,我,这样子会好看吗现在一定丑死了」她害羞地呻吟着。
「不,妳性感死了,叫吧妳叫起床来好美」我尽力地往深处挺进去。
「哦啊啊,快点你也充满了男人,大男人的气息就是插穿了我也愿意,就当我是性感的荡妇吧」
她圆滚的臀部正一上一下地迎凑着,双手猛按着我的屁股。
「要我快点可以,不过要叫我哥哥,叫我爸爸」
我调皮地望着迷乱的她说:「快叫,我一定插得妳飞上天」
「好哥哥,快点,求求你加快点啊再快,嗯,嗯,嗯深,深点吧嗯,唔对了,啊啊,哦啊好,好极了,亲爸爸,快,你太棒了,嗯,嗯」
当我的激ng液开始喷向她子宫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呼我的好哥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说:「我们又一次达到,我发觉你的花样越来越多了,竟然占我便宜要我叫你爸爸」
「妳不是叫了而且叫得挺像样的」
「不,不来了,我打你」接着一阵粉拳朝我落下。
嬉笑之余,天已经亮了,她要我小睡一下,好好休息休息,而她却开始整理我们的行李,由于她的体贴入微,使我欣慰不已,也就安心地睡着了
醒来时,是总机叫醒我的。
「周先生吗你好,你姊姊已经先走了,她要我中午十二点整叫醒你,以便搭乘下午两点的班车,你姊姊说她留了一张字条在你枕头下,你不妨留意一下谢谢」我探手一摸果然枕头底下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爱成:
恕我先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大学,你是一定会被录取的,只在于学校的好坏而已,我并不怕你落第而你所填的志愿,前面的都在北部,我害怕由于你的录取而拆散我们,所以好几个月前我就开始活动调职到台北,这几天,我要去拜访大学的教授,请他们帮帮忙助我一臂之力。行李,除了你随身穿着的衣服之外,统统都已请饭店帮我们送到车站去寄送了,柜台的帐也已经都结清了,现在你冲个身体,好好地吃顿饭,就可以回家去了,车票也早买好了,放在床头柜的台灯下。
祝愉快
天天想你的:爱莹上
我回去后,天天盼着她早日回来,过了十天却连一封信都没有,我因为无聊又烦闷,只得天天去找同学。
这天,我突然想到杨健立家去,我按了电铃,来开门的是他家的管家:「我们家少爷出去了,请你改天再来」
我仔细地看着他家庭院,真的,很漂亮,他父亲做的是木材生意,而且都是大宗买卖,所以时常要往台北、高雄及其他地方跑,一来由于他家相当富有,二来他父亲见多识广,所以将庭院布置得犹如公园一般,亭台、小桥、鱼池而且,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虽然每次他都邀我上他家玩,可是我听说他母亲并不好客,所以每次都委婉地拒绝。
因为他父亲时常外出,怕家里来了陌生人,万一心存不良后果不堪设想,曾经就有好几位同学想借机去他家参观参观──
除了参观他家的设备及布置之外,最主要的,是想见见她母亲,大家都听说杨健立的妈妈长得很美,是本镇除了刘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因为她平日深居简出,镇上也只有几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参观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于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里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舅舅或表叔,来乡下陪伴她母亲,并且负责他们家里的安全。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挺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里面不住张望着。
心里正想着反正杨健立不在,改日再来好好观赏一番,回头想走时
「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么名字等他回来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对面树丛里走出一个美丽绝伦的妇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叫周克成,反正他不在,改天再来好了」
「原来是周克成,我时常听健立说起你,说你功课好,体格棒,而且长得英俊潇洒,果然不错」她巧笑倩兮地说,我真不敢相信这么一位绝色美妇人会是我同学的母亲
「哪里,哪里,多谢伯母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
「进来坐坐嘛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她领着我走进宽敞的客厅,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走路时露出整条修长均匀的大腿,我无意中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毕竟她是我同学的母亲
她端来了一些蛋糕和饮料。「看你穿着运动短裤运动鞋想必刚做完运动吧用一些点心好恢复体力」她关怀地说。
她坐在我对面双腿交叠拿起发上织到一半的毛线,继续打着。「这是给立儿冬天时穿的,趁现在有空做起来,冬天就不用忙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她,吃完蛋糕喝了一些咖啡及牛奶竟迷迷糊溯地睡过去。
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我看到了她把手从下面放进交叠的双腿根部,一只手放在胸前,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怎么一回事时,她已经倏然站立起来,拉拉衣角说:「你坐会儿,我去关照管家多准备一份你的晚餐,他大概就快回来了」
我想站起来告辞,却发现我底下硬涨,那家伙──已微露出宽松的运动裤外,虽然只有一点点露出来,却已经令我惊慌失措,赶紧用双手掩住,支支唔唔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也站不起来,她看了我几眼转身走出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已换了一件紫红色无袖的一件式晚礼服了,那质料柔软发亮得简直会引人想入非非,可是,她毕竟是我同学的母亲,更何况我已有了一位千变万化的好莹姊对于刚才的勃起,我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刚睡醒,再加上十几天没有莹姊滋润的缘故。
晚餐时,她提议喝一点点的酒来消除疲劳,因为是上等的葡萄酒,喝起来很顺口,加上她的好意及预祝我金榜题名,因此,我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而她喝得比我更多
餐后,她带我走回客厅,她坐在长发上,顺手拍拍她左手边,示意我坐到她身边。
我坐下来之后,双手放在大腿上,直直地坐正。
她的左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右手说:「这次大专联考,听说是你家那位刘老师陪你去的」
「是啊我姊姊一向都是关心我的」
「据说,你们好几年就以姐弟互称」
「是啊,伯母。」
她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们真的除了姐弟之外,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她一面紧抓住我的手往下一伸,把我们两双手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她并且用手肘来回在我大腿内侧磨着。
