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骆绍凯主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佩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头发
“好痛!放开我。求求你。”骆佩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骆绍凯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做什么,用食指和姆指夹紧了拉环,一股作气的拉出来。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黄色珠子从肛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佩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射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体内,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体类的瞬间,黄褐色的粪水,夹杂白色的尿水一起喷射,带领着骆佩虹登上高峰,体验一种从未体会的舒畅感。
骆佩虹舒服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但是,当排泄的快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欲火焚身的感觉。骆佩虹下身的私处痒得难受,宛如千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嫩肉。
“给…我……不行!”极高的自尊心,还是使骆佩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高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你走吧。”随之,将骆佩虹赶出病房外。满欲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乖乖的离开。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
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周都被骆绍凯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产生欲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变得相当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凌辱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些失落。这时候,骆佩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出一只白色的假,那只第一次调教后,骆绍凯交给她的自慰淫具
“好想要喔。难道我真的是一个的女孩吗?”骆佩虹叹了口气说道。此时的她,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佩虹,你真是个贱货。表面上一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更深受病人们的喜爱。但又有谁知道,私底下却是欲求不满的浪荡女人呢?”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阴部。本能地那只手变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她:“一起来吧……”
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挺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刺激阴核的分支。她盯着眼前的假,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假塞进口中,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再来她打开开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的震动,刺激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可惜她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运动。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凯毫不怜香惜玉地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两眼迷濛的说道。胸口的双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边的铁制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她对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对着磁砖墙壁,屁股挺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右手握着假,对准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秽的娇声伴随假的规律抽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竟然将左手伸到了肛门旁。
“肛门……肛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液,泛着潮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佩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链。深浓的罪恶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于是她下意识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离开
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佩虹不禁落下泪来。
珍珠项链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链的骆佩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
珍珠项链!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链,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来,开始愉快的和朱毅辉聊起天来。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洋洋"得意的情绪。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
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佩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稍不平静。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佩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佩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黑,仿佛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她凄然一笑心想:
一阵忙乱方歇,骆佩虹来到柜台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骆绍凯说过,只要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都有把握让他信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弥漫全身,让骆佩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几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佩虹的心头,当她正准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给亲爱的姊姊:我开学了,必须回到家里来。当然,我们协定依然是存在的。所以这个周末地点在在家里。我等你回来。
P。S爸妈说他们很想你。】
回家?多么令她恐惧的名词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在外头租房子,无非是想逃离家里。但,仍是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几天之后,骆佩虹刻意在医院待到五点多,直到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结束后才提起包包离开。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的她,看到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是没有一盏能温暖她寂寞的心。
“佩虹,你好久没回来了。多吃一点,瞧你瘦成这样,是不是在外面都不吃饭啊?”妈妈关心的询问着,手中的筷子不停地夹菜给骆佩虹。
“嗯。”骆佩虹低着头吃自己的饭菜。
继父默默地吃着碗中的饭,忽然开口说道:“听赖医师说,你在医院的实习状况不错,各方面都表现的很出色,让我很骄傲。”
妈妈接着说:“绍凯也有跟我说,你都固定会去陪他,让他不会这么无聊。真多亏你细心,我跟你爸爸总是忙得天昏地暗,没有时间去观望他。对了,听说他今天要练球,所以晚点才会回来。”
母亲的一席话,重重地刺进了骆佩虹的心房里。美其名是去陪骆绍凯,但真实状况是被骆绍凯给调教,这要骆佩虹情何以堪啊。她直觉的想逃离饭桌,不过却没有理由,这时候,手机凑巧地响了起来。
骆佩虹见机不可失,连忙说声抱歉,离开饭桌跑到客厅接听电话。
“佩虹!我去你家、医院找你,你怎么都不在?”朱毅辉急切地问着。
“我跟医院请了假,因为我爸妈要我回家。”骆佩虹说着,语气丝毫不带感情。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啊?还有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开手机……”朱毅辉气急败坏地质问。
“朱毅辉!你以为你是谁?没错!你是占有了我,但是你不要妄想操控我。"我从来都没跟你说过,对你查勤的行为我很厌烦!”骆佩虹狠狠地挂断电话。
“哟!和男朋友吵架啊?要不要小弟给你安慰,我的胸膛可是挺大挺厚的喔。”不知何时回到家的骆绍凯,一脸调侃地站在她身后说道。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属于男人的体香,刺激着骆佩虹的感官。两人对看着,骆绍凯轻眨着眼,并用唇语小声的说:“晚上来我房间。”
“绍凯,快来吃饭啰”妈妈的声音从饭厅传过来。
“好,我马上过去。”
***************
夜晚,月亮高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佩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佩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痴的,政客嘴炮,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社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佩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佩虹请了进来,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间里用来会客的沙发上。
“回家的感觉如何?”
