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地前後滑动着。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一次太急躁,她现
在需要的是慢慢地等待,感受着自己从身体到心灵的耻辱像海浪一样一层一层地
涌起来,在敌人无穷无尽的辱中崩溃下去。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和酷刑之後,李春从来就没有过什麽反抗的
举动,不过今天还是用铁环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她的手臂大大地张开着固定
在床头,两腿则垂落在床边,用铁链拴到床脚上。倒不是我怕她对我做点什麽,
以她现在这副烂样,我一脚就能把她踢到墙上去,我需要这样地使这个平地女人
时刻体会到她自己的悲惨处境,不应该错过一点摧毁母狗精神的机会。
李春的整个身体高高地漂浮在床面上,我在崔笑鸽的帮助下往她的背脊下面
垫进了许多破烂杂碎∶卷起来的狗熊皮、羊毛毡子、绣花枕头等等,总算把她的
屁股抬到了和我的胯部齐平的高度。我站在床下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由於她的肚
子,我不能爬到她的身体上面去。
雪域往事(九)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
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麽地方抽动几下,把我的东西握紧
在里面,然後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
吟,我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在床边坐下冲她笑笑,一会儿工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重新睁大了她的黑
眼睛盯着我。顿珠他们为服务的女俘虏们制定了很多必须遵守的规则,其中之一
是在被奸淫时必须看着强奸者的脸,不准扭过头去,也不准闭上眼睛。
“这两下怎麽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麽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这样的问题她早就已经学会该怎麽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开合着她
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发音也不怎麽准了。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
还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间有趣的小房间,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熊的和
豹的皮,一边的砖墙中甚至砌进了一座英式壁炉,有时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会需
要点起火来的。
苗条俊秀的姑娘崔笑鸽赤条条地跪在一张毛绒绒的大熊皮上,这个圆脸盘高
鼻梁的健壮姑娘,曾经很活跃过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她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酒!”
她平举着的手里端着一个镂空的大银盘,印度人手工镌刻出的花纹。里面是
趐油茶壶,还有法国酒瓶。
她膝行上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脚前,倒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进横斜在我身
边的那两条大腿的根子上,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李春的大。那已是两片筋肉曲
张、结满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经没有那样规则完整的形状了,就像是扯
碎过又再粘贴起来的旧书书页。不管怎麽说,她们又长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狠狠地捏紧了她∶“动一动,动一动
烂,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她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
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我的话,她决不敢
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四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於烧伤而粗糙不平的口稍稍
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後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
哼起来。这些都没什麽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
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我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继续,不
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我坐到後面宽大的圈椅上靠下整个身子,摸了摸自
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对崔笑鸽说∶“嘴!”
这就够了。她答应着∶“是!老爷。”膝行着钻进我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
热热地裹住了我,然後柔和地把我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总比我用自己的
手要好一点吧。
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我的反应,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
着李春,李春一直在尽力地给我表演着,“哎呦┅┅”她晃动着大肚子说∶“哦
┅┅哦┅┅”
“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要的
样子。不过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少校揍得为
你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把你的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奴
才吧!”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复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高原的雄狮,哦哦┅┅我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说到这里,她
多少还剩下一点羞耻之心,於是假装冲动起来,哀嚎着用锁着铁圈的光脚丫撑地
把屁股抬得更高,软软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来,一边顺着眼角滑下了几滴眼
泪。她希望这样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正在为盈溢的而哭泣,可以不必
把关於丈夫的说词再来一遍。提起了丈夫,还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过我的家伙却在崔笑鸽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我喜欢谈她的
丈夫。蠢母狗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咕嘟着她的上下,努力地
用劲。
“畜生!”我往上一抬脚,的脚背正正地撞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
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
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大姑娘
“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我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後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
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谄
媚地往我的趾头上套。我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
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她把两
手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
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我起来往李春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要
是老爷进不去就要用脚踢了!”
我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她的大肚子上,然後我看着李
春的脸。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一个少校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
着来找我的玩艺儿,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挨我一脚会是什麽滋味。
李春前後左右调动着她的屁股,用脚踮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
一阵子才算把我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身体里,我前後摩擦了几下,不怎麽样,於
是趴到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子上架起胳膊,冲着下面那张脸得意地笑了笑∶“继
续,你的猪狗丈夫。”我可不会让她就这样滑过去。
“哦┅┅”她说∶“我是最贱的奴才,我那麽骚,哦┅┅”一边努力地挺腰
撞击着我的髋──可不敢闭上眼睛!
我在下面把东西抽出来,玩着她整套水淋淋的粉红色装备,拱拱这边、拱拱
那边。
“我丈夫不会操女人,噢,我丈夫是阉过的狗,哦哦┅┅我心甘情愿做你的
奴才,高原人的老爷啊┅┅啊┅┅呦┅┅”
“我喜欢给你重重地压着,哎呦┅┅我喜欢让你插我的洞洞┅┅”她像背书
似的说。
我有点厌烦了,把插回去,狠狠地顶到她的最里面,退出来再冲回去。
“哎呦,哎呦!”她叫着,扭曲着脸,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痛。
“婊子,烂婊子,呜┅┅”我说∶“就这麽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她的盘子,认真地跪在她该呆的地方。十八岁的丫头目不
转睛地看着她的新主人,还有她的前长官,表情麻木呆滞,就像是在看着两头做
事的山羊。想想过去她害羞的样子,我们的训练的确很有效果,我转过身只是朝
她看了一眼,她便爬着过来钻进我的胯下,小心地舔舐着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弄
乾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小狗?”
她的厚嘴唇里正埋藏着我的一对蛋蛋,只好含糊地应着∶“老┅┅老爷,唔
唔┅┅呼┅┅噢┅┅”接着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吧!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给你的长官把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轮流看了看这两个曾经英气焕发的女军官,打算跟李春好好
谈一谈她的问题。
崔笑鸽低垂着眼睛给她打开束缚着四肢的铁环,两个人都尽量地躲避着对方
的眼睛。仅仅就只是解开这四个连接着床的环,脚镣手链当然得永远地带着。李
春困难地侧过身,慢慢地让自己顺着床沿滑到地下,一边皱起眉头哼哼了几声。
她没费劲往上站,“哗啦啦”地拖着手脚上的链子,顺着青石板直接爬到我的脚
边跪端正了。
“李春,饿吗?”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老,老爷,是┅┅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女长官倒一碗趐油茶吧!”
“谢谢老爷!”跪着的李春以额触地说。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地玩到现在,她还什麽都没进过嘴呢。我
等着她谗谗地把一小碗油茶灌了下去。
“打嘴!”
她气都没敢喘过来就用空出来的左手抽在自己的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
扔,加进来狠打自己的右脸。
“啪!”、“啪!”、“啪!”、“啪!”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
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老┅┅老爷。”从嘴里往外吐着气答应着,鼻子里流出的血积在
上嘴唇。
“李少校,七十二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
谈何容易啊!跟嫁了×××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慢,慢!”我制止了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在那时
就跟着什麽组织做情报了,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了∶“要不我怎麽会这
麽关照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着我露出点苦笑来。
“从来没想过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着你的屁股,
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雪域往事(十)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作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俩还有勤务
员吧┅┅滚开!”我低喝了一声,脚掌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
些。然後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对李春说∶“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她靠上来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清理我的脚跟,巾到那些粘在脚
底舔不掉的的土块,她就小心地用牙齿把它们一点一点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鸽子姑娘早已被我们收拾得老老实实,决不会还剩下一丝一
毫的勇气。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从来没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这
个女人下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并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纪大一
些,李春直到现在还勉力维持着她的意志,坚韧地忍受着我加给她的所有侮辱,
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当然,我的勇士们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捣乱
过,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吧!
