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有一个自称是妇女杂志特派记者的年轻女性来拜访。
「只是见面谈一谈……。」
对方在电话里的热情口吻,使她答应说。「如果是叁十分钟……」
最後的结果,是接受对方拍封面用照片的要求。今天就是拍照的日子,坐在黑色轿车来接她的女记者身边时,告诉她说。
「摄影师在那里等。」
对方的要求是以武藏野的风景做背景,拍她吹长笛的场面。
汽车开到郊区时,闻到一股怪味道後就昏迷过去。
当然这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的爱人平泽左知子用药。不过,药的昏迷状况只能维持几分钟。所以又给忧美注射麻醉药,然後就带到秘密地点。
大谷乡造的要求是强奸激烈抵抗的女人,因此把忧美抬到地下室里,就放在很厚的地毯上,只在一只脚套上手铐,另一个手铐固定在地上的铁环。
终於想起这一段过程.忧美想站起来时,发觉自己的一只脚用手铐铐在铁环上。
为了今天的拍照。忧美穿纯白的衣服,这样使得爱美显得更清纯。
套装的裙子是有摺纹的宽裙。忧美只有坐在地上查看有没有办法解开代替脚镣的手铐。
这种样子很像掉进陷阱里的动物……。
可是,越动时手铐越紧。
就在这时候忧美在後背感觉出有火热的视线,紧张的立刻回头看,在墙边的扶手椅上坐着的男人,凝视着她。
「啊!」
那个男人慢慢站起来,来到忧美的面前。看到巨大的垂在股间,忧美立刻把头转过去。
雪白的脸上出现红润。
「小姐,终於醒了吧?」
有结实肌肉的体格,晒黑的脸上有灰白的头发,在都市很少看到这种人,是能闻到泥土味的有野性的面貌。
男人在忧美面前蹲下,忧美忍不住向後退。就像掉在陷阱里的动物一只腿拉的很直。就在这时候男人伸手把她的裙子掠开。
「啊!你要干什麽?」
「我要看美丽的腿。」
「不要碰我。」
男人带着淫邪的笑容看着忧美的表情,另外用一只手揉搓自己的。
「……」
忧美不由得低下头。乡造看她这种表情时,才终於感觉出自己的欲火点燃,开始硬化。
刚才看着昏迷的美丽脸孔,从纯白的衣服上幻想忧美的美丽,虽然感到性感但还不能使性器勃起。这也是因为一直认为对方抵抗挣扎,他才能兴奋起来的缘故。
乡造在过去对女人从来没有用过暴力,因为都是用金钱买的,女人会积极的服侍。但唯有这一次希望能用暴力奸淫这个美丽的长笛演奏者,而且像猫玩弄老鼠一样,慢慢的折磨。
乡造站起来走到忧美的背後,开始脱她的上衣。
「不要!不要这样!」
「小姐,你还是做乖女孩吧。我会一件一件的给你脱下来。」
「啊……不要……」
忧美拼命的把双手抱在胸前,可是乡造很轻易就把她的手扭转到背後,把上衣脱下去。
挣扎时,从身上闻到高雅的香水味,使乡造特别高兴。就好像蝴蝶把翅膀合在一起一样,双手扭在背後,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用空出来的手把忧美的裙子拉到腰上。
「啊……」
忧美用力扭动身体,想把双手挣脱开,但遇到乡造经过锻的力量,她是束手无策。
从裤袜看到下面的白色叁角裤,乡造一面看一面解开衬衫的钮扣和从露出的乳罩伸手进去抓。
「唔……不要……不要摸我……」
被男人粗鲁的揉搓,忧美发出呻吟声。
「你的很不错呀。」
一面说一面脱下衬衫和乳罩。上身後,才放开忧美的双手。乡造这时候回到刚才的位置,用贪婪的眼睛看忧美的身体。
「不要看我……」
忧美用双手抱。
「小姐,你是处女吗?」
这种问题没有办法回答。
「大概是不该问。不过可以直接问你的身体。」
乡造把忧美的上身推倒在地上,背对着她骑上去。
「你敢用指甲在我身上抓,我就用这个大屁股把你的脸压扁。如果你不想舔我的肛门,就乖一点吧。」
乡造把屁股的重量压在忧美的肚子上。
「唔!」
「难过吗?」
想用双手推开男人的屁股,但没有办法,乡造在这时候把忧美的裤袜叁角裤脱下去。
「哦,很漂亮的毛,又黑又多,而且柔软。这样好的毛还是第一次看到。」
叁角裤和裤袜留在用手铐栓住的脚上,乡造压在忧美的身上。这时候白色的裙子还在腰上,因为他觉得这样才有强奸的气氛。事实上也是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和女人交媾,所以乡造感到十分兴奋。
「啊,不要……」
抱住忧美雪白的身体,想亲吻时,忧美推他的下颚抵抗。乡造故意的和她纠缠一阵,把忧美能动的腿拉起来扛在肩上。
「啊!」
「怎麽样,这样你就没有办法了吧。」
说完之後,抓住忧美的双手向左右分开压在地上。
「啊……不要……」
就在一条腿放在男人肩上的淫荡姿势,形成钉在地上的姿势。
乡造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就好像在肉缝上磨刀一样,缓慢摩擦。
「啊……饶了我吧……不要啦……」
肉缝被摩擦以後,能感觉出花瓣绽放。
不行!不能啊!这种事……为什麽……。
大概是男人的分泌出来的蜜汁,或者是从忧美的里有分泌物渗出,粗大的顺利的滑入洞口里。
「唔……很紧。小姐,你好像是处女一样。」
男人的身体开始猛烈活动。忧美为忍受痛苦,也不知道放在男人肩上的腿,何时放下来。这时候忧美的上身被男人搂抱,而且一面亲吻,一面。
男人的身体终於离开。
男人好像在她的下体射入大量精液。忧美觉得很耀眼,到这时候才发现天花板上有聚光灯照着她,以她做中心点有一个灯光的圆圈。
所以在恢复清醒时,还没有发觉男人在对她凝视。房间里的东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不久突然变亮,是聚光灯熄灭,普通的照明点亮。
「怎麽样,这是有一点可怕的地方吧。」
听到男人的话,在房间里环视时,忧美不由得发出悲叫声。
有十字架、木马,墙上挂着各种不同的皮鞭或绳索,架子上排列着很多从来没有看过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滑车或铁钩,以及锁。
简直像中世纪的刑房。
恐惧使她的身上冒出{小姐}皮疙瘩。
「小姐,你想用什麽呢?绑在十字架上,还是吊起来,还是……」
这时候乡造的眼光停留在妇产科用的治疗台上。
「这个东西一定很好用。看刚刚被奸淫的处女的,必然很有趣。不过,为避免逃跑,先戴上狗环吧。」
乡造不管忧美激烈反对,把红色的狗环套在忧美雪白的脖子上。把狗环的牵绳握紧後,解开脚上的手铐。然後把裤袜和叁角裤以及裙子一起脱掉,就把她拉到治疗台上,用皮带把手脚完全固定。
「啊……不能这样……」
双腿随着乡造转动轮环,分开成很大的V字形。有如白瓷的大腿上能看出浅蓝色的静脉。
「你的身体真光滑。很美……哟,这里有血……。」
破瓜的血有一部份流到大腿内侧。大概走过来时和男人的精液一起流出来。
「应该用这个东西吧。」
乡造想起先前美德教他的使用各种器具的方法,同时拿起阴扩张器。
乡造把鸭嘴形的器具插入忧美的里时,忧美扭动雪白的屁股尖叫。
「啊……这是做什麽……不可以……不能这样……」
「只是看一看而已,你要乱动会受伤的……」
忧美觉得冰凉的钢铁,使她的收缩。可是进入敏感粘膜里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几乎使忧美昏过去。
「不要……啊……不能……」
忧美感觉到插入深处後,就在里慢慢扩大,就反覆的用大声说。
「不要啦……饶了我……」
「现在看到了,原来女人的性器里是这种样子……」
对乡造来说这也是第一次经验。
这就是忧美的!刚才奸淫她,剌破她处女膜的人,就是我……。
乡造的这种想法,使他的更强烈。他拔出扩张器,就把硬起来的插入。
「啊……饶了我吧……」
冰凉的扩张器出去後,立刻有火热的进来,忧美发出狼狈的声音。
「不要紧,这一次不会射出来。要从现在起到明天中午,我要在你身上好好玩一玩,每一次都shè精,我的身体受不了。」
要到明天的中午……。
忧美觉得掉入绝望的谷底,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力量发出来了。
啊……完了……我为什麽要有这样的悲惨遭遇……?