“你何必问这个?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们真的有让你如此憎恨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骆佩虹咬牙切齿的吐出:“继……父。”此时谁都可以看出,她对继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吗……”骆绍凯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床边提起一个黑色的背包,对骆佩虹说:“把衣服脱光。”
这是骆绍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命令,让骆佩虹十分吃惊。过去在病房里的调教,多多少少都会让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开口就是要她全脱光。难道……他今天终于想更进一步吗?
脑中胡思乱想的骆佩虹,还是依照着骆绍凯的命令,将全身衣物给褪去,包含贴身的胸罩和内裤。羔羊中文网@文行天
“好了,我们开始吧?”骆绍凯从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红色的皮制项圈。
这不是狗专用的项圈吗?骆佩虹有点吃惊的询问说:“项圈……我们家没有养狗啊?”
骆绍凯无言的摇摇头,然后把项圈绑在骆佩虹细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你啰。要乖乖当只听话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骆佩虹推着骆绍凯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口气有着撒娇的味道。
“啪!”骆绍凯一巴掌落在骆佩虹的翘臀上,雪白的肌肤顿时浮出绯红的掌印。他冷酷地继续说着:“作奴隶的。哪来的讨价还价啊?”
十分钟后,骆佩虹完成了装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长发散落在她毫无赘肉的身躯上,头顶挂着一顶可爱的狗耳朵。鹅蛋脸上有着一双诱惑人地凤眼,樱桃小嘴微微喘气,看起来是如此可口动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显得可爱。
“还没结束喔,你瞧瞧这个!”帮骆佩虹套上后脚的玩具爪子后,又拿出一调毛茸茸的条状物。“这是……尾巴?!”骆佩虹惊讶地喊了出来。地涂上厚厚一层润滑剂,然后对准骆佩虹的肛门口,缓慢的塞进去。
“嗯……”骆佩虹忍耐着,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入到肛门深处。刚进去的时候,是股冰凉的感觉,而渐渐转变成异物入侵的胀痛感,想拉又拉不出来。
看着骆佩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样,骆绍凯拍着手说道:“姊姊,你好可爱喔,仿佛真的小狗耶。不对,你现在是狗,应该要有个狗的名字才对,叫什么好呢?小虹、花花、佩儿……好难选喔!”他抓着头苦恼着。
“哼……随便你。”骆佩虹羞愧的低着头说道。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变装扮成狗,还是只可爱的母狗。据她从A片和A书得来的知识,她的模样叫做美女
“对了,在住宅区里养狗,我们要小心的主要是叫声的问题……”骆绍凯自言自语着,双手的手指夹着一块黑色的皮革。然后把皮革,硬往骆佩虹堵去。
黑色皮革内有个巨大的圆形的环,刚好对准落佩虹的小嘴,使她必须把嘴张大。圆环顺势的撑大她的嘴,皓齿咬着橡胶的边框,麻酸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然后把皮革绕到脑后,牢牢地扣紧。
“呜呜!”骆佩虹摸着紧贴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议的吃惊表情。
“有点难受对吧?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习惯了。”骆绍凯右手轻拍她的脸,左手来到跨下拉开拉链,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红色。i这是骆佩虹第一次看到骆绍凯的。长度不长,宽度也还好,但长在骆绍凯的身上,和他的身体完美的融为一体,仿佛一件大师雕刻的艺术品,让世人的
“首先,我们先用唾液来做吧。床上的事,等会儿再说吧。”骆绍凯拉出皮革上的塞子。圆形的洞里,闪耀着粉红色的光芒。他两手握住骆佩虹的头,接着把凶猛的插进了洞里。
骆绍凯的塞满了骆佩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处。尿液残留的骚味和苦味,混合着耻垢的酸味,让骆佩虹觉得恶心想吐,但却有莫名的兴奋感。
骆绍凯开始摆动起腰部,前前后后的进行活塞运动,嘴巴不停的说道:“用舌头,轻轻的舔……对。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样……没错,就是这样。”
该说是骆绍凯的教导有方还是骆佩虹的学习能力强,没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气使口腔空间变小,让感到紧束,粉舌不停地沿着的四周舔试,骆绍凯觉得舒服之极,一边享受一边用手在骆佩虹如丝如缎的长发上抚摸着。
他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他从来没想过,也可以这么爽快。因为,身边的调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还是学习能力不强,无法给他愉悦的享受。想到这,骆绍凯更加用心地感受着身下骆佩虹温暖的嘴唇在他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茎直顶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后,他喷射出了一股股烫人的白色液体。骆佩虹近呼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浓稠精液,那瞬间,宛如唤醒她淫荡的血液,有种想被的疯狂向往,悄悄地浮现出来。
“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骆绍凯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语:“姊姊,你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妈在储藏室里面的情形,令我永生难忘!”