「有,她教我功课,除了姐弟之外,她还是我的家庭教师」
「大家都说她很美,可惜,我从来未见过她,你认为是她长得美还是我长得美」她带点妖媚地看着我。
老实说,虽然莹姐时常扮演各种角色,她的美无法以笔墨形容,而此刻,杨健立的母亲,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她长得有点像电视上那个涟漪,却比涟漪更具风韵。
「伯母,你你长得好美好美」我并没指出谁较美,因为那是不智的
「那你看我的身材呢」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并且一把把我拉起来
「啧」她在我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就像母亲吻儿子那样,接着说:「谢谢你,谢谢现在请你跟我来,帮我一个忙,我怕佣人或者管家闯进来会产生误会,其实,这没什么,我只不过要人帮帮忙,帮我将背后的拉链拉下来,我想好好洗个澡,太累了」
我跟进去,以颤抖的手将它撕开,我看见她的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也呈现出迷人的姿态,这是我以前没在莹姊身上发现的,现在却带给我十分刺激的新鲜感她的皮肤虽没莹姊那般洁白,倒也属于一般东方人的肤色,却透出健康的红色来。
「不准偷看,小孩子,不能胡思乱想,有次立儿偷看我脱衣,被我发现,而得到一顿毒打,自那次以后,他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我房间四周。」
她要我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出来后她要说一段很精彩的故事给我听。以便等待杨健立和他父亲──杨健立和他爸爸去拜访亲友,大概快回来了。
我心想,等都等那么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嘛,所以就心平气和坐在充满弹性的床上等待,心里回想她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杨键立偷看过她母亲的。
我不禁暗骂那个乱来的混蛋,可是我回想她在旗袍里的美丽双腿,迷人且充满诱惑的背部曲线,我却觉得只要杨健立不存杂念,看看又何妨
浴后,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睡衣,里面上半部没再穿什么,两粒深红色的顶在丰满的顶端,隐约可见,底下似乎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透明小三角裤。
就算她神圣不可侵犯,就算她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如此的她,已经无人可比,尤其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袍所见显现出来的成熟身材,足以迷倒天下男人,更何况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更加晕红,任何人见了都会醉倒。
她发觉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乱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适,所以所以你不要乱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长辈的丑陋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美男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么美丽的女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三个」我发觉我失言了。
「那么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那个姊姊的」她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杨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同处一室,虽然没怎么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这么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床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床沿大约只有两尺近。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透明的浅蓝色的三角裤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阴毛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看她的私处,她连忙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么斯文,怎么这么不老实,竟敢偷看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为您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禁不住多看几眼,请您原谅我。」我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到渐愧,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你真的认为伯母漂亮吗」她并没真正生气。
「真的,我一点也没骗您」我底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下来。
「就算你认为伯母长得美,也不能乱看,别的地方看看还无所谓,怎么连连伯母的那个也想偷看呢」她又再度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着说:「好了,我原谅你吧现在帮伯母修一修。」她把一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同时还给我修指甲的小挫刀。
我一手轻捉住它,另一只手开始仔细地用挫刀磨着。
天哪那种说不出的美感我的小家伙又重新硬了起来,糟糕,它竟然沿着宽松的裤口向腿上伸去,而且它的头钻了出来
「哎唷,克成,你是不是正在想着你那位姊姊呢」
「没有,没没没有啊」
她把手放在背后的床上撑着,身体微向后倾,抬起另一只脚伸向我的裤间:「没有没有怎么你这个东西会跑出来呢」顺道用脚大姆指在我的上轻轻拨了两拨。
我多么难为情啊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经她如此一拨,小家伙不禁又跳了几跳伸出得更多。
「啊,克成,你看她生气了,气得一跳一跳的」她用脚指头将我的裤口往我的方向推来,这样使得我的露出裤外一大半,并且说:「哦原来你这个东西已经长得和大人一模一样了,而且还比普通男人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难怪你会不老实」她以一种妖媚及充满了荡意与挑逗意味的口气说。
我正冲动得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时,她站起来,并且用双手拉我起来,我以为她就要赶我出去,她却出乎我意料地说道:「来让伯母看看你这可爱的小。」说完两手用力往下一拉,将我的短运动裤及内裤─并拉下来──它忽地一弹翘得老高地耸立在她面前。
「啊,好美克成你的小长得好美好雄伟」她轻咬下唇,用食指在我的上下四周不停拨弄。