乡造把忧美从治疗台上放开,让她站在房间的中央,把狗环上的牵索挂在天花板上的钩上,再慢慢拉牵索。
「啊……难过……」
用双手抓住狗环,用脚尖站立。
「好好欣赏这种痛苦吧,以後只要对我反抗,就会像现在一样吊起来,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
「很好。」
乡造就让忧美用脚尖站在那里,把手里的牵索固定在地上,铁环上,打开桌上的黑盒子。那是为摄影忧美带来的长笛。乡造拿出有银色光泽的长笛,放松牵索交给忧美。
「给我吹一曲听听吧。那个在广告里吹的曲子就很好。不过先要用你的嘴替我吹喇叭,吹成硬的。」
仍旧把狗环上的牵索握在手里,保持能随时吊起来的状态,乡造仰卧在地上。
「开始吹我的肉喇叭。就是第一次也该知道该怎麽样吹吧。」
忧美没有办法,只好蹲在男人的双腿间,把涂上口红的嘴靠近乡造的股间。
看到现在是软绵绵的丑陋,和刚进入自己的下体沾上破瓜的血,实在不想含在嘴里。虽然把脸靠近,但还在犹豫时,狗环突然被用力拉一下,痛的以为喉咙都破了。
「噢!」
「还不快一点弄!」
只好闭上眼睛,勉强的含在嘴里。
「要用嘴唇夹住上下摩擦!」
「唔……」
「很好,弄的很好。不愧是吹长笛的人,这样的感觉很好。」
这是乡造的真心话。的好坏不完全靠技巧。乡造知道与生俱来的嘴的形状或厚度,决定舒服的程度。可以说看到那广告的刹那,乡造就想到这种情形。
现在证实他的判断没有错。
很快在她的嘴里膨胀,变硬後才让她离开。乡造命令她骑在身上,用对正把身体沈下去。这时候她的手里还拿着长笛。
「屁股要上下活动。」
牵索拉紧,忧美不得不抬起身体。放松牵索,身体又下降。
乡造就这样一拉一放。
「就按这样的节奏弄,同时配合这个节奏吹长笛。」
强烈的屈辱感使忧美流下眼泪,但不得不把长笛放在嘴上。
地下室里充满长笛的美丽音色,美丽的淫荡的上下摇摆屁股,同时吹奏长笛。
这时候从奇异镜的背後,用录影机拍摄的阿久津美德在心里想,又有了非常美妙的录影带
第七章上流夫人的凶淫
1.
一直一面一面摸捆绑在妇产科治疗台上的涉泽真纪的身体,这个男人的已经完全勃起。
男人也是的,好像安抚坚硬的,用一只手抚摸的同时,另一只手不停的玩弄女人的雪白。
女人的身体成熟而有弹性,美丽的曲线表示这个女人已经结婚。
她应该是二十八岁,因为和我差六岁……。
加纳茂是叁十四岁,但仍旧是单身汉。他认为那是这个女人的关系,也可以说是看到这个女人,他才没有结婚。
真纪的大腿分开,加纳茂用淫邪的眼光看着大腿根的部份,一直不停的抚摸一片黑毛下的花唇。
她本人是昏迷的,可是唯有那里在男人手指的抚摸下开始有了反应。
刚开始是花唇微微开启,不久後花瓣向左右弹开,现在是已经湿润,露出花瓣里的粉红色的肉。在这以前引起加纳茂注意的是肉沟上的小肉球,在抚摸之前已经露出浅红色的头部。
从她优美的面貌几乎无法想像会有这样的阴部。加纳茂虽然是医生,但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平时就这样露出头。
难道这个女人是无法想像的淫荡女人……。
这时候突然想到白天是天使,夜晚是娼妇加纳茂就是向往这样的女人。
所以又产生强烈的失落感。加纳茂低下头轻轻把小肉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小肉球很快膨胀。就在这时候女人好像醒过来了。
「唔……」
这样呻吟以後雪白的动一下。加纳茂从真纪的双腿间抬起头。
刚从麻醉醒过来,真纪的眼光有一点朦胧,经过一段时间才说。
「加纳茂……」
「你难得的还记得我,已经四年了……」
「我这是怎麽回事呢?」
想起身抬起头的真纪,发现自己是的分开大腿,捆绑在治疗台上,不由得尖叫起来。
「啊……不要……这是为什麽?啊……不要看……救命啊……」
「你尽管叫。这里是秘闭的地下室。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加纳茂又把脸靠近真纪的大腿根,继续做刚才的行为时,真纪的尖叫声愈来愈大。
「不要……你这是干什麽……啊……不要……」
性感最集中的部份被舔弄,羞耻感和官能的骚痒,使得真纪不停的扭动屁股大叫。
加纳茂抬起头说。
「以前,你始终不肯和我作爱,我等了四年才有这个机会。不过想到,你在这段时间里更成熟,我也就能忍下去了。」
「啊……千万不能那样。」
加纳茂用手指弹一下从花瓣的顶端凸出的小肉球。
「你的这个东西很大,平时都这样凸出来吗?这是表示你是相当好色的女人……」
「……」
这是真纪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她是最适合做一个有气质的贵夫人般的女人。
「还有这个。」
加纳茂在第一次看到真纪的时,也感到惊讶。左右的大小完全一样,而且小手指尖大小的,还没有摸就硬硬的凸起,加纳茂在上也弹一下。
「竟然一年到头不分昼夜的勃起,如此敏感的东西,和乳罩摩擦就会兴奋吧。」
「不要说了……」
「你的身体和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这里面的东西也不一样吧。」
「啊……不能啊!饶了我吧……啊……不要……」
加纳茂一下子就插入到根部,然後缓慢。
「你被弄成这样的姿势,对象是我,还会这样的,果然是淫荡的女人。」
「唔……」
被男人用力插入时,真纪发出哼声。当男人的嘴含住,用舌尖舔弄时,官能的火在真纪的身体燃烧起来。
「噢……」
「哈哈哈,果然这里也非常敏感。大概全身都是性感带,热烈起来就很凶恶吧。」
加纳茂四年以来的屈辱和遗憾,每插入一次就减少一些。
涉泽真纪在那时候还是野宫真纪,加纳茂和她相亲,而她也同意。虽然没有答应把身体给他,但见面时也都接吻。
当时的加纳茂叁十岁,在大学附属医院的外科工作。他想藉结婚的机会建立自己的医院,所以和真纪交往以後,立刻被她的媚力迷住,开始盖医院和住宅。
加纳茂很注重女人的面貌,认为真纪是他最理想的妻子,将来做院长夫人也是俱备美丽和气质的女性。
加纳茂的父亲在外地经营医院,长子准备继承,所以给次子的加纳茂在东京建一所医院。
可是约在半年後,突然单方面的真纪表示取消相亲的决定。原来她和加纳茂相亲之後,又和其他的男人相亲,和二个男人同时来往。然後决定另外一个男人,这个人是贸易公司董事长的儿子,将来是青年事业家。
拿二个男人比较之後,真纪倾向於做董事长夫人。对她来说没有什麽了不起的事,可是一直沉迷在甜美梦想里的加纳茂,受到强烈的打击。
从屈辱和怨恨中,逐渐站起来的加纳茂,为寻找比真纪更好的女人,有过几次相亲,但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真纪。
一直到现在加纳茂还是单身汉。
现在的外科也因为技术的进步,开始事业化,分为脑外科、循环器外科、消化器外科、小见外科……。加纳茂是属於消化器外科。
白天在大学附属医院上班,晚上在新建的小医院看病。虽然只有一名护士,但很能干而且病患也少,足能应付。
这是公寓式的建物,加纳茂住在楼上,另外从家乡出来在东京做装饰品的设计或制造,也住在医院楼上。已经叁十岁,但收入不错,所以认为结婚是傻事。
在加纳茂工作的大学附属医院,一年前有一位国会议员住院开刀。
虽然是单纯的胃溃疡,但还是由消化器外科的主任执刀,当时加纳茂是主治大夫,因此和议员的秘书认识,那个秘书就是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大概有相同的嗜好,议员出院後,美德也常约加纳茂去高级俱乐部或酒家。
「没有什麽特别的意思,和外科医生做朋友,一旦有事时,能保住生命……」
就这样在喝酒时谈到有没有想彻底凌辱的女人。加纳茂想起真纪,当场就决定。
「需要做各种调查和拟定计画,还要等待机会,大概要二、叁个月的时间……」
加纳茂对美德的话产生信赖感。
加纳茂在这一段时间里研究如何能让美女到屈辱的滋味……。除肉欲之外,要向真纪报仇。
决定时间後,还剩下一星期时,加纳茂来到的房间,她这里是兼工作房。
「难得哥哥来我这里。」
「想向你请教一件事。」
他从许多耳环或项的材料中选出几个金色系统的环。