仿佛听见心碎的声音,骆佩虹整个脸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亲这样的,自己也在骆绍凯的潜移默化下,变成这个模样。骆绍凯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想出口道歉,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骆佩虹扯掉身上的装扮,夺门而出。眼角滴下的泪水仿佛诉说着她对骆绍凯的不舍,她知道她对骆绍凯动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为她当初答应骆绍凯的条件
为何答应?也许就像是拥有虐待基因的继父和有着被虐倾向的母亲一见钟情,相互吸引,最后步向礼堂,如此简单的理由吧……
来到捷运站,骆佩虹才意识到这么晚是没有捷运的。她搜寻着手机名单,看这时候有谁能帮助她?当然,朱毅辉先排除在外“赖医师!睡了吗?我是佩虹!”拨通了电话,骆佩虹嗲声嗲气地说:“问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吗?我身边没有开水……”
“啊?不行耶!那样的话会失去药效的。”赖医师思考了一下,又问道:“你怎么了?头痛还是感冒?”
“没有啦!我想搭捷运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捷运。天气这么冷,我晚可能要在捷运站外的公园睡一晚啰……”骆佩虹既爱娇又委屈地说。
“什么?那我去载你就好啦!你在哪个捷运站?”赖医师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这样麻烦你不好意思啦……”骆佩虹假意推
辞着,藉着这番话语告诉自己是他自愿的,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关系!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过去接你……”
见到赖医师后,骆佩虹答应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俯瞰,都市五光十色的夜景尽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觉自己内心的空虚。不时看向赖医师,更自然地流露出迷离轻挑的眼神。她尽情捕捉着他眼角闪烁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藉由他痴狂的眼神证明自己的存在,对她心里男人的报复。
“佩虹!跟你独处真叫人意乱情迷……”赖医师忽地靠近她,眼见着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赖医师你已经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骆佩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厌恶,嘴上却轻轻推辞着。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让她明白一件事,纵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表,却没有一颗能游戏人间的心。
赖政煌的双眸闪过一丝狡诈光芒,口气温柔地说:“你还不是有男朋友……如果当初你没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懿臻。况且,现在不是你在诱惑我吗?”他抓住骆佩虹两只手腕,把她压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传出丝丝的寒气,侵蚀着骆佩虹的背部。
“感觉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赖政煌露出禽兽的微笑。
骆佩虹“呸”的一声,把口水啐在赖政煌的脸上,不悦地说:“无耻!”接着挣脱开束缚,转身离去。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在乎女人的身体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快乐
赖政煌连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说:“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
最终,骆佩虹还是原谅的赖政煌。回去的路上,骆佩虹想着朱毅辉:绚丽的灯火从骆佩虹视角的两旁一瞬即逝。
转眼间又瞧见后视镜中的自己,那张艳丽绝伦的脸庞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时,骆佩虹内心里朱毅辉的脸庞,渐渐地和骆邵凯的脸庞交杂在一起,变得模糊不清。
实习精神科的日子,大体说来既顺遂又惬意。只除了工作太悠闲,让骆佩虹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医生护士的指示,怎么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佩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发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佩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姊姊,你为什么这么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调教这数个月来,第一次留骆佩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佩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你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你心理期待着上天会有奇迹,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骆绍凯直视着骆佩虹说:“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强迫自己必须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佩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佩虹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你是向往母亲吧?你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证明,就是你答应变成我的奴隶,你喜欢享受我对你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吧?你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你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院长女儿的身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佩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佩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佩虹!