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那些东西,吴财终于进入了洗手间,太急了赶紧找到马桶脱下裤子就尿了起来,尿了好一会儿才畅快。
回过头下吴财才发现金彩贞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吴财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有多狼狈。
由于刚刚睡醒的缘故,吴财全身上下就是条裤衩,其余的地方包括脚掌那都是裸露的,不过好在吴财的体形非常健美,如同大理石雕塑般精雕细刻而成,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很均称细致,线条流畅精美的如同油画一般不自觉得就吸引了你的眼神,金彩贞一开始还感到不适,慢慢就觉得吴财的身体非常好看,结果看得是粉腮陀红羞涩欲滴。
“一个大男人尿尿你在边上看了老半天眼都不带眨的,我说金总裁,你吃我豆腐!”
吴财厚着脸先发制人,为的是免得金彩贞追讨他不请自入撞破房门的刑事责任。
“我,我,我没有………………”
金彩贞真是快要羞死了,金彩贞所处的位置刚好针对着吴财的背部,所以吴财前面做什么事她一也没看到,只是金彩贞心里有愧,谁让她刚刚看吴财看得那么入神来着,要是平时只怕她早就捂着脸跑出浴室了,心虚之下自然什么话都答不出来了。
“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已经是认罪了,这件事我会记住的,看你的态度还算诚恳,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吴财难得见金彩贞那么期期哎哎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心想不要太过份,耍耍就算了。
事件就这么靠一段落了,吴财继续回到前面的卧室睡他的大头觉,他可真睡得着,完全不当一回事,可金彩贞真是快要发疯了,这下子她是怎么也睡不着觉了,脑子里不时的浮显起吴财那曲线硬郎的身躯,吴财自然不会知道,经过疯血改造过后的自身肉体,本能的就有一种吸引异性的特质在里面,金彩贞无疑成为了第三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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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时间可以改变许多事,至少金彩贞对吴财的态度已经大为改变了,着两个黑眼圈的金彩贞天不亮就醒过来穿戴好衣服,呆呆的坐在了吴财的床边看着睡梦中的吴财,心理怎么也无法平复得了澎湃的心情,从来没有跟异性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的她自然无法抹去吴财在她中不自不觉留下了烙印。
金彩贞心理非常明白,如果吴财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的话,以吴财的能力完全可以在昨天占有她,可吴财并没有那么做,虽然吴财平常还时不时的对自己做出一种色色的表情来,但金彩贞已经明白到那只不过是类式玩笑式的恶做剧罢了。
还有一就是源自于自身的问题,小时侯的阴影让金彩贞始终都不能让异性接触,难怕是看一眼异性的裸体都会让金彩贞感到不自在,但昨天金彩贞非常清楚,昨天吴财可以说是在自己面前露出了十分之九的躯体,可自己好像不但并不排斥,反而差被迷惑住了。
想到这里金彩贞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要是再怎么下去,只怕自己真的会被这个大色狼给俘虏了身心,虽然不愿意承让,但金彩贞明白在自己的心里吴财已经占据了一定的地位,可是吴财这个家伙又那么坏,那么色,自己要是真的嫁给他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一大早金彩贞就坐在吴财的床沿上胡思乱想,要是让吴财知道她心理的想法,估计会笑死。
吴财慢悠悠的醒过来,看到一张清秀不施一胭脂粉的金彩贞,金彩贞的皮肤显得很清,比吴财看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清,是清莹的那种清而不是白,只是金彩贞的眼旦略显浮肿,明显昨天没有睡好吗。
“金大总裁,你干嘛眼都不眨的盯着我看,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吴财露出痞痞的笑容调侃金彩贞,只是他没想到这次还真让他给猜中了。
“去,谁看你了,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人,我是想跟你商量,我们想到个办法出去。”
金彩贞脸色微红,但脸上神情不变,很好的掩饰过去了。
“除非我们手中有颗手雷,除了搞爆破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外面那扇铁闸门有几公分厚,你别跟我说你打算用你手里那把小刀去把那门给撬开。”
吴财看着金彩贞,脸上的屑笑一也掩饰的表现出来。
“我们结婚吧。”
金彩贞不理吴财的调侃屑笑,说出来的话犹如一枚重榜炸弹真轰得吴财晕头转向了。
“我没听错吧,请你用国语再重复一次看看。”
“我们结婚。”
金彩贞脸色微红,但还是字字清晰有板有眼的说出来,正经的一也不像是开玩笑。
“果然,你对我早就不怀好意了,你想趁这次机会永久的霸占我的肉体,你个好色女。”
吴财没正没经的才说完,金彩贞的粉拳就像雨一样噼哩啪啦的向吴财迎头落下,嘴里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大色狼自恋狂,我才没有那么想呢,我只是说我们先假结婚,出去以后再离婚,各走各的。”
吴财蒙着头被金彩贞好一顿轻捶完后探出头来道:“主意是不错,不过你老爸的智商绝对不会是二百五吧,我看他那么奸,你又是他女儿,你能骗得了他才怪。”
“去,不许你说我爸爸的坏话。骗不骗得了是一回来,反正除了这样你还有办法出去吗,难不成你真想在这里面饿上三天,然手软手软脚的被抬出去完成跟我的婚礼吗,只怕到时侯更没希望了。”
金彩贞说出来的话有道理,若非吴财不想让人知道他怀有异能功夫的话,这里哪能关得了他呀。
“那好吧,先说好我们只是假结婚,你可别趁机占我便宜,我很传统的。”
吴财双手环抱,生怕吃大亏似的。
“那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你这个大色狼抢我的台词。”
金彩贞噘起嘴来不甘的飞了吴财一眼,这家伙最讨厌了。