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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两年前的事了,我还是个火药味十足的莽莽青年,当时的我就已经十分有经济头脑了,在毕业3年后,2001年的一个夏天,我听说上海因为举行APEC而变得十分的妖娆和MODEN,于是就想去看看,顺便去考察一下做什么生意比较好,去发现一些商机。下定决心排除干扰后,我就独自一人到上海去呆了一周时间,期间顺道去了附近的苏州杭州,然后返回上海,坐飞机回成都,当我登上返回成都的国航飞机时,心里还真不是滋味,真的有一种成都是个小城镇的感觉,而自己在做了几天上海人后又要回到这个小城镇了,真的不爽。
记得在南京路上我没看到好八连,到是看到不少漂亮的少妇,上海的少妇皮肤还是可以,而且打扮也和成都的差不多,所以也没给我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印象特别深的倒是在淮海路的一次偶遇。那时我到淮海路去泡了一次酒吧,认识了一个女人,性感得不得了,超短裙刚好勒住屁股,肉丝袜子衬托出美好的身材,一聊,居然是四川绵阳的人,我和她一下子就亲热多了,看来在外面的四川女性还真不少!难怪江山如此多娇!当然,我当晚就把她带到我下榻的一家小旅店给干了,那天她很高兴,说见到老乡分外亲热也分外卖力。
话说我坐到了飞机上,是A320空客,挺舒服的,空中小姐也很不错,风韵而又彬彬有礼像小日本,空中小姐其实也很骚的,我早就听说好多空中小姐都被外国人干过,那些外国人坐飞机,就递个条子给空姐,上面写了联系电话,下次他来这个城市的时候,就和空姐联系操逼的事宜,只要你身份够大腰包够鼓,一般都能操到,真的。
一上飞机我就发现自己坐在靠窗的位置,我的旁边坐的是一个看上去25岁左右的女人,穿着短袖衬衣,下面穿着淡黄色的裤子,裤子比较小,勾勒出良好的身型,该少妇长相不错,挺诱惑的,略施粉黛,好象是个白领。我窃喜旁边又有了个兔子,心里盘算着能不能吃她。说实话不是每次都能搞到,因为不是每个少妇都饥饿。
飞机刚爬到它想要的高度,那个少妇就开始不安分了,只见她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的窗外看,窗外有什么看头?全是云。而我则拿起在上海买的报子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她向我要报子看,我心想:你先动手了索?
于是我假装客气地把报子给了一张给她,只给了一张,这样她就会不停地和我交换报子,中途我就不停地有机会接触她的手,吃她的豆腐。结果她很喜欢,翻了两下就跟我换,就给我摸一次,而且还用火辣辣的眼光挑逗我。我简直不敢相信天下有这么淫荡的女人。
然后我们就开始交谈,知道她的名字了,我叫她王姐,32岁,是个高级白领,开了个广告公司(她在后来到成都的每次出差都被我干),先生是个台湾人,这次她到成都是和一家企业谈在上海做宣传的事宜。我们谈上海,谈成都,然后谈生活,在谈到生活时,她明显不是很兴奋了,谈到她的生活,她就更加的不兴奋,好象有什么不愉快一样,但因为当时我们在飞机上,没有仔细谈,更多地谈了些关于生意场里的一些事。
下了飞机,由于她接的业务其实也不是很大,所以没人来接她,而我则是空手道,单操。所以我就自告奋勇说给她当向导安排她到酒店,我起初以为她会拒绝,但没想到她非常非常高兴地接受了,看着她十分愉快的样子我才知道什么是喜出望外。
她带的行李不少,包括许多很重的广告策划案例,所以我其实也有必要帮她拿,其实这个骚逼在事业上还是很有一套的。在侯机大厅外打了个的,我就把她送到了成都的紫葳酒店,她开了一个标间,然后把一些行李寄放后,我们就上去看了看房间,她表示满意,这时我们都觉得肚子有点饿了,这才想起是下午6点过了。
这时我就准备告辞,心想如果有机会在联系她吧,反正我又知道她住的地方,可以打电话,但她极力挽留,说洗个澡就去吃饭,于是她就去洗澡,我则走到过道上给家人打了个电话,说已到成都,现在在朋友家今晚可能回不来了。
她起码洗了一个小时,我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藏胞了,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穿得比较性感,短裙,吊带上衣,看上去一幅马上要去接客的样子,我坐在床边看电视,发现她出来了,连忙说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说:坐!坐!不要客气!
于是她走到我面前,埋下头,在我对面的床前理她换下的衣服,我突然发现我可以看到她的乳沟,原来她的真的很大!难怪台湾商人要娶她。这时她瞟了一下我,发现我在看她,但她假装没看见,继续理她的衣服。我仔细打量起她来,眼光开始带有野性,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很标致的少妇,长发包在头上,面颊微红,很好看,大眼小嘴,很温顺的样子,我心想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开公司的老婆该多好!
她理完衣服了,她抬起头,我仍然盯着她,我说:你真美!她微微笑了一下,但笑容略微有些苦涩,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发现她的有些涨了,把比较紧的吊带都撑圆了,所以我能察觉到,我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女人,想要了。
我于是试探。走到她的面前,说:王姐,你好丰满!她对我笑了笑,答:是吗?你是说我胸部还是臀部?我见她在挑逗我,说:我摸摸就知道了。于是我就用左手摸她的胸部,右手摸她的臀部。她没有反抗,而是一下子就象解除武装了一样,微闭上眼睛,头靠在我肩上。我问她:王姐,你的婚姻生活不幸福吗?她恩了一声。我说:那我来满足你,好吗?她不出声,过了半天才说: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