「要做什麽呢?」
「这个你不要问。我想知道这些环的焊接方法。」
「哥哥不是从小时候就常组合收音机一类的东西吗?所以会锡焊吧。黄金或白金的戒指用锡焊就可以了。」
「可是。黄金或白金不容易焊接吧?」
「是的,但使用熔解度很低的合金,像你选的环,用这个就可以了。」
妹给他焊接用的金黄色熔解条。其他的用加纳茂动手术时用的器具就够了。
到决定日期的前一天,美德亲自到加纳茂的医院来拿器具。加纳茂对护士说,这些器具是送去检查。
「她的丈夫到国外工作,可能要二年才回来。本来太太也要去的,但工作地点是埃及的开罗以及附近的阿拉伯国家。因为那里的政情不稳,不方便带女人去。所以这是最好的机会。」
加纳茂听美德这样说就问到。
「能做长期的幽禁吗?」
「是指我那里的设备吗?绝对没有问题。」
美德的客人中,过去还没有这种情形,不过也准备有几个个人房间。
诱拐时当然是左知子出动。知道真纪去美容沙龙,就让左知子也去那个沙龙,和真纪认识後把她诱拐。
加纳茂奸淫真纪叁次才离开疲劳到极点的真纪,去淋浴回来时,已经做出很爽快的表情。
「你这样满足了吧?该放我回去了吧。」
「回去?不可能的,我还没有满足。」
加纳茂又过来抚摸仍旧捆绑在治疗台上真纪的,这时候左知子走进来。
「啊,你是……」
说送她回家,上车後用药使真纪昏迷的女人。现在穿着白色的手术衣出现。
「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
加纳茂手拿像原子笔的东西站起来,手上还戴手术用的胶质手套,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术衣。
左知子从盘子上拿来很小的注射器,虽然没有做过护士,但美德说不论什麽事,多学一点不会吃亏,所以今天要担任临时护士的角色。
「从那里开始?」
「从耳垂吧。」
加纳茂放下手里的器具,用皮带在真纪的领头上捆绑,固定在治疗台上。这样一来真纪是不能抬头也不能摇头。
「这是干什麽?」
「要给你做一种简单的手术。其实,只是在你身上各处开小洞而已。」
加纳茂又拿起刚才放下的器具给真纪看。
「知道这是什麽吗?是内脏手术时用的电动手术刀。从这个像原子笔的尖放出电,用火花切刀或开洞。对了,不能触电,要装好地线……」
加纳茂用胶布把地线贴在真纪的屁股上,於是把真纪的哭叫声当做背景音乐,开始动手术。
这种手术刀是利用高周波的电流,发出电波切肉,因此会烧伤,内脏是烧伤後很快愈合所以没有问题。但不能用在皮肤上,於是加纳茂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却後开洞,然後立刻再用冰冷却的方法,然後涂上抗生物质的软膏,或服用防止化脓的药就没有问题了。
注射针刺入耳垂。
「哎呀!不要啦。」
这时候用冰夹住耳垂冷却,同时加纳茂用细针般的电刀开洞。电刀有凝固式、切开式、混合式叁种。电刀最方便的地方,就是不会出血。加纳茂是用混合式在耳垂上开洞。
发出轻微肉烧焦的声音,冒出一点烟。拔出电刀时,在左知子立刻用冰冷却。然後涂上软膏,在耳垂的洞套上妹那里拿来的金黄色耳环。用钳子夹紧固定,以後再焊接。
「这个耳环用手是取不下来的,除非切断。下一个就是在装上这样的环,然後在这里……。」
加纳茂说完就在股间的阴核上用手指弹一下。真纪发出断魂的惨叫声。
「你疯了吗?为什麽做这种残忍的事……」
「确实,我想到在你美丽的身上这样做时,我自已都认为疯了。」
加纳茂一面说一面露出疯狂的微笑。
「你惨叫还太早。知道最後在那里开洞装上这个环吗?」
加纳茂把环拿在手里摇动,很愉快的欣赏真纪的恐惧表情。
「是要装在这里。」
加纳茂捏住真纪高挺的鼻尖摇动。
从这一天起,涉泽真纪被关在『单人房』里。
阿久津美德建造这个二楼的房子时,在地下室做游戏间,一楼是居住用,然後在二楼做几间单人房。这个房间也不是普通的房间,在这里没有一个窗户,走廊也一样,完全是混凝土墙。
但是在天花板上有很大的聚光灯。从这里用光纤维把阳光送到各房间里。房间的门也是双重的构造,铁门的内侧是钉上软垫,就是敲门也不会有一点声音。
房间里和地下室一样着地毯,有棉垫代替床。
浴室、厕所以及也有电视。门上没有锁孔,要按下信号的按钮,不然就从一楼的自动开关装置操作,才能开关。墙上有四个方孔,从下面用升降梯送来饮食。在身上装许多环以後到第十天,加纳茂才出现。开孔的伤每天涂上软膏把环旋转几下,这样不会和伤口愈合在一起,这是照加纳茂的话由真纪自己做。
「哦,洞已经完全封住了,也没有留下烧伤的痕迹。鼻子上的环怎麽样?」
鼻环是在鼻孔内的隔壁开洞穿上环。焊上後用锡整理,所以分不出那里是焊接处。环的大小是下缘刚刚在嘴唇上,不会妨碍吃东西。
可是这种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上街了。单人房和游戏房都保持叁十度左右的温度,所以不穿衣服也刚好。
自从蒙上眼睛被带到地下室,加纳茂才出现。双手绑在背後,在全身的环上穿过细丝线,真纪已经变成木偶。真纪从自己的身体已经知道必须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奴隶。
把鼻环上的丝线,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钩上,加纳茂慢慢向下拉。
「啊!我怕!不要这样。」
「我认为要让你的身体确实体会疼痛和恐惧才比较好。」
鼻环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鼻孔丑陋的扩大,鼻头像猪一样的压扁。
「救命啦,不要这样!」
身体被拉起,脚後跟离开地面,虽然只有二公分左右但真纪已经发出恐惧的尖叫声。用脚尖站立的身体重心,失去平衡,稍许摇摆时,同时会大叫,不到二、叁分钟真纪就完全崩溃。
「请不要再这样了,其他的事都会听你的……」
让女人跪坐,拉起二个的样子实在很好看,圆圆的变成圆锥状,这时候真纪也因为痛苦和被拉断的恐惧,不停的哀求和尖叫。
加纳茂也喜欢让真纪仰卧,拉起阴核上的环。
「把屁股抬高!」
这样使雪白的淫荡的向上挺起。
「就这样用屁股画圆圈。」
「做不到!啊!我做……请把线放松吧……」
「不行,你刚才反抗,所以要处罚。还不快弄!对了,时屁股就是要这样扭。现在要把腿分开到最大限,重覆做刚才的旋转运动。」
加纳茂坐在沙发上,操纵丝线让真纪做各种淫邪的动作。
加纳茂每周来这里一次凌辱真纪,每一次都带来折磨她的道具或玩具。
「今天带来遥控汽车。」
那是在摇控汽车玩具中,是最大型的。在车後而的保险拴上丝线,把另一端固定在真纪的鼻环上。让她四脚着地後,开始操作玩具车。大型的车开始跑,拉到鼻环上的丝线。
「噢!」
由玩具车牵着鼻环,在宽大的游戏室里,像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弄得满身大汗为止,加纳茂拍手大笑。
「须要给你取一个新的名字了,全身有金黄色的环,就叫美环子。鼻子像猪一样,叫猪子也好听。」
第二次来时还说。
「听说今後你要接客,我不来这里,也会有各种男人来爱你,你一定会很高兴,因为你是最喜欢的人。丈夫还有一年才能回来。每天和各种男人,受折磨和疼爱。当你丈夫回来时,未来的董事长夫人可能已经变成色情狂了。」
加纳茂知道那样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选择了我,就可以做院长夫人,过幸福的生活……。
加纳茂猜想的没有错,自从接客以後真纪有了很大变化,当然也因为美德和左知子的巧妙诱导。
美德让真纪成为第一个专属女奴隶後,决定要继续寻找这样的女囚。单独房有五间,但不一定是一人一房,如果把姐妹诱拐进来,就可以放在一个房间里。
五个房间满了就有可观的收入。客人都是过去的老顾客,也可以请宇田川议员介绍。
「要用力的扭屁股!」
「是。」
用力拉拴在股间的丝线时,真纪在美德的身上开始淫荡的旋转屁股。轻轻拉上的环时,最近好像这样就会有很大的性感,故意让骑马姿势的上身仰起,发出声。
「啊……好……」
雪白的每一次在男人的身上摇动时,高挺鼻子下的环就随着摇动。
第八章奸淫女教师
1.
