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了。
一个人在做抉择的时候,稍有差距,就会改变了他的一生。同时,她得自己
也改变了许多。彼此紧贴着的肌肤,慢的变热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
子宫内的东西,还在蠢蠢欲动着。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着俊彦的睡容愈安
详,愈觉得可爱又可恨。
她伸手试探了一下他的,仍是软绵绵的,而且因为沾染了她的,所
以湿湿粘粘的。秋玲的又被勾起了,握着俊彦的,四处抚摸。原本闭着
眼睛的俊彦,这时候张开了双眼。
“你想做什么?”
“我已经忍不住了。”
“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试看看。
听了这句话后,秋玲安心了不少,于是她爬起来,掀开毛毡。好像一只鸟似
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头来的,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贴在脸上。她闻到一股
腥味。秋玲对这种男女混和在一起的这种生理味道,感到特别的刺激,于是把它
含在口里。经过舌头的吸吮,又再度硬了起来,然后再用手去抚摸。
秋玲怕它不够硬,很可能会再软下去,于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彦身上。让
插在花瓣的深处,慢慢的上下移动腰部,看见完全硬起来之后,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彦的一只手,抚摸她的,再用另外一只手,触
摸她的阴蒂。她闭着眼睛,享受这两种刺激,并且不时的上下移动腰部。深深的
插在粘膜中的热烈的动作,使她刚才的急速的上升,增加了许多快感。
跟丈夫比较起来,单身的俊彦的确没有什么进步,因为这样,秋玲反而放心
不少,她好像在主张自己的行为似的,激烈的在扭动腰部。
此刻,俊彦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咬紧牙关,挺起上身,身体反翘着,全身
像在抽搐似的身体开始震动了,看到这种情形,秋玲更加兴奋了。秋玲越来越加
快了腰部的扭动,摩擦着粘膜。
“我快出来了!”她喘气着说。
秋玲感到身体内部的势力,就像闪电似的从花芯直通到头顶般快感。秋玲抓
着他的手臂,开始加快了动作。俊彦揉捏着与阴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来了!”
“我要出来了。”突然的,秋玲的身体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点都没变。”
“秋玲,你倒是变了不少。”
“怎么说?”
“你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了。”
两人互相拥抱时,秋玲开始了枕边细语。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总会想到你的先生。”
“为什么?你并没有看过我丈夫啊!”
“虽然不认识,但是却又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俊彦话说到一半,就不
再说下去了。
“为什么不说了呢?”
“实在很难说明。”
“没关系,你说吧!”
“因为……对于男孩子来说,相同的经验,再透过秋玲的身体做相同的事,
譬如,摸摸,摸摸这里,把插入粘膜中,碰触的是相同的地方,体会到
的感觉也是相同的,想到这件事,会有很特别的亲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实,总觉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亲切呢?”
“嗯……”俊彦暧昧的笑了。
也许是这样,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场,却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丈夫在与她结婚
之前,跟许多女孩子交往过,所以他知道不少让女人欢喜的技巧,虽然能得到快
乐,却总觉得有点脏兮兮的。
相反的,与以前完全没有两样的俊彦,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着他。对两人来
说,第一次的行为,是在童贞与处女的关系下产生的。看着从那个时候以来,没
有多大进步的俊彦,好像直到现在只认识她这个女人而已。
“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见吧!”
“嗯!”俊彦点点头。
“你打算结婚吗?”
“我是应该结婚了。”
“但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结婚啊!”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初恋的情人,如果随便娶了一个不好的女人,我是不会原谅你
的,因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污秽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许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这么想。”
“但是,秋玲,你现在和我发生了关系,难道不觉得有怎么样吗?”
“说没怎么样,那是骗人的,毕竟你我有过一段情,这是可以谅解的。”
“可是,如果让你先生知道这件事,那就不好了。”
“当然,虽然他的女性经验很丰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欢你
的,你就像是我专属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贪心了。”
“我的先生常说,男人都希望娶的是处女,对于我不是处女之身,他感到很
不满。但是,处女对男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然而没娶到处女,又好像是他们
的损失似的,反过来说,女人也是一样啊!”
“所以,我的立场不等于就是处女了吗?”
“是的,我想,我们就暂时秘密的来往吧!”
但是,俊彦并没有回答。
每当俊彦到东京来出差时,秋玲都会和他见面,并且把自己所学来的各种技
巧专心的教给他。就像大姊一样,体会着女人优位的欢喜。也许是单身的关系,
俊彦甘于这样的立场。
那天,秋玲邀请俊彦到家里来,吃过晚饭后,她就陪着宝宝睡觉了,并且也
要俊彦一道来睡。
“如果他起来了怎么办?”
“他没睡,他还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紧,他还是个学习怎么爬的小孩,他并不认识谁是他父亲。”
“是吗?如果他认得出怎么办?”
“难道你在他这么小的时候,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吗?”
“这……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但也不能说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这个人太悲观了,这样子的话,是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你的。”秋玲把还
在犹豫的俊彦的手,拉到棉被里来。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职员,有时候会被派到海外服务,有时候也会做长
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矶出差一个月,老实说,每当这个时候,秋玲是无法
长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两个礼拜,她就无法再忍受下去了,超过这个时间之后,她就必须想
尽办法来麻痹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时候她也会使用丈夫从国外买给她的成
人玩具。
刚开始她觉得很好奇,然而玩具毕竟是玩具,有时候因为性冲动,快使她发
狂了。今晚,她正是处在这种状态。
“不要紧,不要紧……”秋玲边说边要求俊彦躺在她的背后。
“我想吃奶。”
“待会再来,我先喂宝宝吃,你可以在背后抚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实说,秋玲很喜欢喂宝宝吃奶,因为,可以带给母亲一种快感,产生了精
神上与上的充实感。
在这种状态下,身体若经抚摸,或是从事性行为,秋玲一定会飘飘欲死。然
而,这种事祗能拜托丈夫来做,外人是不能经手的。但是,对俊彦来说,却又另
当别论。
俊彦抚摸着她的背,同时,双手由背后伸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将手指
插入其阴蒂内。粘膜已湿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压住阴蒂。
“啊!”秋玲发出了兴奋的声音,同时,她将脸颊贴在宝宝吃奶的脸上。
俊彦舔着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压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时候则抚摸
她的屁股,俊彦拼命的抚遍了她的。
“好极了,好极了。”秋玲兴奋的叫着,并且口中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声音。
“真的那么好吗?我真羡慕你。”俊彦的动作愈来愈热烈了。他爬了起来,
对着抱着宝宝的秋玲说。
“不要老是用同样的姿势,今天由背后来怎样?”