虽然我冲动得想上前抱住她,但是我的内心害怕极了,因为健立和他爸爸就要回来了,我正不知道到要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克成,你真的认为我美吗」她性感地耸耸肩说着。
「伯母,妳岂止美,简直再也找不出像您这么美的女人了」
「如果,如果」我发觉她的玉手已经握住了我的:「如果你不嫌我年纪多了一点」她把头偏向一边斜眼看着我说。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我怕健立和他爸爸随时都可能会突然出现,于是我说:「我该走了,他们就快回来。」
她却跪下来,一手抱住我的腿,一手扶住我的用她迷人的香唇在上磨擦着
「伯母,您喝醉了,请您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恳求着。
「不,我一点也没有醉,你长得实在太俊了,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情不自禁」她将我的贴在她脸上,似乎看穿我心事地说:「其实,健立和他爸爸到台北去了,要─个礼拜才回来,今天晚上不可能回来的」说着,用她性感的嘴含住我的吮弄着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的目的就想挑逗我,我不禁有种受愚弄的挫折感,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我的家伙正被她热情且贪婪地含住,而她嘴上的功夫是那么纯熟且令入
她将她无袖的透明睡袍肩上的带子褪下来,现在只消她站起来,全身就只剩下一件透明的浅蓝色底裤了她微微地扭动上身,衣服滑到腰际,她看起来不像任何世界上的伯母,美丽正微微颤动着。
她的并不像黄色书刊上的东洋女人那么黑黑的,只呈现出较鲜艳的深红色──比莹姊的粉红色来得更性感,更让人想人非非,我情不自禁地,微弯腰去摸它
我趁她将我的吐出来喘气时,也跪了下来,我激情且兴奋地拥住她甜蜜地吻着她,两人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不知不觉间她已自动地褪去三角裤。
我的膝盖触到她的,感到粘腻腻地,此时的她已经不断地从喉间发出快乐的呻吟及轻呼。
我想是时候了,跪坐起来,将她优美的双腿抬高放在我的腰两侧,轻轻地推进去
「啊啊唔嗯」她十分受用似地哼着,脸上充满了荡媚的风韵。
啊,多美的女人,没想到她就是我同学的母亲──如此地动人心弦,如此地勾魂呀而我,正在与她进行人间至乐的游戏。
就这样子,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次难忘的经验,她始终用双腿紧夹住我的腰背,双手搂住我的肩膀、颈子,以传统但十足的姿势苟合。
她一共泄了三次,也直到第三次我才将激ng液向她的子宫深处喷射
我习惯地将她当成莹姊,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萎缩的仍然被她的含着。
她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累得睡着了。
我醒来后,一直担心着一个问题,于是将她温柔地摇醒过来。这时,我们是面对面侧躺着,她的双腿仍然夹着我。
「伯母,我好担心」我不安极了。
「怎么了,克成,这个时候怎么再叫我伯母呢叫我姊姊就好,要不然──正在那个的时候,任你叫我妹妹,或干女儿,我非但不生气,而且还感到有种异样的美感呢叫伯母却将情调破坏了」
「好姊儿,我怕万一妳生了孩子怎办妳生了我同学,又生了我的孩子,那不是」
「傻子,你姊早就吃了避孕药,不会有的」说完,她用及又夹了夹,引起我莫名的兴奋,又重新微挺在她的里。
在我的经验里,女人只有在时才会收缩不已,没想到她在平时也能这样子。
「对了,克成,刚才你的表现使我吃惊,怎么你懂得这些技巧」她舐了舐唇角说:「到底是哪个好福气的姐儿把你给开了,并且教你这么多」她底下缓慢地夹放着。
「没有啊我,我」刚才我一兴奋露出了马脚,现在不知道要如何自圆其说才好。
「是不是你那个姊姊呢」她轻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想我没有否认的必要,只有默默地点点头。
我被她弄得六神无主,底下的家伙在她的中已挺到最硬的程度了,便开始抽送起来。
「嗯,嗯,克成,你不觉得地毯上太硬了点干嘛放着哼,嗯柔软的床闲着呢」
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到浅紫蓝色的大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的肤色,加上她的仍然相当健美的身材,被这张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氛的大圆床衬托出无以复加的美我拨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景;她的阴毛长得比莹姊多,也大了一点点,我用两只指头分开她的大,发觉它的颜色和她的一样是性感的艳红色,顶上的yin蒂正微抖着,我将那粒花生米大的性核含住,用双唇挤压,并用舌头逗玩着。
她想抓住我的,可是却抓不到,只好坐起来伸手一握抓个正着,我从底下吻上去,最后将她的嘴封住。
我们湿腻腻地吻了许久,我才双腿并直地坐着,正待我示意如何进行时,毕竟姜是老的辣,她已经主动靠过来,面对着我,左手勾住我的脖子,贴在我脸上磨着,右手扶着对准她的花洞套坐下来。
「啊美极了,嗯」她无限春情且满足地叫着。
「杨夫人,杨姊姊,伯父真好福气啊能够天天和妳玩」我们紧密地搂在一起。
「弟弟,啊嗯,唔,你玩了别人的太太还说风凉话。」
「那我不玩好吧」
「不,不,我与你玩啊,好舒服你,你尽情地玩吧」
我望着她媚荡至极的脸,抚摸着她身上平滑的肌肉,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就已经开始了生活的女人──现在正与我地腻在─块儿翻云覆雨同床共梦
她快乐地叫着床,享受着人生的最高乐趣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三十八岁的迹象她比那些外国的女电影明星还懂得保养身材,我相信到她了五十岁,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仍旧会令他们想入非非,甚至让年轻的男孩子为她而,她的保养之道与莹姊是不相上下的。
「啊亲姊姊,杨夫人姊姊妳就像一朵盛开着的花啊我的杨夫人妹妹」我迷乱地说着。
「克成,啊嗯大哥哥啊深深地插进去吧弄死你姊姊吧」她口里一直不断地说着许多不清晰的荒淫的话。
当我快要喷射的时候,她虽已丢了一次,却还没再度达到的前兆,我想起翠莹姊姊教我的方法,用牙齿轻啮她的奶头,一手在她腋下及揉捏不已,一手在她腰际用力一握,弄得她舒服得不断颤抖,终于赶在我shè精时一同达到,她舒服得叫着:
「啊啊啊啊克成快,快更快点嗯啊嗯嗯我的亲丈夫大哥哥,啊干死我了,啊」
经过她一阵疯狂的抛动她那迷人的臀部之后,她紧紧地抓住我背后的肌肉,我们一起躺下来。
之后,她爬起来,很讨好我地样子,在我仍沾满着俩人淫液的上,用她的香舌舐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含在口里,像吃冰棒似地吸吮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夫人姊姊,妳太好了,现在换我了。」我为了报答她的恩赐将嘴靠向她花洞的唇口,舐食她微带腥味的花汁。
她被我一吸一舐一舐─吮,弄得再度地畅快地丢了,我仍然将她又流出的汁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我们搂抱在一起轻轻地细语着。
「好姊姊,妳刚才那么骚荡,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我捏着她的调皮地说。
「现在又没有我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刚才大概大概你弄得你丑陋的伯母舒服极了吧」她满脸都羞红了。
