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喜欢!”
她低下头让我在她的两边脸上也亲了一下。当我的嘴唇啄到她肉嘟嘟的脸上
时,我的手臂有意的顶到了她那鼓起的上。
“现在该满意了吧?快睡吧,小坏蛋!”
“晚安,姐姐!”我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手使劲地按在翘起的上面……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人在按我的肚子。“嗯,还不错,要注意饮食和排
便。”
“是!主任!”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向门外走
去。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女的,对我的护士姐姐说:“空调不要
开的太凉,当心感冒。”
“是!护士长!”我的护士姐姐应道。
天,已经大亮了,窗外有几只鸟儿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欢闹,阳光柔柔的透
过窗帘照了进来,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护士姐姐回到了我的床前,看我醒了,就问:“感觉怎么样?”
我说:“我好饿。”
她说:“早饭时间早过了,我看你睡的好香就没叫醒你,现在都九点多了,
是送点心的时间了。”
她按住我的手腕说:“别说话,现在先给你数脉搏、测体温,一会儿再给你
吃饭。”
她记录完脉搏、体温,说:“一切正常!刚才主任查房,说手术挺好的。你
现在只能吃一些流食,我这就给你拿去。”说完,她就跑出门去了,我拿过病历
看到她的签名“英”。
过了一会儿,她拿来一大堆东西。她拿了杯牛奶插了个吸管放到我的嘴边,
我说:“姐,我想象昨晚那样喝。”
她瞪了我一眼,说:“现在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来,乖……姐姐喜欢
你。”
我只好自己拿住杯子把吸管对到嘴里吸。
她掰了块蛋糕放到我嘴里,说:“慢点,别噎着。”她一边喂给我吃,一边
说:“昨晚没吃饭?”
我点点头。她又说:“还好没吃晚饭,不然动手术会有点麻烦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听她继续说下去:“如果吃了晚饭,今天你肯
定要大便的,那才疼死你呢!”
说完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看,你在吃东西,我还讲这些。”
我想笑,可是刀口又挺疼的,我咧了咧嘴。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
住我的刀口上的纱布,问:“疼吗?”
我说:“你一摸就不疼了。”
她又瞪了我一眼:“小坏蛋!”
吃了两块大蛋糕,两杯牛奶,我觉得好多了。“姐,你吃了吗?”我问。
“没呢,伺候完你这个小少爷,我再吃。”说着,她抓起蛋糕就大口大口的
吃了起来。
我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想起香香侧着身子,用一只手遮着嘴细嚼
慢咽吃地瓜的样子。“姐姐是哪里人啊?”我问。
“山东蓬莱。”她头也不回的说。
我说:“哦,是八仙过海的地方?”
她说:“是啊,我们那里可美啦,有机会我带你到我们那去玩!如果运气好
的话,还可以看到海市蜃楼呢!”
“那好啊!”我高兴的说。
吃完饭她又服侍我吃药,然后收拾好东西,走到我床边坐下,摸摸我的脸,
说:“想不想再休息一会儿?”
我说:“不想,就想和姐姐说会儿话。
“昨晚你去做手术,我就在门外想手术会做多长时间?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做
完了。”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裤子按在我刀口上,轻轻的抚
摸着……“上次有个首长做阑尾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阑尾,医生都快晕
过去了。”
真奇怪,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但是下面的东东马上就翘翘的
有了反应。我突然好想让她的手摸摸我那里,就把手也伸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按
在我的小肚子上,说:“姐,就是这里有点胀。”
她没有察觉出我的动机,就把手停在那里轻轻的揉着说:“手术成不成功,
就看你今天会放几个屁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她说:“有放屁,就说明肠子理得顺,没有打结啊。”她
正说着呢,我真的放了个屁。
我脸一红,想赶快掀开被子把味道赶出去。她急忙按住被子说:“慢点!闻
闻臭不臭?”
我说:“有点臭。”
她也闻了闻说:“是有点臭,那就好。”
“为什么臭的好呢?”我不解的问。
“臭,说明是从胃下去的,顺了。不臭,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没用!”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硬硬的竖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
看着我说:“想小便吗?”我点了点头。
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慢慢的从两边脱
下我的裤子,她一只手扶着尿壶,一只手抓住我的就往壶口里塞。当她弯着
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我从她的衣襟开口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和
深深的乳沟,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
硬的怎能弯得下去?
她又用老办法把我的搞软了些,然后塞到尿壶口里去,嘴里还不住的发
出“嘘、嘘”声。
我一笑下面就软了,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嘘、嘘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东东在尿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尿完了她把我的东
东轻轻的抖了抖,然后仔细的擦干净穿好裤子。
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累了吧?睡一会
儿,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东东又有点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我又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小英姐姐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
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
圈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
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闻联播》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
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
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么老是硬硬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
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么?”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我说。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
事。”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
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
“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尾,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那个连
长一看到两个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
好。
这时,护士长看也不看那个连长,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高射炮’‘叭’的
一弹,那‘高射炮’立马就倒下了,直到那个连长都快要出院了也没再翘起过。
后来,那个连长找到院领导,死活非要护士长嫁给他,领导问:‘为什么?’他
说他现在是个废人了,要护士长嫁给他守活寡。
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么回事,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连长一
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护士长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连长就把裤子脱了,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东
西‘叭’一弹,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高射炮’!
护士长问:‘还要娶我吗?‘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嘴里说:‘不敢了,不
敢了!’你说,护士长神不神啊?”
“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我问。
“他敢?要是护士长天天这么折腾他,他能受的了吗?”
“那你会不会呢?”我又问。
“我不会,护士长会点穴的!我要是会,你还能那么自在啊?”说着,她就
“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
问:“喜欢姐姐吗?”
“喜欢!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
“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说完,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肉
棍,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的,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
一样。
我曾经问过她:“你经常看和摆弄男人的这个东东,喜欢吗?”她说:“不
喜欢!那些人的平时软不邋遢的,像个死老鼠!活过来的时候又象一头大蟒蛇,
吓死人了!”
我说:“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呢?”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这个平时象一只小白老鼠,活过来又象一只
大白老鼠,我就喜欢抓着它!”
“好胀,我想小便了。”我说。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刚吃完晚饭才小
的便,现在没有小便。”
“你多长时间跑一次‘马’?”(北方话:“跑马”就是遗精或打飞机、打
手枪、shè精的意思)她问。
“不知道。”我答道。
她转身拿了几块纱布打开叠好,伸进被子里盖在我的上捂着,“来,我
帮你弄出来。你不要用劲,刀口会疼的。”说着,她握着我的的手,就轻轻
的上下擼动起来…
我的在她的小手上下擼动下更加胀大了。这时,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
眼睛也微微的闭上。接着她上身慢慢的弯下,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一个
压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我真想用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另一个上……
她把一条大腿抬起使劲的叠压在另一条大腿上,她的双腿好象是在用劲,有
点发抖。随着她上下擼动频率的加快,我也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轻轻的“啊……”了一声,擼动我的手停住了,握的力量也稍
小了一些。我只觉得我头皮一麻,肛门一阵紧缩,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一股一
股的东东……
我觉得这次的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射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次我
才领略了象书上描写的一样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这次我算是被小英姐姐给
了,但我好喜欢这种被她的感觉!要是每天她都能帮我这样那该有多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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