宇田川议员打电话给阿久津美德,是让议员玩过女囚第一号涉泽真纪後过半个月的事情。
「上一次那个全身是金环的女人,实在是太好了,她还在吗?」
「是,因为变成那样的身体,又被各色各样的男人玩弄,已经变成极度的,她自己也知道没有办法恢复正常的主妇生活,听说还要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这样很好,能变成秘密俱乐部,随时可以招待客人。」
「是,这一切都靠您的力量,您可以免费的随时和喜欢的女性玩。」
「很好,简直像後宫一样,当然,你也是这样吧。」
「是,这一切都是靠您的支持。」
「现在,要给你介绍一个新的客人。就是负责我的事务所的一切财税业务的会计师……」
然後又说。
「会计师的工作,一天都在看数字,大概有很大的工作压力。这个人的名字叫比护。很能干,但他的压力方向也很特别。详细的情形听他本人说吧。他想要的女人顺利的变成你的女囚以後,我也要玩。介绍费就算那样的代价两抵了。」
「谢谢,那位比护先生希望的女性是什麽样的人呢。」
「听说是一位小学老师。我这一把年龄了,但还没有抱过女教师。你要设法把那个女人留下来。」
「快要到春假了。如果进行的顺利,春假期间就要她住在我那里了。」
「那样太好了,我要好好欣赏女教师的滋味。」
会计师的全名是比护正法,四十岁刚出头的壮年。根据比护说,他看中的小学教师的名字叫小宫山凉子,大学毕业後就担任教员才二年的年轻女性。
「我的儿子小学五年级,有一次去参加恳谈会。完毕後顺便看其他教室时,看到她在四年级的班上上课的情形。」
其实,并不是上课的情形,而是对娇小的身体和美丽的面貌,雪白的皮肤使他着迷。
「我是想着把那样的年轻美女,剥光衣服,吻遍她的全身,不知是什麽滋味……」
他本来是很谨慎的性格,尤其和女人的关系上一直是被认为老顽固。他的妻子是很普通的女性,对她也没存什麽不满,做为一男一女的父亲,一直保持一洞主义,可是自从看到这个女教师以来,就产生想奸淫她的妄想。
「说起来也难为情,我甚至於想,只要是从她的身体出来的东西,什麽都想舔的异常兴趣。从那样美丽又清洁的女性身上排出来的汗或尿一定都很香吧,产生这种,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到这一把年纪还有这种变态心理。如果能用钱达到目的,无论如何也请你帮忙。」
美德在心里想,他是会计师,对女人一直是个老顽固,在经济方面一定很宽裕。可是这种男人一旦对某种性行为产生兴趣,就会彻底的迷上。
「知道了。请把学校的学生名册拿来,到春假时立刻采取行动。」
幸好那个女教师不认识比护。
美德让私家侦探的马场假装是凉子班上的学生的叔叔,打电话把女教师引出来,坐上马场驾驶的汽车。理由可以随便捏造。
只要上了车就算成功。用老办法使她昏迷,带到老地点以後,去把比护接来。和过去一样先蒙上眼睛,进入地下室後再取下眼罩。
就在他的跟前,凉子裸的被捆绑在妇产科用的治疗台上。
美丽的身体远超过比护的想像。从比护的谈话中,美德知道他的爱好和兴趣,事先把女教师弄成比护喜欢的姿势。双腿弯曲并分开放在脚架上,双脚和雪白的大腿都用黑皮带固定。
双手在普通是捆绑在身体的二边,但这样就看不到腋下,所以在手腕上用皮质的手铐套上,举在头上固定在治疗台的柱子上。
这时候比护也已经。
太美了!从来没有看过有这样漂亮皮肤的女性。全身像刚洗过热水澡一样,形成淡淡的粉红色,也充满弹性,可爱的像樱桃。
还有阴毛,用手指摸去,软软的有韧性。妻子的阴毛就显得粗糙,比护不知道这是因为手质的关系,还是年龄的关系,或性经验多寡的关系。
在这样美丽的雪白上,为什麽会长出这样看起来的黑毛……。
对比护而言,凉子应该是完美的像大理石的维纳斯。而且用舌头爱抚时,有毛一定会碍事。
凉子还没有从麻醉药中醒过来。欣赏睡美人的後,比护决定立刻除去阴毛。
从墙壁的架子上拿来刮胡子的用具,用毛刷把肥皂泡沫涂在阴毛上。
就在这个时候凉子醒过来。开始时呆呆的张开眼睛,摇动一下头,想活动手脚,这时候发现自己的状态,同时看到的陌生男人笑嘻嘻的看着她的时,凉子发出惨叫声。
「哇!你是谁?」
「老师,你终於醒过来了。你可知道现在做什麽吗?」
比护又拿手里的毛刷,沾上肥皂泡沫涂在女教师的阴毛上。
「啊……你这是干什麽?」
「你看就知道了,现在要把老师下面的胡子刮掉,有这样的胡子,会影响到你美丽的。」
一面说一面仔细在黑毛上涂,很快的变成一片白雪,然後拿起刮胡刀就开始刮。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什麽呢?」
「……」
凉子无法开口说出来,只是扭动屁股露出羞涩的表情。
「不要这样……」
凉子发出哭声。但这样更使比护的虐待强烈。
「小宫山老师,现在很漂亮了。」
越是男人叫她老师,她越感到羞辱。如果这种悲惨的样子被学生们看到,不知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叁角地带的黑毛已经一扫而光,刮胡刀转到肉沟四周的边缘部分。
这里因为肉比较软,必须要用手指压往花瓣,轻轻的刮。
刮到这个部位上时,大概已经达到羞耻的极限,女教师不再说话了。
「老师,完成了,你更漂亮了。」
男人用手指沾上热水,在花瓣上抚摸。
「唔……」
羞耻感使得凉子的身体发烧。男人用热毛巾把刮过的地方擦乾净时,凉子掉下眼泪。
为什麽会有这种事?被诱拐到这种地方,还把耻毛刮掉……。
所幸现在没有爱人或男友,如果有爱人的话……想都不敢想了。
要多久才能恢复原来的样子呢?
比护不喜欢女人的阴毛,觉得美丽的女体上不需要那种东西。和要子时,很少在那里接吻,不喜欢鼻头碰到毛,尤其舌头遇到毛的感觉,他特别讨厌。
他并不是有少女的嗜好,但总觉得在雪白的女人身体上,而且在最重要的部分,不应该有这种东西,他怀疑造物之神是不是缺少美感。
像现在这样剃掉以後,就变成光滑的地方了。
用毛巾擦拭乾净,手指抚摸里的复杂构造时,比护感觉出自己的开始充血变硬。
果然不应该有毛……。
看到女教师的,也没有很兴奋,可是现在看到光溜溜的耻丘时,欲火就猛烈燃烧起来。
用手摸过的花瓣,和她自己的意志无关的向左右分开。到这时候比护已经无法忍耐,用手指沾上肥皂泡沫就涂在口代替润滑油,然後把火热的插进去。
「啊……不要……」
小宫山老师,以女性的本能大叫挣扎,但只能使雪白的,微微扭动,没有任何抗拒的办法。
不久後,被男人深深的插入、摇动,把大量的精液射在女教师的里。
比护休息一下,就从架子上拿来二百西西的浣肠器,插入他刚才射过精的里。
「啊……你要干什麽?」
「为了不让你怀孕,我会吸出我自己的精液。」
当然知道这是开玩笑,但这样被玩弄女人最难为情也最重要的地方,使凉子感到怨恨、无奈和羞耻。
「不要这样……啊……」
冰凉的玻璃管插入里,里面的肌肉包围玻璃管。
管嘴很短,不可能吸出射在深处的精液,但在浣肠里还是出现少许白色的精液。
「其馀的会自然的流出来吧。」
比护这样自言自语的说着,用浣肠器吸满已经准备好的浣肠液。
「刚才的只能算是简单的前戏。」
然後不管女教师惨叫哀求,把二百CC浣肠液注入肛门里。然後把准备好的一公升装玻璃瓶吊起,玻璃瓶下有一条很长的胶管,这是医院里常用的浣肠器。
「刚才只注入二百CC,现在要灌入一公升。」
女教师听说一公升,几乎要昏过去。没有生育经验的女教师,当然不知道这是生育前孕妇正常的浣肠份量。
比护照美德的指示,把胶管的头插入女教师可爱的肛门里。
「啊……不要……不要……」
「你如果过份用力或挣扎,直肠的粘膜会受伤的。」
不久之後,老师全身出汗的同时起了小姐皮疙瘩,那是非常难熬的时间。
「我不行了!厕所……」
「好吧,你忍耐的不错。」
迅速解开她的拘束,慢慢倾斜治疗台,让她的脚着地,就这样让她走到厕所完全排泄出来。
比护是不喜欢看到小宫山老师的丑陋东西,尤其不喜欢有臭味的排泄物。怕这样会损害到对美丽的印象。
虽然如此,比护很喜欢吃或舔从小宫山老师里挤出来的东西。
不是有臭味的肮脏的排泄物,而是真正能吃的又香又美的东西。
把这个构想告诉美德时,连美德这种人也感到惊讶。
「原来还有这种做法,不过对方的女性是要相当的美和可爱,要不是做不到的吧。」