「如果任何男人见了伯母妳,不,我的好姊姊,敢说妳丑陋的话,我会杀了他」我说:「我刚才不是说妳岂止不丑,简直是人间难得一见的尤物啊」
「不来了,好坏的克成,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调笑我」她把她修长丰满的圆润大腿搁在我的腰边及小腹磨辗着:「我都足以做你的妈妈了,你还这样子欺负我」
「哈妳都可以当我妈妈了,妳还挑逗我,并且表现那么淫荡,莫非妳」
我故意逗她。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欺负人家嘛人家一看到你的那一刹那,底下那个东西就不知怎么痒起来了嘛要死了,给你玩了还还买乖,要死了」她用力地握紧我的说,并且抛着媚眼。
天啊这位同学的母亲,竟然在与我之后,还表现得如此引入遐思我底下的东西不禁又微挺起来。
「要死了」她捶着我的胸膛,另只手仍握着我的家伙说:「又来了,还不够吗留着明天再来吧反正我是你的了,你留着以后要怎么玩就怎玩嘛」她说着翻身站到床边,拉着我的说:「走,洗一洗去吧冲个凉消消火。」我只好也站起来,一起走向浴室。
「谁叫你那么骚浪媚人,又长得那么美,而身材的保养更是周到,我当然会再想要啊」我停了几秒钟说:「还是伯父好福气,想要玩就能玩妳这副美丽动人的」
「不要再说他了,他不到三分钟就泄了,虽然他的东西大小和你的差不多,可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哀怨地说着。
「没有味道妳时常含吮他的东西啰对了,妳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揉着她酥嫩、丰满且富弹性的说:「是不是刚才弄得妳舒服地直叫我亲丈夫的东西呢」
「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我才没有含过他的哪个」她撤娇地嘟着嘴说:「是看你俊,才替你含的,怎么连说话都要占我便宜」
我们一边嬉笑俏骂地一起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浴,末了,各还仔细地端详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她
「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她回复了称呼,并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庄贤淑,且真的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的,只要伯母高兴,我什么都可以。」我答应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溜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不回家吃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大家迟了很久才吃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三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临时和同学约定下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答应,并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方便。
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事,并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母。
虽然,我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莹姊,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专心致力的功课已经解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激烈,虽然对象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她的确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更何况她也是极度的需要才挑逗我,与其将一把烈火和一堆干柴刻意地分开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发觉他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样,只是感觉怪怪的,我心里想: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心中的疑虑对我已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太诱人了。我们一起走进了客厅。她打扮得如同电影明星一般,却透出一般冷艳的表情。
她见到我只微微地一笑说:「啊,你终于来了,怎么又带了一袋行李」
「我骗家里的人要到南部找同学所以要这个样子才像」我嗫嗫地说,还真怕她取笑我
「难得我以为你玩完了我,最多再玩我一个下午就会将我丢了;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体贴我的寂寞,心思挺细密的嘛」说着她把头上的头发放下来,头发蓬松却性感地垂在肩上,斜着头看我的裤裆,表情已由冷艳,渐渐透出饥渴需求的讯息。
她伸手解开我裤挡的拉链,将我微微充血的掏出来,并自行解开她丝质的短衫,里面显然没穿胸衣,露出一对美好的,她半跪在我面前,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托着她的一房,对着我的磨擦起来。
当我硬起来的时候,她甚至将身体靠近些,将我的从她的乳峰挤压进去,她的形成一个凹沟,我的被她富有弹性的裹住。
而后用她的像夹着香肠似地,夹着双手兀自挤压,让我的硬挺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我告诉她不要在这里,因为我怕万一老管家闯进来。
她却说老管家不会不经呼唤而走近客厅,而其他的佣人,现在都在睡午觉,我才放心不少。
就这样子,我们在客厅里尽情地着,她的淫荡,堪称为一个道道地地的荡妇
在我们第一回合结束后,一同到她卧房的浴室里洗澡,这时她只顾用肥皂抹我的私处,并且不断地轻握着磨擦,她再度挑逗我,她真是贪得无厌啊
我们冲净了身体之后,面对面一同浸到浴盆里,我在水中玩弄着她的,特别是可爱性感的奶头。在热水里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水带来了不同兴趣的滋味。
「啊冤家啊,嗯,哼哼,哦好爽快我要,要」她眯起眼睛呻吟着。
「要什么呢」我开始摸着两条滑润的大腿问道。并且以左手探向她的两腿深处,用两根指头往里插入挖着。
「要要你占占有我快快来吧,我想死你了嗯,嗯啊」她忙不迭地伸手抓我。
「我怎么占有妳呢我的好伯母,可以当我妈妈的好伯母」我故意逗她。她满脸都是春意。
「别糗我了,快快点嘛。」她套着我的,水摇晃得厉害,有些都已溅出盆外。
「快怎么样啊妳不说我怎知道」
「亲亲丈夫,好哥哥,快嘛,啊我我嗯,嗯啊我我受,受不了了快快用你的大干干死你的姊姊,弄死淫荡的巧云妹妹吧哦嗯嗯」她自动屈起大腿向两侧分开。
我靠向前去,将她的双腿抬放到我跪着但分开的双腿上,我的膝盖正好一边一只地挨着她的臀部外测,提着就插入她的花洞里,此时此地这个姿势最恰当了。
因为我想插入时,我本来几乎平行的大腿和小腿必须分开来,形成半跪的姿势,连带她的双腿也被我抬高,如此我便能深深地插进去我缓慢地来回插送着。