“好啊!你来吧!”秋玲让宝宝躺着,自己则俯身喂奶,并且抬高了臀部,
这是她第一次将用这种姿势。
俊彦把对着白桃般的臀部中间之裂缝插了进去。秋玲抱紧了在怀中吃奶
的宝宝,同时,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屁股,口中直喊着:“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紧。”俊彦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不行,你还不能出来。”秋玲耽心的说着,同时,要求他换别种姿势。
“换成骑跨位吧!”
“骑跨位?你能吗?”
“我没做过,我只想尝试看看,我们两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涨红着
脸,抱着正在吃奶的宝宝,面对着俊彦爬了起来。
“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噢!”俊彦很高与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着宝宝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不会,你不要耽心。”俊彦变得更振奋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彦的身上,手中抱着宝宝,并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
此时的俊彦,紧抱着她的臀部,同时将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经过了好几次的
失败之后,强而有力的才得以全部没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较放心的看着俊彦
了。
带着些许羞涩,秋玲让宝宝继续的吃奶,并且又看了俊彦一眼。俊彦则伸出
手来,抚摸着另一个胀得紧绷的。受到了这个刺激,黑褐色的溢出了白
白的乳汁。
秋玲轻轻的上下摆动腰部,并扭转着,对于这第一次的经验,她感到些许的
害羞与刺激。当俊彦的手指揉捏她的阴蒂时,她的害羞心里居然消失了,她集中
起全部精神来追求快感。
紧抱着宝宝的秋玲,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冲动,从下半身急涌而来。有如沸腾
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从下半身喷了上来。膨胀到如汽球般时,宛若跟着宝宝一
同飘浮在空中了。
突然间,秋玲好像看到了圣母玛莉亚的肖像,手里怀抱着宝宝,飘浮在白云
间,全身绽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里发出了极为兴奋的声音。
“啊!我要泄了。”俊彦叫道。
抱着宝宝的秋玲,脸上显现出向上帝祈祷的美丽表情。
“啊!好极了。”他们共同飞向了秘密世界了。
这是秋玲最后一次和俊彦的相会了。
“每当回想起你我之间的秘密时,宝宝的身影总会出现在眼前,他的目光看
起来,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视着我。”
秋玲收到了俊彦寄来的这样的一封信。
第四篇嫉妒的爱
嫉妒可以提升。宗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着妻
子。
十二点已过。虽然曾打电话回来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的宗明,
集中全副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因为喝醉了,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她打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倒了一杯
水来喝。然后,脱下衣服,挂在起居室的衣橱里。大概准备洗澡了吧!刚才宗明
使用过的浴缸里,还剩有许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后才知道,她刚才在洗澡间里刷牙、上厕所,
接着又回来了。后来,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么。突然,卧房的门被
打开了,雅美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时,只见雅美身穿一条内裤。然后,她从卧室的衣
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边,神
秘兮兮的窥伺着他的睡态。
床铺是双人床,自新婚以来,一直都在使用着。
结婚六年了,还没有小孩。两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广告公司服务,而宗明
则在市公所担任公务员。妻子雅美的上班时间很不规则,而宗明却都是按时上下
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负担。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为,已减少到十天一次,有时候,甚至于一次都没有。
宗明已三十三岁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种的次数,对宗用来说,是
一件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当男人得不到满足时,总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为令人起疑,
可是又不便说明,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宗明希望,这是他在杞人忧天。
背对着他的雅美睡着了,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两人之间,好像
有一道高墙挡在中间。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两人在一起吃晚饭了,不但
如此,还有更令人怀疑的事情。
两天前,在洗澡房的篮子里,有她换下来的内裤,那是准备要清洗的,所以
才放在篮子里,于是,宗明把它拿起来,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红色内裤
的裤档部位,有着粘糊状的东西,宗明感到有点奇怪,于是把它拿在手中闻了一
闻,他闻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与宗明的性行为,是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宗明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偏
偏,她今夜又这么晚才回来。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疑虑弄清楚。然而,
心中又有点害怕,虽然她就躺在身旁,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美“嗯!”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懊恼似的,弯
着背,并且扭动着腰部,全身像是发热一般。弄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的宗明,
突然间感到紧张起来。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
微的听见了痛苦的叹息。幻想演变成奇妙的形态,仿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听到安抚着花瓣的声音,在宗明的脑海里,有如气体般扩散开来,而花
瓣在气体中甜美的蠕动。同时,宗明升高的感情,反应成亢进的形态。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解决的话,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
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充份的满足,所以,一想起,又在兴奋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过来,用充满睡意的声音说:“啊!你回来了。”急
促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对不起,我又晚回来了,客户都这样,总喜欢这家喝完再换另外一家。”
雅美解释说。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过去。
“我醉了,有点头痛。”轻轻地敲着头部。
“是吗?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来帮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气和
的说。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从背后紧抱着妻子,他的下体正好碰到了妻子丰满的屁股。偏偏宗明
的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的需求。
“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头一定会裂开的。”
宗明很生气,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不要,那就算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来,触摸着面向外
边的雅美的肩膀,现在最要紧的是能抚摸妻子温暖的肌肤,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
“这样你就会觉得轻松了。”他轻轻的按摩着头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这个女人很可能马上就会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觉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颈部上的手挪
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头按压着头后面,并加以指压。她的头就像孩童般那样
小,如果把她当作一只小鸟来捏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在这一瞬间获得解决。想到
这里,宗明连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
劲的压。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
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
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
下来的吧!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
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
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
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后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么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
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精液。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
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精液一定还留在里。
如果想把它处理干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后,没有洗澡,让它留
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
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
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后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
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三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
却不清楚。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曾经来过家里一次,
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
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参加联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
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
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这么说来,你很幸福。”
“或许是吧!”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后,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
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么大的雅量来包容这件事。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是的,好多了。”
“你会感觉更好的。”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于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
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着妻子的反
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
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
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后说:
“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
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白皙艳丽,像野草莓般竖立。宗
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是会引起的。同时,也
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么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
去挑弄,他好像要消除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
然后,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后,再去摸。一会儿揉
捏,一会儿又抓抓,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
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宗明轻轻的抚摸着阴毛,然后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
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阴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既薄又
小,但是强轫而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
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当他抚摸到阴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
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虽然
手指触摸到了粘蜜,但是却并不觉得比平日要来得多。他放心了,但继之而起的
是感到失望。
宗明认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当他看到粉红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
体时,再也忍不住性的冲动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脱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脱下来?”宗明先把自己的内裤及睡衣脱光了。
“我好累,你快点插入吧!”她机械性的说。
“是吗?”