现在这个梦想终於要实现。
结果,小宫山老师计浣肠叁次。第一次的一公升是温水,其他两次是较热的水,把肠内彻底的洗乾净。
比护是从杂志上得到这样的知识,自从遇到小宫山老师後,就扩大妄想的领域,想像各种场面,但实际上使用浣肠器还是第一次。可是叁次用下来已经熟练多了。
在这一段时间里,是全裸的身上只有皮质手铐和绳索。双手放在脑後,绳索通过手铐的子,再拉到胸前和上下的绳子连接。因此小宫山老师的身手完全被拘束,用手是无法做任何事的状态。
温水的浣肠已经不会排出臭味,所以在浴室里进行,也在浴室排泄,最後用冲洗器把也洗乾净,这样才给她淋浴,把全身都仔细擦乾净。
「分开双腿吧。」
在完全失去阴毛的下腹部,因此也看的更清楚的肉缝上涂抹肥皂泡沫,享受光溜溜的感触,是比护最兴奋的时侯。
「噢……」
最敏感的地方被碰到,小宫山老师不由得发出声音。
现在终於要享受最好的一道美食……。
以这样的姿态,把小宫山老师再度固定在治疗台上,仔细的看着,然後用对讲机和楼上的美德连络。
「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吧。」
「是。」
回答的是女人的声音。美德大概回去工作了。没有多久听到铃声,墙上的红灯亮了。
比护过去打开红灯下的门,那里有送食物的升降机,上面有一个大盘。
把大盘放在手推车上,大盘上好像要实习烹调般的排列很多东西。大碗里有几个小姐蛋,叁瓶温过的牛奶,美乃滋、葡萄酒、叁大瓶日本清酒、酒壶、玻璃杯、大杯……把手推车推到小宫山老师的身边。
「首先喝牛奶吧。」
比护把牛奶倒在大玻璃杯里,正好比人的体温稍许高一点。他加入一点糖,然後滴上几滴酒精,然後用搅拌匙搅拌。一味道後,用二百CC的浣肠器吸入。比二百CC少一点,把这个液体注入小宫山老师的肛门里。
「不要!啊……」
温温的牛奶又进入直肠里,和刚才的温水一样,下腹部充满奇妙的感觉。
完全注入後比护说。
「我的嘴对正老师的肛门,拍拍你的肚子,就一点一点排出来,千万不能一次排光。」
「太过份了,也太脏,不要做这种事了。」
「应该不会脏了。而且就是脏一点,从这样美丽的老师身体出来,我会很高兴的喝下去。」
像婴儿的屁股一样光滑,有浅粉红色的可爱屁股。如果这是其他女人的屁股,比护觉得绝对无法做到。
他把嘴紧紧的靠在屁股的洞上,用舌尖在肛门的皱纹上轻轻舔。这时候感觉出小宫山老师的身体振动。然後他用手拍她的肚子。
刚开始还是犹豫几秒钟,不久就有温温的甜美牛奶流出进入比护的嘴里。
噢,太好了……。
比护喝着从老师的肛门流出来的牛奶,觉得是无比的甘露。
这就是比护最大的目的,吃到经过美丽的凉子老师的身体流出来的东西。
「已经没有了吗?」
「是……」
老师小声回答。
比护就缩紧嘴伸出舌头,把最後一滴舔乾净。这一次的动作使得小宫山老师轻轻哼一声,好像对性感带发生影响。
这一次是把美乃滋放在碗里,同样的用浣肠器吸取後注入老师的肛门里。大约是一百CC左右。在马铃薯泥加入美乃滋和牛奶以及些许葡萄酒後搅拌,味道後加入调味料,用浣肠器注入二百CC。
老师的肠内有刚才注入的美乃滋把粘膜覆盖,这时候又加入马铃薯泥,因为是半固体就用了较多的时间。
「饶了我吧……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情?」
「老师,因为你看起来太美了。我做这种事情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注入完毕後,和先前一样的吃美乃滋拌马铃薯泥。
这一次是半固体状的,出来时和真正的排泄物很接近,这样的污秽物能带来奇妙的刺激感,使比护本人也感到奇怪。
如果是精神分裂症,不知道这是属於何种变态……。
最後用卫生纸擦肛门,再用浣肠器注入葡萄酒,也喝下去。
「剩下的就留在里面,会慢慢有醉意,感到很舒服。」
美乃滋的油质产生保护作用,比没有的情形酒精的作用会慢一些。
比护从大盘里拿出一个新鲜小姐蛋。蛋是放在温水里泡的,所以和人体的温度差不多。
「能进去吗?」
想塞入肛门里,当然不可能进去。
男人又做奇妙的事,小宫山老师发出悲叫声。
比护用手指捞起美乃滋涂在花办和口,而且里也插入手指涂上,这样可使小姐蛋顺利进入。
「吞下小姐蛋的感觉怎麽样?一般都会叫女人吐出来,你也试试看吧。」
「这种事……」
强烈的羞耻感,使小宫山老师说不出话。
「你要肚子上再用力。」
比护在老师的下腹部用手掌轻轻压。
「啊!不行啦……会在里面破了!」
「那麽就吐出来吧!」
「啊……做不到……」
比护也分不清楚是真的做不到,还是怕羞不肯吐出来。
「那麽就这样吧!」
比护放在下腹部的手掌用力压破。
「啊!」
手上有轻微的感应,蛋壳好像在里面破碎。现在的蛋壳很薄,所以容易破裂。破裂後因为蛋壳薄,所以壳的边缘不会形成锯齿。
「先拿出蛋壳吧。」
「啊……你要干什麽!」
「壳要拿出来,不然会伤到粘膜,还是一辈子把蛋壳放在里面吗?」
比护首先在里插入中指,然後把食指和无名指也插进去。刚刚放在小姐蛋,而且有很多美乃滋,所以能容纳叁根手指。
「痛啊……」
「不要紧的。」
首先摸到粘粘的粘膜,同时碰到蛋壳,用手指夹住很慎重的向外拉。
「噢……」
终於拉出来放在盘子上。因为贴在胎内,整个蛋壳都能拿出来。
这样的行为使比护非常兴奋,他把坚硬的,一下子就插入小宫山老师的里。
「唔!」
在里面活动时,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使比护的达到。
「这种感觉太好了。」
在快要shè精之前,把拔出,再把沾上蛋白和蛋黄的插入肛门里。
「啊……不要……啊……」
在这里也有美乃滋发生效用,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肛门的滋味使比护完全陶醉,很快的第二次shè精。
九章爱虐芭蕾舞女
1.
这一次找来「客人」的是阿久津美德的爱人左知子,而且是庙里的和尚。
「他是我现在工作的美容沙龙的老板。」
万事通的左知子是包括美容师在内,连游泳教练的资格也取得。这个美容沙龙就是建在庙地一个角落。
这个庙的和尚叫山本道顺,今年快要五十岁,几年前就在庙地的松树建造大厦。而且看准时代潮流,经营以附近的太太们为对象的美容沙龙以及健身房等。
一楼有宠物店,最好的生意是从地下一楼到叁楼的宠物专用纳骨堂。
就像车站的寄物柜排列的纳骨堂前,还有放鲜花或浇香的位置,也可以放宠物的照片。
「这个东西使他发财,有用不完的钱,听说还养二、叁个爱人。」
但究竟这种职业不能公开的追女人,就是有爱人还经常感到无法排泄。
「好像对我也有意思,但怕社会的评论不敢强求。」
虽然如此,在约左知子一起吃饭喝酒时,说出真心话。
当左知子告诉他有美肉商人时,就表示「多少钱都愿意出」,把他的『梦』说出来。
「他是想把古典芭蕾的着名舞者弄来奸淫。」
「指定对象了吗?」
「有,就是现在最红的草割安奈。」
「原来是她……」
对舞蹈界不太了解的美德也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她的父母都是芭蕾舞者,从小接受芭蕾舞的天才教育。
「试试看吧,大概用以前的方法就可以了。这种有钱的花和尚,可以要他五、六百万。」
美德首先和道顺见面,对方的身材使美德惊讶。大概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而且是有结实肌肉的美男子。
他的目标草割安奈也是东方人少有的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而且和一般芭蕾舞者的高瘦体形不一样,有丰满的身高曲线,从外表就感到性感。
美德看着道顺在心里想,这二个人还很相配的。
「你常去看芭蕾舞吗?」
「我这个光头太醒目,所以不会去看,也尽量避免看,因为看到以後心里会更急燥不安。」
根据道顺的告白,他会想到芭蕾舞者的原因,是看到色情漫画的关系。
「就是这种漫画。」
美德看色情小说,但没有看过色情漫画。翻开道顺拿出来的漫画,美德确实吓了一跳。
有极大的和屁股,而且都是穿着芭蕾舞装的少女。可是完全暴露出性感,以跳芭蕾舞的各种姿势受到凌辱。