“哼哼!”我动了动脚趾头,她赶紧把它含进嘴里,她的烫伤的舌擦拭过我
的脚趾关节,一个又一个软的水泡滑过去。我的脚上全是的大骨头,挨她
咬一下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我把脚放回地面,她像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边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
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流满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弯弯
的长眼睛里黑颜色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
人打来骂去的,这三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似的。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麽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麽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你们抢
光吧。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
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後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爷。”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了一
会儿,看着女人疲倦的脸。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也没有在脸
上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筹委会,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
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平地人的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
他们的士兵十天以後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恐怕是已经吓坏了,他求着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边有一些带着枪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觉得安心些。”
“两天後我就要带着我的高原军队出发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当真地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直接对
抗的,布林顿珠在行的只是对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里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达和青稞酒迎接我们雪域的贵
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些国外人士的
欺骗,对於平地人的进驻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再
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
悉这套游戏吧?”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们分别了三个月後,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的,我
已经决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
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的,平地人不会干涉我
们。”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滑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
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来,她朝我仰起脸来,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
什麽。我沉重地掴在她脸上,那时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哇”了一声,整个上
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中全都是血。对李春这
样的女人必须像对一条狗一样随时上去踢她一脚,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
脑袋,到最後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的一堆肉。
“再说一遍,什麽不够湿?”
她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泪水淋淋的眼睛,说∶“是┅┅是奴才的臭不
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曲起一条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条腿急剧地颤抖着,软弱地松弛下去,她跪
的时间太久了。她只好拖着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炉边去,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
棍棒、铁链、手铐之类的东西,她再爬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後,看着李春,这一次
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顶在她一侧的上,她“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
房,痛得紧紧地缩起身子。
“再说一遍。”
“什┅┅什麽┅┅噢┅┅奴才的臭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上去了。
我无聊地等着,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说完一遍,我便狠狠地捅上去。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了,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
下。在我最後停下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的脸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那上面
横溢着汗珠、眼泪和口水,像是一张浸透了的水彩画。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乳
头像是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的顶端肿起的那一大滩紫红的东西有点像一
堆烂杨梅,没有人还能分辩出她的和乳晕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她湿┅┅”
她喃喃地说,瘦削的脸颊神经质地抽搐着,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这一步的确不怎麽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女军官,
赤身地任凭你的对手摆弄着。从她赤条条的身子上随处可见的伤痕和青肿可
以看出来,这样的游戏她每天都得陪我们玩,我几乎要可怜起她了。
“大奶奶里面痛得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跟前,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
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老爷。”
她靠右手支撑着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去拧自己的阴蒂,
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着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开始哼哼。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麽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朝天翘起来,不用
这麽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人看吗?”
“是的,是的,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翘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後坐到地上,把压在下面的两条腿调到前面来,伸开,然後
她自己再躺下,压在她身上的大肚子挡住了她的脸。
我皱起了眉头∶“看看你那两块大肉片,又乾又皱的像个两片泥!里面呢?
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答答的、粘乎乎的,好
像巾一巾就会荡起波纹来一样,你那些烂肉堆在一起就像丹增家大门外的那个臭
水潭!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挺有节奏地用着力气,肉欲的感觉渐渐地
麻了她胸上的痛苦。她用一双手的後面几个指头掀开大,左手的前两个指
头认真负责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右手着急地往自己的里伸进去。手腕上粗大
的铁链像一条莽蛇似的盘旋在她的大腿内外。插过几回以後,拔出来的指头上带
点水光了。
“小母狗,你拿这个帮帮你的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起身走到
她们一侧,交叉双臂往下看着她们,同时看到我的那东西又有点竖了起来,不再
晃荡着吊在下面了。
虽然捅的是自己过去的长官,崔笑鸽也决不敢有半点偷懒。她的一只手按在
李春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紧了鞭杆,一下紧接着一下往女少校的里插,即
使以我的眼光看也是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後来她把她们放到正一阵一阵抽动起来的
大腿内侧,掐紧了那里的肌肉,她努力配合着崔笑鸽的节奏∶“哎呦老爷啊┅┅
哦┅┅老爷啊┅┅奴才┅┅啊┅┅啊┅┅”
“好了,小母狗,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
搁在边上。”
崔笑鸽仰躺到了大床上,手里还握着那杆的鞭子。李春弓着腰站在一
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着自己烂成一滩的不知道该做什麽,她的大半条腿上
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了。
“李春,现在够湿了吗?”
“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够湿了。”她梦幻般地
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这样仍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两条腿支撑着
站在地下,屁股撅得像是朝天的迫击炮,两个女人的生殖器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
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地踢着李春的大腿,就像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着我的马∶“爬上
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地把腿收拢到床面上去,夹在崔笑鸽的腰侧,支撑着使自己的身
体倾斜起来,大屁股正好压在崔笑鸽的上面。着的脚掌朝天摊平摆放在
床边,那上面班驳着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伤疤,由於怀孕而浮肿着,沾满了泥
土。
“好,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按在一起!现在开始,互相磨擦起来!”
