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男人的话你也敢信?”陆为民摇摇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小心一。”
“对不起,……”萧樱咬着嘴唇道。
“不要说什么对不起,如果我今天不是正好路过,你怎么办?为什么不喊?”陆为民盯了萧樱一眼。
萧樱不吭声。
“怕影响不好?就任凭他为所yù为?这种事情没啥大不了,像郭满堂这种脓包,你只有比他更强硬,他才会退缩,你越是胆怯怕事,他越是要得寸进尺,如果他在sāo扰你,你就可以明确告诉他,立马可以让公安局来人把他弄进高围子里去蹲半年,让他尝尝吃牢饭的滋味。”
陆为民霸气十足的话让萧樱心里也是一阵暖融融的,好一阵之后才幽幽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我不想……“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怕什么?你是怕我受连累?”陆为民话一出口萧樱就知道恐怕自己和郭满堂的对话都已经被陆为民听见了,心里顿时又羞又急又气。
尤其是想到郭满堂那满口腌臜言语,什么老牛吃嫩草,脱了裤子躺在那里人家也不肯上自己这一类浑话,更是让她内心充满屈辱和委屈,泪珠不知道怎么就从眼眶里一下子冒了出来。
见萧樱突然哭了起来,陆为民愣怔了一下,不过想想萧樱自打到了招商局之后,似乎流言蜚语就不少,让萧樱也是受了许多委屈,先有牛有禄,后有王伯通,再后来似乎连章明泉也跑不掉,自然也少不了自己这个冤大头。
县府办黄新友在章明泉接掌办公室主任一职之后就被踢到史志办去养老去了,这个家伙是谣言的发起者,也不知道叶绪平许了他多少好处,让他不遗余力的折腾,好在**这种桃sè新闻方面的话题从来不少,大家都有些习以为常,新鲜一段时间也就过了,陆为民也就抱着冷处理的态度来对待。
只是萧樱孤家寡人一人在县里边,这永济小樱桃这个名声在外,让她也没有多少能交心的朋友,像牛有禄和章明泉和萧樱关系虽然不错,但是本来就是是非圈中人,所以也都刻意注意不愿意落人口实,而王伯通在出了那一回事儿之后,也就知难而退,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见萧樱越哭越伤心,泪如泉涌,陆为民也是大感棘手,深更半夜里,这女人坐在自己车上痛哭失声,若是让人那才真的坐实了那些人的猜测怀疑了,他只能把速度稍稍提起来,避免外边有人看见。
这一哭足足哭了十几分钟,其间陆为民也只能是一边叹息一边从旁边纸包里不断抽出纸来递给对方,只是这女人即便是伤心痛苦的时候也挺谨慎,一只手掩住胸前,让本来想要趁机揩油饱饱眼福的陆为民也只能透过汽车晃动间流露出来的间隙,一窥*光。
三菱蒙特罗在县城里边转了两圈,萧樱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陆为民心里也稍定,见萧樱两只眼睛哭得如水蜜桃一般,一只手掩住右胸,但是三颗纽扣都脱落了,加上半边xiong罩也断了没有肩带支撑,这两团白腻rǔ肉若隐若现,倒是把陆为民的心境勾得有些不淡定了。
“陆县长,你送我回去吧,我没事儿了。”萧樱终于收住声,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
“是不是现在好多了?”陆为民调转车头让汽车往南外街驶去,萧樱租的是二轻局的家属楼,条件一般,不过是单位房,有个院子,安全各方面都还不错。
“嗯,好多了。”萧樱见陆为民目光望过来,头,想到这一晚折腾得,心里更是有些歉意,“今晚让您受累了,真是不好意思。”
“行了萧樱,你我就别说这些见外话了,我想如果不是我把你搁在招商引资局这个位置上,只怕你和郭满堂也未必能走到这一步吧?要说我也算是个始作俑者吧。”陆为民摇摇头,“也不知道这对你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陆县长,就算是没有你,我和郭满堂也迟早要分,事实上我调到文化局时,他就已经开始找茬儿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觉得他原来挺老实大方的一个人,怎么才几年光景,就变成现在这幅德行,心胸狭窄,酗酒,喝多了还要打人,我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他会有这些恶习,……”
萧樱泪水又慢慢从眼角溢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