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立悄然回到静室时,发现这里的众弟子仍一个个东倒西歪的人事不醒,并没有谁过来查看一番的样子。
想想这也正常,在此斗法的关键时刻,他们怎会对这些弟子多加重视。
毕竟这些弟子的资质在怎么好,现在也只不过是低阶弟子而已,无暇他顾的。
白狐已幻化成他的模样,正待在原来地方装作昏迷不醒样子。但一见韩立回来了,就立刻变回小狐的原形,一个飞跃进了韩立大袖中。
“怎么样?得手了吧!这里并没有人来过,看来道兄是多心了!”银月在袖中轻笑道。
“嗯,得手了!但宁愿多心,也比暴露身份的好。”韩立淡淡的说道。
“不过,韩兄怎么应付没有身亡之事?这恐怕有棘手吧。”银月话题轻巧一转,有担心的问道。
“怎么应付,实说就是!”韩立似乎根本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轻描淡写的不在乎样子。
“实说?”银月诧异起来。
“就说我是用高价买来的幻术符,得以保全性命的。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幻术之道原本就说不清楚的,修为再高深的修士也可能一时不查被欺瞒过去的。”韩立不慌不忙的说道,心里看来早有定计。不错,这倒是个很好的托辞!”白狐一怔之下,低声一笑。
下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足足过了大半日后,黄衣修士面色阴沉的走进了静室。
他看到满室昏迷不醒的弟子,不禁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双手一掐法决,手指轻轻一弹。七八道白光射出,一一飞入了众修士体内。
显然那杜东当初弄昏众人的法术,并非什么高难秘术。片刻后,众弟子就一一醒来。他们一见到这位黄衣修士,而杜东二人不见了踪影,自然知道没有危险了,顿时一个个安心下来。
当然,他们看到韩立也完好无损和他们待在一起,自然均吓了一大跳。但韩立随后掏出一张自制的幻术符。在众人眼前轻轻一晃,就用想好地借口应付过去了。
果然,对于幻术之道很少有人深加研究,其他人都没有多加怀疑。就是黄衣修士听了此事,也只是有意外的多看了韩立两眼。并没有多加询问。
到时孙火和慕姓女子听了此言,脸上还有一丝疑惑。
毕竟杜东一开始时对韩立说的话语,并马上对其痛下辣手的事情,还让他们二人有愕然。
韩立也看出了这二人的疑虑,但并没有担心此事。
毕竟他们丝毫证据都没有。绝不可能凭心中的星不解,就对他人乱说什么的。
而且杜东当时是对他痛下杀手。可不是拉拢示好啊!
醇液没有了,负责配制明清灵水的披发修士也生死不知,这一次清洗灵目之事自然泡汤了。
结果付姓道士等一干三派上层,匆匆每人发了一件法器作为补偿,就宣布试剑大会就此结束,三派弟子自行返回各自门派去。
而带队的几名结丹期修士,却没有要和他么一齐离去地意思。
众弟子见这些结丹修士。个个神色凝重。脸带焦虑之色。特别是云梦宗的红衫老者等人,更是忧心忡忡之色。就是傻子也知道在他们昏迷期间,此地肯定肯定出了大事。
慕姓女子等一干低阶弟子,虽然满腹的不满和郁闷,也只能老实之极返回宗门去。
结果韩立等人一回到落云宗,就被几名宗内高层急忙叫去,细细问了一番在禁地中发生的经过。然后才脸色难看地让他们离去,并下了禁口的命令。
后来,韩立才知道。这一次三派设计想引出宗门内奸细地做法,可说是一败涂地,闹得灰头灰脸的。
不但让杜东等人,在那天煞宗宗主附身大法掩护之下,将醇液最终带回了正魔两道,还让白姓儒生之外的其他人都安然逃出了溪国。而白姓儒生则一时失手,被付姓老者等人当场击毙了。
而那天煞宗宗主附身大法时效一到,披发修士被童子生擒了回去。最终袅无音信,不知其人是杀是关。
落云宗的两位元婴长老和一干三派结丹修士,则被魔道千幻宗和天煞宗的大队人马狠狠埋伏了一下。不仅死伤了几名结丹修士,其中一位元婴期地程姓长老,更在数名同阶修士夹攻之下,重伤而归。虽然性命一时无忧,但元气大伤一番,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