她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想快点满足自己的。
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摆卷起,使下半身露出来。丰满的屁股,浓浓的而
有光泽的阴毛,如胡须般长到了大腿间。只有这个部位与可爱的雅美的表情,以
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
其实,这个阴毛就像额头上发际一样,包围着花办的周围,是会妨碍了舌头
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张开了她的双腿,把勃起的,对准阴部趴了下去。雅美
伸出手来握着,引导插入。
宗明掀开上的睡衣,手从腋下伸入,用力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胸部紧紧
贴着。但是,雅美的身体一直是放松着,没有回搂他,虽然只是单方面的扭动腰
部,宗明却已感到很满足了。
当他反覆的在做前后运动时,突然感觉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
时所产生的泡沫般,内部觉得有点不安,于是慌忙拔出。
“怎么啦?”躺在下面的妻子问道。
“噢!没什么。”
此时,宗明闻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这个味道不是宗明本
身的,显然是别人的,是还滞留在花芯处别人的精液。因为宗明的,让它起
了泡沫而把它给耙出来的。宗明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疑的花瓣。
“讨厌,快一点啊!”雅美懒洋洋的说。
宗明的很快的就萎缩了。他改用两根手指插入,想要确定事实的真相。
与刚才情形不一样,现在整个内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湿了。宗明拔
出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他闻到一股栗花味,宗明发现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
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闭着眼晴睡觉。竟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宗明,很快的恢复
了理智。如果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她一定会强烈的反驳,甚至于引起竭斯底里
反应,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会因此而睡不着,过着苦闷而又漫长的一夜。
今晚绝对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虽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备好的东
西,有可能会派上用场。宗明把手伸到床铺底下。床铺底下有根绳子,宗明拿起
绳子,压在雅美的脚脖上,想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雅美张开眼晴,表情很讶异。宗明一句话也不说,很快就
绑住了双脚。
“你要做什么?好痛!”
接着,宗明又把她的双手折弯到背部,并加以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累得好想睡觉。”她很不高兴的说,并
且以不愿意参加这个游戏的态度,表示抗议。
“我要让你做个好梦。”宗明说着,又把绑住手脚的绳子在背后打了个结,
使身体变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闹着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个了断。”宗明说着,点了一根
放在枕头旁边的香烟。
“你要做什么了断?”好像已体会出宗明的意图,雅美的表情变得很险恶。
“你对我隐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装糊涂,我是在问你,外面有没有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为这是工作
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种男人,我指的是在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烟的
火靠近花瓣,他以为她会发出凶恶的声音,其实声音却是很尖锐。
“开什么玩笑!”
“谁说开玩笑,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难道你自己还没有发现吗?你闻闻看这个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
尖,要她闻。
“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
当她闻了闻宗明的手指之后,雅美才开始害怕起来。
“今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这是什么?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突然变得苍白起来。雅美好像会被掐死般,感到
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测越有可能成能事实价。他很希望雅美能大声的
提出反驳。
“这是精液的味道,你应该闻的出来。我还没shè精,但是,在你的里,
却已有精液,或许你会说那是我以前留下来的,不过,你要知道,你我已经十天
没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决心,向妻子兴师问罪了。现在再也顾不了什么情
爱、礼貌、体贴了,宗明把烟灰弹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吗?”雅美竭斯底里的叫着,表情很凶暴。
“不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shè精的人是谁?他叫什么名
字?是你的客户吗?还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时代初恋的情人不也在东京吗?
我知道你们经常在幽会。”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没瞎。”
一脸怒气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烟靠近她的下体,使烟灰掉在阴毛上。还留有
火种的烟灰,烧到了阴毛,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我也是个男人,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什么事都好商量。你若想离婚
也可以,但是,不要瞒着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没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虑吧!”他张开雅美的花瓣,让花瓣夹住香烟。
“你再不说话,就会被烧伤了。”
“如果我说了,你愿意协商吗?”
“啊!那当然。”
“就是那个人。”
“是不是高中时代那个男人?”
雅美点点头,并且大叫:“赶快把它拿下来吧!”她很在意夹在中的香
烟。
“你今晚跟他约会了是吗?”
她再度点点头。雅美与春树之间发生了奸情,想起他们一丝不挂的互相舔噬
着下体,热烈的在亲嘴,而插在两腿间的东西,刺激着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
开了,还有那在抽动的情景。
虽然此刻满腔怒火,但是,宗明还是忍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原来你
们彼此仍在相爱,那就没话说了。我也是,当我想起初恋的女友时,至今,我的
身体仍会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没有一位能令他怀念的女人,但是,为了找出可怕的证据,
他又问了:“这么说来,你想跟他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
“我也喜欢你啊!因为我们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决不能在这里同意她的话。
“所以,你想在两人之间,看看谁较能给你快乐,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见面了。”
“但是,他人在东京,虽然你有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并不这么想,他到底结
婚了没有?”
“没有,他还是单身。”
“他太不要脸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也可以。”
宗明开玩笑的说着,雅美并没有回答。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烦恼。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让她去烦
个够,苦个够吧!女人若是沉迷于的享乐,就必须付出相对的待价。
突然间,宗明发觉,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红杏出墙的行为,而是她能得到那
种男欢女爱的喜悦。同时,他想起小时候,在家乡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没有表情
而又怪异的蝾螈,拨开它的腿,让它曝晒在阳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这个刑罚加诸在雅美身上的话,那么郁积在胸中的气愤,就可以获得
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语,而又全身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带有粉红色,大
腿间有一道隆起裂缝的蝾螈。
“你都是在哪里跟他约会的?是不是情侣旅馆?”
“嗯,是的。”
“你说他是单身,那么,你去过他的公寓吗?”
她没有回答。
“老实说。”
“哎,是的。”
“发生过几次关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认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么,今晚是在哪里约会?”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气。”
雅美表现得好像她有两个家庭一般。
“问题是,你要他还是要我,你要老实的回答。是我抱你还是他抱你时,你
比较幸福,比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经听一个女人说过,男人抱女人时,有的会
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这样说,叫我怎么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见面,我和他却是偶而
才见一次面,况且,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
“原来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静多了,于是就开始说老实话。
“那么,他是怎么样的爱你呢?”
“他对我说,比谁都爱我。”
“如果我跟你离婚的话,他愿意跟你结婚吗?”
“可能吧!”
“这么不肯定,怎么解决问题?我要再具体的问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对你解释。”
雅美好像要解释自己的红杏出墙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着急起来,但是,
他还是很平静的问。
“你跟他在一起时,作爱的方式也和我一样吗?”
“这……”
“有做吗?”
她没有回答。
宗明以为,雅美认为这是污秽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
把这件事问清楚不可。
“他在作爱时,也曾你的性器吗?”
“哎!”
“那么,当然你也会他的性器吧!”
