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还没有处**修复这一说,即便是有,至少在昌江省估计也没有人听说过,国内有没有这种手术能力陆为民也不清楚,而且更为重要的是陆为民自己的感觉。
杜笑眉居然未经人事,还是处子之身?!这种事儿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陆为民觉得无法理解,也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寡妇,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是不是不敢相信,不可思议?”杜笑眉眉目间俨然多了几分妖娆放荡的风情,在陆为民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似乎赌气似的掀开被角,抬起双腿,让那最私密的部位一下子暴露在陆为民面前,“是不是还要亲自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被糊弄了?难道连你自己的感觉都不相信?”
陆为民脸一热,赶紧拉过被子掩住那红肿的沟壑缝穴。
如果这真是一个陷阱,让杜笑眉以处子之身来作饵,是不是代价有点儿大?他们就能计算得这么好,知道自己要去普明,而且要从洼崮过?这显然不可能。
自己担任宋州市委常委的事情恐怕曹刚邓少海都还未必知晓,昨晚省委常委会开到十一点四十才结束,估计至少也得要今天上午消息才开始往地区这一级传递,当然也不排除关注这件事情的人能提前一些时间知晓,但这事儿显然和曹刚邓少海他们无关。
从杜笑眉拦车到吃饭再到上床,陆为民头脑里都还有些混沌,那酒肯定有些问题,是洼崮山上正宗的雄风酒,雄风酒这名头是外边对产自骑龙岭上的秘制养生保健酒的称呼,而杜笑眉再能喝也不可能喝下那么多,绝对是对方耍了手脚。
但陆为民还是知道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自己对杜笑眉仍然存有那么一丝信任和绮念,自己不会入彀,也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一步。
吃*亏上*当,最终死在*身上?
看杜笑眉现在这副情形,也不像啊,陆为民有些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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