怎么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佩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准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松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佩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佩虹的心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佩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纷纷来采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佩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佩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佩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你,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佩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骆佩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仿佛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朱毅辉带着哭腔,急切的询问着。好像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不
“我还不够好,没有资格给你幸福。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女生,这是诚心的祝福。”骆佩虹深吸了一口气,真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心痛。
“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再敷衍我了,谁也看得出来你的话语是一种推辞。”
“不!不是的!我太了解自己的不完整,还有不稳定的性格。”晶莹的泪珠滑落骆佩虹的面颊,好似对这段恋情的哀悼。
“佩虹!你知道吗?没有人是完整的、完美的。如果是你最近遇到了什么挫折,我可以陪你一起度过的。”骆佩虹咬紧了下唇,为了朱毅辉诚挚地关怀感动,却也为了他从不了解自己而哀伤。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单纯,我是一个很复杂的个体
“复杂的个体?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天真无邪、长不大的小女孩,哪里复杂天真无邪?这个词语早在见证父母的淫戏之后彻底消失。长不大?或许是骆佩虹从那时开始就戴上了面具,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具。没有人能在滚烫热情的双眸后,发现那片死寂的冻原。
“关于这一点,请原谅我没办法对你解释。这么多年来我最讨厌自己的,就是有苦不能言。希望你能了解,我是个不懂得如何去爱的人。我无法对一个人持久的好,总会在亲近一个人之后逃跑,因为太近距离的相处对我来说是个负担。”骆佩虹试图避重就轻地使朱毅辉了解状况。
“那我们之间的情况呢?这段时间的相处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也是个负担吗?”
骆佩虹听完忍不住将脸深埋在自己手掌中,然后说道:“曾经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以为你的温暖可以熔化我的冰冷,能使我跟人建立正常的亲密关系,可是我失败了。”她用双手拭去眼角决提的泪水说:“我很爱你,可是当我明白那个伤痕根本无法痊愈之后,我决定把你当作永远的好朋友。”
“是什么伤痕?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你要我把它当成疑问一辈子吗?”
“你想听的话当然可以,只是秘密出口的同时,也将是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而你绝对有这个权利,夺取我秘密和性命的权柄。”骆佩虹出于本能地防卫着。朱毅辉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她知道这样的话语一定可以使他停止急切的追问。
“佩虹!不要!你不要说!”方才极欲知道答案的朱毅辉,此刻居然急切地阻止她说出口。
“毅辉!相信我,你一定可以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至于我,谢谢你给我和秘密一起埋葬的空间。”骆佩虹不着边际地说着,此时此刻一切的言语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以后呢?我们将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这是骆佩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原本她想斩断一切,将所有的结束。但看到朱毅辉的黯然的脸庞,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刻,有个人闯进了僵局当中。一手抱着色彩鲜艳的花束,一手则把骆佩虹搂进怀里。褐色的短发,帅气迷人的秀颜,嘴唇紧闭,看似有些冷漠。健壮的身躯,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
“敢惹我姊哭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骆绍凯霸气地说出这句话。随之将买来的花束,交到朱毅辉的手中,然后扶着情绪崩溃的骆佩虹,掉头离开。
骆佩虹靠着骆绍凯一步一步的走着,泪水不停地滴下,把骆绍凯的衣服弄湿一大片。骆绍凯把她搂的更紧,轻声的说:“今晚爸妈应该不会回家,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好忘去那个男的吧。”
“嗯……”骆佩虹用气声回应着。
看着两人离去的朱毅辉,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自拔。
晚饭后,骆绍凯和骆佩虹回到了家中。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骆绍凯看着喝了点小酒,脸色红潮的骆佩虹,身体就开始躁热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骆佩虹今天穿着粉红色护士服、黑色丝袜高跟鞋,展现姣好的体态。这时,骆绍凯不禁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调教,她那时青涩的模样,历历在目。如今,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