她没有回答。
“我想一定会,在那个时候,你是极不愿意呢?还是表现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而且想像着妻子很自然,又很热情的在做着的
事。又粗又大的,在她的嘴里,用舌头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
捺住了,并冷静的问:
“每次之前,都是这样挑逗的吗?”
她没有回答,这就表示她承认了。嫉妒有如开水般在心里沸腾,接着反而变
成了快感。
“那个时候,你一定是很认真在做吧!是吗?”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说。
雅美不敢正视着丈夫,但是,她认为应该要认真的沟通,所以有点害怕的点
头了。
此时,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说出一句,能熄灭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话,可是,雅
美却火上加油的点点头,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发。
“好,那么,我也想试试看,到底哪个比较好,再做结论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条绳子,把妻子的身体绑住。接着,他又将另外一条
绳子,把动弹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她看起来,就像在炎炎夏日之
下,被放在烧烤得很热的石头之上,晒太阳的蝾螈一样。
“好,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把你让给那个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体装扮
得很美丽再让给他,现在先把他叫到这里来,你等着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献给恶魔做牺牲品一样。宗明离开了
卧房,拿了许多东西进来。有蜡烛、胶带、丝带,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
雅美的,卷上了胶带,再用丝带做装饰品,上面竖立着蜡烛。
雅美害怕的看着蜡烛光,蜡烛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来,一定会被烫伤。
她的嘴里被塞进破布。
“这就是你的新娘装扮,表示我的一点心意。现在把他叫到这里来,在我面
前表演你们新婚初夜的吧!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着玩的,赶快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要打给他。”
宗明拿着话筒,催促着。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着破布,艰难的说。
“是吗?好!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他点燃一根蜡烛,接着拨开雅美的花瓣,把蜡烛插了进去。
“如果你不说,是会被烧到的。”
“不要这样!我说,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电话号码。”
宗明从隔壁房间,把她的皮包拿过来,打开皮包口,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
出来,然后翻开电话号码簿。“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树吗?”
雅美不清楚的声音,再由宗明接过来。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经常受到你的照顾,现在请你过来一趟,我知道
已经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马上来的话,雅美会很可怜的,我在等你,不管是
等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你一定要快点过来,否则蜡烛烧完了,事情就不妙了,
从你那里坐计程车,大概要三十分钟,我等你来。”说完,他就把话筒放下了。
“你为什么真的要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来。
“你不要这样,赶快拿下来,把绳子解开。”她全身颤动并大叫着。
“你再乱动,蜡烛就会倒了,你看,在你下体的蜡烛已慢慢烧短了,火焰也
越来越大。”
“求求你,不要这样。”
“对了,这个地方受伤不好,就把这里的蜡烛拿下来,我还想跟你再做一次
爱。”
雅美没有说话。
宗明把自己的代替蜡烛,插了进去,看着粘膜湿润,立刻就有反应的女
人的顽强。
“你放了我吧!原谅我吧!”
被绑得全身动弹不得的雅美,只说着这句话,宗明却把它听成唱摇篮曲一般
而感到兴奋。他从来不曾听过雅美说出这种话,这是一种新的刺激,他还想听到
更多,像这样痛苦的话。
“你原谅我吧!”
在粘膜里膨胀的,越来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现她的意志般很紧。
宗明开始陶醉在这样的刺激里,当然,他刚才打的那通电话是假的,完全是
他一个人在演戏。他也没有预料到,会带来这样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来了。”
“哦!你原谅我吧!原谅我!”
宗明紧紧的抱住妻子,开始shè精了。全身燃烧着嫉妒之火,而这把火就像是
火灾放射机,所放射出来似的。
此时,宗明陶醉在从来不曾体会过的快乐里。然后,他爬起来,看着妻子黑
色的阴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缝,像乳液一样流出白色的液体,他用自己的舌头去
舔以及花瓣。
雅美没有说话,这也是爱。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图,雅美一直不说话,也不
理他。
宗明的又再度膨胀起来,他毫不犹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
在这种状态之下,不论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把被弄湿的凑近妻子的嘴边,雅美毫不犹豫
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为会被妻子咬断,可是,妻子却用舌头很温柔的,就像在
冰淇淋一样。
宗明看着妻子温驯的表情,认为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
才真正体会到,在过去夫妻关系中,所未曾享受过的男人的喜悦。如果他把妻子
手脚松绑,让她自由,这种喜悦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让妻子永远处
在这个状态。
“怎么样?好吃吗?”
对着闭着眼睛在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现出男人气概,若无其事的问她
时,妻子张开了有点肿肿的眼睛。
她的双眼冷冷的,毫无表情,有些像蝾螈,雅美说:“开玩笑!”
这句话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耻辱。
“什么!”宗明的手如鹰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第五篇爱的合奏曲
“请你让我成为一个男人吧!拜托你,秀美,我喜欢你,我一辈子也不会离
开你,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愿意让你去做这种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没
有其他办法了……”丈夫民雄紧抱着妻子秀美,在中说了这样的话。
他轻咬着妻子的耳垂,已经插入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动。
“准备好,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告诉我。”民雄流着眼泪说。
“你这话当真?”
“这种事情怎么能跟你开玩笑。”
“如果你真有这个意思,虽然我不是很愿意,我就当我死了来陪他一次,但
是,如果你为了这个事情,将来对我有所抱怨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会那么卑鄙的啦!”
“那就好。”
这个时候,妻子秀美从下面紧抱着民雄的背部,压上嘴巴用力的吸着头。
民雄今年三十六岁,妻子秀美是二十八岁。民雄经营一个木型工厂,最近受
到日币升值的打击,向高利贷借钱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无法还债,可能会有
倒闭的危机。但是,这个放高利贷的耀辉,喜欢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问题,我可以替你想办
法。”耀辉向民雄提出了这个不知道应该高兴,或是伤心的建议。
这真教人为难,从父亲继承下来的家业,在这可能因倒闭,而走投无路的时
候,对这个建议不但不能生气,内心反而还抱着一线希望。但是,话又说回来,
身为一个大丈夫,怎么能让妻子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随着存款不足会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烧屁股般,让民雄不敢说不,而
且,耀辉的条件是把借款一笔勾销。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当的告诉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际,抱着妻子的时候,
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这个迫切的事秀美了解,况且他们两人又有小孩,为了小孩的将来,秀美也
想阻止倒闭的发生。
“只要你答应,我就闭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坏了我们的爱情。”
“那当然,那当然,我不会责怪你的。”
做为一个男人,无论是在年纪或容貌上,都绝不会输给耀辉。虽然对自己深
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让给别人,精神上所受的压力,与外表的信心,完全
是两回事。所以,私心里,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绝这件事情。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相反地,是以来确认彼此的爱情。
夫妻在紧要关头时,往往最能意识到命运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机或孤
独时,比在快乐的时候感受更强烈。因此,只有藉着来确认彼此的爱情,沉
溺在中来互相逃避这不安的状态,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觉中,秀美改变了姿势,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骑跨位,并且让腰
部上下摇动,然后以这压着民雄的姿态,注视着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于是就闭上了眼睛。虽然此刻高昂,但
是面临全家即将离散的时候,民雄并没有力气来好好的。然而,想到仍能跟
秀美结为一体,因此多少还能产生一点力量出来。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没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体会到人世间的现实与
无情。虽然是亲兄弟或者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钱那就免谈!即使说要上吊自杀,
也没人愿意帮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决退票的耀辉,比较有人情
味。
秀美虽然已慢慢达到,但是,却不像往常那样,因为震动而欢喜。就像
小鸟在啼叫一样地“好极了,好极了!”,发出娇滴滴的声音。
今晚,秀美好像拼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难过时哭泣一般,她闭着眼睛,
忍耐着越来越好的快感,只有头部频频的向左右摇摆。她那又长又柔软的头发,
在雪白的肩膀上飘荡着。
“你真的会把支票一笔勾销吗?”
