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齐穆放下了电话,荔初更紧张了,她尽量的将身子往里缩以减低存在感。
沈齐穆双手掌握着方向盘,瞥到她的小动作,嘴角的笑意倏而变得幽深。
汽车停下时,荔初的身子明显的一颤。
“到了。”
沈齐穆拉开车门,揽着她下车。
他说的极其简单轻松,脸上温和无害,“今晚,让你见见我的那些朋友们,免得你对你丈夫一无所知。”
荔初遏制住心头的惧意,轻轻地头。
他却收起了笑意,猛地,靠近了她。
她吓得只往后躲,却被他有力的臂膀锁在怀里,随之略带yīn狠的嗓音传进她的耳膜里,“今晚的这些都是我场面上的朋友,你要做的就是绝对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如果你胆敢下了我的面子……”
他的后半句没有说完,荔初却感到了一阵阵彻骨的凉意。
以前听母亲说,跟家乡一样,由于长期的封建传统观念,中国的大多数家庭还是遵从着男尊女卑的习俗,如今看沈齐穆狠厉的神色,果然不假。( 平南文学网)
她连连着头,惊魂未定。
沈齐穆注视着她恐惧的小脸,重新将她揽进怀里,脸上又恢复了先前温和的表情。
荔初僵硬的跟随着她的脚步,手心渐渐沁满寒意。
穿过华丽亮堂的走廊,沈齐穆推开了一个看起来极其豪华的包厢,一个头发染成火红色的男人迎了上来,“齐少,让我们好等啊,就差你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