李春在上面像个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鸽几个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用
劲撑着地,向上直踮脚跟。我禁不住朝她们多看了一眼∶在庄园里干了那麽多天
的活,这个大姑娘一直赤条条地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我却还从没发现,高大健
壮的女孩崔笑鸽却生着这麽一双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光着脚踩了几个月的石头路
了,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并得紧紧的,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小肉窝一闪一闪,
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像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工夫的东西,要记住下回
在杀掉她之前得先烤熟这双脚,我想。
雪域往事(十一)
“哎┅┅哎┅┅哎┅┅哎┅┅”她们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
生了甜美的节奏感。我从後面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腿拨到两边,我一
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缘,另一只手插进了两头母兽交错挤压着的四
大之间。主要地是靠着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吧,里面粘粘的洋溢着热乎乎的
汤水,我的整只手像是伸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下面的是崔笑鸽的生殖器,饱满、鼓胀而有弹性,我摸了摸她们交织在一起
的阴毛,上面李春的稀疏绵软,下面崔笑鸽的坚挺厚硬。这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
有劲了,我站在床边,把它插进了两个女人四片大肉唇的夹缝里。我在女人们扣
在一起的一对前庭之间翻云覆雨,我在前面享受着她们两人挤紧的阴埠的阻
力,然後向前穿透了出去,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劲。
我略略朝上,“咕嘟”地一下像是滑进了一个温热的浴缸,我感到全身的毛
孔都舒展开来。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李春的大洞洞里晃来晃去地玩着水,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後的
确已经够湿了,也许是太湿了,松散得就像一个破败的喇嘛寺。前後推了十来下
没见她有什麽反应,我用手把我的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前後滑
动着努力增加一点摩擦力,“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再一次抽出
来後我把它压向下面,这回包围着我的是崔笑鸽的血肉了。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感觉当然是比李春紧,她扎实磁性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
涩涩地有点份量。我一抽出来便往上弹,顺势朝前进的就是李春,“噗噗”地带
着粘汁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进的就是崔笑鸽,“滋滋”地响着挺结实。
後来是崔笑鸽里面抽搐着收缩起来了,我停住享受着,一点一点地退到最外
面,等她再收,我便“哼”地一声狠狠撞到她的顶头;她再一收,我再来一下。
她在李春下面“啊呦啊┅┅老爷啊┅┅啊呦啊,老爷啊!”地叫出了声。我感到
她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渐渐往上抬,光滑的小腿肚子贴上了我的屁股,她的脚镣
在我身後“哗啦啦”地响。
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里,撞得她略略地抬起了屁股。我看到小鸽子在
她下边空出来的一点点带黑毛的小小三角形扭扭捏捏地抽成一团,“哎呀┅┅啊
┅┅啊啊┅┅母狗,小┅┅小狗┅┅”仰躺在床上的大姑娘淫荡得整个人像蛇似
的扭动起来了。
“母狗们听着,努力地做,老爷在谁的洞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照顾我的皮鞭杆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捅的当
然应该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把她的肚子往下按,一边踮起脚尖来凶猛地撞她,
然後就扔开她一心一意地对付崔笑鸽。在崔笑鸽的洞洞里做上三、四下,有点忍
不住的感觉了就避到李春里面去躲一躲,这时候崔笑鸽的膝盖已经夹在了我两边
的肋骨上,一边还恭顺地用大腿侧边肥厚的肌肉上下地摩擦着┅┅大姑娘剩下的
唯一一点自尊是还没有求着我“深一点,再深一点”了,她往上挺着腰,用劲地
带着屁股上趴着的李春往上一下一下地蹦跳,力气真不算小,腰一朝上,臀便向
下,深深地把我吞噬进去。
我几乎没有怎麽动就很够劲,她们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坠下来的时候让我
吼叫了出来。我现在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插少校了,我的两只手臂环绕在李春一对
大的下缘,我的疯狂地抓握着的手指掐了进她绵软的肉里,把她滑溜的背脊
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却夹紧在崔笑鸽
的肉里怒放。
她的连肉带水地紧紧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
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惨,这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节,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
多少道弯。这麽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鸽今天这
麽贱的真不太多。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
一起。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里
的阴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阴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
一起。
我全身的热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着的我像是被射击的後坐力击中了一样前
後摇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爷┅┅狗的┅┅狗的┅┅
老,老爷的狗┅┅呜┅┅”崔笑鸽混乱地说。她拖带着长铁链的双手握紧了自己
的胸脯,雪白依旧的从她长长的手指缝里肉滚滚地铺张出来。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圆润紧绷的裸背
弓得像座拱桥,上面流淌着纵横交错的汗水,油光闪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
回地下等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麽多的皱
纹,像是又老了十岁。对於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
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经经过的九十多个昼夜一样。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有照顾好老爷的女人,她该怎麽做?”
“去照顾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说。
我从床边捡起了把手镀银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鼓鼓的上捏了一
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的。就是墙上的那个铁圈,我们经常在上面吊
人的,去那边再找个铐子出来,把自己的手铐到那上面去,脸朝外。”我一边把
鞭梢拉直,一边看着她宽臀细腰的背影,拖着脚镣不太方便,她扭动着长腿迈着
步子,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圆的屁股上,真不错。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认认真真地铐
上自己的左手,靠着墙踮起她漂亮的赤脚把手铐穿过去挂住,举起右手来找到张
开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进去,“”的一声自动扣死了。
回过身来,我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摆弄着,把鞭杆插进去,前後活动,滑润顺畅了以後仰起
脸来等着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墙上那个小,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样拱到她下面去,把
你的兵舔乾净!”
女军官在地上擦着膝盖挪过去,被我重新铐起了的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
杆,鞭梢从她的腿缝间长长地拖下去像是一条尾巴。她已经快要崩溃了,恐怕并
不是因为耻辱,只是过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红的舌尖,看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肿大了些,明晃晃地颤动得
像一块肉冻。她慢慢地分开崔笑鸽暗黑的阴毛,挂在上面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
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这样还不够好。把你的
脸凑到小姑娘的上去,像洗脸那样!”
她“啊”了一声往前挺,整张脸塞进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间。
“对,就要这样,舔乾净以後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脚底心。听到没
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是,是,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着,她赶
快让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动起来,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着。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後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麽?
回流?反正有什麽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我在壁炉边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
游戏。等我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尽地伏在了崔笑鸽的脚上,两手还紧握着从中露出一点头的
皮鞭柄,她的舌头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发现她已经悄悄地睡着了,“咳┅┅”我长长地叹着气
从椅子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找手铐的钥匙,後来总算在彩绘柜的抽屉
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鸽乘我没有注意用脚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
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上抬起头来让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
到了我的脸,就没有敢再移开去,只是眼光已经吓得乱了。
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鞭子,双手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麽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
骚许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麽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
们会奇怪怎麽会有一个女朗生叫做李春这样奇怪的名字。简单一点,从明天起你
就叫卓玛吧┅┅”见她只顾盯着我握鞭子的手发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来,从
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心得伸出了舌头,一边还挣扎着说∶“咕
┅┅咕┅┅老┅┅老┅┅”最後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
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
┅┅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
到我已经停了手。
後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
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後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
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
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麽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滴滴答答地滚落下
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
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
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
跪在一侧的女俘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
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
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
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
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
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後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
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於那东西被拉拽得那
麽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
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麽简单,她是
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
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丐。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
面上。然後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
面,最後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
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後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
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
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
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
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像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
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
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
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过份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来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
×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个早晨,高原的勇士们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顾丹增
的庄园。其他人,出发进驻格幸。
第二部完
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玛
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峰耸立在我们的头顶,当你尽可能地仰起头,
直到目光几乎垂直向上的时候,你可以从点缀着银白冰雪的峰顶上看到更高的蓝
天。四面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棵树,一间房屋,没有一点有人烟的痕迹。
曲松宗(县)的格幸城离我们的沁卡小村只不过是二十里左右的直线距离,
但是我们要翻过这座横桓的梅格布里雪山。我们要在风化破碎的砾石片上步行大
半天,穿过即使是在七月里也会飘起雪花的格但山口。这是需要倚靠着人力的路
途,在接近了山口的时候,骡马也只能在人们的拖拽和推搡下十分困难地攀上和
爬下。
我的勇士们簇拥着我缓步向前,在我们之前的是丹增庄园的衣衫褴缕的家奴
们,他们背负着我们需要的武器、子弹,而更多的是青稞酒桶。走遍了高原雪山
的猎人顿珠紧随其後照料着他们,时时地响起击打人肉的声音∶“快爬,偷懒的
奴才!”他对着落在了最後的唯一的女人卓玛喊叫起来,用皮鞭抽打着她光裸的
腿和臀。她那条瘦弱的腿摇晃着弯曲下去,卓玛单腿跪倒在了碎石陡坡上。
“该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听话了!”顿珠跨上去踢她,抓住了她的头
发把她往上拉。
卓玛的背上背着的那个古旧的皮柜是喇嘛堆穷的宝物,里面装满了他逃离寺
院开始盗马生涯时带出的经书。而在女人胸前松弛的下面,用毡子撕出
的毛条胡乱地缠绕着,束紧了一个婴儿。除此之外她仍然赤露了全身,手足拖带
着沉重的铁链。在家奴们那些破烂的靴子之间,岩石风化出的尖利的边缘上,踩
着唯一的一双浮肿疏松裂着血口的卓玛的赤足。
当我们早晨离开丹增庄园时还是湛蓝的晴空现在布满了滚动的乌云,和山脚
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降低了十度,突然狂暴地吹拂起来的风中夹杂着细小的
冰粒。在穿过格但山口之前我们要最後休息一次∶“顿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
吧!”