“当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耀辉抽着烟斗,下颚往上抬起。一提到高利贷,就会令人联想到守财奴的样
子,秃头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刚好相反,瘦瘦的脸颊骨,个子高高的又有点
神经质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辉,虽然年龄将近六十岁了,头发花白,看起来却很斯文,穿
起白麻西装,很好看而且很潇洒。以他的年龄来看,身体应该已经老化,三十六
岁的民雄,把他想像为父亲,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实在不懂,像老板您这样的年龄,还会对女性有兴趣吗?”
“那当然大有兴趣,有时会比年轻的时候感到更难受,因为到了我们这样的
年龄,都会想,以后还能跟多少女人接触,会跟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每每想到
这,就会觉得下体怪怪的,好像精液都漏了出来,年轻时精液总是满满的,年龄
大了以后,好像精液会泄漏出来一样。”
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
民雄联想到一丝不挂的妻子跟耀辉纠缠在一起情景,他开始后悔了,但是,
这件事已经到了没有办法挽回的地步。
“那么,就决定到温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来,我不想鬼鬼崇崇的。”
既然他这么说,民雄也不便拒绝。
妻子让给别人,为什么做丈夫的也要在场呢?其实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场。
“你此话当真?”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场,由你来决定好了。”
“其实我也很担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别人,面子要往哪里放!”
事实上对民雄来讲,让秀美一个人去,自己在家里等,他会受不了。
“怎么样?为了以后说闲话,而伤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紧的是,你真的愿意让我去做这种事情吗?”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
“我是不情愿的,但是除了这么做,能有其它的办法吗?”
到这个时候,在民雄心里还强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绝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
绝了,民雄还是会去拜托秀美的。说实在的,要同意这件事的确是令人痛苦的,
秀美此刻也无话可说了。
两个人经过了片刻不自在的沉默之后,民雄轻轻的拾起了秀美白晰的手。他
注视着妻子那光滑洁白的肌肤,瓜子脸,黑黑的头发像小鸟的羽毛般,弯弯的眉
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个古典美人。同时,她很肉感,衣服穿起来很苗
条,无论是穿和服或是洋装,都会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担心,我知道你应该不会,不过这种事,往往会有延续。”
“既然你会担心,你就不应该答应人家。”
“对不起,我说错了。”
民雄怜惜的向秀美要求鱼水之欢。
这是以后经常发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别人发生关系,内心感到非常悲
伤,他常突如其来的把还穿着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
去,隔着内裤抚摸的时候,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气息在裙子里飘荡着。
当他把手伸入她内裤里面,摸到已经湿濡的花瓣时,民雄也脱下了自己的裤
子。然后默默的开始,秀美也很快的兴奋起来。这样一来,却又引起了民雄的嫉
妒,他想,若是他在现场,一定非常气愤。
“你对第一次接触的男人,应该不会这样吧!”
“那当然。”
“如果是面对耀辉呢?”
“这……”
“什么这……难道你对他抱着一种期望吗?”
“无聊!对方只是一个老人家。”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
“恶心!为什么这样说!既然那么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这样。”
到底是在悲伤什么,懊恼什么,连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兴奋,要向秀美求欢时,不知道为什么,秀美好像不
大愿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精液留在我的身体里面,而我又和别人在一
起,是不是很不好?”
“为什么?”民雄觉得妻子好像突然间变心了,因而感到很难过,“那就算
了。”他很不高兴的说。
“那你就戴上保险套吧!”
“不要了。”
“怎么跟小孩一样的呕气!”
“反正,我是一个没出息的男人。”
“你也真是的,说出这种话。我只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却不知道是哪一个
的。”
原来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后来……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着。”于是,秀美翻个身,把手伸到民雄这边来。
民雄马上把秀美的身体抱起来,两个人都非常的兴奋。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
分别似的,舔过了妻子的身体各部位。他用舌头舔着花瓣、阴蒂、以及肛门,并
且看着妻子欢喜的样子。
然后再把手指插入肛门里,想要看清楚还没有被奸污,而陶醉在快感里的妻
子。然后,他抬起妻子的身体,采取野兽的姿势来攻击,看着这个衔着的雪
白的臀部,同时,吻着臀部的裂缝,并将手从背后伸到前面去抚摸妻子的。
“好极了,好极了,太好了!”甩着长长的头发,秀美像喝醉似的,摇晃着
上半身。
这个时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辉交欢的事,内心感到很痛苦,于是,他
把双脚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来插入,最后又让秀美骑在上面,采
骑跨位的姿势来做结束。就在精疲力尽之际,两人都睡着了。
第二天,过了中午,两个人就开车到所指定的旅馆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
的停车,心想,到底往情侣旅馆去好,还是回家好,结果在约好的五点以前到了
旅馆。
“你们终于来了,来喝一杯冷饮吧!”已经换上浴衣的权辉,很高兴的请他
们坐下来。
“你们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呢!我实在太高与了。”他和蔼可亲
的对着秀美微笑。
“怎么样,你们一道去看看吧!”耀辉对着害羞的秀美说。其实他自己也有
一点紧张。
但是民雄还是有点待不下去了。
“那么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脸红了起来,突然好像变得很老实的样子。
“怎么样?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辉顺便说。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为这里是温泉。”民雄有一点傲慢的说。
“你太太的事情我会负责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间就订在隔壁房间。”
民雄已经被当作碍手碍脚的人看待了。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还是很生气。再
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的民雄说:“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他想要站起来离开时,“你要做什么?”秀美有一点担心的问。
“你先生的房间就在隔壁,有美丽的小姐陪他,他不会寂寞的。我对这家旅
馆很熟,里面的庭园很美,温泉水也不错,菜做得很好吃。”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场,听了耀辉的话,不觉红了脸,低下了头。
这时候,民雄站了起来,走出房间,他很想跑到某个角落大哭一场。隔壁房
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屋子的冷气在等着他,而显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间
里,于是把行李放下后,脱下衣服换上了浴衣时。
“洗澡就在走廊的尽头。听说今晚你要在这里休息,老板还交待要找一位小
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个很美的小姐。”是一个中年女佣来打招呼。
“好,那就麻烦你安排了,我现在要去洗澡。”
好像连女佣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觉得有点懊恼,于是开始换衣服。女佣把
茶放好后就走开了,民雄一口气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宽广的浴池里,心情虽然稍微稳定了,但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当他
想到此刻妻子跟那个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时,心里就很痛苦。并且想,我不应该
来的;然后又想,还来得及,我应该把她带回家。不行,已经来不及了,心中很
