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汉也给他打来电话提到了这个事情,邵泾川的意思也是先搁下来,等调查之后拿出一个明确结论之后再说,先不说谁的责任。
但是孙震的意思很明确,不希望影响到阜头的发展,尤其是在阜头面临一个巨大发展契机的时候,希望能够尽快处理这件事情,而不是无限期的拖下去。
邵泾川的意思很微妙,搁下来,不说谁的责任,这看似很公允,但是影响却不小,而对于孙震来说,却是最不愿意见到这个局面的。
“少游,这件事情省政府那边调查也需要几天时间,我想几天时间也影响不到大局,等到我们这边回去,估计那边结果也出来了,到时候再来研究。”田海华顿了一顿,“我和陶汉说了,调查归调查,但是不要一棒子打死,也不要遽下结论,对问题要一分为二的来看,嗯,你在和老陶联系一下,说一说我的意见,调查尽量不要影响到地方经济的发展,阜头这样经济薄弱的穷县,招商引资不容易,拉到几个项目对于一地经济发展也许就是生死攸关,所以尽量避免影响,不定性,不定调,也请他把我的意思转达给泾川省长,……”
省里的督导组下来的很快,名义上是督导组,其实应该是调查组,地区行署副专员何学锋和行署秘书长亲自作陪。
宋大成和蒲燕都有些惴惴不安,但是陆为民却很淡然。
省里和地区来人态度都还算平和,陆为民和宋大成亲自接待,也把整个情况经过以书面形式向调查组作了汇报,调查组查阅了县委常委会议纪要和县政府办公会议纪要,同时陆为民和宋大成以及蒲燕、糜建良也接受了调查组的个别询问。
调查组还到县工业园区和县国土局进行了调查了解,也到实地查看了情况,工作做得非常仔细。
“陆书记,三天了,这些人要干嘛?”糜建良有些愤愤不平的走进陆为民办公室,“我们这边的工作还开展不开展,光说我们干我们的,可是他们还要去和人家企业业主谈话了解,这不是故意制造恐慌气息么?要有责任也是我们自己的责任,和人家企业主有什么关系?”
“建良,退一步海阔天空,调查组向企业主了解情况也在情理之中,把心放宽一些,你这个态度,反而容易让企业业主们感到担心,大气一点,淡然一点。”陆为民站起身来,拍了拍糜建良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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