我们裹紧了身上的猎袍围坐下来,感觉到寒气正从衣襟中渗透进来。卓玛仍
是一膝撑地的停留在坡上,全身凝然不动,她的整个的身体已经冻得发紫。
然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
她努力地试了好几回,把那条曲着的腿从臀下抽出来,让整个人瘫坐到了地
下。但在娃娃哭声的催促下,她用手把自己支撑起来,把枯瘦的两腿缩拢回来并
排着挡在身前,耸起自己瘦骨嶙峋的背脊朝向着风吹来的方向,在这样的两个屏
障之间,她把她遍体赤红的婴儿搂紧在胸口上,把自己松软空荡的塞进他的
嘴里,但是那小东西仍是不停地哭嚎,把妈妈的奶头往外吐,卓玛自己也在无声
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着她的小儿子。被山上寒冷的风吹拂着,她嘴唇上的
所有水泡在几个小时中全部乾瘪了下去,变成一些青白色的硬皮在她的嘴边翻上
翻下,她的唇缝间仍然在向外渗血。
我把一块已经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扔到她的脚边,女家奴卓玛呆呆地看着那块
残破污秽的东西,然後抱着她的儿子扑倒在碎石上,额头触及地面。她坐下来把
踢打着腿脚的小东西放到那皮张上面,把他包裹起来。
“卓玛,高原的女人生过娃娃以後就要爬起来去背水的。我们不是平地人,
记住,我们可不像平地人那样懒惰和软弱。”
既然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卓玛再一次跪下,又朝我磕了一个头。
我们穿过了在背阴处已经积聚起层层白雪的各但山口,在突然开阔的向下伸
展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小片与岩石泥土颜色相同的建筑群落,那些小房子就像是被
人抛弃了的一堆小纸盒。那就是梅格布里雪山的另一面,连接着雪域、云岭和Y
国三地的交通要道,曲松宗的格幸城了!
我知道,住在这个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同时他们也不会
没有听说过,住在沁卡村丹增庄园里的那个带兵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干的是什
麽勾当。
代本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於一个团长。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
府的正式官员。我的军队也是当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後,由我从Y国回来自行组
织起来的。但是我在Y国的长期生活使我在那里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在Y国接受
了英国式的教育。而驻守曲松的那个雪域政府的甲本(连长)所率领的高原军队
还扛着长矛呢!这样,我的那些高原的同族们,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
本,在面临了平地军队的威势时,就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了。
我骄傲於我的名声,我愿意它在雪域高原中广泛地传播,我希望那些将要来
的平地人也能够知道。我要向那些包藏了野心的平地人和我们自己胆怯的高原人
证明,即使是在驻有了平地军队的格幸城中,我仍然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我要
挑战那些外来者的忍受限度。
如果说,他们对我的决心还可能会产生什麽疑问的话,被我带进了格幸城里
的、赤身的卓玛,会时刻提醒他们。我花费了这麽大力气把卓玛弄过梅格布
里山来,可不是打算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洗洗衣服的。
我和我的勇士们住在曲宗宗衙的对面,隔着一条土路和一片土场子的,是丹
增建在格幸的土楼。除了在沁卡的庄园以外,丹增的确还是有些产业的。在等待
着迎接我们的平地客人的最後几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
的支持下四处招募自由的高原人,猎人和牧民,扩张着我的队伍。在进入了格幸
的第五天,当我坐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的时候我对帕拉宗本说∶“到你那个衙
门旁边的监房里去找个站笼出来。你不会连那个东西都没有了吧?”
“我当然有,还是曲嘎地震的那一年叫木匠彭措用高原栎木钉起来的呢!他
还顺便给我做了一块让犯人站的底板,上面钉满了竖起来的小钢钉。我的曲松宗
用的可都是最好的东西。”他说。
他的曲松宗的犯人恐怕是被关在了最不好的地方,我跟着他钻进了他那座维
持法律秩序的地下牢狱。在一片黑暗中唯一能见到的东西,就是紧挨着屋顶的墙
壁上那一个透光的小窗口。
当然那里很臭,我们等待了一会儿,渐渐地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出来屋子的
中间影影约约有一个长方形的框架。
“叫几个人来把它搬出去。”然後我听到角落里有点响动∶“老鼠吗?”
“听到草丛中‘沙沙’响着的就知道是毒蛇,听到屋角里‘吱吱’叫着的只
能是老鼠。”他说∶“这里面的老鼠很大,我们上去。”
“嗯┅┅嗯┅┅”清晰的哼声从里面传出来,再大的老鼠恐怕也不会发出那
样的声音。
帕拉是一整个宗的宗本,我得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显得很有勇气和智慧。
他托起他的大肚子跳到出口那边去,喊着他的执法人∶“扎西,扎西,咱们这里
面还有犯人吗?”
我们听到上面来回乱跑的声音,撞倒了东西的声音,後来瘦长脸的扎西举着
一支松木火把出现在楼梯顶上的洞口∶“有啊,有个女人。”
有一点火光後我们就能看到墙边地下坐着的黑影,有一面大的木枷挡在她的
前面,上面露出的那个毛发蓬松的圆东西应该是她的头,有两粒反射着光线的亮
点,只能是那女人的眼睛。
我们沿着楼梯爬上去,“她是谁?”我问。
“她是谁?”帕拉宗本问。他的执法人嘟囔着∶“我也不知道,关了好几个
月了。”
“啊,哈哈哈!”把他的胖身体拖回到了阳光之下後,帕拉终於想了起来∶
“她是城里收牦牛毛的多吉的老婆!几个月前,你不是跑到格幸来把多吉活埋了
吗?她来找她的丈夫,我就把她关到那里面去了。”
“帕拉宗本,用不着把她留那麽久的。平地军队要来了,晚上叫扎西把她套
个麻袋扔到曲嘎河里去吧!哦,不过还是等到明天再做那事吧。”
“今天晚上请光临你宅院对面的丹增留下的土楼,那里会有一个吉祥如意的
聚会的。”
扎丹寺德高望重的格列活佛,扎丹寺英勇的护卫者铁棍喇嘛阿布,曲松宗的
宗本帕拉,他的执法人加西聚集在装饰了雪羊毛毯的正房中,我们席地而坐,还
有一直跟随着我的喇嘛堆穷,和我忠诚的猎人顿珠。
在我们这一堆的对面跪着温顺无言的女奴卓玛,赤身的卓玛,四肢系上
铁链又被铐紧了双手的卓玛,面对着一口盛水的铜盆跪得端端正正。她咬紧了下
嘴唇,向前伸长了手臂在水面的上边托起着一叠黄旧的经书,是堆穷收藏於那口
皮柜中的宝贝。我们喝完了两个小桶的青稞酒,她已经这样地支撑了很久了。
“卓玛,老爷说,要当心经文落到水里!亵渎了经书可是要被剥皮的,知道
吗?”