失望。
洗完澡,经过妻子与耀辉的房间时,双腿已软弱无力得快走不稳了。回到房
间,拿出冰箱里的罐装啤酒喝了下去。
此时,电话铃响了。他拿起了话筒。
“温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经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钱我会付,你不用担
心,现在我就叫那位小姐过去。”耀辉在电话中说。
“哦,那……我太太……”
可是,对方没有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这是怎么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里很着急。因为刚刚到,可
能不会马上铺棉被就开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欢喝啤酒,但是喝一点就会醉,酒醉后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
且她本身也会容易兴奋。说不定那个老头,此刻正在抚摸她那雪白的,也可
能他那装满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
一直在那猜测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热起来,接着热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兴
奋起来。
这个时候,秀美稍微减轻了紧张感,并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时起,一直是过着单身生活,当然,那
并不表示我没有跟女性来往,只是,到目前为止,没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这
个年纪,虽然没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觉得怎样了。自
从看见你以后,我的心就不再平静了,所以,今天能这样面对面,我以为自己是
在做梦。”
与他单独相处,秀美觉得他不像是一个放高利贷的人,而是一个有知性、很
可爱、满干净的一个老人。女人不论是在什么场合,都喜欢别人赞美她,当然秀
美也不例外。
“老实说,有你在身边,酒是什么滋味都已不重要,因为你己让我陶醉。活
了这把年纪,从未遇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羡慕你的先生,如果我还年轻,
我一定从你先生手中把你抢过来,可是,我知道我已没有资格再说这些话,今天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握着秀美的手。
秀美为了他这番话,心里在想。“啊!我该怎么办?”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里却慢慢的兴奋起来。
“啊!你过奖了。”终因太过兴奋,而变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紧张。
“我是个男人,说实在的,我想在这里给你一点钱,让你拿去还给你先生,
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约定好了,要你在这里过一夜。我的心胸没有那么宽大,原谅
我,就把我当做是一个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刚才我也说过,我是喜欢你的,我喜
欢你的全部。”
于是他握住秀美的纤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时的秀美像一只母猫似的缩成一
团,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怀里。
他的身体很结实,可能是打高尔夫球锻练出来的,肌肤被太阳晒得很黑,手
脚也还没开始老化。
“我实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体会。”
他的脸颊不断磨擦着秀美的脸,轻轻的摸着背部,耀辉紧紧的抱着秀美,将
近有五分钟之久,然后突然又放开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一下步,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换换衣服,或洗个澡。”说完,
他又再度紧抱着秀美,磨擦脸颊,然后站起来走出房间了。
胡子刺激在秀美脸颊上的感觉,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放
鸽子似的,但是,当她一人独处时,她才从紧张感解脱出来。
然而,想一想,对秀美来说也很难得。在紧张的气氛中,与一个陌生男子在
一起,连身体状况都会产生变化。以这种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庭院
中的树木,以及开在泉水边白色的花朵。
这时候她才闻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个呼吸,然后想,该怎
么办?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该再做这种装扮,还是换换衣服稍微准备吧,
当她站起来时,看见耀辉在院子里。
“这个院子真不错。”
“我经常到这里来,喜欢在院子里散步,怎么样,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终于选择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块很大的踏脚石,上面放着一只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
这里的建筑物并不豪华,由于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别墅,所以庭园有着幽玄的气
氛。
天色已渐渐暗下来了。
“来吧!”
当横越溪谷时,耀辉伸手牵着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两个
人并非第一次见面,耀辉曾到秀美家拜访了两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虽然是个放高利贷的人,但是却不会令人厌恶,当然,也不会向别人献殷
勤。坦白说,如果他是个令人讨厌的男人,不论丈夫怎么逼她,她都不答应做这
件事的,身为一个女人,内心会有什么想法呢?
为了丈失,她原谅了耀辉,因为提供了自己的,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
全家的危机,所以,她也原谅了自己。
“这里是属于以前一位财阀所有的,这个别墅的名称原本叫‘赤心亭’。”
他向秀美说明了旅馆的由来,并解说这些花草。对于庭木一窍不通的秀美来说,
他的博学令秀美感到惊讶。
“耀辉,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这……我看你说话的样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师。”
“是的,我以前是大学的教师。”
“哦!”秀美睁大了眼晴,更感惊讶。
在散步时,两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险峻的山路时,他都会回过头来牵秀
美的手。
天色越来越暗了。
“我们回房间去吧!”
背转过身走在前头的秀美,突然感觉到,背后的人就像情人、父亲,或是因
命运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异性。
回到房间之后。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个澡,洗澡
后的啤酒是特别好喝的。”于是,他就拿着浴巾走出了房间,到浴室去了。
现在再犹豫已没有用,而且流了许多汗,秀美于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与男浴室只是一墙之隔,脱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肤泡在水里的秀美,
也浸浴在令人麻痹的兴奋当中。跟丈夫以外的异性,这是结婚以来第一次。
虽然在学生时代,曾经和男朋友过,但是自从变成成熟的女人之后,就再也
没有过了,所以一想到这件事情,身体不由得发抖起来。
她边想边洗着,全身涂满了香皂,当她洗着,以及柔软又长满阴毛的花
瓣时,她的心里已开始感到痒痒的了。虽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异性,同样
会感到兴奋,奇怪的事,映在镜子里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从浴室出来之后,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辉的房间去呢,有点担心的秀美
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间内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声喊叫,只有轻轻打开房门向里面看了看,吓了她一跳。民
雄正跟一位穿着很华丽的艺妓紧抱在一起,并且接吻。
“啊……”秀美调头就走了。
民雄并没有追出来,秀美对于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
此,那我还犹豫什么,于是,她一口喝尽杯中的酒,并且希望能赶快喝醉。
不知道什么时候,耀辉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们来干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经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
“我会照顾你的。”他颤抖的手摸着她的胸部。
“真的可以吗?”