「美死了嗯啊啊嗯,嗯啊」每当我紧紧地深入时,她便长长地叫着。
她已经丢了两次,而我依然坚挺如故,我仍想继续干弄她,直到我shè精。
她却要我深深地紧挺住不动,她说她要替我省点力气,我想一方面她被我压得有些累了的缘故吧我将她双腿微抬高,紧密且毫无保留地挺进她的里深处抵着不动。就像昨天一样──她底下的东西一吸一放,一松一紧,弄得我蛮舒服的,我终于丢了,而那一瞬间,她似乎也又一次地达到
「我跟妳那么多次了,才知道妳的名字。啊妳真的是床上的功夫非常巧妙,而且身体柔软得像云一般,好一个巧云伯母」
「死克成,不要再恶心了,叫巧云妹或巧云姐不是更好吗」她捏我大腿。
「好,好,下次我叫妳巧云姑娘吧我的小亲亲,这总可以了吧」
洗好澡,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低胸无袖睡衣,疲倦地躺到大圆床上,搂着我甜蜜地睡着了,我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就扳开她搂住我的手,坐起来,想拿起大枕头放在背后直立起来,以便我平躺靠在床头不致使头背疼痛,没想到,当我拿起枕头时,却在底下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长形盒子,我好奇地打开来,里面竟是一支人造的橡皮
我拿着它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它比我的东西长了许多,粗细跟我硬起来时差不多。
我将它放在她的唇边磨擦,我见她没有丝毫动静,就翻开薄薄的丝被,开始用它在她身上游动着,渐渐地她有了反应,先是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接着口里轻哼了起来。我探手一摸,她底下已沁出花汁来了。
我调皮地将橡皮在她溢满了花蜜的洞口转了好几下,使它沾了浓浓的汁液,进而,稍加用力,缓慢、但深入地插进去
她在半昏半睡中哦了一声,轻启香唇,迷糊地叫着:「好人,弄吧弄深干上天,美舒服」我看得底下的又不畏艰险地昂首吐信
我握住那根假,加速起来,同时转了一个角度,趁她发出一声畅快的啊声时,将我的塞进她的嘴里,她的自然反应就是一面吮着,一面用香舌轻柔的撩绕着,她美丽成熟的,两条修长似少女般富有弹性的大腿也不停地屈张着,而她充满了性感魅力的嘴正紧吮着我的。我回头看她的表情,她实在已经淫浪到极点了,而她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我在得意忘形之际,手中的假用力过猛,插得太深了点,这一弄将她弄痛了,也弄醒了。
「啊呀怎么克成,你怎么找到这个的想整死你巧云妹啊同时用两根插我,不怕把我给整死」她吐出了我的说。可是仍然挺动着迷人的美臀,只不过动作缓和了一些。
「这是妳要的啊我只用它在妳身上拨拨,妳就抓住它往妳那地方塞,我被妳迷人的的吃相刺激得禁不住,才再补上我自己的。」我仍动着手中的假:「妳看,妳自已不是挺动着吗」我转到她身侧搂着她说。
她定一定神,发觉到她自己的浪相,不禁脸一红,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才说:「坏孩子,坏克成,明知你巧云姊要,却还用假的弄,简直简直,是是在整人嘛来,快点吧来来疼疼你姊姊吧快上来。」她套动着我的说。
我将巧云伯母拉到床边,我半站半跪在地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肩上,挺着温柔地插进去。
「啊对了这才像话,动啊哦嗯,嗯嗯,嗯啊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啊」她骚浪地揉弄着她的。
「巧云姑娘,我就爱妳这骚冶淫荡的模样,看我今天非插死妳这个小妖精不可」
我奋力插进,同时将她的双腿向她的胸前反压下去,整个花洞更显突挺,我看着我的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得紧
过了十多分钟,她已经快到了,我分开她贴在胸前的双腿,吻着她的香唇,她迫不及待地将她软嫩的香舌游进我口中不断探索,我双手在她充满弹性的臀部游移,辗磨,并且在我插下的时候,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让我们的下体结合得更紧密,不管在我的心理上或感官上,都增加了无上的刺激。
终于她泄了,而我在她开始丢的两、三秒中──当她就要达到顶峰时,将我强烈的精粹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弄得她一颤一颤的,我开始软化时,她仍陶醉在的余韵中,轻微地吸着
床单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这是自我有经验以来,女人泄得最精彩的一次,这使我永难忘怀
我们尽情嬉玩着,每天至少都来上两次,到了第五天,我们大胆起来,趁着老管家午睡,女佣人外出购物时,在游泳池畔的地上经验了一次新鲜的。
第六天晚餐时,她坐在我对面,用脚在我胯间挑逗,弄得性起,干脆锁上餐室的门,她把桌上的食物挪到一边,坐在餐桌边缘让我掀起裙子──她里面没穿内裤,我自己则把裤子褪到一半,站着与她干弄起来。
在我未认识巧云伯母以前,任我想像也无法相信,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她的胃口比三十岁不到的女人──莹姊,还要来得强烈,而且似乎永远填不饱,最令人神往的是,以她的年龄,意然有办法保有如此令人想入非非的与身材
这样的条件,加上她多年来的经验及技巧,每次都弄得我遍体舒畅不已。
临别前一天的白天和晚上,她分别让我享受了四种不同的口味;早上,我在她的屁眼里达到,那种紧窄的程度刚开始有点让人吃不消,到了后来却美妙无比;洗过澡等待吃午饭时,我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互相着,想尽了各种淫猥的手法替对方;午睡醒来,我们互相用嘴及舌头,激烈吮弄对方的每一寸地方,最后以法国式的双双达到。
晚餐后她以充满了的眼神娇媚地告诉我:「克成,不管我是你的姊姊或妹妹,那毕竟是在床上,或者在其他地方却做着床上的事情的时候叫的,一旦下了床走出房间,我就是巧云伯母,我为这一点感到遗憾,而且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爱上了我儿子的同学我想,这是天意吧既然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夜了,彻底地享受个够吧因为,我怕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再且,一旦大学联考放榜,你就要到台北去」她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了台北,我想,你就忘了我。」她的娇媚己转成淡淡的哀怨,可是眸子里仍透出淫意的讯息
我们肩并肩走向卧房,紧靠着坐在床沿,我挑起她的裙角,露出光滑紧蹦的大腿。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只用中指搔拨着挑逗她,并且说:「像妳这么醉人又迷人的美人,如果,巧云伯母,怨我说句较背德的话,如果如果我是健立,我早就把妳这个美丽的母亲强奸,这么难听的我都说出口了,还怕我会忘记妳吗」
「哎羞死人了,怎么儿子可以那岂不是」她撒娇地用她的玉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下体说:「其实,我发觉,我们在作爱的时候,不一定要你叫姊姊或妹妹,才令我快乐,偶而听见你脱口而出地叫巧云伯母时,那种感觉才真正令我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能被年轻的小伙子接纳,是何等的令人疯狂」她的想法有了改变。
「既然如此,我会在我们的里仍像平时那样地称呼你来吧现在就开始,我亲爱的巧云伯母」