“嗯┅┅嗯┅┅”女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串汗珠便已从她枯黄的脸颊
滚落到了胸口和肩膀。
青稞酒在我们身边,陈年的酒越喝越醇,贴心的话越说越多。
“沁卡的代本,”活佛稳重地说∶“扎丹寺愿意把护卫寺院的铁棍喇嘛交给
你指挥。”
这个狡诈的老家伙,他的声名远扬的扎丹寺号称有一百零八个铁棍喇嘛。他
知道我有从Y国运进来的白人的武器,想用这种办法为他的人马弄到一点装备。
“对啊!领兵的代本,你的人太过少了。我要号令全宗的庄园送来青稞、大
麦,还有,还有银元!”他像是拼出了老命似的说出最後那个词,“我们要有五
百个,一千个勇士的高原队伍!”帕拉宗本向往地抒发着他的憧憬。
“领兵的代本,高原的雄狮,你是我们雪域的希望。有你在这里,平地军队
在曲松宗就一定不能任性胡为。”
大家在阿谀之後的羞怯中平静下来,从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哭
啼。
女奴卓玛的手臂已经被那叠经书压坠得挨近了水面,但她仍是在哆嗦着勉力
坚持。她渐渐地低垂下头去像是就要昏睡过去的样子,正在养长起来的黑头发滑
落向前掩住了她的脸,但是哭声使她惊栗着挺起了身子,她抿起嘴唇大声地发出
“巴┅┅巴巴┅┅”像是要让那边的儿子听见妈妈的声音。她似乎是有一个要站
起身体来的冲动,不过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怯懦地把眼光投到我的脸上,黑瘦
的身体缩拢回去。但是已经晚了,搁在最上面的三本经册一本接着一本地跌
落到水盆中间,水花美丽地溅洒起来。
早已作好了准备的堆穷喇嘛蹦跳过去,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向後推到墙边
上,发了疯似的踢着她的肚子和大腿,他总算把早已在心中背诵了不少遍的咒骂
喊叫了出来,使他十分痛快∶“该死的女奴!你毁掉了我的经书!和我朝夕相伴
的、视若珍宝的经书!我要向曲松的宗本老爷控告你,佛会惩罚你的!”
他嘴角上挂着唾液退回来,喘着气。得到了一个空隙的女家奴卓玛爬向前来
匍匐下去,头“咚咚”地撞着地。
帕拉乾咳了一声,开始说∶“曲松的执法人,扎西,记下来。”
“是的,宗本大人。”
“丹增家的女奴卓玛,不听劝告,有意弄湿喇嘛堆穷的经册,嗯┅┅经册三
本,罪孽深重。”他转过笨重的肚子来双手合什∶“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你们
看到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宗本。”德高望重的两位凝重地说。
“好,好,见证者,格列活佛,阿布喇嘛。事无可疑。应该┅┅嗯┅┅应该
┅┅哦,应该枷於宗府大门之侧站笼中示众六个月,每晚可由主人领回,严加教
训。”
“如有死亡,脱逃等节,应由,应由这个,这个卓玛之夫┅┅”他凑到我耳
边低声问∶“她丈夫是谁?”
我盯着他,像是盯着一只正在长出角来的猫,“XXX!”我恶狠狠地说。
“好,好,应由这个卓玛之夫XXX代为受刑┅┅”他充满疑虑地停了下来
问∶“┅┅我们能做到吗?”
我对扎西说∶“别记这个!”
“代本,代本,领军的代本,雪域的法律必须是这样子的。如果没有互保和
连坐,家奴和农人们就不会畏惧,就会逃离庄园和土地。如果这个┅┅这个卓玛
真的弄断了站笼的木栏逃走了,我如何使我的判决得到执行呢?我是一个雪域的
噶厦正式任命的宗本啊,如果有一天连我的判决都不能得到执行┅┅高原人,这
个,平地人,还有什麽不同呢?”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扎西,你记,卓玛之夫达娃、措迈兄弟,你记下去
吧!”
你看,我们高原人真是诚实的一群,我们为了惩罚一个有罪的奴隶是真的经
过了审判的,而且依据的是事实。在格列活佛前进行的审判可是很认真的,如果
格列活佛听到了卓玛是达娃、措迈的妻子,那麽她就得是他们的妻子。
雪域往事(十二)
我在丹增的土楼前恭敬地目送着活佛,喇嘛和宗本们的背影,然後转过头来
召唤一直蜷缩在墙根边的达娃和措迈∶“你们,跟我进来。”
达娃的家奴母亲在十四岁的时候生下了达娃,那个年龄对於生儿育女来说是
太小了,结果到了今天达娃已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但是他的智力恐怕并没有
超过一个三岁的儿童。达娃的第二个问题是∶除了各种猜测,沁卡村里没有人真
正知道谁是他的父亲。
他们的母亲在被丹增的父亲正式配给了一个男家奴以後生了措迈,那已是在
达娃出生的十年之後了。措迈从来就有正常的智力,不过他十九岁的时候在修缮
丹增庄园的劳役中被木头压断了腿,从那以後他就一直是在地上爬行了。
丹增还得算是一个慈善的主人,他让这对不幸的异父兄弟住到格幸来,唯一
的工作只是在无人居住的时候照看一下他在格幸的房产。不过在丹增溜走以後就
没有谁还记得他们了,达娃和措迈兄弟在格幸靠着乞讨活到了今天,他们晚上一
直都睡在土楼的外墙边。
在雪域中,家奴在主人屋外的屋檐下安家并不是绝无仅有的事,真正令人惊
讶的是,虽然主人并不在身边,忠诚的家奴们既没有逃离也没有自作主张住进屋
内。在雪域你可以见到太多这样的例证,证明了平地人那一套关於仇恨、斗争等
等理论的荒谬可笑。
他们身上裹着破碎的氆,一伏一立,恭谨地吐出舌头。
“达娃和措迈,我,领兵的代本,会代替丹增老爷照顾你们的。看到这个女
人了吗?从现在起,她就是你们兄弟的妻子了!”
我转向靠墙坐在地下的女奴卓玛,女人正低着头晃动着手中的孩子,用自己
松软的头磨擦着他的小脸。她毫无顾忌地向前伸张开两条光腿,高高地竖立
着扁平污秽的脚底板。
“听到了吗,卓玛!”
她像是坐到了一只蝎子上,直直地从地上弹了起来,跪到我的脚下,应道∶
“啊?”
“你听到老爷说什麽了,卓玛?”
她弓下腰去磕头,抬起来看着我的脸,一边搂紧了孩子。她终於摇了摇头,
於是再拜下去。我居然很难得地忍住了,没有抬起脚来踢她的脸,我说∶“你听
着,卓玛,老爷把你嫁给这两个男人了,做好女人该做的事吧!”
天真的达娃伸出手指来指着她,他的口水一直都挂在口角边∶“这个女人,
我可以抱吗?”
“对,老爷把她给你了,你当然可以抱她。”
他伸张开手臂走过去,像是男孩玩的抓人游戏,嘴唇断断续续地碰到一起,
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卓玛跪在地上挺直了上身呆呆地看着他,也许是还没
有反应过来,也许是不清楚自己该怎麽办,但是反正无论发生什麽事情,她所能
做的只是接受。
可怜的懵懂的达娃并不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麽,他大概只是觉得身体中的
什麽地方正在燃烧。他笨拙地扑到了卓玛的身上,他们两人一同向後摔倒下去,
而卓玛一直是在怀里抱着他刚出生的男婴。本已睡着的小东西被挤在他们两人中
间,放声大哭起来。
那时达娃正试探着去摸女人的脸,於是突然像母狼一样呲出牙来的卓玛一口
咬住了他的手。他像动物一样地大叫,非常敏捷地跳了回来。他委屈地看着他的
弟弟说∶“她咬我,她咬我!”
