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有这种情绪也很正常,所以我们在开展工作时应该更细致更有针对性,只要你拿出足以让人信服的东西来,他们也并非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关键在于你要拿出让他们心服口服的东西来,要让他们意识到你比他们更强,你的做法能带来更好的效果。”陆为民坦然道:“以理服人,以德服人,需要建立在足够强大的实力上,这是我在宋州工作这么久得出的经验之谈。”
“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以力服人?”魏行侠笑了起来,咀嚼着其中含义“有点儿意思,看样子宋州这块土地还真的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啊。”
“行侠书记,要知道宋州可是咱们省唯一一个获得国务院批准的较大城市,也是咱们昌江双核之一,解放后全省第二个成立的地级市,要论历史,宋州建城比昌州还要早几百年,当之无愧的‘襟带吴楚,江淮锁钥”要从古代战略地位来说,比昌州还要重要。”陆为民笑吟吟的道:“就凭这一点,宋州人有点儿底气,有点自信,不为过吧?”
“不为过,不为过,为民,你还真把自己当宋州人了啊。”魏行侠打趣道。
“行侠书记,你只有彻头彻尾把自己当成宋州人,你才能理直气壮心安理得的做到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以力服人,这话是真话。”陆为民意味深长的道。
魏行侠细细的品着陆为民这番话的意思,陆为民今晚到自己这里来,当然不会只是来说些不着调的话,日后一个是协助书记工作的,一个是协助市长的,可谓遥遥相对。
宋州这盘棋对省里很重要,对邵书记也很重要,魏行侠来宋州上任之前,邵泾川就毫不讳言的告诉他,宋州这盘棋只许走活,不许走死,而且要走火,要大放异彩,但是宋州市委市府班子却不是他心目中的最佳搭配,所以如何以一个非最佳搭配的组合来走出让人满意的棋局来,不仅仅是尚权智,他魏行侠也一样责无旁贷,而且要发挥独特的作用。
魏行侠知道邵泾川话语里独特的作用是指什么,童云松也不是邵泾川最满意的人选,但是却是这个局面下最合适的人选,邵泾川希望自己在其中既要督促陆为民支持和协助童云松做好工作,又要避免尚权智把过分拔高陆为民使得童云松被边缘化,自己的作用就是一枚平衡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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