我的手按了上她的酥胸,开始抚摸她衣服里的,并且腻腻地吻住她性感的嘴。我们重复了今天白天里的三种方式,最后她像青蛙似地趴在我身上坐着,在激烈的冲刺下,我们颓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直睡到天亮
临走前,我丢下一句话:「只要有机会,我会再来找妳叙旧的,我永远怀念妳」我抱着疲累但满足的身子回家去,向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里。
推开门,惊异地发现翠莹姊正坐在我房里等我,我一见到她,不禁感到有些愧疚,我想她一定看穿了我,可是她却装作很自然:「克成,我等了你两天了,这两天我寝食难安,害得你爸爸还以为我病了呢怎么样这几天来,玩得还愉快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活动有了眉目了,而且非常乐观,甚至于我可以在开学的前二十天才选择到任何一所高中以下的学校我想死你了,你看」她拉着我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果然一片湿润
她充满了挑逗意味地,一件又一件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后便动手脱我的,当脱到我汗衫时,我想糟糕,身上被巧云伯母吸出了许多爱痕至今尚未消去,被她发觉了如何交待
可是她像没有看见似地,脱光了我全身的衣服后,两人便裸地拥吻在一起,并且滚到床上,抱作一团。
她足足过了三次瘾,我才shè精。
「克成,我爱定你,可是,你却不老实了」她表情平淡地说。
「怎么说呢好莹姊,不要这么想,我也一样深爱着妳啊」我有点心虚地低下头来。
她理了理头发才说:「第一点,你进门时看不出一丝丝旅途的劳累风霜,虽然你很累,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春情消退后的喜悦。第二,我听你父亲说你到南部去,南部的阳光,在这七月天里灼热逼人,除非你一天到晚在冷气室里,否则你的皮肤怎么会比我们二十天前分手时还来得白皙呢第三点,如果你真的那么久没有和女人在─起,为何我们刚才时你那么久才泄精最后一点,你身上这些被女人吸吮的印记就是见证」
我被她如此精密仔细的分析,服贴得毫无辩白的余地,真想找个洞钻躲进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布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大家争着爱你,对方是谁我也知道,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你心动,我真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爱的男人,让我的男人得到身心的最佳调剂。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嫁到乡下来的吗」
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害怕地低下头。
「我在台北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之所以嫁到乡下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和男朋友约会回来──在约会时,已经被男友抚摸个够,可是内心的欲火无法消退,因为她早已不是处女了,回家时,正巧她父亲正在入浴,她好奇地且充满地从浴室的通风口偷看她父亲的身体。那天刚巧她的母亲回娘家,她便趁机睡到爸妈的卧室,装成是她母亲诱惑她的父亲,她编了一个早回家的谎言瞒过她的父亲,因为她的声音极似她母亲,她父亲在迷乱中,将她当成自己的太太,尽情地使用着,他发现回了一趟娘家,使她变得更淫荡,更放浪形骸第二天一早醒来,发觉同眠的竟是自己的女儿时,惊骇得不知所措,她也醒来,一个晚上的缱绻都无法满足她的需要,竟然张口含住惊讶中的父亲的,她的父亲一个男人。在充足的光线下,被一个年轻的,充满了诱惑的女孩如此挑逗,怎堪一击终于演成扒灰的闹剧,甚至渐渐冷落了他的娇妻这事被她妈妈由怀疑而设计,终于在一次说要上街购物及烫头发的陷阱中,闯进正在的爱女房里,揪出这一对狗父女这时正巧有一位经营木材的大生意人,在乡下找不到合适的老婆,为了拆散这一对不正常的父女,而主张将那个叫做的女孩,不,荡女人,免费送给他做妻子」
「我不相信,以她的教养会这个样子也可能是妳在编造故事,要不然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人会讲给妳听的因为那时妳才念初中罢了」我激动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表叔是一位大报的记者,他专门发掘一些轶事,或人所不知的新闻,使他成为热门的记者,这天他要去拜访这位政要,也就是巧云父亲时,在佣人房间外,听到了有关这件事的只字片语,他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用了大把钞票买通所有的佣人,采访到这件石破天惊的大消息,正当写好稿要发布时,却发现存在着重重的压力,使他不得不放弃报导此一内幕的念头。有天,他来找父亲,他们一同喝了好些的酒,他痛苦的吐露心中的怨恨而向父亲述说这个故事的前前后后。我无意中在我房里静静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隔壁,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顾忌地将细节也说得钜细靡遗,这么多年,有些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
我再也不感到她是在故意伤人,因为她讲得头头是道,使我一点也产生不了怀疑。
「不过,我怕你无法忘了她,跟据我的猜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良念头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里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堂兄、堂弟或一些不知身份的男人出现那些人大概都和她有所牵扯吧」
「可是在我住进去的几天内,未见到有任何的陌生男人啊」
「我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可以不叫他们来啊甚至于在勾到你以后,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说是有要事叫他们不要来啊傻瓜」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我下楼开门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杨健立。
由于几天以来,我都和他妈妈所以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此时我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健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还记得这位老朋友」
「是啊,昨天我一回来,就听妈说你来找过我,妈一直称赞你是个乘孩子,懂规矩、有礼貌、温文典雅,她还要我谢谢你这几天抽空帮她看家,并且陪她做伴呢今天我来,是妈特地要我过来请你去吃午饭,好谢谢你这几天来对她的照顾」他神采飞扬地说。
我放心不少地说:「也谢谢伯母,其实这也没什么」
我心想:她如此的一套说词,任谁也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想了一下又说:「可是,现在这么早怎么吃午饭呢何不坐坐再走呢」