咬人的女奴当然应该狠打,但是老爷不可能亲自动手去帮助一个无能的家奴
睡他的老婆。我对达娃说∶“达娃,你没有碰过女人,不是这样的。你先把那破
氆脱掉,脱呀!”
他抹了一把口水,犹犹豫豫地把身上那些麻袋片似的东西解开来,达娃光裸
的身子确实脏得像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马铃薯,我不认为他出生以後真的洗过
澡。
“好了,达娃,男人一开始得狠狠地打属於他的女人,抓起她的长头发来用
脚踢她的腿和屁股。不要害怕,女人虽然会哭叫,但是她心里会很喜欢,这样踢
得她满地打滚以後,她就会爬过来认真地为你做事,让你也觉得很喜欢。别的男
人和女人回到家里以後都是那麽做的,他们只是没有让你看到。你听到过猫在晚
上‘啊呜啊呜’那样大叫没有?对,那就是公猫在打母猫,结果它们都很快乐。
好了,再试一次,别让你弟弟失望。”
在这个空档里卓玛退到墙边去放下了婴儿,然後她朝着我们爬过来,把自己
挡在达娃和她的儿子中间,於是鼓足了勇气的白痴男人满满地握住了她的头发把
她提了起来,朝我求援似的望着。
“踢呀,踢她!”
他一脚就把瘦弱的卓玛踢得打了个滚,他受到了这个成绩的鼓励,跳上前去
猛踩女人撅着的屁股,然後他自己就滑倒了,又趴到了卓玛的身子上,这一回他
用劲地往女人的两只中间拱他的脑袋。
卓玛摇着头对她身子上的这个男人说∶“呜呜┅┅呜┅┅”她把铐在一起的
两只胳膊举起来勉力挡住他的手,不让达娃胡乱地抓挠到自己的脸上来。但是她
的力气很快就不够了,於是她放下手在自己的胸上,贴着两人紧挤在一起的肚子
滑进了他们下半部份的身体。突然地,那个狂躁的男人开始平静下来了。
这样地过了一会儿,卓玛抽出手来十分柔和地推起达娃,直到那男人挺直了
上半身骑坐在她自己骨节突显的髋部之後。现在可以看到她正用系着锁链的手握
持着达娃的生殖器,上下地滑动着,然後吃力地带着身上的男人左右地挪动,把
自己的大腿分开些。
达娃呆呆地盯着下面的女人正在做的这一切,他看到他的新老婆在张开的两
条大腿之间露出了一片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滑腻的嫩肉,粉红色地翕动着,流着
粘稠的水。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摸上去,她在那里弄出了一个洞口来。
哑女奴卓玛鼓励着她的白痴丈夫说∶“啊┅┅啊┅┅嗯┅┅嗯┅┅”一边把
男人固执地耸翘着的东西往下按下来┅┅这个指点太明确了,达娃跟随着卓玛的
手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他听话地回到了女人的胸上。女人露出了一点点凄凉
的笑意,她把空出来的双手从达娃黑发矗立的脑袋前调出来,连系着铐和链兜到
她男人的腰上去,向下压着它,又用肘夹着向上推。後来就不需要她指引了,达
娃自己活动得很像那麽回事了。
“哎呦,啊啊!措迈,措迈呀,老┅┅老爷┅┅”在最後他喊叫道,在动物
的狂喜中他咬紧了卓玛的肩膀。
“起来吧,达娃,女人是个好东西吧?措迈,你来!”
措迈慢慢地爬过来,达娃蹲在一边认真地看着,後来他说∶“老爷,达娃还
要。”
我威严地说∶“措迈,带着你的哥哥和你们的女人,出门去,回到你们过夜
的地方去吧!”
我看着卓玛推开达娃,爬到墙角里重新抱起孩子,她慢慢地站起来,但是佝
偻着腰,靠着身边的墙。一些松弛的皱皮耷拉着垂挂在她生产了只不过五天的阴
门边,颜色鲜红的分泌物又在顺着她的腿侧流下去,混杂着一些黑褐色的污秽。
我决定以後不再解开她的手铐,她不在我身边了,不知道会干出什麽荒唐事来。
“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好好地看着她,别让她跑,
也别让她寻死觅活地撒娇。你们要睡的时候,一定得记住把她捆到门边的那根拴
马桩上,连手一起捆住。要是闹出什麽事来,老爷活剥你们兄弟的皮。”然後我
放缓了语气∶“措迈,再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捡出去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
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会奖赏你
的。”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只几分钟就从窗
外传进来了女人的哭叫声,然後那小的也参加了进来。他们几个人一直闹到了半
夜。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还裹在绣着吉祥图纹的羊毛毯中,我听到楼下有执法
人扎西凶恶的吼叫声∶“卓玛,你就是卓玛吗?爬起来!”
“啊。”是她的回答。
“把你的脚放到这里面去,另外那只!”敲打铁器的撞击沉重地响了一阵。
“站起来,走!”跟着的是十分迟缓的铁链声。
宗本老爷的判决的确得到了执行,帕拉的判词被执法人扎西大大地誊写了一
遍,盖上了宗本的大印,贴在他官邸的大门边。从这个早晨开始,在他的官邸门
口,受刑的女奴卓玛每天白天都站在那个狭窄的木笼里,透过木栏杆注视着外面
宽阔的土场。
宗本老爷提到过枷,所以除了脚镣之外,女人的小腿上被夹上了一副厚重的
木枷,用铁钉钉死了,从那第一个早晨起卓玛一直带着它,很久都没有打开过。
长近三尺的木枷正好楔合地卡进了站笼之中,这样在一整天里卓玛的双脚是不能
有丝毫移动的。深栗色的木材遮住了女奴大半的脚面,也遮住了帕拉提到过的带
小刺的底板,不过它肯定被放到了卓玛的光脚下,因为从大木枷下探出的卓玛那
些臃肿粗短,由於烧伤而皱缩着皮肤的脚趾头之间一直浸润着暗红的血水。
和其他被判站笼的罪犯不同的是,刚生下了孩子的卓玛用带子把她的儿子束
在自己的胸口。但是这年轻妈妈自己的双手伸出在木笼之外,中间相隔了一根木
柱再铐上手铐,这样在受刑的一整天中她都不能依靠她们来做任何事,尤其是当
挂在胸前的婴儿哭闹着用小手抓挠着妈妈的身体想找到亲切的奶头时,卓玛全身
能够稍有活动的只有她的头,她只是能够低下头去望着那小狗崽流下一点眼泪而
已。以後她的丈夫措迈才学会了爬上去帮她,隔着木栅栏把小东西举到卓玛的奶
头上去。
