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苏谯、遂安和麓溪这些受益于经济快速发展的区县自然是赞不绝口。但是像沙洲、宋城这些主城区以及经开区的干部却是对陆为民颇多怨言,认为陆为民把太多的资源倾斜到了郊县区,而忽略了主城区的发展。像梓城、泽口、叶河、西塔这些同样没有获得多少受益的县份干部也认为陆为民在工作中有偏心,在西塔和叶河这种情况近期略有好转。
而市本级的干部里同样也有很多人对陆为民充满怨气,尤其是在市委常委会上极力推动了市本级各单位部门的办公用房和集资房都必须要修建到南城新区这一动作,很是刺激到了许多人,办公区远离老城区也就罢了,可是集资房也要硬性规划到一片荒芜的南城新区。这无疑伤及到了大家的个人利益,自然是骂声一片,但是陆为民不为所动。
这个时候想要去挂职锻炼,无疑是不合适的,但如果放在年底局面比较平缓了,市委里边选拔下去挂职锻炼的年轻干部,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毕竟现在对干部的要求也越来越多,在基层工作过,拥有基层工作经验也是一个重要条件。
顾子铭只在部门里工作过,后来就到了宋城区府办,应该说还欠缺一些在最基层的乡镇工作经验,如果可以上浮一级到下边哪个乡镇去担任乡镇党委书记或者乡镇长,无疑可以为日后的提拔打下一个好基础。
顾子铭看着蔡亚琴的目光有如实质,压得蔡亚琴有些喘不过气来,平时丈夫都很平和,但是今天的表现却有些不一样。
“亚琴,先不说其他,你觉得我现在,或者说年底就离开陆书记合适么?我跟他才不到两年,有哪个秘书跟领导两年就走人的,要么就是这个领导对秘书不满意,要么就是秘书自己有问题,你想我背负上一个什么名声?”顾子铭眼神变得有些冷厉,“你爸这是在瞎操心,出馊主意,我要下去锻炼,用得着组织部的人来替我找路子,我看是有人别有用心才对!”
蔡亚琴也有些怒了,“子铭,你说话客气一点,我爸是为我们好,也是为你好,你不接受也就罢了,谁别有用心?你说清楚!”
“哼!”顾子铭没有理睬蔡亚琴的愤怒,锥子般的目光盯着蔡亚琴,刺得蔡亚琴难受,“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不需要你们来操心,我就是要下去锻炼,那也不是现在,那是要在陆书记觉得我的确需要下去锻炼,应当下去锻炼的时候,只要陆书记一天没有说这话,我就一直给他当秘书!”
“得了,你少在我面前表忠心,说给谁听?!”蔡亚琴脸色通红,“我不是说了么,让你年底再看,你那么敏感干什么?我让你干什么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能给他当一辈子秘书?他也应当为你考虑,他现在是副厅级干部,市里边谁也动不了他,要动他也是省里的事儿,他可以一拍屁股走人,你呢?你能跟着他去?你我都是一大家人在宋州,难道说还能离开宋州?”
顾子铭没有理睬蔡亚琴的解释,但是语气却平和不少:“亚琴,平时看你很聪明,怎么这些事情上却如此短视,做官一时,做人一世,不说陆书记对我真的不错,我跟他当秘书,最起码的做人品德要有吧,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要有吧,现在说这些都毫无意义,我根本不会考虑,你也不需要再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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