「能让那个草割安奈做出这里的一种姿势让我强奸……我就满足了。虽然我有爱人,她肯听从我的任何要求,但身材不好,让已经发生过多次关系的女人穿上舞衣,也没有什麽意思了。」
美德完全了解道顺的企图。然後在那个地下室里安排芭蕾舞练习用的设备,包括很大的镜子。镜子当然是从能从後面看到里面的。
又是左知子扮演女记者,说是要拍封面照片,很成功的把安奈引出来。
以後和过去一样,先用药再注射麻醉剂,带到秘密的地下室。
草割安奈恢复清醒时,发现自己裸的倒在地上。头脑还有一点迟钝,当抬起上身环视房间里时,吓了一跳。
房间里有妇产科的治疗台。木质的十字架、木马等。墙上有各色各样的皮鞭和绳索。天花板上有很多铁管,也有铁钩和滑车。转头到背後时,看到一个男人裸的坐在扶手椅上,眼睛凝视着她。
「啊!」
急忙用双手盖住胸部,重新整理跪坐的姿势,把双腿合在一起,可是从大腿根露出一部分黑色的阴毛,使她感到非常难为情。
「你是谁?」
「你看到的,是和尚。」
道顺摸一下自己的光头。
安奈这时候发现自己的衣箱打开,天鹅的服装散落在男人的脚下。
伸手要拿衣服时,那个男人站起来。
在安奈的手碰到衣服前,男人先拉起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滑车也跟着旋转。
「噢!」
安奈发现自己的脖子被勒紧,急忙用手摸脖子,这样才知道在自己的脖子上已经套上狗环。而且狗环上的铁和滑车上的铁相连。
随着铁向上拉,安奈在双手抓住狗环的情形,从跪姿慢慢变成站姿。
男人继续拉铁。
「啊!不能拉了!」
从站立变成用脚尖站立,安奈发出悲叫声。
这时候道顺才放下铁,用双手抚摸完全伸直的雪白。
「真是美丽的身体,无论是和细细的腰,还有修长的腿……」
向往的草割安奈,现在裸的在面前,而且正在用手抚摸。这一切肉感、体温都不是幻想,是现实。
道顺觉得自己产生强烈的,胯下的开始抬头。
道顺在安奈的膝上捆绑绳索,把绳端挂在滑车旁边的铁钩上後用力拉。
「啊!不要!」
安奈仍旧用双手抓住狗环,用脚尖支撑体重,但这时候左脚脚尖离开地。
「不能这样!不行啊……」
左腿很快被拉到水平的高度,小腿向下弯曲九十度。这时候道顺把绳索固定,到墙边的桌上拿来红色的大蜡烛点上火。
「安奈,现在为了让你以後听我的话,要让你痛一下,也可以说是热一下。」
道顺一面说,一面在露出恐惧表情的安奈面前摇动蜡烛的火。
「要让你的身体知道,用火烧皮肤是多麽痛苦。」
说完拿蜡烛接近分开成九十度的大腿根。
「啊!不要这样!」
道顺用火焰烧阴毛。
「啊!痛啊!救命啊!」
火从下面向上燃烧,但只是烧到耻毛的毛尖就熄减。安奈闻到烧毛的臭味,疼痛的感觉没有秘处被烧的恐惧感强烈,安奈不断的发出尖叫声。
「啊……不要这样……我什麽事都答应……」
道顺低下头看耻毛围绕的肉缝,用手指把二片肉分开。
「就在这里烤肉吧。」
「啊……饶了我吧……」
道顺想到很快就能把自己的插入到这个女人的里,欲火就更炽烈,从前端分泌出透明的。
这个女人也许……不,一定还是处女……。
道顺有这样的信心,她只有二十二岁,从小时候就除了上学以外,整天都是练习芭蕾舞。高中毕业後就进入舞团、不到二年爬上女主角的地位。她这样忙碌的人,不可能有恋爱的时间。
道顺握紧她的左脚,用蜡烛的火烤脚掌。
「噢!」
安奈双手仍旧抓住狗环,但头向後仰,发出惨叫声。
「脚尖是芭蕾舞者的第二生命,但脚掌烧伤一点是没有关系吧。」
「不要!啊……痛啊……」
道顺把蜡烛拿开时,安奈的身体也从紧张变成软弱无力。
「要把刚才的痛苦确实记住。只要你稍许反抗或不听话,就烧你的脚姆指。听说不久之後就要上演了。」
安奈轻轻点头。
「既然拿来服装,就把天鹅的舞衣穿上吧。」
道顺把安奈的双脚放下来,也取下狗环。
从火烧和吊起的痛苦中获得解放,安奈就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这时候道顺把雪白的天鹅服装丢在安奈面前。
「快一点穿上吧。」
勉强提起精神寻找内裤的安奈说。
「没有……内裤……」
「不用穿内裤,直接穿舞衣。」
「可是……」
「要我烧你的大腿根吗?」
「啊……不……」
想到蜡烛的火烧脚掌的情形,没有烧伤就那样痛,如果烧伤的话,一定会痛的昏过去。
想穿舞衣双手拿起时,安奈又惨叫一声。
「啊!这是……」
「哈哈哈,很好吧,这是为女主角特别准备的。」
「不,我不能穿这样的东西。」
原来把紧身衣的胯下部分剪去,掩盖女人秘处的地方,剪成椭圆形。安奈感到羞辱,心里在哭泣,但不得不穿上那个紧身装。
象徵天鹅翅膀的短裙,和身体成直角,和地板成水平的在腰部四周展开。在这个裙子下露出黑黑的阴毛,连下体的裂缝都看的很清楚。
上身和舞台上的天鹅完全一样,头上还戴着可爱的皇冠。穿上舞鞋用脚尖站立时,看到黑色的叁角地带。
因为衣服是纯白的,所以黑色特别鲜明。
「在这里摆出姿势吧。」
道顺让安奈站在有横的大镜前,要她摆出几种天鹅的舞姿。在那镜子後面,美德用录影机拍摄安奈的性感姿态。
道顺在房里的电视机和录影机放出天鹅舞的画面。这是『天鹅湖』的集锦。
第一幕第二场。
「要和女主角的舞蹈一样的跳,这里没有人扮演王子,就当做有这样的一个人跳吧。」
道顺一面说一面指房间中央的垂直铁管。其他的道具都整理到墙边,这个录影带也是美德为他准备的。
要她跳的是『天鹅湖』中被认为最美的第二场第二景的双人舞。安奈的对象是一根铁柱,把身体靠在铁柱上,或一只手握铁柱弹起一条腿。这时候道顺拿录影机尽量选择性感的镜头。
分开大腿!还要大……。
偶尔要她保持一点姿势停止不动,道顺拍特写镜头。从照门看到、耻毛,还有黑毛围绕的花瓣,道顺一面拍照,一面感到兴奋。
啊,不要!不要拍照那种地方!太过分了……。
美丽优雅的白天鹅,暴露出来最的阴部,形成强烈的对比,也可以说是实现道顺的梦想。
道顺放下摄影机,当场就把安奈推倒。
「啊……」
腰上的裙子虽然碍事,但还能向上方推过去,道顺在火热的涂上口水,对正安奈的。
「啊!不要!」
道顺听到安奈的叫声感到更愉快,同时用力把插进去。
「啊……痛啊……」
「你果真是处女。」
「……」
天鹅在道顺的怀里不动了。这时候道顺终於插入到根部,开始活动身体。同时,拿起电视的遥控装置,从静止画面改为继续放映。
画面上出现女主角和王子的舞蹈,美丽的音乐充满房间。
道顺的身体终於离开。快要死亡的天鹅分开双腿没有动。从天鹅的下体流出混合红色的液体,经过大腿根在雪白的裙子上留下红色的斑痕。
白天鹅变成女人。
草割安奈站在铁柱的旁边,身上仍旧穿着天鹅的服装。右手向上伸直握紧铁管,全身笔直的靠在铁管上,右脚用脚尖站立。
左脚高高举起,有左手握住靠在脸边。简单的说是形成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的姿势。所以从紧身衣的洞露出来的阴部,已经分开到最大限。
把这种样子用录影机拍照後,就在这种姿势下,安奈再度被奸淫。
「我早就想用这个姿势和女主角。」
道顺慢慢向上挺起屁股,这时候安奈的美丽脸孔,露出痛苦的表情,头上的小王冠随着摇动。道顺本来想把衣服剪开露出,但还是想暂时欣赏天鹅的安奈。
「我……」
「什麽事?」
「可以放下右脚跟吗?」
就是芭蕾舞者也不能用一个脚尖站立。
「可以。」
道顺突然想起一个好主意。在她放下脚跟之前,把完全插入里的拔出一半。
当安奈的右脚跟慢慢着地时,举起身体的部分向下降。这样一来,又深深的吞人。
「啊……」
男人的深深的插入时,安奈感到狼狈。男人挺起屁股插入是一种被动,现在是以自己的意志活动身体,让深深进入,可以说是主动的行为。所以安奈感到强烈的羞耻感。
「哦,安奈,是你自己要深深插入的吗?」
经过道顺的取笑,安奈的脸更红。
「没有……」
「想要用火烧你的肉吗!」
安奈开始上下活动右脚跟。这是在练习芭蕾舞的基本动作时,经常要做的动作。可是现在变成的动作,对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人的纯洁处女而言,不是容易忍受的动作。
「很好!以後看到芭蕾舞的这个动作,我的可能就会硬起来了。」