杨健立说:「妈说请你先过来家里坐,因为我忙。对了,昨天本来要直接到高雄去的,因为在台北这几天我是跟着父亲去学做生意的──我知道我考不上,只好改行学做生意。本来高雄的事很急,但是离家太多天了,爸爸不放心家里,所以连夜赶了回家,回家后,一听妈说你来帮忙照顾家里之后,爸爸一大早就又走了,而我吃过饭也要赶去高雄和爸爸会合,所以我也要准备一些行李,你来先陪我妈聊聊天嘛」说完硬拖着我往他家走。
到了他家里,巧云伯母笑脸迎人。她身上穿着一件咖啡色的洋装,看到她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克成,欢迎你来,我一称赞你的乖巧,他们就放心不少,又赶着要出远门呢怎么这几天能不能再来陪陪伯毋呢」她端庄地当着她儿子面前说。
「恐怕不行,因为明天我就要放榜了,我也要到台北去一趟,租房子或准备开学的事宜啊」
「那,至少也得吃过晚餐再走,午饭是一定要吃的了」她本来有种喜悦的脸显出有点失望。
我们随健立走进房间,健立走在最前面,巧云伯母走中间,我最后。巧云伯母竟然大胆地反手摸着我裤挡,握得我的老二暴涨在她的玉手中,直到进入健立卧室,健立准备回身至衣橱拿衣服时才放手。因为健立忙昏了头,他没发觉我裤里的东西硬撑起的鬼态。
「好了,健立,你慢慢整理吧我要克成陪我到后面的储物室搬些东西。」她想,他大概得弄上一阵子。
「对了,妈,你们忙你们的,等下弄好,我还得上街买些日用品,吃午饭时我才回来」健立说完转身又继续忙着。
我在伯母的引导下,沿着走廊直走,跨过后花园,来到后院的储物室。我知道她的心里头怀的是什么鬼胎。
因此当她把门打开按下开关之后,我立即窜入,而反手把门给扣上。且出其不意的左手放在她的背部,右手放在她的细腰,向后一拉,自然而然地,她的玉体已落在我的怀抱。
她可善体人意,一双玉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且呶起鲜红的嘴唇,对着我的嘴唇贴了上来。
伯母伸出丁香小舌,如毒蛇吐信般的,我如获至宝的含了它,吮吸着香津,一面动手先剥掉她的裙子。之后,我伸出怪手,从她敞露的胸口探入,钻进紧绷的胸围里。那浑圆的,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般美妙。我把玩着、捏着、转着,力道可是不轻。
「哎唷」伯母皱起眉头,嘤嘤的伏在我肩上喘息。
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便趁机把她的肉色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把给扯了下来。当那碗型的跌荡出来时,我的眼中就像喷火
伯母全身上下以这里最白,最迷人,乳晕如藕色,蓓蕾就像草莓般大,正在微微颤动着,微挺在我炙热的视线之中
「啊亲妹妹,我今天特别的需要妳」我俯首吻住她,吻住了甜蜜蜜的草莓。
「啊亲哥哥」被我的双唇一夹,血液就彷佛给加热似的,热血澎湃,她不能自制地呻吟,而她迷糊中为我脱下衣服。
「妳真好,亲妹妹」我十分孩子气的,在喉底咯哦起来。
「我再为你脱内衣裤,亲汉子」她颤声说,同时一双颤抖的玉手也正为我脱内衣裤。
当我这支粗长而又的大,呈现在她眼前,她的粉颊瞬间红的像三国时代的关公,想不到她也会害羞的把视线转移。
此时此刻的她,情绪正在激烈地波动,欲火也正熊熊上升的燃烧着,这从她急促的呼吸,心头咚咚快速的跳着就能联想到。
当她把视线转移时,我也趁机浏览这储物室的摆置。当我一眼望见左墙角边摆放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榻榻米,内心的喜悦是难以言喻的,因为要做性的游戏这是必备的。
我跑过去,将榻榻米摆平,且将污垢清除,即反身躺了下。
骤然,眼前人影一闪,当我还没有意会过来。我的嘴唇已被她的火热樱唇给堵着,胸膛上也贴住两团火球,我的手本能的往下伸,而在一层毛茸茸的草中摸索。
我摸索着小丘和绵延的狭谷,干涸的河床,本来紧紧并合,可是经过开垦,逐渐的,从河床涌出了涓涓的暖流时,她便为我热情奇妙的手指开放了。
这时,混浊的声浪,冲击着她的声带,而发出短而急促的呐喊:「哦亲哥哥你你的手指真灵巧就好像毒蛇般地往里钻哎唷好痒喔很快活呼呼哼」声声入耳,我觉得回肠荡气,神魂皆酥
激动的伯毋,把她浑圆结实的粉臀颠起来,双腿一伸一缩,立即像大蛇蠕动似的。她如醉如痴的低下头,吻着我的乳粒,爱抚着我的大腿,逐渐上移。她的手很软,力道下得很轻,让我觉得好像有千万只的毛虫在身上爬似的。
「亲哥哥,我时时刻刻都爱你,想着你」她沙哑地低诉,饱满的下颚,轻轻枕在我的小腹上。
「啊亲妹妹,我的可人儿,我也爱妳」我激动地闭着眼,双腿绷的很直。
「亲汉子,我要吻你」她把鲜红的嘴唇,凑了上来。
她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我的敏感部份,阵阵的发香和扑鼻的体香,泌入我的心脾。
这时,我骤然有一股要作贱她的冲动一瞬间,我彷佛失去了理智,恢复了原始的兽性,翻过身来,双手使劲,把她压在底下,接着用手指头拨开她的,使得七八寸长的滋的一声,很轻易的插入她的洞里。
也许是动作过于粗暴,或是力道用之过猛,她经不起如此的重击,倏地哎唷一声。
这一声大叫,使我打消了原本想采取急抽猛插的念头。于是,我轻抽慢送,显得很有规律,就好像怕把她的私家花园捣毁似地。
底下的她,为了使我也能感到舒服,因此她给予回报,来个粉臀也一上─下挺动,配合着大做韵律操。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更何况这也是我所乐意的。于是我将抽送的速度加快,就好像汽车原先是在纵贯道行驶,而现在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从原来的六十提高到了一百。
以这种速度的抽送,是每个女人所不愿意接受的,因为慢工插她像是隔靴抓痒,而快速就好像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
眼见,我那支七寸有余的大,被她娇小的紧紧的含着,每当一插一插就像手摇式的抽水机似的,插进时,被挤到穴口,和四周乌溜溜的阴毛接在一起;而抽出时,自动往内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刚开始她还能咬着银牙,忍着不出声,但是十分钟一过,我大略的估计,起码已抽送了九十多来下。
到了此刻,她已无法忍受了,眼看她披头散发,媚眼如丝,十个指头已如钢爪般陷入了我的肩膊。
也不知她是痛快,或者是病苦,骤然间,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哀号:「大哥哥哎唷喂你你真能干我我真的服了你唔我我有生以来你你是我所遇过的最强硬的对手你你到底是学了多久玩了多少的女人啊」
听了她的赞美,使我的精神分散,突感背骨酸麻,本想强忍着,但是,一想也玩够本了,就顺其自然吧
我连连又抽送了二十多下,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随着一般热呼呼的阳精,直射向花心。
「啊宝贝我经不起妳的夸奖,我射了」
「哎唷不行,我还没有泄精,你你怎能先shè精呢」她急切的喊叫,同时双手紧按着我的屁股,其意思是说,她还没有,仍需要我继续抽送,可是我那有办法呢因为射了精,必然会变小而又软。
迫于无奈,我只好安慰道:「亲妹妹,妳既然还没有,那我就用口把它给吸出来,这总可以吧」
她听了眉头一皱,但是在无奈之下也只好如此了。于是,我爬了起来,掉个头之后再趴到她身上,现在已变成头尾相对。
我用手把她的双腿打的更开,那便显得更突出。眼见佳果,于是我把嘴唇往贴上,先是像狗吃汤,用舌头舐。
渐渐的,她的玉户又扩张了,我自然而然的把舌头从穴口沿肉壁往里旋转伸进去。只激了数十下,她已神魂飞扬,又外流,两条腿紧夹着我的头,直往上挺。
「唔哥哎唷你你舐的我心里都发毛我也要吃哥哥的」说着用手握着,往嘴里塞,把用嘴唇含着。
说也奇怪,原已变小的,经她含着瞬间又充血变大。
「啊达令现在又变大了」她简直乐透了,因此不时用香舌舐着马眼,不住吸吮棱沟。
「亲妹妹妳含着,我也感到非常的舒服」
我们相互用舌头在舐弄着,她此时,已周身乏力带酸麻,软软的躺着,两脚就好像被绑着似地,不停挣扎。