除此之外,让卓玛这样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赤露着全身站立於笼中示众倒并不
是雪域中绝无仅有的事,一般来说,通奸的女犯就很有可能会被执法官判处接受
这样的惩罚。因此当三天後,办事处筹备组的平地人长官们在一个排的平地士兵
护卫下最终进入了格幸,被帕拉和我一文一武两个雪域官员迎进宗本的官邸时,
他们很有礼貌地没有对我们的司法方式表现出太多的惊讶。那些年轻纯洁的平地
士兵们在经过那个赤身、皮肤黝黑的女奴身边时,只是稍微有些难堪地偏过
头去。
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献了哈达,敬过了青稞酒,筹备组长章先生和我们相
对盘腿坐在暖炕上。“高原人┅┅平地人┅┅朋友┅┅兄弟┅┅”章先生开始了
演说,那是他们平地人最为擅长的事情∶“┅┅民族大家庭┅┅平地上的人民成
就┅┅一日千里┅┅团结┅┅和睦┅┅帮助高原同胞┅┅建立曲松宗办事处┅┅
维护雪域原有的生活方式┅┅”他嗡嗡着令人昏昏欲睡地说,最後突然像着了魔
似的喊叫起来∶“沿着┅┅大路┅┅前进!”把没有准备的帕拉宗本吓了一跳。
总算结束了。以我们高原的待客之道,我们把平地军队的长官和士兵们让进
了丹增那座两层的筑土楼房,我和我的勇士们搬到了宗本老爷这边来。帕拉老爷
虽然小气,可这几天他实在是太需要有人陪着壮胆了。
达娃兄弟卷起了两张破毛毡,逃到这边的屋檐下来安顿着他们的新家。“卓
玛,卓玛?”我走到木笼边招呼着蓬头垢面、汗迹斑斑的女奴,她一直被锁紧在
笼外的双手散开了十指地大张着,疲倦地把额头顶在笼子的木柱上,沙哑地“巴
┅┅巴┅┅”着向下招呼着歪在她胸脯上的那张小脸蛋。
“嘿!”我说,用手里的皮鞭杆子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她呆滞地抬起头,应
着∶“啊。”
她的笼子是面对着大路摆的,再往前去就是丹增的屋子,大门口现在站上了
两个身穿草绿军服的士兵娃娃,他们军容整齐,目不斜视地的凝视前方。他们做
得非常符合哨兵勤务条令,只不过他们的正前方就是我,高原领军的代本,和裸
体示众的卓玛。卓玛这样默然地和她过去的同族们相隔了三丈宽的土场对视着,
她看到了他们也在看她,还有他们奇怪的眼光。
很长时间。直到我给她打开手铐,拉开了笼子的栅栏门,她自由了的手做的
第一件事就是本能地把儿子托高到乳上,没有看就把塞进了他的小嘴中,但
她仍是仰着头。
“出来吧,受罚的卓玛,太阳落到冰峰下去了,你的家人在等着你回去过夜
呢!”连带着那一整块挟持了她脚腕的厚木板,她高高地抬起一只脚跨出来,这
是为了能把密密地扎在脚板里的钢刺从肉中拔出去,再高高地跨出另一只。现在
可以看到空出来的木笼底下的确栽满着竖直朝上的针,一根一根被脓血浸得滑腻
黑紫。她的小腿僵直地划了两个半圆,把自己又往前挪动了一步,在地上留下了
血印。
我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你的军衔恐怕比那个什麽章组长还高吧?你可一
定得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奴卓玛,是达娃措迈兄弟的妻子,他们再也不会朝
你立正敬礼了。”我觉得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真的有一点水光在波动,“现在你
每天得到的是这个!”皮鞭挥起来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重了些,拉破了她脸颊
的皮肤。她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惊跳起来,恭顺地低下了头。
在每天把老婆放出来的这个时候,天真的达娃都会是很激动的,他就在笼子
前面按倒卓玛立刻做上一两回也是常有的事,毕竟我们高原人对心智缺失的仆人
比较地宽容。不过今天达娃似乎本能地感到了一些特殊的气氛,他只是握住卓玛
的手臂把她拖向前去。
当妻子在傍晚时结束了一天的责罚後,他们那个奇怪的家庭慢慢地沿着土路
走进小城中去。永远是半张着嘴、带着口水傻笑着的大哥,他的身後是他和他弟
弟的妻子°°着全身的女奴卓玛。她用带子在胸上束着婴儿,用右臂肘把他
按在自己的上,而拖带着铁链又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举在身前,握了一只空着
的破木碗。
她光裸的脚板被压在厚重的木枷下,不得不绕着一个圆心左盘右旋地迈步。
每走一步她的腿都会有些发抖,扎烂的脚底很痛,前面有五个圆豆带着後面一个
小弯的血红的赤足印一路留在了她的身後。措迈拖着腿在泥土上爬着,跟在最後
面。
他们在路边的第一间屋子门前停下,妻子卓玛再走出一小步跪下。脚腕上枷
着木枷,她的双腿必须同时动作,因此她先分立着左右腿谨慎地蹲踞下去,笨拙
地向後耸翘起光屁股并且向前伏身,直到铐着的手扶持住地面为止。她把自己的
重量主要地承压在手上,这才有可能把空的膝盖稳定地安置下地,而这时由於
足枷的支撑,卓玛箍套在长条木板里的光脚掌就无助地悬到了空中。
她一步一步,迟钝地作着这些像是一种宗教仪式,终於等到她能够挺起了上
身,把手里的木碗举起在脸前。措迈说∶“仁慈的老爷,高原XX女和X猴的子
孙,恭敬地等在您门外的是丹增老爷的家奴达娃兄弟和他们的妻子,您一直照看
的奴才┅┅”
那家的主人出来放些东西在卓玛手中的碗里,豌豆糌粑吧,我想。卓玛把碗
放在地上向那个施舍者伏下身去,然後她把跪下的程式反过来操演一遍,艰难地
克服着腿上的障碍站立起来,他们全家再向下一个门口走过去。
我已经说过了,达娃兄弟就是依靠这样的方法生活在格幸,等待着他们的主
人从远方回来。卓玛是他们的妻子,她当然必须帮助她的丈夫们。就我所知,自
从卓玛加入後他们的乞讨变得容易些了,当那屋里出来的男人说∶“啊,卓玛,
你进来拿吧!”的时候,卓玛便会很知趣地转回过来对着措迈挺起胸脯,等着他
帮助把儿子解下来看护一会儿,她不信任达娃。然後卓玛跟在那男人身後拖着脚
枷爬进屋里去,重新站立一遍太费时间了。等上一会儿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除了
糌粑以外,她说不定还会带上一些乾奶渣吧!