脚跟的单纯上下动作,能带来这样强烈的性感,道顺感到非常得意。但也忍不住主动的用力向上挺屁股,把第二次的精液射入安奈的身体里。
安奈当然不会有愉快的性感。男人的身体离开後,仍旧张开口的,证实刚刚有过强烈的。
道顺用手指玩弄从洞口流出来的混合破瓜血液的粘粘液体,同时也把这个场面录影机拍照。
「不要……不要做这样残忍的事。」
「这是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宝贵场面,以後可以把这个录影带拷贝後送给你。」
道顺又在电视上播出『天鹅湖』的第二场。
「现在你要照这个场面跳,不仅是女主角,也要跳其他的天鹅。」
安奈就这样穿着露出性器的舞衣跳舞。但这时候的身体已经被男人奸淫二次。
分开腿跳或仅用脚尖走碎步时,从刚破瓜的渗出血。安奈不知道那是自己丧矢处女的血,还是男人的精液,但能清楚的看到白色的紧身衣染上粉红色的痕迹。
怎麽会这样……。
在许多观众面前变成美丽的天鹅跳舞的人,现在在地下室里穿这样的服装还要在奸淫她的男人面前跳舞,想到这里安奈忍不住流下眼泪。
泪水使她看不清楚画面,但听到音乐就知道该跳什麽舞。
是『四只天鹅』的华尔兹……。
本身应该是四个人手挽手跳舞,现在由安奈一个人跳。腿部微妙的动作,上下的跳跃,使得里又流出液体。跳完舞时,道顺在安奈的上衣剪二个洞,露出。
「啊……不要……」
比衣服还要纯白的完全露出来,在上面直立膨胀。
「这样的气氛更好吧。」
道顺要安奈双手抓住镜子前的横,上身当然要向前倾斜。模拟翅膀的白裙像伞一样的围绕在安奈的腰上。中心的地方是雪白的屁股和肉缝。
看到这种情形,道顺的身体立刻又变成淫兽,已经挺起。
「饶了我吧。」
「不行,现在起才更好玩。」
向前进,立刻完全进入天鹅的里。
「噢……」
「怎麽样?慢慢有快感了吧?」
道顺用双手揉搓,屁股不停的前後移动。
「噢!」
这不是娇声,是痛苦的哼声。
「现在要把一条腿向後抬起!」
道顺用一只手抓住安奈修长的腿,又把深深插进去,他觉得可以享受各种姿势的变化。
美德在镜子後面用录影机拍摄安奈的动作。
向下垂的摇动,临死前的白天鹅又叫一声。
第十章性饿鬼们的狂宴
1.
在树林建造『美肉城』已经一年。在这一段时间里捕捉的美肉超过二十人。
美肉商人阿久津美德为答谢顾客同时要做宣传,决定举行周年纪念的『奴隶市宴会』。
向宇田川议员商量这件事时,立刻表示赞成。
「很好,可是在人数和地点的关系,无法招待全体吧。这是第一次,所以就请六、七名客人吧,要收费吗?」
「我想收一百万元。本来对女人采用竞价的方式,但就是规定上很可能也会变成很高的金额。」
「那是当然,竞价留在以後再做,这一次是答谢顾客,不能让客人过份花费。」
「选择六、七名客人也很麻烦,因为已经超过二十人了。」
「除了客人的问题,能找来几个女人呢?」
「七、八个人吧。」
最後根据宇田川的意思,决定招待七名客人,再从愿意参加的人中用抽签。
「当然有我的份吧。」
「那是当然,所以客人是选择六个人。」
「竞争一定很激烈。今年落选的人,明年一定能参加,今年选上的人,明年只好让贤。」
也决定竞价。不然就没有『奴隶市』的气氛。起价是一百万,上限是叁百万。如果有二个人以上不分胜负,就用划拳决定。
如此被选出来的男人,二个月以後总集合。包括宇田川议员在内的七名客人,当天分别蒙上眼请来到美肉馆。这样就用去半天的时间。
女人们也一样,前一天由平泽左知子开车,也同样的蒙上眼睛带来。到达後双手就铐在背後,分别放在单人房里住一晚上。
宴会当天,在私家侦探马场和美德,分别去请客人来的时间里,万事通的平泽左知子照顾女人们吃饭的同时,也给她们整理头发和化,她本来就有美容师的执照。
终於开始竞价。
在地下室里的男人们都是的,同时戴上黑头套和睡袍,任意找地方坐下。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看不出长相,和头套连成一体的睡袍是前开的襟,没有其他任何装饰。客人们毫不在乎的露出性器,有的人喝酒。客人之间是禁止交谈,所以只有大型电视上播出的色情篇发出女人的娇柔声音。
竞价开始。
用黑色的假面具,挡住上半脸的美德手拿麦克风,穿着燕尾服主持节目。聚光灯照在舞台上,走出一名美女,穿着长睡袍,勉强做出的笑容,令人感到怜悯。
第一个女人是长笛演奏家的川野忧美。因为常出现在电视上,客人之中有人就立刻认出来。
当美德详细介绍她的身份时,很多人表示惊讶。和她玩过的大谷乡造今天没有中选。
「今天晚上提供给各位的美肉,以前只来过这里一次,没有包括在单人房里和多数男人的女人。今天也不预备住在这里。所以是只有一夜的美肉中的美肉,其中还包括着名的女士和演员。」
然後介绍竞价的规则。
首先说明今晚的美肉人数和客人的人数相同。因为竞价时只出来一名女人,没有办法预测下一个是什麽样的人。看到满意後,在竞价中得胜,看到下一个女人更好时也不能参加竞价,不过整个竞价完成後,客人之间可以交换美肉。
客人们都凝视在电视上看过的美丽长笛演奏家,有的客人已经开始抚摸自己的。
在美德说完时,客人们的眼光,都变成美肉当前的色狼眼光。
美德解开睡袍的带子。
房间里刹那间充满紧张感。
「……」
睡袍下是的。因为双手用手铐固定在背後,不能用手隐藏阴部,雪白的大腿前後错开一点夹紧。客人们把舞台围成半圆形。
「川野忧美小姐,请客人仔细欣赏你的美丽吧,电视画面上也是你的节目。」
放在舞台边的大型电视,正放出她主持的益智节目,是只把她说话的部份集锦的录影带。
那样充满智慧的笑容,同一个人现在的站在男人面前。
大概是事先经过平泽左知子的训练,忧美在舞台上像时装模特儿一样的走起来。男人们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因为一律戴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使得台上的忧美更显得难为情。
不由得低下头时,美德手里的皮鞭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请客人看清楚你的脸。」
「是……」
因为过份的悲哀,流下眼泪,但想到皮鞭的疼痛,只好照美德的话做,看到忧美的样子,有一个客人忍不住又叫。
「一百五十万!」
美德知道那是宇田川议员的声音。他认为和客人们一起竞价才有意思,所以放弃特权。
「一百八十万!」
其他的客人说。
「二百万!」
这是宇田川的声音。
有叁个男人竞争,很快达到叁百万的上限。於是叁个人划拳,宇田川输了,没有能得到忧美。美德在发表谈话,好像在安慰议员。
「最後的一个人因为没有人竞价,所以只要一百万就能到手了。也许最好的美肉是最後出现。所以一切要靠运气……」
美德又补充说。
「可是,一旦买到奴隶以後,今天一晚就归买主所有,只要不使美肉受伤,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情,所以玩腻了可以和其他买主商量交换,或高价转让。也可以免费交换。如果希望一个人独占一夜,就带到单人房里,玩到明天早晨吧。」
得到川野忧美的是会计师比护正法,他是最喜欢浣肠的人。
在进行竞价时,已经得到美肉的客人,当场就玩弄美肉,继续看竞价的状况。
有的人让美肉躺在腿上,用手玩弄花瓣,有的人是美肉骑在客人的腿上,一面接吻一面。
第五个出现的是结城千都子,此时房间里响起欢呼声。她曾经是以美女新闻播报员风靡一世的女人。而且她的丈夫是结城财团的继承人。现在居然能在美肉市场买到这个女人。
她是叁十叁岁已经非常成熟的上流社会的夫人,双手铐在背後,露出雪白的。被男人们淫邪的眼光看的几乎快要昏过去,而且还要竞争,用金钱买卖…。
知道美肉是结城财团小开的老婆时,宇田川议员立刻大喊。
「叁百万!」
很显然的他是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所以其他的客人没有出价。
「这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快过来吧。」
宇田川像小孩子一样,高高兴兴的拉开睡袍的前面,把千都子抱在怀里盘腿坐下。
「啊……唔……」