「好哥哥我要死了哎唷唔哼」她停止舐弄,周身兴奋的不停颤抖。
「达令我我不行了伸进去点对就是这样好好哎唷妹要快要出水了」突然间,她好像断了气,叫声停止了。
但是,我感觉她的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由洞里冒出乳白的阴精,我忙将嘴唇贴的密合,咕噜、咕噜的把阴精全部吃了下去。
她泄完了精,整个人好像又复活了,我仍把嘴唇放在上,但是,此时她推拒了。
「达令好哥哥不能再吻了受受不了」
「用,妳觉得舒服吗宝贝。」
「嗯」好久。
「今天就到此为止,否则,待会健立回来发现我们到储物室拿东西拿了这么久,而追过来,那可会闹出笑话的。」经她一提,我倒紧张起来。
随声应道:「好吧就到此」随后,我站了起来忙着穿衣服。
待我躲在厕所里细心地修饰一番,巧云伯毋也回到卧房化好了妆,并且理过衣服出来后,刚好健立也从街上回来。而女佣也将饭菜备妥,我们愉快地有说有笑地吃了一顿美味的午餐。
「既然克成不能陪我,那么健立,你去打个电话给你台北的大舅,请他回来几天。」她吃过饭擦了擦嘴说着:「克成,你要多保重啊我们都会想你的」
「是的,伯毋,谢谢你的关心」我说。
然后我发觉她挤高脚从桌底下伸过来,用脚掌按在我的上。这时健立已经起身准备到客厅打电话,他走了,饭厅只剩我们俩。
她悄声地说:「我会永远怀念你这支好东西的,谢谢你给我尝了许多美味,好事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今夜起没有了你,我只能用那支假的东西了毕意健立的大舅舅是我哥哥,即使他来,也只能看看家。啊我会永远永远怀念你这个东西所带给我的好味道」她用脚尖按了按我稍微硬起的说。
我想起了昨晚莹姊告诉我的事情。心想:「你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勾引了,更何况是你的哥哥呢」
「大舅舅说他大概晚上六、七点就会到了。」健立打完电话出来说:「至于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我想我也不便再久留就告辞回家。巧云伯毋和健立虽一再挽留,我却坚持要回家去,我决心要一察究竟。所以入夜后约八点光景,偷偷地翻墙溜进杨家。进去后发觉院子里多了一辆车子,这大概就是她哥哥的车子吧
我溜进到她房间附设的浴室窗下,发现浴室内有人嘻闹着。
「不嘛,不来了,连你妹妹的身体你也要玩弄,真是十足的风流啊上次被你弄得差点裂开来不,不要嗯,不,啊嗯,嗯」浴室的窗子为了通风没关紧留了一些缝隙。
我偷看进去看见巧云伯母和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浴室地板上。她眯着双眼,似乎无限满意地任他的手在她赤棵裸的身上游移。
「来,让我好好安慰妳,好妹妹,亲妹妹,谁叫妳从前趁妳丈夫不在时,在我洗澡时闯进来诱惑我、勾引我,挑逗得我失去理性,我们既然都做了,再来几次又何妨,来吧」那男人牵着她的玉乎握住他的说。
她肉紧地抓住那支虽短、但是粗得惊人的朝她的塞挤进去两人终于翻云覆雨起来。
天啊他们是兄妹啊我恶心地跑回家去,沮丧地坐在房里,莹姊推门进来说:「大概是你发现真相了吧要不怎么如此颓丧来吧,你要爱的人是我,我才是唯一值得你爱的人」
她如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我的身边,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右手很灵巧的卸下我的裤子。当我的大如一尊高射炮,呈现在她眼前时,她脸颊即浮现朵朵红彩,且慢慢的扩散。
她刻不容缓的伸出玉手握着,而用着指甲轻轻的刮着马眼和凹沟,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如抓痒似的轻抚着。
刚开始,我还承受的了,可是五分钟一过,我整个人就好像喝醉酒,整个身子都觉得热呼呼的,且有一般热气,由丹田慢慢往下降,直达大,使得我的格外的发涨,而呼吸也如牛般的喘着,脸上也阵阵的抽搐。
这种显示,就表示我的已亢奋到极点。她是个明白人,一见到我的表情,已知我快到了冲动的地步。于是她改刮为套,纤纤的玉手一上一下的在上猛套着。这是何等的刺激,又有几个男人能承受的了,我亦不例外。
就在她套的起劲和轻压着我睾丸之际,我如猛虎出栏般的发出急急的怒吼,哇的一声。
她被我这突发的吼声给愣住了,我则趁她停顿之际,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将衣扣打开,再把拉链往下拉,在三扒两拨之下,她已裸的站在我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即把整个身躯扑向她的玉体,而把顶在洞口,如石磨般的磨着,同时把那如葡萄的含着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本来衿持的她,嘴里已开始唱着山歌,玉体也开始颤抖,淫液直流,且摇动着粉臀:「哥我想要快快点」一面说,一面用着玉手去拉着大。
我打趣道:「宝贝妳要什么」
「哼哥我要吃你的那支香肠」
「羞羞羞,一个姑娘家,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哥我不来呀我难过嘛」她现在的样子,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可真媚极了。
我又何尝不难过呢于是我把屁股抬高,双腿打直,她也会意,立即玉手往下伸,把两片向两边掰开,我立即趁隙而入,慢慢抽送着。
已入洞,她的粉颊绽出了笑容,而为了使我更舒服、更满意,小屁股不停的配合着大的抽送而迎合着。
「好哥哥达令哼只有你这才能让我爽歪歪我爱死你了」我见她淫荡得可爱,便加速抽送着。一上一下,快如奔马,七、八分钟里,连连的抽送了八十多下。
也许久旷,此时此刻,她的粉颊已由红转白,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头发散乱了,玉体也不停颤抖,声音由大而小:「达令克成我觉得特别舒服几天没有干干起来味道就是不一样哇爽死了花心痒麻麻像要泄了呀」
稍后,果真热呼呼的阴精直浇向,因为热热地,且一进一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响的清脆,就可以感觉出来的。
她泄了精,我本想强忍,可是这几天来,精力透支,身体虚弱,因此我不便克制,就顺其自然。
「唔」我突觉现在抖个不停,我可也要shè精了,说时迟,来时快,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如连珠炮吱吱的射向花心。
她叫了起来:「啊哎唷」随后,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臀部,牢牢的
我为了能多享受这温存的一刻,因此我仍压在她的玉体上,但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
第二天放榜,我果真考上台北的一所国立大学。当晚,我们就到台北,隔天一早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上好的公寓,而她也将调职的事办妥,前后不过三天就将一切都弄好。
上成功领的那些日子,她每逢我休假总与我约在台中相见
开学前,我们要北上的前夕。父亲找我去谈了许多话。原来他早就在无意中发现了我和翠莹姊姊之间的秘密,因为没有影响我的功课反而对我的身心方面都有明显的助益,所以他就装瞎。
而母亲对我一向冷淡的原因,也有了一个交代。原来她不是我的生母,她是父亲在我妈妈生了我难产去逝后再娶的,难怪她并不真正关心我。而我心目中所谓的祖父就是她的爸爸。
父亲将一笔庞大的遗产过继到我的名下,要我安心地去念书,并且要我忘掉我与翠莹之间年龄的差距,专心一致地疼爱莹姊
我终于心安理得地充满信心,带着被祝福的心情面对将来,去开创我美好生活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