他们在夕阳还亮着馀晖的时候沿着土路一家一家地跪过去,在昏沉的暮气中
走回来,倚靠着铺了两块破毛毡的墙角坐下,那个木碗里可能还有些留给明天的
食物吧。如果卓玛的运气好,她这时会有一点时间不受打扰地去喂一会儿孩子,
“嗯嗯嗯”地哼着逗他笑一笑。而健壮的达娃已经摇来晃去地烦躁起来了,女人
聪明地躲在措买的另一边,这样达娃不会猝不及防地扑到自己身上来,她还来得
及把孩子推进措迈怀里。
然後,她就被达娃拽紧了头发摔到前面的土场子里去。早有经验的卓玛首先
紧紧地护住了自己的下体,把脸尽量扭向一侧,而她身体的其它地方就只好听天
由命地留给她的傻男人了。有时候她也勉强地把两条腿拖带着木枷向上屈起来抵
御着达娃,她一直等到达娃打累了坐下来喘气为止。
这时她带上了讨好人的惨笑,把手从自己的上移开去小心地抚摸达娃。
她在挨达娃打的时候,总是尽力克制着不叫出声来,但是现在她极力妩媚地“哼
哼”,摸索着解开束在达娃腰间的氆碎片,把达娃往自己的身上拉过去。
有时达娃就顺从地伏到了她的身上,但也有时达娃却抬手给她一个耳光。卓
玛立刻动作敏捷地缩回去,等他发作完这下一轮,然後再重新尝试着勾引他。他
们最终在空旷的土场子上做完了该做的事,变得听话起来的达娃会把他的女人扶
起来走回墙边。顺从的卓玛询问地看着她的另一个男人∶“嗯?”她在他的身前
慢慢蹲下,由於足枷的缘故,僵直地分张着双腿,湿润淌水的大开在措迈的
眼前。“嗯?”女人说,靠墙躺着的措迈伸出手来开始摸她。
无论他们三个人闹到什麽时候,两个丈夫最後从不会忘记合作着把他们共同
的妻子捆绑到拴马桩上,这是老爷的吩咐,家奴必须要遵守的。因为卓玛的双手
总是铐在一起的,不打开手铐很难把她的手背到身後去,她的脚下带着很累赘的
枷,从下面也绕不过去,我们又不想把卓玛的手留在她的身体前面,说不定她还
能用嘴去咬开拴她的绳子。
顿珠教给丈夫们的方法是让卓玛侧身在木桩边躺下,弓腰屈腿,让她的屁股
顶住木桩,再从她的大腿缝间把她铐着的手拉到身後,用绳子捆到柱子上。这是
一个挺不错的想法,卓玛可以躺着歇息,但是不能动,不舒适,而且无论如何够
不到她的手。为了适应脚下木枷的长度,卓玛不得不让两腿扭折过来,一前一後
地在地下平放成一个跨步奔跑的姿势。
措迈把她用羊皮包着的孩子放到她的肚子边上,等到明天一早,执法人扎西
再来把她关到站笼中去,每一天每一天这样地周而复始。
帕拉宗本对我告状说∶“达娃在城里乞讨的时候就在路上打卓玛,然後把那
女人按倒在地上干那事,根本不管旁边站着多少人。”
“嗯,这不太好。等我见到丹增的时候会跟他说的,大人。”
“可是,可是,带兵的代本,丹增走之前的确是请您照看他的庄园和家奴的
啊,我知道是这样的。”
“好吧,我代他管管这事。顿珠,带上我的马鞭出来。”
就在大门边上,干劲十足的达娃正骑在卓玛的肚子上,按照我的启蒙教育揍
女人的脸,打得卓玛“唔唔”地叫,她的小儿子在措迈的怀里倒睡得蛮熟。打完
了以後他开始干她,我们等着他做完。
“卓玛,跪起来!”
“宗本老爷说,你和你丈夫就在大路边上像狗一样交配,是不是真的?”
“啊┅┅呜呜┅┅”她磕头,然後再点头。
“宗本老爷不喜欢这样!顿珠,把她领到站笼边上去,抽她五十下马鞭。”
顿珠让她背靠着站笼跪下,把她铐着的手提上去,用绳子胡乱地缠到她头顶
的木头柱子上,然後狠抽她的胸和乳,慢慢地往下去抽遍了她的肚子。
“啊┅┅啊┅┅啊┅┅”卓玛低低地喊叫着,脸孔仰天抬起来,头顶用力地
往後磨着木桩。
“卓玛,叫得还不够响啊!你看到的,新来了些平地人,老爷想让他们听听
高原人是怎麽管教家奴的。达娃,过来!”
达娃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他在我们的指点下,把女人的整个下身拖到前面
来,然後他把卓玛的两条腿和大木枷连接成的三角形一起挽了起来,他自己钻到
了中间,往腋下分别地夹住女人的腿。卓玛的另一头是捆在木笼子上的手腕,女
奴的身体悬空着在中间荡来荡去。
达娃从来不知道在这样的状态下也能和老婆快乐起来,他真的有些疯狂地往
前挤压他自己和女人的肉,在他的身体和站笼之间把卓玛团成了一个形状奇特的
半圆圈。女人的半个背部靠着木柱,分着腿,屈着膝,头从吊起的两臂之中伸出
来,被向前推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她瞠视着达娃那个正在自己的身体中进进出
出的大东西,就在自己眼睛前面。
“你看,你又勾引丈夫在大路边上干这种下流勾当了。”等达娃喘息着退开
之後我说∶“顿珠,这个女奴才刚才是不是用她的腿淫荡地夹住她的男人了?”
“是的,大人。”
“那就压她的腿弯吧,把膝盖压碎她明天就没有力气那麽做了。”
女人全身瘫软地挂在木柱子上,他们把她的小腿折回後面去,把一个粗木棒
穿过她的膝弯,把脚踩上木棒的两头试了试。
“顿珠,膝盖下面都要加点东西的。”
“好吧,大人。可是是什麽呢?”
“比方说┅┅就用站笼底下的那块木板吧!”
几个男人从站笼中把那块竖着针的地板拖到外面来,小心翼翼地防备着扎了
手,然後扳起卓玛的腿,把针板推进她的膝盖下面。
“哦┅┅哦哦┅┅”她说。
跪在针上会很痛苦的,因为那里只有骨头,细的针会扎进关节的缝里去。相
比之下,被针扎了屁股简直是在沙滩上晒太阳。
然後两个男人重重地往下踩那木棒,“一、二、三!”两边的马靴一齐跺下
去。
“啊啊┅┅啊┅┅哦哦┅┅呜呜呜┅┅”这一声听起来才像是我们高原的奴
才,我想对面的平地长官们会从床上跳起来吧!
“准备好,一、二、三!”
“啊啊┅┅哦呜哦呜┅┅呜呜┅┅呜┅┅”头发丝丝缕缕地噙在她的嘴里,
她向两边甩开它们,“唔唔┅┅唔唔唔┅┅噗┅┅噗┅┅”她往外吐着∶“唔唔
唔┅┅啊┅┅”
“顿珠,踩下去,别放开!”
“啊┅┅啊┅┅啊┅┅呜呜┅┅啊┅┅嗯┅┅嗯┅┅嗯┅┅”
“浇醒她。”
“卓玛,你醒了吗?”
“哦┅┅嗯┅┅嗯┅┅”
“顿珠,踩啊!”
“啊┅┅啊┅┅呜┅┅”
“浇水┅┅卓玛,卓玛,你醒了吗?┅┅她醒了,再来,踩上去!”
┅┅
“顿珠,看到吗?就要这样。帕拉宗本有许多传统的办法的,不比我们的发
电机差。你带他们守在这里,见这奴才是清醒的,就狠压她,但等她快要痛昏了
就放松她,放松一点点,就让她喘出一口气那麽一点,她死不过去了,然後再压
┅┅就是这麽简单的事,一直干下去,干到明天早上,那时侯她真会知道什麽叫
做生不如死了。对吗,我的卓玛?”
顿珠他们轮流着做完了那一整夜,前半夜卓玛撕心裂肺地喊叫,听起来凄惨
极了,等到了後半夜就不太有声音了。
後来卓玛倚靠在她的站笼里继续接受示众的处刑,那木笼很窄,就算她的膝
盖真的碎了,我们也不担心她站不住。不过到了晚上她就只能和她的丈夫之一,
残疾的措迈并排着爬到城中去乞讨了,孩子挂在她的肚腹下面摇晃着,同样地垂
落向下摇晃着的还有她的一对。
这样压过一夜的木杠後,她恐怕会有半个月站不起来了,膝盖上也满是流着
血的针眼。但是既然卓玛一直是在用她被钢针刺遍了的脚板行走,她也用这膝盖
跪伏了起来。老实说,一个女人在这样的状况下再在腿上枷上了木枷,被铐住了
双手,她要拖着自己的裸身往前爬可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但是最终在暮色中
我们还是看到他们沿着路边慢慢地爬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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