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有方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苦笑着摇摇头,“刚走,可真是够敬业的,问我就问了三遍,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县委会议和政府会议都有纪要,他们也都复印了,该怎么就怎么,还要这般作势,就有点儿过了。”
关恒平淡的笑笑,“各尽各的职责吧,理解万岁。”
温有方看了一眼关恒,关恒的语气很平和,但是正是这种平和往往就蕴藏着风暴,当然,风暴不会是来自关恒,而是来自关恒的“大佬”。
想了一想,温有方才试探性的问道:“弄出这么大的风波,对撤地建市都有影响了,张书记和陆专员都很不高兴,这纪委也是太不会做人了。”
关恒知道温有方话语里隐藏的意思,“不会做人没关系,会做事就行,做得受得,咱们做错了,就该受什么处理就受什么处理,大家都一样,做错了,就要承担责任。”
温有方心中一凛,关恒是陆为民最信任看重的部下,而冯西辉和关恒关系匪浅,又是从阜头出去的干部,遭此风波,虽然躲过一劫未受到多大影响,但是很多人心里怕都是憋着一股气,这事儿怕真是没完了。
“哎,关书记,撤地建市可是咱们丰州的一大契机啊,明年我坚信咱们阜头还会迎来一个更好发展期,不过我看其他区县也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像双庙和伏龙这些新建区,我听说他们在南粤和江浙甚至川渝那边都是动作很猛,招商引资搞得极为到位,咱们还真不敢松劲儿,一松,就要被人赶上来啊。”温有方叹了一口气,“真希望这种政通人和的局面能一直保持下去,咱们丰州要迎来这样一个局面不容易啊。”
关恒似乎听出了温有方话语里的感慨,瞥了对方一眼,笑了笑,一语双关:“各人做好各人手上的工作,各操各的心,该怎么着,相信大家心里都有底。”
温有方定定的看了关恒一眼,关恒脸却望向另外一边,温有方摇摇头,不再言语,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话是真理,轮不到自己和关恒这个层面来操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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