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民小心的把车移到了路旁一个隐蔽处,好在这一段不是什么闹市区,路旁两边的人行道上行人并不算多,不过也还是有人来往。
小心温柔的抚摸着虞莱的头,陆为民轻声道:“怎么了,莱子,出什么事儿了?一切有我,没事儿,放心吧。”
靠在腰上的虞莱摇了摇头,陆为民只感觉一股热意渗透了腰上的衬衣,是虞莱的泪水。
“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告诉我,我来解决。”陆为民更确定虞莱怕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儿,应该不是她工作上的事情,也不像是感情方面的困扰,如果是男女感情的话,虞莱可能要爽快得多,陆为民分析多半是她家里有什么事情。
虞莱的家庭情况陆为民没有多问过,从岳霜婷和季婉茹那里他知道一些,她的亲生父亲好像是文革期间有血债,被判了死缓,一直在大西北服刑,后来有没有减刑他不知道,但是好像从来没有回昌州,而虞莱的母亲是省歌舞团的演员,但是在文革后就被打入冷宫,没有再能上舞台,只是在歌舞团打杂,现在也应该是五十出头的年龄了。
好像虞莱的母亲是和她父亲离了婚,又另外嫁了人,后夫是干什么的,虞莱从没有提起过,倒是岳霜婷和季婉茹好像知道,但是却没有在他面前说过,似乎有些不屑。
“我爸回来了。”虞莱似乎终于从刚才的激烈倾泻中慢慢缓过劲儿来。
“你爸?从西北回来?”陆为民讶异的问道,虞莱从来没有提起过她的继父,好像也从不承认有这个继父,听季婉茹说虞莱提到那个人都是用“那个人”来代指。
“嗯,他95年就刑满了,但是留在那边没有回啦,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突然又跑回来了,我妈现在这个家本来就不太融洽,他一来,弄得我妈那边就快没法过了,他说要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要我把男朋友带回去,我说我没有男朋友,他说没有他就要等到我有男朋友之后才会放心里的回西北去,我妈来求我,让他早点儿回西北。”虞莱安静的把头枕在陆为民大腿上,目光迷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他是说的真话还是假话,我妈也是被那个人逼的没法,……”
虞莱口里的“他”和“那个人”对于她来说都是一个让她不愿意提起的名词,亲生父亲和继父,陆为民能够理解此时虞莱心境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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