骆绍凯故意不让骆佩虹脱掉任何一丝衣物,带到了客厅。虽然骆佩虹怕弄脏房子强烈的反对,但仍是坳不过骆绍凯的固执
随后,骆绍凯就拿出准备道具。骆佩虹既害羞又害怕,还有些渴望的看着桌上的玩具,迷人的神情让他一阵一阵发痒。
骆绍凯先把骆佩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绷带捆起来,然后拉起一条绕过脖子在交叉,沿着两只手臂环绕后,捆回腰上的手腕处。接着用绷带先打几个结,穿过两腿之间,隔着短裙内裤勒住阴部,再把绷带也捆回腰间,形成中国式的绑法。用绷带的理由,是因为怕伤害骆佩虹粉嫩的肌肤。
之后,取出一条坚固的麻绳,穿过天花板的绳环后与骆佩虹手腕处的绷带捆绑后,拉直绳索直到她只能脚尖着地为止,然后把左腿给抬了起来,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后,也把绷带的另一端捆在麻绳上。这样,骆佩虹就只剩下右脚脚尖着地而已,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背后的手腕上,迫使她必须拼命的垫起脚尖,好减少痛苦。
“今晚,我将要让你成为我的人。”骆绍凯咬着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骆佩虹点点头,低着头娇声的说道:“好……”和朱毅辉分手后,让她内心的枷锁仿佛解开似的。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调教之中,而不会感到内疚
也许就跟骆绍凯所说的一样吧。她跟母亲都是在寻求可以满足自己的人。而母亲找到了继父,自己却关闭内心,把这个心态当作耻辱,一直不肯面对真实的自己。现在,她找到了骆绍凯。
“不过……首先还是先来点开胃吧。”骆绍凯笑着说道。他拿起一根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
马达声并没有照预料一样响起,骆绍凯开开关关尝试多次,最后得到一个结论──电池没电了。
这下可好笑了。骆绍凯抓抓头,一脸窘态的对骆佩虹说道:“我出去买个电池,好吗?”
“你……先放我下来好吗?这样很难受耶。”骆佩虹讨价还价地撒娇起来。
骆绍凯听了很兴奋,但身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点理性才行。脸色一转,马上变为严肃说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要一点教训啊?”
骆佩虹马上狂摇头,但骆绍凯也不理她,给她两片樱唇中间,横塞入塑胶制成的口枷让她咬住,变成O型。两端各有一个铁环,分别有皮绳穿过,绑在骆佩虹的脑后。
骆佩虹低鸣的挣扎着,好像告诉骆绍凯说:“快点回来。”随之骆绍凯顺手锁上了门,就出去。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两人的未来。
没一下子功夫,大门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听着钥匙转动,骆佩虹不免露出愉悦的表情出来。
进来的人,不是他思念的骆绍凯,而是一个身穿灰色的名牌西装,满嘴酒气,脸色泛红的中年男子──继父。只见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甫抬头,就见到吊在客厅的骆佩虹。
继父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笑嘻嘻地晃到骆佩虹的面前。唰的一声,撕裂了骆佩虹的护士服,然后开始蹂躏起骆佩虹的,还不住的淫笑说:“乖女儿,是谁把你绑成这样的。嗯?捆得还有模有样的耶,好淫荡阿,哈哈。”
骆佩虹焦急的挣扎,努力扭动的身躯。无奈被骆绍凯绑的太结实,只能让继父看得更加性感,他接着说:“嘿嘿!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啊。医院被媒体大幅报导,名气直直上升。现在女儿被捆在这里,等等任由我宰割。”
“呜呜!”骆佩虹惊恐的摇着头,悲鸣的喊着。继父抱紧了她,疯狂的亲吻着,还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么年轻的,跟你妈妈完全不一样。果然还是年轻的好啊,哈哈。”他扯掉骆佩虹护士的短裙,撕开丝袜,掰开内裤。上面是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下面是用手指伸进骆佩虹的,用力的抠挖着。然后,不停的吻着向下,一直吻到她的密缝,贪婪的吮吸着。很快的,骆佩虹就有了感觉。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继父的挑逗下会有快感。忽然间,一阵白光充斥骆佩虹的脑海,发出万丈光芒,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组合起来,凑成完整的拼图。她明白了,对继父和母亲所有的仇恨,不满,其实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只是单纯忌妒,忌妒两人的幸福而已。
继父不知道骆佩虹心境的转变,继续嘲笑的说道:“嘿嘿,穴也这么淫荡阿。爸爸才吸个几口,就有浪荡的流了出来。”骆佩虹羞红了脸,嘴里发出的抗议声也由于口枷的作用,反而听起来更加淫秽,口水也不听使唤的从口枷流出来滴在上,而她的也不断从渗出,加上继父含有酒味的口水,沾满屁股沟及大腿内侧。
这时候,继父放松绳索,将骆佩虹解了下来,强迫她跪在继父面前。骆佩虹依然是不停着挣扎,无奈两手臂绑在身后,只能任凭继父的动作。继父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掏出自己被浓密阴毛包围的黑色,上头弥漫着一整天造成的恶心臭味。
“让你尝尝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保证浓烈够劲!”继父哈哈的大笑着说道。
骆佩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色皮鞭,朝骆佩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抽着,把心头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泄在骆佩虹的娇躯上。骆佩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滚扭动着,发出凄凉的呻吟声。护士服,丝袜也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色的鞭痕。
继父打了一会,才满意把骆佩虹拽起来,说道:“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看来还老不老实。”骆佩虹无力的垂着头,嘴里大口地喘气。继父抬起她的下巴,把自己的,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因为骆佩虹嘴巴上有阻挡物,所以继父放心地着。
骆佩虹虚弱的发着:“呜!唔!呜!唔!”头被顶得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在飘动。继父每一次顶进骆佩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口中不停的喊着:“啊!啊!他妈的有够爽啦!”