男人粗大的手指钻人胯下秘处的同时,宇田川肥厚的嘴唇,把结城夫人的脸扭过去就压在她的嘴上。
美德把结城千都子又诱拐来的时候,本来就要给宇田川玩一次,刚好碰上选举活动去地方游说,因此故意没有和他连络。宇田川後来听说就表示非常遗憾。
所以,今晚能把向往已久的贵夫人弄到手,宇田川感到非常满足。
为公正起见,没有事先告诉宇田川,今天晚上的美肉中有结城千都子。
所以现在能把上流社会的夫人弄到手,已经忍不住就在别的客人和美肉面前开始表演自己的特技。
把抱在腿上的结城夫人推倒在地毯上,从脖子到发出啾啾的声音亲吻,又舔又吸吮。虽然是把双手铐在背後,但不是铁的,是皮的,而且锁的长度达叁十公分,所以仰卧以後双手可以移到身边,不至於被压在背下。
在很厚的地毯上仰卧的结城夫人,性感带被宇田川攻击时,就仰起上身。
「唔……」
看到她反应的程度,宇田川就知道敏感带的性感度,然後集中性的向那里攻击。
不过偶尔还会看一眼还在竞价的美肉,忘记欣赏新鲜美丽的女人。第七个美肉竟然是二十二岁的全国最出名的芭蕾舞者的草割安奈,而且在没有人竞争下得到的是有大猩猩之称的摔角手。
大猩猩是正如其名,身高有一百八十公分,但看起来横的比直的还长,就因为他有很厚的胸脯和丰满的肌肉,全身都长满黑毛,经常都戴着猩猩的面具,因此很少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虽然用黑面罩和睡袍掩饰他的身体,但从体型很多人都猜想是他。
大猩猩和芭蕾舞者……真是值得欣赏的一对。当大猩猩从舞台上轻轻的抱起草割安奈带回到自己位置上时,草割安奈已经引起轻微的贫血在男人的怀里昏过去。
这是因为大猩猩站在安奈面前时,故意的拉开睡袍,露出身体的前面。长满黑色胸毛的粗大肌肉,而且下体的就像木棍一样直立,美丽的芭蕾舞者,看到那样的粗度和长度就吓得昏过去。
就在大猩猩舔着自己的嘴唇,把安奈柔软的身体放在地上时,宇田川议员又厚又粘的舌头把结城夫人的全身都用口水沾湿。
因为不是年轻的女人,叁十多岁有很多性经验,性感也充分开发的成熟女人,因此对宇田川抓到要害的舌头攻击,已经完全被征服。
「啊……饶了我吧……」
「怎麽样?你的老公结城升不会爱你到这种程度吧。你们每天晚上用什麽姿势?」
「……」
「你不说,我就又要弄这里了。」
把阴核含在嘴里,一面轻轻咬,一面用舌尖舔。
「啊,饶了我……我说。」
「快说。不会是正常姿势吧。」
「是……从後面。」
「像狗一样的吗?」
「是……」
宇田川大笑。
「各位听到了吗?国会第一的小老板,结城财团的小开,和老婆时,据说是用狗的姿势。」
「不要说……」
「好吧,那麽就用你丈夫最喜欢的狗姿势打第一炮吧。」
宇田川把抗拒的结城夫人的身体俯卧後,拉起屁股,粗大的立刻刺入。
「啊……」
因为双手铐在背後,头靠在地上,宇田川抓住头发向上拉。美丽的发型因此凌乱,那种凄惨的美感诱发男人们的虐待。
「你的这里已经的,而且还能夹紧,实在了不起,你的里还会蠕动,你的性器可以说是天下的绝品。」
宇田川的声音很大,其他的客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以前是全国最美的新闻播报员,现在是结城财团的少奶奶,竟然被抓住头发仰起脸,有其他的男人从背後奸淫。每当男人的大腿碰到屁股上时,向下的就会摇动。发出如悲叫的浪声。其他的客人们看到以後,都感到倍增。
没有一个人肯进入单人房,都发觉留在这里一面看别人的,一面玩弄自己买到的美肉,会更快乐。
比护正法很成功的买到长笛演奏家的美女川野忧美。在最後的草割安奈落到大猩猩的手里时,已经给忧美完成一公升的浣肠,带到厕所排泄後,又用淋浴洗乾净,捆绑在妇产科的治疗台上。这样以後又开始做美肴的浣肠。仍旧是以马铃薯泥为主,用香辣料调味,用二百CC的浣肠器灌入。
上一次是被大谷乡造突破处女,用扩大器看,用嘴吹喇叭的忧美,这一次是一开始就做浣肠……。
在二百CC的马铃薯泥注入肠里时,忧美还完全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做。
比护注入完毕就开始使用性技。把忧美的大腿分开,好像不肯输给宇田川似的,用舌头舔忧美的。自从半年多以前,同样在这个房间里被大谷乡造蹂躏处女以後,一次也没有过的忧美,对性感还不十分敏感,但这样被他舔时,不止一次的产生官能上的战栗,她自己也感觉出那里开始湿润。
一面抚摸。比护把插入。
「啊……」
「简直像处女一样紧啊。」
只有一夜的经验,而且又经过半年以上,那里可以说像处女一样,也是当然的事。
比护快要shè精时,感到射在里很可惜,他想起几个月前,奸淫女教师小宫山凉子,在注入美肴的浣肠後所做的肛门的快感。从那次以後就没有肛门。既然要shè精,不如射在还有美肴在里面的肛门……。
比护拔出,就和上一次一样在上涂一些美乃滋,插入忧美的肛门里。
「啊……这是干什麽?」
忧美大声惨叫,可是其他的客人都忙着自己的,没有人看他们。
「怎麽样?有很奇妙的感觉吧。」
一面慢慢的插入,比护一面看忧美的表情。
「会慢慢舒服的。」
比护开始时,忧美又发出惨叫声。
终於shè精後,比护拿很大的盘子放在忧美分开大腿的屁股下。
「现在把刚才的马铃薯泥拉出来吧。」
忧美感到惊愕。
想起刚才做浣肠时的羞耻感,但现在更强烈。排泄时到厕所还能勉强忍耐,但现在要在男人的面前,而且要她自己主动的排泄出来,而且要在大盘子上。如果知道事後会发生什麽事情,可能这时候就昏过去了。因为做梦也想不到会要她自己吃排泄出来的「美肴」。
另一方面清醒过来的草割安奈正成为大猩猩的肉饵。
上一次被诱拐失去处女时,还让她采取各种芭蕾舞的姿势,这样被男人奸淫的安奈,这一次是始终受到暴力的折磨,安奈的身高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在女人算是高大身材,但面貌娇小,身材特别好,所以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大。
这样的苗条身材,在地上一下弯曲,一下翻转,不停的发出悲叫声。
「啊……不要这样。」
「你是全国最好的芭蕾舞者,应该能采取各种很困难的姿势,我也是靠吃饭的。」
大猩猩把安奈的双脚分开一百八十度,像狗一样的舔女人的,这样弄湿以後,把巨大的插进去。
「啊!痛啊!」
「这也是一种训练,你当初把腿分开到这种程度,也是很困难的。」
把女人的大腿分开一百八十度,这样的对大猩猩来说也是第一次。不过这样的姿势能刺激野兽般的残忍性。问题是这个美丽的芭蕾舞者能把他的巨大吞入到什麽程度。
对现在的安奈而言,问题不在长度而在粗度。现在使她回想起破瓜时的痛苦。奸淫她的和尚道顺,是极普通的大小,但这个大猩猩的使她感到身体的肉被撕裂的痛苦,下体里充满压迫感和异物感。
可是很意外的。安奈的身体把大猩猩的完全容纳进入。
「噢,真了不起,身材修长,腿也长的女人,原来这里面也很深。」
虽然如此,也有弄伤的危险。大猩猩以前有过一次把泡沫女郎弄伤。所以今天要特别慎重。在大猩猩的身体下,安奈痛苦的哭泣,让粗大的东西留在身体里,同时还被大猩猩任意的操纵,做出各种姿势。
「可以饶了我吧。」
「还没有完。」
男人的身体离开安奈,可是抓住她的脚踝用双手倒立起来。头在下面的恐惧,使安奈大哭。这时候大猩猩把二条腿向左右分开。
「这是撕破的刑罚。」
「啊……不要……」
把双腿分开九十度左右时,大猩猩把她的脚举到自己的头上。
「这样看的很清楚了。」
原来大猩猩高举双手使安奈的阴部到达他的面前,就这样在花瓣上吸吮。
看到川野忧美开始吃用自己的体温加温的马铃薯泥,宇田川议员向比护打招呼。
「你愿意的话,能不能把她的肛门借给我用一下。看到你的样子,我也想弄这位小姐的屁股了。当然你也可以玩那位结城夫人。」
「当然可以。」
对比护而言,这是求之不得的事。
「你能不能顺便教我如何肛门呢?」
「没有问题。首先用这个假把洞扩大吧。」
比护拿来和宇田川议员勃起时大小相似的假,让忧美舔过之後,插入肛门。从忧美的嘴里又发出尖叫声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