秀美默默的把额头靠在耀辉的肩膀上,耀辉把手伸进秀美的浴衣里,直接触
摸了她的肌肤。
伸进衣服内的手触摸到了,也许是年纪大的关系,所以比较大胆。
被揉捏时,因喝醉的关系,全身都火热起来,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
外一只手就从浴衣的下摆伸了进去。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裤,浴衣的下摆被掀开了,露出一双白晰的腿,
因为刚洗过澡,此时呈现出樱花色。
耀辉轻轻的抚摸,一直摸到了内裤上。秀美全身都因僵硬而紧张了。这个时
候,隔壁房间传来了让秀美听了会心跳停止的奇怪声。
“啊,先生,你想干什么?还早嘛!可是实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练,啊!太
好了!”是女人欢喜的声音,就是与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艺妓发出来的声音。
耀辉原本摸着秀美内裤的手,突然停止而看着秀美。秀美感到很难为情,她
很不自在说了一句:“讨厌!”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这里最漂亮的艺妓,怎么样?你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怀疑的看着耀辉。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想,你一定不曾看过先生风流的情形。”
“可是,我没有这个兴趣。”
“事情总要试一试,你不要有成见,而且,这个房间是可以看到隔壁的。”
有一点怀疑的秀美看着耀辉,而耀辉笑着说:“在这个壁橱里可以看到隔壁
房间的情形,像我这把年纪,直接的性行为,不如观赏别人比较有趣。这样的房
间我很喜欢,如果是新盖的旅馆,就没有这种设备了,像这栋古老的建筑物,才
有这种特权。”于是耀辉站起来,打开了壁橱的门请秀美过来。
秀美犹豫了一下,也被耀辉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进了狭窄的壁橱里。壁橱
的墙壁有细缝,把脸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们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为,但她还是将脸贴近了细缝。
墙壁的细缝那边,有一个灯光稍微昏暗的空间,他把艺妓压倒在桌子的旁边,掀
开了和服的下摆,压住艺妓雪白的双腿,并把她的双腿张开,把脸部压在大腿间
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乱,没想到出尽丑态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丈夫,
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轻视的复杂心境下,感到有点头晕,只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
跳得很快。
耀辉从背后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里,揉捏着。不知道为什么,秀美一
点也不想抵抗,她的身体与感情都已麻痹了。
“你看!他们干得很起劲,很快乐的样子。”
一边偷看,一边又被抚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发热了,下体流出了。耀
辉的手已经伸入了内裤里,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阴蒂时,她自然的扭动
了腰部。
“啊!”秀美很自然的发出兴奋的喘息声。
在壁橱这种特殊的地方,产生了特别的感觉,又旁观丈夫的风流,一种莫名
的嫉妒,引起了身体的变化,使秀美的沸腾起来。她已无心再看下去了,但
是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仍然听得很清楚。
“啊!你的技术真高,再舔吧,再舔,还要揉捏。”
艺妓清楚的声音,引起了秀美同样兴奋的心情,此时腰带已被解开。
“继续捏,继续舔吧!”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处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势,让耀
辉吸吮,舔噬肚脐,并且让他抚摸下体。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正在忙着自
己的事情,隔壁房间的情形已完全改变了。
从精疲力尽的兴奋中回到自我时,耀辉说:“再来看一次吧!”说完,他就
以麻木的状态看了看隔壁。
现在已不像刚才那样嫉妒得教人心脏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脱得
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着猥亵的事情。梳着日本发饰的小莉,头部与身体的
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样的竖立着膝盖,
两腿张开的仰卧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相当大,手脚很粗,看起来像青蛙王一般。
她的下体插着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由民雄在玩弄着。
“他们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艺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够刺激,不会使她兴奋。”
耀辉在她耳边解说。
扭动着上半身,眉头轻皱,微闭着双眼,脸垂挂在棉被的另一端,强忍着欢
喜。而且从半开的双唇间,不断的露出声音。
“啊!你真是个高手,实在太棒了。”
艺妓摸着民雄的下体,两手握住膨胀的,不停的上下抽动,然后把自己
的脸部靠上去,像大鱼吃小鱼似的,把它含在口里,有时深,有时浅的,不
断的在嘴里吸吮着。
丈夫的慢慢的变成了深红色,就像塑胶制的玩具一样,秀美屏息的看着
这迫人的一幕,当她的再度被耀辉抚摸时,她兴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们出去吧!”
这个时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间才发现已铺好了红色的棉被,摇摇晃晃的
走到棉被上坐下来时,耀辉的身体压了过来,他们很自然的采取了六九的姿势。
耀辉张开了秀美的双腿,用手指拨开了被阴毛覆盖的水沟,并用舌头。
粉红色的花瓣向两侧张开,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头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
一直到阴蒂。
秀美像那位艺妓那样抓住他的,闭着眼睛把脸颊贴近,然后再微微的张
开眼晴。眼前的就像是少年红红的脸,张开着嘴在笑着。秀美看着这个可爱
的东西,她先用舌头舔了舔,然后把它含在口里。他们两人发出了像动物正在舔
吮的声音。
“怎么样,我们也来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纪也大了,随时会伤到腰部,所以
只有把它当作‘三种神器’一样的带在身边。”于是,耀辉从皮包里头把它找了
出来。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的。只想想像就让人兴奋不已,插进来的东西跟
男性性器没有多大差别。它照样会让人兴奋,同时很快就能达到。
一种痒痒的刺激进入了肛门里。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来的时候,会令人麻痹的震动器在上响起来,同时开始做
抽抽入入的动作。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啊!麻痹了,麻痹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欢喜的复杂心情,拼命在吸吮着耀辉的。
“好极了,好极了!”她自然而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民雄突然间,从酒醉中醒过来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着玩具
的手,也停下来了。
啊!怎么啦!怎么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们来真的好了。”
民雄被艺妓小莉提醒后,才恢复了意识。
“哦!隔壁的耀辉老板,你不是跟他很熟吗?”
“是的,他每次到这里来时都会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说是老板的艺妓妻
子。”
“他对那方面的事情怎么样?”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欢,虽然有点下流。”
“下流?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你不知道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纪这么大,还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
这种兴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这个嗜好。”
现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辉在搞什么事呢?他突然担心起来。
“我们来偷看他们吧!”
“能偷看吗?”