毕竟,继父也算是迈入中年,体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发出急速地喘吸,变得短暂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顶了一下,然后身体一阵抽搐,射进了骆佩的口腔里。
他发出满足的呼声,并捏着骆佩虹的鼻子说:“全部给我吃下去,这可是我的宝贝精华。”骆佩虹没有吐掉,吞咽下去。由于份量不少,还有一部分从口枷旁流出。
继父小喘了一下后,似乎恢复的一点体力。他抱起骆佩虹,正想带到二楼储藏室进一步折磨的时候,骆绍凯回来了。
骆绍凯看到客厅里面的成人儿半面的脸庞,另一半则是虚弱的表情,让人怜惜。眼中带着泪,双手反绑,嘴里勒着口枷,上头还挂着精液,出门前还好好的身体尽是鞭打的伤痕,衣服和丝袜也破破烂烂。
骆绍凯的父亲看到儿子回来,像是想到什么,淫笑地说道:“绍凯,要不要跟爸爸到二楼去,一起和姊姊‘玩乐’呢?”说到最后,还特别强调“玩乐”两接下来,所有的一切仿佛慢动作一样,在骆佩虹的面前上演。
两人距离不到五步。
骆绍凯的父亲脸上挂着笑意,像是欢迎儿子的加入。四公尺……
骆绍凯拿起客厅装饰用的花瓶。
三公尺……
他加快脚步,手中的花瓶也举高起来。
两公尺……
父亲下意识地放下了骆佩虹,瞳孔中映着骆绍凯的身影。
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亲头部砸下,父亲伸出双手交叉保护着。
“锵!”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喷出,夹杂着粉末状的白雾。红色的鲜血也随之洒出,滴落在骆佩虹惨白的秀颜上。
骆绍凯渥着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亲脸上砸去,口中怒吼着:“她是我的……”
之后,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骆绍凯重伤了他的父亲这件新闻,一连好几天在电视新闻上面放送着。很快的,靠着家族庞大的势力,渐渐地平息,恢复到以往的日子。医院的掌权人,表面上还是骆绍凯的父亲,实质上变成骆绍凯的堂哥。而骆佩虹的亲生母亲,还是担任着秘书的职位。
或许是骆绍凯有先见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前两个礼拜就安排骆佩虹出国进修。发生之后,他先安定好骆佩虹,然后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势力,让骆佩虹一点也没被牵涉到。计程车里,骆佩虹拆开出临走前骆绍凯给她的包裹,要求她在出国前才能打开。里头是组精致的瓷娃娃,是一个男人怀中搂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怀抱中躺着一个婴儿。多么幸福的画面啊!下面的座台上,雕刻着一小段文字:“佩虹,我爱你。”
手中握着精雕细琢的小瓷人,骆佩虹的泪水不争气地滴在那女人微扬的嘴角上……
“小姐阿!中正机场快到了,你是要出国去哪里玩啊?”前面开车的司机热络地询问,将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救起。
“我不是要出国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学、进修,搞不好再也不回来了。”骆佩虹回答着。
“一个人出国去读书,这样不是很寂寞吗?你的家人勒?不回去看他们喔?”司机诧异地问着。
骆佩虹没有回答伺机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在邮筒前面停下来就好,等一下我再自己走进去。”
站在邮筒前,投出了那张限时明信片。信箱关上的那刻,骆佩虹微笑着。提着行李厢,在中正机场的大厅走着,准备去追寻另外一个天空下的未来。
“绍凯,我等你。”这是明信片里写的文字。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