“是的,只要把壁橱门打开,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形了。”
“原来这栋古老的建筑物,居然也有这种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咙干
燥,身体颤动起来。
“那我们就来看看吧!看别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
于是小莉打开了壁橱的门,请民雄进去。两人就进入了壁橱里,隔墙有一道
裂痕,隔壁房间的灯光都照射了过来。
他正在犹豫的时候。
“他们正在搞呢!”有一点兴奋的小莉,拉着民雄的手让他看。
“啊!”会令人叫出声的光景,展现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灯光中,所看到的是个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
剧团里,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样,下半身穿着紧身裤,上半身是全裸的,帅气十足
的挥着鞭子,脚踩着全裸的像恶魔般的耀辉,并不时鞭打着他。
穿着渔网般的黑色紧身裤,可以看得见那雪白的肌肤,震动着形状良好的乳
房,并挥动着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觉到一阵奇妙的清凉感。
耀辉是个放高利贷者,为了向他借钱,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时候真
想掐死他。
耀辉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口里塞着破布,当他被鞭打的时候,身体就会像虾
子一样反翘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虽然不太理解,可是总比看到妻子被耀辉
欺负要好得多,民雄心里一直在喊着:“再打,再打!”。
秀美帅气十足的英雄姿态,也就到此为止了。耀辉突然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站了起来,把秀美撞倒在地,并压住她,形势有了很大的改变。
“啊!他要干什么?”
民雄在璧橱里抓着墙壁。他看见像野兽般的耀辉,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
想把他推开的秀美的紧身裤。紧紧的束在腰际的紧身裤反翘了起来,而露出了雪
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来。
耀辉把紧身裤从腰部隆起的部位脱下来的时候,就像剥皮一样的一口气把它
脱到脚底下,然后微笑了。接着再用刚才自己解开的绳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
美的手脚绑了起来。
“他想干什么呢?”民雄怀疑的说。
“这一定很精彩,他要开始发动攻击了。”站在背后的小莉说。
民雄屏息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耀辉拿着一根蜡烛,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
来回的转着。
“这是蜡烛攻击,很刺激的。”小莉很高兴的说。
不错,因为受到蜡烛的热度,当秀美“啊!”的叫着,扭动身体时,耀辉都
会得意的微笑,同时把蜡烛油到处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还从肚脐的凹
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张开浓黑阴毛覆盖的部位把蜡烛油滴下去。
每当滴下去的时候,秀美都会“啊……啊……啊”的叫出来,并扭动身体。
就像是蜡烛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着墙壁,当耀辉又从皮包里拿出一
样东西时,民雄吓了一眺。是一个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干什么?”他问了站在背后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门里,那是很难受的。”小莉有点担心的说。
“可是也有人喜欢这种玩意。”
“太过份了,我要去阻止他。”民雄想要从壁橱出来。
“等一等,好戏在后头呢!”小莉拉着民雄的手,轻佻的说。
“什么?我怎么可以让他这样做呢?”他挥开了小莉的手。
“你怎么可以管人家的事呢?这只不过是狂和被虐待狂的游戏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开玩笑,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她装糊涂的表情,“哈、哈、哈”的笑声,像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他哪里还有心情再看下去呢!从壁橱出来之后,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
间。
“老板,你想干什么?不要这样!”民雄跑到房间来,大声的叫着。
“原来你也在偷看我们,不要生气嘛,不是说好,要把太太交给我的吗?”
“没错,但是用的东西不一样。”
“哦!你是说这个注射器吗?这个东西没有什么不好啊!和我的东西是一样
的。”他把注射器、玩具,和自己的东西做了比较。
“但是……”
“怎么样,你要不要见习见习,你太太看起来好像有狂的嗜好,我帮
你开发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气,一旦尝到滋味后,将来性生活的范围就会扩大了。”
“但是,我不需要这么做。”
“是吗?你真的不领情,好,那就这么办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兴奋了,
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辉抚摸着手脚被绑而且侧卧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
后把她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张开了秀美的双腿,并且剥掉粘在花瓣上的腊,将自己怒张的,准备
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么你到这个时候了,这么不干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吗?我看就在这里大
家一起搞吧!”耀辉在这个时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为难为情而用双手遮住脸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声,并喘了一口
气。同时,耀辉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韵律的在摆动着。
他不像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腰部很结实,腿上长有毛,刺激着妻子柔软的皮
肤,使秀美的表情瞬间变化。有时咬着双唇,有时又舔舔嘴唇,闭着眼睛,微皱
双眉,兴奋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身上。虽然丈夫就在眼前,但是她已顾不了那么多
了。
当民雄茫然的站在那里时,耀辉回过头来说:“啊!这种感觉真好,有这么
好的太太,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真棒!”
民雄感到双腿发软,于是坐了下来。
“你真可怜!她真是你太太吗?”小莉看着民雄。
“感觉会更好,因为是无底深坑的。”耀辉好像故意在夸耀自己很在行
的说。接着:“太太,对不起!我们来换成背部的姿势吧!”他爬起身来,让秀
美的身子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让她趴着。
“你也来吧!躺在你太太身边吧!”
“啊!我?要做什么?”
“我要让你体会的最高滋味!”
耀辉抓着秀美的腰部,把她按上来,变成从背后插入的最好姿势。从细细的
腰间,可以看到大而白皙的臀部。
“你先生只能站在旁边看,也太可怜了,你应该趴到他身上,跟他做才
对。”耀辉做了指示。
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么角色。当他看到妻子的脸色完全改变时,吓
了一跳。
此时她是一付陶醉在中的表情,她趴在民雄的身上,握着他的家伙,用
粉红色的舌头去舔,并且含在口里。以这种姿势,耀辉把插在她那雪白屁股
的裂缝里。
这个时候,民雄可以从妻子的舌头感觉出来,这令他嫉妒得受不了。虽然因
嫉妒而心里感到无限的痛苦,然而男性的热血,却因此而沸腾起来。
“啊!”边呻吟边的秀美,好像把自己的花瓣所受的快感,直接的表现
在上了。
“好极了,好极了!”她不知不觉的说。
“我也是达到极限了。”耀辉说完,民雄接着也说:“太好了,太好了!”
在旁边观看的艺妓小莉也说:“让我参加你们的行列吧!”
于是,她把长有浓密阴毛的花瓣,靠近民雄的脸部。一点也不排斥,好像已
醉得迷迷糊糊的民雄,张口开始吸吮了。
“老板,揉里我的吧!”小莉以弯着腰的姿势,拉起了耀辉的手来揉捏
稍微下垂的房。
“老板,你真厉害,什么时候学会了四个人的事情呢?”
小莉的话惊醒了恍若身在梦境的民雄,他怀疑这一切都是耀辉先设计好的,
那么,这一切到底谁是,谁又是被虐待呢?
好像每个人都有虐待与被虐待的嗜好,而彼此都能很平衡的像锁练般锁在一
起。然而,民雄认为男女结合在一起的因事,才是发生这个虐待与被虐待,像磁
铁一般的厚动力,而陷入在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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